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刻意引诱还是单相思
迟慕白将金玉引的手腕交错束缚着,按压在她头顶上方,双眸炽热的盯着她脸上的表情。
身下的她亦如梦中那般,双眸含泪嘤嘤哭泣着,这让他更加欲罢不能。
“我们这样可不止一次了,你有什么好害羞!”
说完,他便再次俯身,迫不及待地用唇齿舔舐她的耳后和脖颈。
“来,来人啊!”
突然,他将手指塞进她大声呼救的口中,抽出怀中的帕子慌忙塞了进去。
由于他过于用力,帕子塞得过深,一瞬间的呕吐感差点让金玉引窒息。
失算了!
金玉引没想到事情竟然崩坏到如此地步。
她已经注意到那个匆匆离开的护卫,料想他一定是去向历星泽禀报。
他赶到这儿应该能正好看到迟慕白和她暧昧的坐在一起才对。
可目前的情况是迟慕白这个伪君子竟然对她用强。
他跪压在她的双臂上,开始疯狂撕扯她的衣物,很快就露出了那金绣牡丹图样藕粉色的肚兜。
他竟然有一瞬间的愣神,这是在梦境还是在现实中呢?
这场景在他设想的梦境中反复发生过无数次,这也是其中的一次?
那肌肤的真实触感让他沉沦,渐渐屈服于心中的欲望,他成了被欲望操控的傀儡。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将她死死压在了身下,他颤抖的手拽住了她腰际的玉带,猛地拉扯。
金玉引痛苦的闭上双眼,仅剩的希望即将破灭。
突然,杂乱的脚步奔跑声由远及近,就在迟慕白抬起她的腿那一刻,他被人拽离了她身上。
很快有人将被衾盖在了几近赤裸的金玉引身上,她口中的手帕被人拽出,大量的唾液迫使她不停呕吐。
历星泽面色阴沉,双眸中的杀意让金玉引不寒而栗,泪水一刻也未曾停歇。
他抬腿跺翻了低矮的桌案,随后转身一脚重重踢在了迟慕白的面门。
随着护卫们松开手,他重重的正面趴倒在地,口鼻鲜血直流。
“把人带下去,关入死牢!”
“你们其余人,去他的家里,好好给朕搜!”
护卫们拖着人事不省的迟慕白飞快的离开了房间。
此时房间只剩下躲在被衾下的金玉引和一脸杀意的历星泽。
他冷笑着蹲下盯着她,充满鄙夷的双眸中夹杂着愤怒。
许久,他才伸出右手死死拽住她的头发。
她吃痛的用双手去护,盖在身上的被衾瞬间滑落,露出赤裸的身体。
“说,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
金玉引痛苦的辩解着,可白皙脖颈上被迟慕白舔舐出的红痕分外惹眼。
历星泽也看到了那令他愤怒且厌恶的红痕,冷笑着松开抓住她头发的右手,随后立刻出拳重击了她的腹部。
“唔”
金玉引发出一声痛苦的呼声,疼痛让她蜷缩成一团,瞬间脸色苍白、冷汗如瀑。
“你当朕聋了吗?那个畜生说你们私相授受不止一次!”
“我没有!我们外出均有外人在场!私下里并无接触!”
“是吗?那你为何穿着他的衣服?”
金玉引大力挣脱他的手,目光凛然的回望着他,语气坚定的说。
“今日去醉仙楼听书,身为女子不好出面,借他的外衫穿一下。”
像是怕历星泽不肯信,金玉引立刻进一步补充道。
“真的只是外衫,你可以去问使馆的所有下人!”
历星泽攥住她的下颌,眸光狠厉,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
“还嘴硬!现在你若如实招了,朕倒是可以念在你年龄小不懂事上,网开一面。”
“你若不招,他先招了,待朕找到相关证据,你知道朕将如何处置你吗?”
历星泽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
“朕会将你挫骨扬灰!”
“朕还心疼你一人孤寂,顺便找个理由,将你们整个南安送去给你陪葬。”
这赤裸裸的威胁让金玉引背脊生寒,但她依旧强硬的说。
“我不知道为何他要这样对我!”
“皇上既然早就到了,为何不进来救我,让我受他的欺辱!”
“救你?难道不是你自愿的?”
“夏园汐,你怕是忘了你原本的身份了吧?”
“你真以为你是苍文国小公主呢?”
“同为镇南王的女儿,为何夏迎秋会古筝,你却不会?”
“还让迟慕白教你,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夏园汐愣住了,历星泽真的可怕,他的思维环环相扣,一眼就看出问题的关键。
那就是到底是她故意引诱迟慕白做出这等行为,还是迟慕白单相思的结果。
“那就劳烦皇上请来我儿时的那些师傅,问问原因了。”
“为什么我妹妹夏迎秋弹得一手好琴,而我却什么都不会!”
历星泽站起身,用眼角俯视着缩成一团的夏园汐,厉声警告着。
“巧言令色,你当朕不会去查吗?”
“朕已经命顾幽冥前去,找你儿时的师傅验证这件事。”
“来人啊,将十六公主丢进花池浸泡,直到她身上的污秽除尽,再将她捞出来!”
随后,几个膀大腰圆的嬷嬷便走近夏园汐,竟直接用被子卷了她,扛起来就往花池去。
她就那样顶着冬日的严寒,被人扔进了使馆里由重兵把守的温泉池中,像是被犯人那样看管着。
不知泡了多久,她脖子上的红痕终于慢慢褪去,此时的手指因泡水太久而苍白皱缩。
当她再次被人从温泉池中捞出,已经是皓月当空,万籁俱寂。
一个面庞稚嫩的婢女为她穿好衣衫,轻声提醒道。
“公主殿下,圣上有旨,你需要前往宫中宝应寺佛像前忏悔你的罪过,并抄写女经,直至圣上查清你的罪责。”
此刻,夏园汐不得不回到金玉引的身份中,扮演好她的苍文国小公主。
跪在佛像前的她紧闭双眸,双手合十,诚心发问。
“你在看吗?为何让历璟南受尽苦楚的死去!”
“若你真的存于世上,为何不肯留他一命!”
此刻的她突然怒目圆睁,双眸一瞬不瞬的紧盯着佛像,厉声说。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既然如此,我何必敬你!”
说罢,她便起身坐在桌案前,提笔抄写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