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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下跪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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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阙凝桃花眼微眯,眸底泛着冷意:“欺负个女人,算什么玩意儿”

    男人不以为意,放声大笑:“哈哈哈,怎么?心痛了”

    “这女人,可是我为万里挑选的宝贝,细皮嫩肉的,滋味想必是好极了。”

    “是吧,万里”男人抚了抚白狼的毛发,满眼宠爱。

    白狼对着赵阙凝呲牙,眼神凶恶,又充满挑衅。

    “啊呜——”听到男人提问,它,围着男人转了一圈,又高嚎一声,似在回应。

    乔今安这才意识到,面前的男人,丧心病狂,根本不是正常人。

    狼这种桀骜不驯的野生动物,见到他,就如家犬。

    没有半点野性不说,还格外温顺。

    可见他平日里,有多残暴。

    男人紧盯着赵阙,眼底恨意浓浓:“哈哈哈,凝少真是怒发冲冠为红颜,哈哈哈!”

    “我不过略施小计,你当真就来了,可真蠢,哈哈哈。”

    “这个地下室,今后,就是你的埋骨之地!”男人猖狂大笑,模样癫狂。

    男人放着狠话,赵阙凝却置若罔闻。

    泰然自若的,似根本没把这些话放心上。

    只是赵阙凝的确没料到,手下有人叛变,故意放假消息给他。

    他漫不经心的掀了下眼皮,挑挑眉:“你是谁我跟你,有何恩怨”

    赵家屹立在江城之端,脚下踩垫的人不少,仇家自然也多。

    要问面前这个男人姓甚名谁,他还真不知道。

    甚至,没有丁点儿头绪。

    但男人费尽心思,布这么大个局,想要索他的命,想来也是颇有渊源。

    “我是谁哈哈哈,你竟然不认得我?还问我跟你有什么恩怨!”男人狂笑不止,双眼通红。

    赵阙凝将他害得这样惨,家破人亡,却不记得他!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花心思,去记不相干的闲杂人。”赵阙凝语调慵懒,透着散漫。

    男人面目逐渐扭曲,变得狰狞,赵阙凝居然说他,是不相干的闲杂人!

    “不相干我父母双亡,全是拜你所赐!今天我就要让你为他们偿命!”

    “凝少”男人顿了下,随即改口:“不,准确的来说,是恒言的凝总,你可有什么遗言”

    赵阙凝双眸微眯,若有所思。

    这个男人竟然知道恒言是他的产业,对他的了解,的确是够深。

    他赵阙凝行事乖戾,但从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坦坦荡荡。

    父母双亡,哪里跟他扯得上关系

    赵阙凝正想问男人,是不是找错了报仇的人。

    话到了嘴边,却生生止住。

    他突然间记起来,恒言刚立足首都的那年,最大的竞争对手,因经营不善,欠了外债。

    股东们人心惶惶,纷纷抛售股份,公司濒临破产。

    赵阙凝当时最不缺的就是钱,当即就大量买入对手公司股份,成了二股东。

    要不是半月后的那条新闻,他甚至都忘了这回事儿。

    赵阙凝睨着男人,反问道:“你父亲,是创世的董事,孙华”

    男人激动的大吼:“你不配提我父亲的名字!不配!不配!”

    “成王败寇。”赵阙凝冷笑着,讥讽道:“创世固步自封,倒戈是早晚的事,怪不得任何人。”

    男人五官扭曲在了一起,怒吼道:“你胡说!分明是你使的诈!你趁人之危!”

    赵阙行唇角勾起抹讥讽的弧度:“区区一个创世,我从未放在眼中,用得着使诈”

    “你父亲是前半生太顺遂,没有经历过风浪。”

    “他抗压能力不好,岂能赖在我身上”

    赵阙凝说的不无道理,男人呆怔住。

    片刻后,他摇摇头,大喊道:“你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要不是赵阙凝横插一脚,创世就不会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赵阙凝瞥向他,冷嗤道:“强盗逻辑。”

    本就怒不可遏的男人,因赵阙凝这句话,彻底失了理智。

    男人双拳紧握,冲到了赵阙凝面前,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的瞪着他。

    “你要是求我,我就给你个痛快,不然,可别怪我!”

    赵阙凝皱了下眉,用力的将男人甩开:“滚。”

    男人的个头比赵阙凝少一半,要是单打独斗,根本不是赵阙凝对手。

    他恨恨的瞪了眼赵阙凝:“够倔,相比肉也很有韧劲,万里肯定喜欢极了!”

    白狼高声嚎叫,又开始兴奋的围着赵阙凝打转。

    男人转身到了墙边,不知按了什么机关,只见墙面正中间,忽然!晃了晃,弹出道隐形门。

    门里有个暗格,放着两个相框,正是两张遗照。

    黑白色的照片,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格外阴森。

    乔今安抬眸扫了眼,不由打了个寒噤。

    男人小心翼翼的将遗像捧出了,用袖口轻轻擦拭,神色哀伤。

    “爸、妈,我今天就为你们报仇!”

    他脸色一变,忽然看向乔今安,阴冷至极。

    赵阙凝挡在乔今安身前,沉声道:“离她远点!”

    男人张狂大笑:“赵阙凝,你还没搞清楚形势,现在你们俩的命,都握在我手中。”

    “万里可是好久没开荤了!”他对白狼招了招手,白狼听到他的话,立马呲起了牙,模样凶狠。

    “不过。”男人话锋一转:“你要是跪在我爸妈遗像前,磕三个响头,保证不动她一根指头。”

    赵阙凝端站在那里,定定的睨着他,一言不发。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男人拿出口哨,吹了吹:“万里!开饭!”

    饥肠辘辘的白狼,听到口哨声,好似被打了兴奋剂,腾空一跃,便将乔今安扑倒在地。

    男人满意的点点头,夸赞道:“好样的!万里!”

    赵阙凝神色一紧,沉声道:“放开她!”

    “你跪下!”男人满脸猖狂,就连眸里也都是挑衅。

    赵阙凝斜睨着他,舔了舔后槽牙。

    不为所动。

    男人拍拍手,又吹响了口哨:“万里,尽情的享受你的午餐吧!”

    得了主人的命令,白狼张口咬向乔今安。

    准备大快朵颐。

    眼见白狼锋利的獠牙,就快要触到白皙的皮肤。

    本来笔直站立在原地的赵阙凝,忽然弯了下膝盖。

    男人吹哨,止住了白狼下一步的动作:“哈哈哈,凝少这是想通了!”

    赵阙凝望了眼乔今安,咬牙道:“我跪”

    “不!”乔今安是很害怕,浑身颤抖不止。

    但男儿膝下有黄金,她不愿意赵阙凝因她而受折辱。

    在她看来,她与赵阙凝的交情并不至此。

    如若今日赵阙凝为她下跪,她会自责内疚一辈子。

    当然,前提是他们都能活着出去。

    “哈哈哈,凝少真是痴情,竟为了个女人,割舍了膝盖。”男人笑的更加猖狂。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赵阙凝下跪的样子。

    男人吹响口哨,白狼立即停止了进攻,暂时松开了乔今安。

    赵阙凝稍稍松口气,与乔今安对视了一眼,又将视线挪到地上的小石头上。

    乔今 安会意,微微 颔首。

    “我跪,但你必须在我下跪之前,放她离开。”赵阙凝冷睨着男人,态度坚定。

    男人沉默下来,似在考虑。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不信我,我也不信你。”

    赵阙凝膝盖一弯,单膝跪地:“这是我的诚意,你放她离开。”

    他说话时,眸光若有若无的瞥向乔今安。

    男人见到赵阙凝下跪,心情大好,并没有注意到这细微的动作:“双膝跪地才显得更有诚意!”

    “你先放她离开,否则我就算是死,另一只膝盖,也弯不下去。”赵阙凝一字一句强调。

    他的要强,让男人的好心情,瞬间消失了大半。

    “老子就要看看,你这骨头能有多硬朗!”男人暴戾的踢在赵阙凝的后膝上,想 将他支着的那只腿踢成跪状。

    然而他力气太小,作用微乎其微。

    赵阙凝保持着原状,身体就连最基本的颤动都未有。

    他眉目上扬,眼神轻佻:“就这点儿力气?”

    男人感觉受到了侮辱,怒火蹿上心头,将他整个人包围,理智在这刻全部丧失。

    赵阙凝就是想将他点燃,此刻更是火上浇油:“单打独斗,就你这身板,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不是对手便不是对手,男人并非君子,自是不会在乎这点。只是赵阙凝的挑衅,让他颇为恼火。

    “我是没有这个力气,但我有的是办法!”男人阴恻恻的笑了笑:“万里可是狼王。”

    赵阙凝抬眸,无所畏惧:“不妨试试?”

    “万里,过来!”男人红着眼,将口哨放在唇边。

    白狼跃到赵阙凝身,回望着男人,只等他口哨声响,便要展开攻势。

    赵阙凝上半身挺的笔直,纹丝不动。

    男人怒极反笑:“好!赵阙凝果然是个男人,待会儿别哭的太惨! ”

    趁男人不备,乔今安偷偷的挪动着身体,够到了石头。

    乔今安眸光微转,这匹白狼极为听话,只要拖住男人,便有一线生机。

    “你让匹狼跟人搏斗,胜之不武!”她故意说难听的话,出言讥讽。

    男人扭头看向她,笑的猥琐:“你身材这么好,脱光了肯定好看极了,我让万里帮你剥衣服?!”

    “蠢狼,也配?”乔今安勾唇,表情嘲弄。

    白狼是男人唯一的宠物,父母去世后,更是他的精神寄托,犹如亲人,岂能容忍别人诋毁?

    “万里,让她知道你的厉害!”男人鼓足了气儿,长长的吹着口哨。

    哨声响彻云霄,婉转悠长,回荡在整个地下室,最后传出洞口。

    赶来的云景尧,听到这声音,心里不断发紧,就像被人扼住喉咙,呼吸不顺。

    梁维皱眉,战战兢兢道:“云总,这地下室好像有狼。”

    云景尧身体一僵,仅存的那丝侥幸,在这刻全然灰飞烟灭。

    许忧的话不假,她的确是准备将乔今安喂狼!

    云景尧双眼猩红,额角霎时布满青筋:“给我找到入口!”

    他言语里,全是震怒。

    而眸中隐隐约约,还夹杂着旁人看不透的情绪。

    梁维跟在他身边多年,这是第二次,从他眼底看到颓然。

    头次,还是四年前,太太失踪的时候

    察觉云景尧的紧张,姜艺柔试探性的问道:“该不会是乔副总有危险?”

    云景尧没说话,算是默认。

    姜艺柔一怔,回想朋友之前的话,感到情况不妙。

    她赶在梁维离开之前,提醒道:“这座庄园的主人是我好友,我已跟她确认,庄园只有一个地窖,入口是花园,并没有地下室。”

    梁维明白过来,这个洞底的地下室,应该是新建的。

    修建的这般隐蔽,要找出入口,还真不是易事。

    果不其然,他派出去的手下,把庄园所有员工全都盘查遍了,还是一无所获。

    “云总没能查到”梁维战战兢兢的汇报:“许优受不住,已是半昏死状态,一问三不知”

    云景尧面色阴沉,眸底泛着寒光:“她,找到没?”

    “人来了,在宴厅。”梁维顿了下,一时没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谁。

    梁维想了想,又请示道:“云总?需不需要做什么”

    云景尧眸色愈发黯淡无光:“不要打草惊蛇。”

    从前他总是有所顾忌,她却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三在他底线徘徊。

    自讨苦吃。

    云景尧回过神,沉声道:“多加点人手,找不到入口,就不用回来了!”

    梁维有些哆嗦,还是连连点头:“我马上让暗网的人查查看能不能有新的发现”

    “呜呜呜呜呜呜我想妈咪”听到对话的商洛,突然放声大哭。

    怕吓到商洛,云景尧紧绷的下颚线,忽然一松。

    他半蹲下来,强扯抹微笑,伸手要去抱她。

    商洛却表现得很是抗拒,一头扎进了姜艺柔怀抱。

    尽管年幼的她,不能完全听懂大人的对话,但还是感觉到了异样。

    商洛哭起来,眼泪鼻涕混做了团:“姨姨,呜呜呜,你带我去找妈咪。”

    “洛洛不哭,姨姨带你去找妈咪。”姜艺柔并没有嫌弃,反倒是紧紧将她揽在怀中,轻声哄了哄。

    云慕言小小的脸上,也全是焦急:“爸爸,妈妈怎么了”

    都说母子连心,他总觉得心跳莫名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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