是懂阴阳怪气的
高级公寓。xinmanme
“你们干什么?不要把我的东西扔出来,凭什么动我的东西!”
“信不信我报警?你们这是私闯民宅!”
“白洛沁让你过来的么?我记得你是她的人!”
……
京珠伸手阻拦不停往外搬行李的人,可瘦小的身子哪里拦得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全部行李被扔了出去,又无可奈何。
谭峰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冷漠的堵在门口:“这是小姐和单先生的婚内财产,她有权支配!您一无租赁合同、二无购买合同,小姐有权收回。”
一句话,让京珠的小脸儿变得苍白。
就在此时,负责这片区域的民警也到了。
两名民警皱起眉头看着凌乱的楼道,堆放了两个行李箱和四周散落的衣服、洗漱用品。
“谁是报警人?”
“是我!”
京珠泪眼婆娑的走上前,擦拭着眼角的泪水,红唇抿成一条线,泪眼婆娑的模样和谭峰高大的身躯相比,确实更像被欺负的弱者。
“怎么回事?”
其中一位民警皱起眉头警惕的看了眼谭峰,才像京珠询问。
京珠有了底气,不满的瞪了一眼守在门口处的几名黑衣人,挡着不让她进去。
“他们私闯民宅,还把我的行李扔了出来。”
“房子是你的么?”
民警开着记录仪,询问最重要的问题。
京珠愣了一下,有些心虚的说道:“是我男朋友的房子……”
“京小姐,你口中的男朋友,不会是我雇主的丈夫吧。”
谭峰面无表情的拿出手机,将房产信息交给民警看:“这间公寓是夫妻共同财产,我雇主有权利支配,这位女士没有付房租,我们收回房子天经地义。”
房产证、结婚证……
所有的信息都是全的,可偏偏京珠那边提供不了任何有用的证明。
民警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她,心明镜知道是阳仔外面的人,被人家原配从公寓里赶出来了。
“这位女士,既然你提供不了任何信息,只能搬出去。”民警沉声说道。
京珠的脸色有些难看,只能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谭峰,不情愿的走到门前:“让开!我还有首饰在房间没拿出来。”
然而挡在门前的人,并没有让开的意思。
谭峰继续冷漠着一张脸:“房间内的珠宝、奢侈品,也是单先生在婚内送您的礼物,是夫妻的共同财产,你无权拿走。”
“你……你欺人太甚!”
京珠再一次红了眼,洁白的贝齿咬着嘴唇,最终只能不甘心的收拾着地上散落的衣物。
谭峰站在旁边,声音冷得可怕:“小姐有洁癖,你穿过的衣服她嫌脏,否则也不会让你带走,就当是打发乞丐了!”
啪!
京珠用力将手中高定衣裙扔在地上,脸色苍白的喊道:“白洛沁欺人太甚了!”
“太甚又如何?你不当三,又怎会被欺负?您在国外受的委屈,可比现在多多了,京珠小姐要懂得知足。”
和白洛沁待在一起时间久了,谭峰也学会了阴阳怪气,是懂得怎么戳人心窝子的。
哪怕京珠脸皮再厚,也没办法继续收拾了,用着求助的目光看向一旁吃瓜民警。
只见两人往后退开一步:“问题解决了,我们就走了。”
说完,立马离开。
生怕京珠再提出别的过分要求。
知三当三,终究是让人不耻的行为,更何况还舞到正主面前,实在太嚣张了。
京珠的唇角抖了抖,最终只能恶狠狠的说道:“谁稀罕!”
说完便气鼓鼓的离开了,身后却传来谭峰欠揍的声音:“那你到是把你的这堆破烂扔了啊。”
气得她脚下趔趄,一股钻心的疼涌了上来,巴掌大的小脸儿红白交加,又气又疼。
……
白洛沁在白家吃过晚饭,心满意足的坐着车回了别墅。
刚进去,就看见谭峰警惕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人。
单微云面色苍白,满脸怒气,却只能无能狂怒的瞪着谭峰,又耐他不得。
显然,他的身体还很虚弱,但却迫不及待的回了家,恐怕是为了下午被赶出去的京珠而来。
怒发冲冠为红颜,为了京珠,身体都不要了。
真是让人恶心的真爱!
单微云脸色阴沉的瞪着她:“你还知道回来?白洛沁你真是好毒的心啊,京珠刚回国没地方住,居然让你的人把她从公寓赶了出来?你缺那套公寓?”
“我是不缺,但凭什么给你们这对渣男贱女?总不能让你们继续玷污马上就要在我名下的房子吧。”
白洛沁得意的笑着,一想到离婚协议上的补偿,就激动的不行。
单微云为了成功离婚,出手确实很大方,不光有一亿现金,光是房产就有十几套,其中便有当下的别墅和下午那间公寓。
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快点过户,否则我就让人直接过去收了!就算你想给京珠花钱,也等拿到离婚证的。”
漫不经心的她,只有提到钱才会有兴致。
单微云眉头微紧,眼底勾起疑惑,用着陌生的眼神打量着白洛沁。
她……真的和之前很不同,是真的要和他离婚,恨不得现在就撇清关系。
厌烦一个人的眼神,是很难装出来的。
可眼下,单微云不敢离!
想到单父对他的最后警告,只能硬着头皮深吸一口气:“京珠的出现确实刺激到了你,但感情的事情强求不得!这几天你的所作所为我可以既往不咎!你也可以继续做我名义上的妻子,只是不准再欺负京珠,也不准插手我和她的事!”
“单微云,你发烧烧的脑子坏掉了?”
白洛沁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人,起身伸手就要去触碰他的额头。
单微云眉头紧皱,不耐烦的往旁边撇了一下:“少装糊涂,你闹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让我向你服软么?你得逞了,我可以不和你离婚。”
啪!
话音刚落,就看见他捂着吃痛的额头,怒视着白洛沁:“你干什么?”
白洛沁满不在乎的重新坐下:“既然没烧糊涂,那就是欠揍了!我用得着你给我机会?少往脸上贴金。”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