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喜蜡尚未燃尽,雪飞还能侍奉主子!
\"药王谷?\" 花落知微微挑起眉毛,露出一抹冷嘲热讽的笑容说道:\"药王谷和古大人之间的关系如此密切,叫本官如何相信他们所说的话?古大人又如何能保证他们不会为了帮你而胡乱攀咬?\"
古羽墨轻轻一笑,嘴唇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弧线,但那笑容却并未到达眼底深处,反而透着丝丝寒意,声音冰冷道:\"怎么,花驸马难道是心中有鬼?否则怎会如此惧怕?\"
花落知冷哼一声,脸上满是不屑一顾的神情,回答说:\"哼!害怕?本官何时曾有过半分畏惧之心!所谓脉象如何,还不都凭你们随口一说罢了,古大人若是能够说服皇上相信你们所言,那么本官倒是愿意第一个把脉,又有何妨?\" 他一副云淡风轻的道。
好似他早已笃定已现在朝堂上的局势,明眼人都能看出药王谷帮着古羽墨,明显已站在太子那一边了,此时的皇上早已无法完全信任药王谷的人了,又怎会信任所为的脉象。
古羽墨的嘴角再次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花驸马莫非以为本官仅仅依靠脉象来判断这一种方法?\"接着,他稍稍停顿片刻,然后继续说道:\"世间万物皆是相生相克,那些黑衣人体内的东西也有害怕之物,而本官便是那个能够克制它们的人。\"
古羽墨眉头轻挑, 言语之中流露出一种神秘莫测的气息,冷冽的眸子中仿佛透露出,他掌握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关键性方法一般。
“古大人此话何意?”花落知眼神微凝,眼缝眯得更细,眉头紧紧皱起,冷声质问道。
话音未落,霎时间,花落知感受到一股强烈而又危险的气息汹涌地朝他扑来,这股气息犹如刺骨寒风,自足底升腾而上,瞬间穿透全身,令他浑身汗毛根根竖立。
花落知心头猛地一震,心中暗忖:这家伙的武功何时竟然变得如此强横霸道!
电光火石间,花落知的身体本能地开始运转内力,瞬间抵御住了来自古羽墨身上散发出的恐怖威压,与此同时,体内原本安静蛰伏的蛊虫似乎也受到了某种刺激般,纷纷骚动不安起来。
看着花落知脸上微妙的变化,古羽墨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安静无比的房间内,两人就这般悄无声息地对峙着,彼此间的气势互不相让,形成一种无形的气在房间内不断的碰撞。
然而,这种紧张的氛围却让坐在一旁的赵凌苦不堪言,虽然他从未习过武,但并不意味着他对周围环境毫无感知能力。
此刻,整个房间内弥漫着冰寒之气,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沉重压力使得赵凌几乎无法呼吸,只能捂住胸口,大口喘息……
突然,\"啪!\" 的一声脆响打破了沉寂——一只茶杯被狠狠地甩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重重摔落在地,碎成无数片。
\"砰!\" 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声响起,赵凌最终无法承受住两人这巨大的威压,身体失去平衡,径直从椅子上滑落下来,重重地摔倒在地,不省人事。
眼见此景,房间内的两人方才缓缓收敛起自身那霸道强势的内力。
须臾之间,花落知缓缓站起身来,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冷冽的笑容,笑着道:\"古大人的武功果真如此出神入化、登峰造极!既然赵大人已然晕厥过去,那么今日之事暂且搁置一旁,待朝堂之上见。\"
花落知目光投向窗外,只见天际已然泛起鱼肚白,他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迈步径直离去。
刚刚登上马车,花落知的眉头紧紧皱起,右手捂住胸口,一股犹如翻江倒海般撕裂的剧痛骤然袭来,使得他下意识地将手攥得更紧了些。
\"噗!\" 的一声闷响,一口猩红的鲜血喷涌而出。
花落知迅速抬起衣袖擦拭掉嘴角残留的血迹,但内心深处却不禁对古羽墨的武力感到震惊不已——竟然连他体内潜藏已久的蛊虫都因畏惧而躁动不安起来。
然而,此刻的花落知不仅没有丝毫恐惧之意,反而露出了释然的笑容,他仿佛寻觅到了解开困扰自己多年枷锁之人,心境也变得前所未有的畅快。
他轻轻抬手,有节奏地敲击着马车车厢壁板,这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开始缓缓前行,渐渐驶离了礼部尚书府邸。
“主子,花驸马已离去。”雷火瞬间现于古羽墨身侧,俯身沉声道。
“府内情形如何?”古羽墨单手托着下巴,手随意的桌上敲击着,沉声开口问道。
“雪飞身旁的梅儿与暗卫二十五均来寻过主子,已依主子之命打发走了。”雷火面有难色,禀报道:“夫人给雪飞下了药,雪飞似乎误饮了合欢酒!”
“夫人现下状况如何?”古羽墨并不在乎雪飞如何,只要这个女人不死便可,他现在反而担心的是孙梦挽,不由皱眉问道。
“夫人传话道……”雷火看着自家主子的脸色,一时难以言喻。
古羽墨皱眉瞪了他一眼,雷火半跪于古羽墨面前,硬着头皮道:“夫人说,雪飞备好婚房,欲与主子共度良宵,夫人本想出手相助,让氛围更加干柴烈火,却不想主子迟了一步,被他人抢先了。”
“夫人还说,”雷火的声音越来越小,他艰难地吞咽着口水,稍稍迟疑后又接着说道:“夫人说反正雪飞现在已然神志恍惚,而那对喜蜡尚未燃尽……雪飞一向身强体壮、精力充沛,完全可以继续侍奉主子您。”
说完这句话,雷火赶紧把脑袋垂得更低了些。夫人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她就不担心会惹怒主子?看着自家主子的脸了,雷火心升惧意,他生怕主子一个不顺心就把自己给撕碎了。
古羽墨脸色黑沉的坐在那里,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声音沉闷的道:“去把涂山叫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