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初识汤立仁
叶子龙虽说来过一次,可并没有深入。
等往里一走。
暗自惊道:“哎呀!都说三岔沟别有一番天地,真是一点都不假呀。”
再一看。
河道纵横,琵琶交错,明堡、暗堡,明哨、暗哨,星罗棋布,地形极为复杂,真所谓是易守难攻啊。
“黑子哥,这真是天外之天地啊,怪不得官府攻打不进来,这的布防太厉害了。”
“兄弟,还有你更不知道的呢。”
“哦?”
“咱们这不仅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弟兄们更是身怀绝技,兄弟,知道咱老寨主,活阎王汤震天以前是干嘛的不?”
“哥哥,兄弟我还真不知道。”
“太平军听说过没?”
叶子龙反复思索。
暗道:“难道刘黑子说的是,太平天国运动?”
想罢然道:“哥哥,你说的可是洪秀全?”
刘黑子,赶紧小声阻拦道:“嘘兄弟,小点声说,名可不能乱叫,那可是“天王”。”
叶子龙知道自己多了嘴。
又道:“哥哥,兄弟我不知道规矩,还望见谅。难道大寨主之前跟太平军也有关系?”
刘黑子大笑两声然道:“兄弟,你算是说对咯,大寨主以前可是太平军“天王”麾下的第一大悍将,曾在太平军担任过军帅,几万人的部队都率领过,更何况咱这区区数千人呢。”
叶子龙顿时感觉被刷新了认知。
暗想:“难怪三岔沟,层层设防紧锣密鼓,原来老大家的汤震天是位高人呐。”
“子龙兄弟,前面就快到了,别瞎寻思了,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哈哈”
就这样,叶子龙跟着刘黑子等人走了又有十几里的路程,到了一处寨门前,这里就是三岔沟汤立仁的老巢,老汤家就是在这发的迹。
进了街再看,靠着街边有一处大院套,门前来来往往的都是行人,这些行人一个个面露凶相手里持的可不是农具,而是冒烟的长枪,一会走出去一大帮,一会又回来一大帮,门前站着四个岗,见是刘黑子,孙世飞,祝文山等人来了。
敬礼突喊:“欢迎各位太保!立正”
叶子龙见状心中笑道:“这帮土匪还真有意思,搞得和正规部队似的,还有模有样的。”
这时刘黑子就像是没听见,无视这四个人一样。
朝叶子龙说道:“兄弟,往里请,往里请。”
进了大院,才发现,这地方占地得有三亩,院墙都是用巨石累积而成,高有三丈左右,墙上边,五步一个岗,十步一个哨,周围还有八个大炮楼。
如果把铁门关上里头堵上,除非有重型武器,要么休想越雷池一步。
院里,虽说没扑方砖,但地面却非常平整。
再往前走了一段,又进了二道院,中间闪出一间大厅,一间大厅就得有七间房子那么大,大厅上面还悬挂着一块匾,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忠义厅”。
院内彪形大汉也是不少,见刘黑子等人来了,都纷纷点头致意。
叶子龙这下算开了眼界,在他心里,最排场的山寨也不过是《水浒传》电视剧里头的,今儿一瞅,比电视剧里演的可排场多了,不过,像这“忠义厅”倒是跟电视剧里演的差不多少,气派。
叶子龙正瞎琢磨呢,刘黑子把门帘掀开。
“子龙兄弟,请!”
刚一进屋,热气扑面而来,别看外面数九隆冬,滴水成冰,屋里却是温暖如春,就好似开着中央空调一般。
屋内四角,有四个巨型的大碳火盆,碳火正旺。
叶子龙在往上一看,齐齐整整有十三张桌子,后面都有高交椅,蒙着都是老虎皮坐垫那也全扑的是黑熊皮。
高交椅上倒是坐着几位,后面还站有十几名彪形大汉,各个身后都背着冒烟的长枪,腰间还都别着短枪和匕首。
叶子龙明白,这后面站着的是保镖,坐着的那几位不出意外应该就是各大太保。
再往正前方看去,一把非常大的椅子映入眼帘,能比下面高交椅3个那么大,上面坐着一位六十岁挂零的老者,大高个,浓眉大眼大脸盘,还有两撇花白胡,手中在盘着一对大钢球,叮铃咣当的晃响。
叶子龙认识这位,他并非旁人,正是巨匪汤立仁汤粒子的爹,老太爷子活阎王汤震天!
只见刘黑子双手一抱拳。
大笑道:“老当家的,老当家的,您看,您看,这是谁来了?”
汤震天正跟周围的人说话呢,开始没注意,听后抬头一瞧。
喜道:“哎呦!孩哎,这是哪阵香风把你给刮来啦。哈哈哈哈”
一阵大笑间,起身便到了叶子龙近前,抓住他的手一顿摇晃,还捶打的他的后背。
“孩啊,你咋来了?”
叶子龙也没见外。
然道:“老人家,无事不登三宝殿,另外呢,也快过年了,我来这也是给您拜个早年。”
“会说话,会说话。哈哈哈哈子龙啊,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介绍。”
说着话,一挥身,便朝着正坐旁边的人说道。
“立仁呐,这位就是我常常跟你提起我最喜欢的那小子,叶子龙,你们哥儿俩这会认识认识,往后呐,要多亲多近,听到没?”
只见这人,个头在一米七五左右,长脸盘,皮肤较黑,身材较瘦,虽但如此,浑身却透着一股狠劲,眼睛锃亮更好似一双鹰眼,炯炯有神。
汤震天转身又看向叶子龙。
然道:“子龙啊,这就是我的亲儿子,如今三岔沟大当家的汤立仁,来,你们哥俩见见面认识认识吧,往后要多来多往,多亲多近,知道没?”
叶子龙听罢,赶紧上前两步双手作揖抱拳。
道:“大哥,大当家的,一向可好?小可叶子龙在这给您行礼了。”
叶子龙说罢,不由得仔细的观察着汤立仁,因为他的名望太大了,远近的人没有不知道他的,就提起他这名字,都叫人心生畏惧。
叶子龙抬头往上这一瞧,发现汤立仁还真没站起来,只是坐在座位上微微欠了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