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如果我不呢?
直到回到庆寒小居。
沈娇看着跟没事人一样的古羽墨,心中更气。
在海名楼沈娇被冯鲍鲍,撩起头发的那一刻。
沈娇真想拿把刀把古羽墨大卸八块,五马分尸都不为过。
“这下你满意了!”沈娇红着脸怒瞪着古羽墨。
“还不够!”古羽墨那张俊美绝伦的脸上嘴角微扬,戏谑一笑:“没人敢再打夫人的主意不是很好。”
“都说的很多遍了,不要叫我夫人。”沈娇没好气道,她什么时候嫁给这个家伙了,八抬大轿,凤冠霞帔,十里红妆都没有。
就有了脸夫人、夫人叫个没完,太不要脸了,沈娇现在越看古羽墨越来气。
“八抬大轿在府,凤冠霞帔在屋,十里红妆院外放,只待夫人归家日,跟我回去可好?”古羽墨好似直觉到沈娇在想什么,柔声道。
古羽墨拉住沈娇的手,两人相对而站,四目相对,古羽墨垂眸紧盯着沈娇的美眸,静静等着沈娇的答案。
“如果我不呢?”沈娇沉迷片刻开口问道。
古羽墨好似并不意外沈娇的回答般,面上没有任何变化,柔声道:“我陪你,护你,到我死为止。”
“为何?”两世沈娇终于开口问道。
沈娇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可以让古羽墨为她疯狂至此。
甚至前世为沈娇造反,之后身首异处。
为何?
前世享受古羽墨那八抬大轿、凤冠霞帔、十里红妆的明明是雪飞。
古羽墨慢慢低下身来,那轻薄的唇贴近沈娇的耳畔,那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在沈娇耳畔流转。
沈娇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沈娇直接扑进古羽墨怀中,紧紧抱着这个痴傻的男人。
“傻瓜!”沈娇的脑袋埋在古羽墨的怀中柔声道。
是夜,沈娇早已沉沉睡去。
古羽墨坐在窗边的软榻,看着手中的资料,时不时的看一眼熟睡的沈娇。
自从古羽墨来庆寒小居后,便直接将外屋的软榻和内屋的桌案互换了位置。
古羽墨嘴角微微勾起,此时看着离自己不远处的沈娇,他只有这样才能安下心来。
翌日一早,准备出发的马车都准备好了,连翘正在给沈娇装扮着有些担心的看着沈娇的脖颈。
“小姐这个怎么这么多天还没好?”连翘担心看着沈娇脖颈处的牙印道。
“好不了了!”沈娇摸了摸,叹了口气道:“师兄调配的药膏内加了腐蚀散。”
“那这要怎么办?衣领在高还是无法全部遮住。”连翘将沈娇的一部分头发披散用来遮掩。
“那这以后要盘发可怎么办。”连翘替沈娇为难道。
沈娇一脸无所谓,真要盘发的时候,丢脸的又不是她,她怕什么:“那就要问问古中堂大人怎么办了。”
沈娇没好气的撇了一眼,坐在外屋喝茶的古羽墨。
房间内的动静古羽墨听的清清楚楚,隐在茶杯下的嘴唇微微勾起。
“小姐金家两个少爷都到了。”小厮前来禀报道。
“走吧!”沈娇抬脚出了房门。
连翘扶着沈娇上了马车,没想到金海茭也在车上。
沈娇并不以为意,静静的坐在一旁,吃着金彻夜给她准备的点心。
“挽表妹晚上睡的可好?”金海茭嘴角噙着笑。
“当然,今日海茭表哥怎么想起来关心我了?”沈娇故作狐疑道。
“看来挽表妹很满意冷凡。”金海茭瞄了眼沈娇的脖颈处笑道。
看着金海茭那不怀好意的眼神,沈娇还有什么不知金海茭的意思。
“那还要多谢表哥的,忍痛割爱。”沈家嘴角含笑,眼中却充满了不屑。
“表妹喜欢便好,表妹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便是。”金海茭邪魅一笑。
可金海茭的这幅嘴脸,金彻烨实在是看不下去立马开口打断道:”表妹着有我,不用劳烦兄长操心了。”
可金海茭却完全没有理会金彻烨的意思,而是看着沈娇继续问着。
“我很是好奇,挽表妹给冷凡的面具上,那是什么花。”金海茭有些好奇的问道。
金海茭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花,很是奇特不断吸引着金海茭的目光,好似将他整个个都吸进去一样。
“娑金,一朵开在地狱吸食人血的花。”沈娇看着金海茭嘴角露出诡异的笑。
“挽表妹难道见过这花。”金海茭皱眉有些诧异的问道。
“当然,表哥想看吗?”沈娇笑着抬眉看向金海茭,那眼神不似作假,更让金海茭十分不解,越发看不透这表妹。
“那到不用,我还不想这么早看到那花。”金海茭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道。
“那真是可惜了,我倒是很想让海茭表哥早点看到呢。”沈娇看着金海茭的眼睛戏虐一笑。
“挽表妹这是什么意思?”金海茭惊觉的看着沈娇,眼睛扫向窗外。
“海茭表哥为何如此紧张,难道是在怕这么?”沈娇笑着挑衅道。
“挽表妹何必如此,表妹想知道什么直接问便是,表哥必定知无不言的。”金海茭淡淡开口道,声音中带着满满的试探。
“罗知府门口的事情是表哥做的吧!”沈娇毫不客气的开口问道。
金海茭没想道沈娇说的居然是这件事,却有些诧异,难道真的是他猜错了,眼前的女孩真的不姓沈?
“表妹就是想问这个?”金海茭有些诧异的问道。
“那表哥觉得我想问什么?”沈娇冷笑着看着金海茭。
金海茭定了定神,没有回答沈娇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挽表妹为何觉得那事是我做的?”
“我想表哥是为了罗娅吧!”沈娇直言道,虽然罗成水死了。
但罗娅不只有罗家,她外祖父可是镇东将军府的魏大将军,魏申末。
“挽表妹想要阻止吗?”金海茭有些好奇的看着沈娇问道,可沈娇接下来的话却让金海茭莫名的失落。
“海茭表哥有这本事,大可试看看,罗娅小姐愿意,我绝不阻拦。”沈娇嘴角含笑道:“要是表哥用卑鄙的手段,那我就不保证了。”
“在挽表妹心里,我就如此卑鄙吗?”金海茭嘴角含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