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要变天了
慕栖染这一声愿意，可把后边的茉莉和剑兰急坏了，两个人一直在拽慕栖染的衣角。
国公爷看见了，但是剑兰是晋王府的丫鬟，他又不敢出声训斥，也是憋屈的很。
接着慕栖染话风一转，“但是，母亲，你们也要知道，那是晋王府的嬷嬷，又是有诰命在身上的，我说的话，人家……”
说到这里，慕栖染一耸肩，“但是我也有个办法，就是母亲或者父亲派人去晋王府，让晋王给她下道命令，这不就好说了嘛。”
国公爷无语的看向慕栖染，这不是废话嘛。
“好了，这件事情先说到这里，先说另一件事情，百姓很多的房子都塌了，吃不饱穿不暖，各家都在捐款施粥，我打听了一下，我们府里差不多要拿出来五万两白银，韩氏你说说。”
韩氏听见要拿出来五万两白银，傻眼了，她上哪里能拿出来这么多？
“老爷，公账上可没有这么多钱。”
国公爷不说话了，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本来年景不好，再加上几位姑娘马上到了年纪了，还要存嫁妆，真的是捉襟见肘。
国公爷见没有人说话，“你们先回去，想一下自己捐多少，每家内宅都要捐，不只是我们府上这样。”
说完，国公爷就离开了，慕栖染对着老夫人和韩氏一行礼，也赶紧离开了。
就在两个人刚走了没多远的时候，就听见身后开始乱了起来，甚至有大声呼叫的声音。
慕栖染疑惑的转身回头，就看见身后已经是乱成了一团。
慕栖染赶紧往回走，同时往回走的还有她的那个便宜父亲。
慕栖染走进房间里边，才看见引起混乱的是老夫人，此时的她已经被小丫鬟扶着半靠在软榻上，脸色有点苍白。
慕栖染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老夫人的脸，想着最近老夫人的行为动作，对于老夫人晕倒，多少有点数了。
她站在一边，就看见国公爷飞奔到老夫人的身边，冲着身边的小厮高声喊道，“快点去请府医，快！”
老夫人挥挥手，虚弱的说，“不用，年龄大了，不中用了，刚才起身的时候起猛了，有点头晕。”
老夫人说完，国公爷见老夫人在没有其他的事情，想着老夫人的身体一向很健康，也就没有啥子坚持。
旁边的韩氏和慕栖雪也走到老夫人的身边，按摩的按摩，捶腿的捶腿。
“祖母，您是不是累了？要不然我给您倒一点蜂蜜水喝吧，润润嗓子，也舒服一点。”
老夫人点头，慕栖雪就转身去倒蜂蜜水了。
其实，老夫人有一个癖好，就是不喜欢喝清水，一般需要喝清水的时候，丫鬟婆子喜欢给她放一点蜂蜜，改善一下口味。
慕栖雪把水端过来，刚要喂给老夫人喝，慕栖染就开口突然开口，“祖母，我要是你就不会喝这碗水。”
慕栖雪伤心的看着慕栖染，“你什么意思？我倒的水不能喝，你的意思是我会伤害祖母吗？”
慕栖染越过慕栖雪，走到老夫人的面前，“祖母，你是不是经常口渴？”
老夫人无所谓的点点头，这个只要仔细的观察一下，就能看见。
“祖母，你现在是不是头晕头疼，还四肢麻木？”
老夫人惊讶的看了一眼慕栖染，，点点头。
“祖母你是不是容易疲倦，视力下降，还经常肚子饿？”
老夫人看着一边桌子上还没吃完的点心，迟疑的点点头，她说的还真的比较准。
“祖母，我怀疑你这是得了消渴症，这一碗蜂蜜水要是喝下去，后果……”
老夫人听见消渴症的时候，眼神里出现了震惊，在想到自己要是把那碗蜂蜜水喝上，半条命怕是都得搭进去。
瞬间，她看着慕栖雪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慌。
慕栖雪站的笔直，听着慕栖染的话，直接开口质疑，“妹妹这话说的，就像是你会医术似得，要是你能看出来，那你前段时间身上的伤寒自己怎么治不好？”
慕栖染看着她，声音冰冷，她又想起了自己要被扔到乱葬岗的事情。
“我现在好了。”
慕栖染的一句话，让所有的人才想到这件事情，是呀，她好了，她为什么好了？
老夫人看着慕栖染的眼睛，眼睛里全是挣扎，她也不知道该相信谁。
“祖母，你要是不相信染儿的话，可以把府医叫来，诊一下脉，对错立见。”
老夫人看向身边的丫鬟，丫鬟会议赶紧出去请府医，但是慕栖雪手上的蜜蜂水，她是一口也没有在敢喝。
等府医来的时候，所有的人好像是商量好了似得，一句话也没有说。
府医先是上前去给老夫人请安，然后直接就开始诊脉，很快，他就做好了诊断。
“老夫人现在是什么症状？”
如花上前把老夫人最近的症状全部说了出来，府医考虑良久，才把自己的诊断说了出来。
“国公爷，老夫人得的是消渴症，老夫人脾虚，脾主运化，虚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缺少元气，五脏六腑因为缺少元气也跟着挨饿，慢慢的从脾虚到武藏全虚……”
府医的话说了一大堆，基本上就是确定消渴症。
听了府医的诊断，慕栖雪差点瘫倒在地上，这要是老夫人真的在她的手上出了事情，别说想要嫁个好人家，怕是能在府里待着都够呛了吧。
慕栖染轻声询问，“府医，这消渴症要是喝上一碗浓浓的蜂蜜水会怎么样？”
府医立刻站起身，满脸严肃的说，“重了搭进去命，蜂蜜水肯定是不能喝。”
说到这里，府医就去开方子，顺便给如花似玉她们说一下平时需要注意的地方，就直接离开了。
慕栖染好笑的看着慕栖雪，慕栖雪脸色大白，跪走到老夫人的面前，“祖母，雪儿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真的。”
老夫人想到刚才慕栖雪差点要了她的命，对于一向宠爱的慕栖雪挥挥手，“你们先回去吧，我累了，想要休息一下。”
她对于慕栖雪虽然有点失望，但是今天的慕栖染却让她刮目相看。
想到慕栖染最近的表现，以后的国公府怕是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