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吃饭重要
白洛沁扭头,只见单微云泡在冷水里,原本脸上的异样潮红早已消退,只能“不甘”的瞪着她,发出“呜呜”的声音。xinhanme
她撇撇嘴,一边关上卫生间的门一边说道:“他心火盛,需要降温!否则容易把脑子烧坏了。”
说罢,还特意伸手指了指头,满脸嫌弃模样。
“走吧,我们下楼吃点东西,刚刚用了不少力气,饿了。”
白洛沁双手背在身后,显然心情很不错。
薄子厉跟在她身后,幽深的眸子落在眼前那道身影上,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闪动着让人看不透的光。
来到楼下,白洛沁没有看到单母的身影,眼底刹那闪过一道冷光。
这个时候,恐怕去楼上找单父邀功了吧……
“不是要吃东西么?”
薄子厉端着餐盘过来,上面摆放着精致的小糕点,小小巧巧的,看着就诱人。
咕噜——
白洛沁的眼睛瞬间冒光,本能的吞了下口水,以前就听说大酒店和餐厅有下午茶,但一份最少都要198、298……更贵的她都不敢想。
没想到,一个升职宴,光是订制的下午茶就有上百份,不愧是有钱人。
她坐在薄子厉身边,吃着甜美的小糕点,连连点头。
这个尝一口、那个差一口,时不时的还会喝口果汁润喉。
薄子厉坐在一旁,唇角含笑的看着将自己塞成小仓鼠一样的白洛沁,眼底勾起一片笑意。
“很喜欢?”
怎么像是一幅没吃过的模样?
白洛沁没去看薄子厉,反而连连点头:“很喜欢!没想到这么好吃!等我离了婚,我要拿着离婚补偿天天吃!”
十个亿的离婚补偿,居然就为了吃下午茶?
薄子厉上扬的唇角幅度越来越大,没想到她还挺好养活,这点要求他还是可以满足的,哪怕再大的要求,都能满足。
楼上书房。
单父看着坐在对面的单母,脸色沉的发黑:“你上来做什么?不去楼下招待客人?洛沁来了么?等下让她来我书房,刚好把上次带回来的礼物给她。”
书桌上,摆放着一个精美的礼盒,是爱马仕的最新款,配货下来也要三四十万。
这点钱对于单家确实不多,但单母已经好久没有收到单父送的礼物了……
宁可送白洛沁,也不送她这个妻子。
单母心里嫉妒的牙痒痒,可还是只能硬着头皮讪笑道:“今晚是不行了,她和微云在一起呢!用不了多久,你就能抱上孙子了。”
“嗯?”
单父诧异了一下,原本阴沉的脸,终于缓和了一些,满意的点点头。
“算这臭小子识相!儿媳妇我只认洛沁,如果他还敢和不三不四的人勾搭在一起,我不介意更换单家继承人的位置!”
说罢,警告的看了眼单母。
中年女人瞳孔一缩,眼底是藏不住的震惊。
更换继承人……
可单微云是单家独子,还能换成谁?难道他在外面真的有了私生子么?
不等单母回过神,单父就拿起一旁的外套:“今晚我不回来了,你顾好宴会!”
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偌大的书房,只剩下单母一人。
保养极好的脸变得扭曲、狰狞,一想到外面的狐狸精将丈夫魂都勾走了,恨不得跟上去毁了他在外面的小家!
宴会结束,白洛沁坐着薄子厉的车回到别墅,径直去了楼上房间睡觉去了。
也不知道,单微云现在怎么样了。
不过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生怕再像昨天早上那样,被莫名的吵醒,睡觉前特意叮嘱女佣,明天上午任何人敲门都别开!谁开谁走人!
这一觉,睡得别提多舒坦了,直到第二天临近中午,白洛沁才睁开眼,揉着睡眼惺忪刚走到楼下,就看见两个女佣神色紧张的看向门口。
砰砰砰!
“开门!”
“白洛沁,你这恶毒的女人!以为躲着就能没事么?”
“你多恶毒啊!居然让我儿子在冷水里泡了一晚上,你还是人么?”
“给我用力敲!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她带去医院!”
……
女人咆哮的声音不拘于耳,断断续续的将昨晚离开后的情形拼凑出来。
啧!
居然进医院了。
白洛沁的心情很好,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敦促手脚无措的女佣:“我饿了,有吃的么?”
“有……午饭已经准备好了。”
年纪稍大的女佣应声,去厨房前惊恐的看了眼白洛沁。
自家夫人,这是疯了么?
以前单夫人来,恨不得将人供起来,可现在……居然将人关在外面,甚至还把单微云弄进了医院。
以前逆来顺受的人,怎么突然开窍了?
白洛沁看着还呆愣在门口的小女佣,轻吹了一声口哨:“怎么了?”
年纪稍小的女佣扭过头白着脸,刚好在这时房门被用力的砸了一下,吓得她打了个哆嗦。
“夫人……真不开门么?”
“不开啊,她又不是这栋别墅的主人。”
白洛沁打了个哈欠,疲惫且慵懒,谭峰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只要有谭峰在,就算此时开门单夫人也奈何不了她,但还没吃饭呢,总不能空着肚子吵架。
直到吃完午饭,白洛沁才示意女佣打开大门。
嘭!
刚打开门,单夫人带来的人就用力将门撞开了,巨大的冲击力将门后的女佣撞飞,用力跌坐在地上,痛苦的捂着鼻子,大股大股的血流从鼻子里飙出。
单夫人嫌恶的看了一眼满脸是血的女佣,指着白洛沁的鼻子大骂:“把这毒妇给我抓起来!”
几名黑衣报表得到指令,朝着白洛沁就围了过来。
嘎吱——
对方刚动,谭峰就挡在白洛沁身前,布满肌肉的双臂青筋暴起,前两天的威亚仍在,保镖迟疑的看向单夫人。
单夫人脸色阴沉,吊梢眼充斥着恨意:“白洛沁,你丈夫还在医院生死不知,你当妻子的居然都不去看看?”
“婆婆,你也知道他心里没我,现在病的都快死了,见到我不得被气的噶过去?到时候我再落个克夫的罪名!”
单夫人气得胸脯一鼓一鼓的,咬牙切齿却又拿她没办法。
可白洛沁心里爽啊,面上也是如此,笑得格外甜美,实在刺眼。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