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想要替屋内的女主人,拭去眼角的晶莹......
刘洋被架在火堆上,不情不愿的走到常青一桌。
在心里祈祷着常青酒量不大,毕竟自己可是有半斤白酒的量,也算是不错的了。
“干!”
常青给两人的大瓷碗倒满,端起碗直接一口干了。
“???”
刘洋见他这架势,眼皮狂跳嘴角乱抽啊!
其他人见有热闹看,也都围了过来。
起哄之下。
刘洋想反悔也拉不下脸来,只得硬着头皮,端起了大瓷碗。
看着里面有些泛黄的酒水,闻着那直冲脑门儿的味道,还没喝就感觉有点儿醉了。
不过此时已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往嘴里灌。
强忍着几次泛起的恶心,用了好几分钟,在几个女生的嘘声中,喝完了第一碗。
大瓷碗刚放下,常青立马就给倒满,然后啥也没说,又是一口干了,喝完还把碗翻过来晃了晃,示意一滴不剩。
这下刘洋是彻底麻了!
他虽然有半斤的酒量,可是也得分多少度,怎么喝啊!
四十来度慢慢喝半斤,跟一口半斤能一样吗?
更何况这酒得六十度吧?
这一碗,他就已经头重脚轻扛不住了。
常青见他一直拖着不喝,冷笑道:“是男人就喝,不是男人也可以不喝。”
这话一出,刘洋也拖不下去了,端起碗用龟速往下咽,腮帮子还一鼓一鼓的!
常青不动声色的往后挪了挪
——
民宿房间里。
乔伊曼帮常青泡了杯茶,神情担忧道:“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儿!一共才喝了两碗!”
常青一脸轻松,这点酒对他来说真不算什么。
“那个刘洋不会有事儿吧?”
乔伊曼倒不是关心刘洋,是怕刘洋万一出了事,常青会受到牵连。
从这一点上来说,小姑娘的心思还是很缜密的。
“问题不大,无非就是受点儿罪罢了。”
那个刘洋死要面子,第二碗喝完,就一头栽倒在地,一直吐个没完,然后被几个男同学,抬去村里的诊所了。
乔伊曼神情稍缓:“哥!你先洗澡吧…我帮你把衣服洗了!”
“你们家条件也不错,我一直觉得,你应该是娇生惯养才对,没想到你这么贤惠。”
常青是真这么想的,可以参考关月,啥也不会干。
乔伊曼把常青的外套,挂到衣架上,腼腆一笑:
“也没什么,我爸妈工作很忙,我姐也不爱干家务,基本都是我在干。”
‘你姐要是会干家务,才见鬼了!’常青心道。
“算了,明天就回去了!”
常青走进卫生间,简单洗了个澡,然后围着浴巾就走了出来。
乔伊曼正收拾着自己的换洗衣物,看到他从卫生间出来,只围着条浴巾,身上线条流畅的肌肉,充满力量感。
乔伊曼赶紧低下头,羞的满脸通红,抱着自己的换洗衣服,小跑着进了卫生间。
关上门后,小手捂住脸,感觉火辣辣的。
虽然之前有过很多次亲密接触,比如拥抱接吻什么的,有时候他还手不老实往衣服里伸,可没穿上身衣服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
乔伊曼站在浴室里,拍打着胸口深吸几口气,心情才慢慢放松下来。
今天对她来说,太重要了!
也有可能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
自从两人确立了关系,她就已经做好了迎接这一天的准备!
可事到临头,那种紧张感,还是让她心脏狂跳,身子发软。
打开淋浴认真的洗了好几遍,泡泡都比平时多抹了几次,拿出准备好的睡衣,站在镜子前比划。
睡衣是比较保守的两件套,带着卡通图案,还是长袖的款式。
这让她有些懊恼,要是早知道能跟常青住在一起,就带睡裙了。
毕竟这种两件套,也太普通了些,万一常青不喜欢怎么办?
王艳梅以前就跟她说过,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很在意女人穿着的!
而且她是学画画的,最是清楚视觉的重要性。
站在镜子前纠结了半天,直到看见常青换下来的衣服时,才眼前一亮。
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漫画,心下一喜有了主意
洗完澡的常青,躺在铺好的地板上,背靠木板墙,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看了半天乔伊曼都没出来。
心里吐槽,这女人一生用水,肯定比男人多无数倍,洗五分钟跟洗五十分钟有区别吗?
他觉得没区别。
“咔嚓!”
卫生间传来开门的声音,常青很自然的抬头看去,然后目光就是一滞。
乔伊曼长发垂肩,此时分出两捋在胸前,很是温柔娴静。
只是从黑衬衣袖口露出的十指,绞在一起,显示着她内心的紧张。
嫩白的小脚,直接踩在地板上,低着头有些忸怩的朝他走来,留下一串带着水渍的印记。
刚看到的一瞬间,常青还以为乔伊娜来了呢!
黑衬衣里小西瓜鼓鼓,下摆两侧带着圆弧,腰以下全是腿。
不过她穿着棉质短裤,乔伊娜可是直接空底的,衬衣也只扣了一个扣子。
从这些细节上,就能看出两人的性格,差异巨大。
乔伊曼虽然低着头,可常青是坐靠在墙背上的,把她娇羞无限的表情,尽收眼底。
睫毛忽闪,红唇紧抿,宽松的衬衫,也随着她的紧张而抖动。
常青喉头滚动间站起身来:“曼曼!你这是?”
“哥!”
乔伊曼声音怯懦,却又带着此生不悔的决绝。
他上前一步,环住她的细腰。
她也随着他的贴近,身躯后仰,呈s型。
感受着热流划过额头,眉眼,越过鼻尖到脖领。
她微微仰头,转动着脸颊,一直到棉质短裤落地
午夜时分。
夜空漆黑如墨,两座连山分左右矗立,像是匍匐在地的巨龙,威严而神秘。
忙碌一天的学子,也早已沉沉入睡。
民宿中唯一还亮着灯光的房间,发出动人心弦的旋律。
窗外阵阵呼啸的寒风,夹杂着细密的雨珠,带动干枯的树枝随风摇晃,急切的拍打着玻璃窗。
似是忠心的老仆人,想要替屋内的女主人,拭去眼角的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