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三位先生
天空白雪飘零,银霜遍地,大寒后江南省临安市迎来的入冬后的第三场雪。
临安市,逝大。
高分子实验室里,郑弓虽教授正带着五个博士生当下手做着高分子相关的实验。
虽是暑假,但对郑弓虽而言,科研是没有寒暑假的,而五个博士生都是自愿留下来学习的,能得到郑弓虽这样的顶尖大牛亲自教习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情。
做为华国高分子领域的顶尖学者,世界前三的高分子领域的专家,郑弓虽的能力。其能力自是毋庸置疑。
他是92年至94年脚盘鸡京都大学华国和脚盘鸡联合培养的博士生,94年至95年的时候他被聘为京都大学工学部客座研究员。
留学期间和之国人对他百番示好,不惜高薪请他留校任教,许他独立实验室,但他毅然拒绝回到当时科研条件远远不及和之国的华国。
“米国人给钱老许下的条件比我优厚百倍,他还是回到了当时比米国科研条件差了无数倍的华国。”
“我不能和钱老相比,现在华国的条件比之当初要强上一百倍不止,我要留在脚盘鸡不回去,我都看不起我自己。”
95年的盛夏,郑弓虽回到自己的母校浙大任高分子系教师,先后任高分子与复合材料研究室副主任、主任。
四年后的99年后,他已经是浙大材料与化学工程学院副院长兼高分子科学与工程学系主任兼博士生导师。
理科看实际成绩,郑弓虽以四十岁之龄有如此成就,不是因为他有什么后台,而完全是那强大的专业技术成绩堆出来的。
不过在逝大,比他的学术研究更让人印像深刻的是他那慷慨激昂的演讲能力,专业演讲人员能讲一个小时已经是顶尖,而他能一讲就是两三小时,完全脱稿的牛人。
在逝大弓虽哥的演讲场场爆满,演讲过程中掌声雷鸣,他的言辞犀利慷慨激昂,说事情往往一语中的,有时又喜剑走偏锋,让人听之拍案叫绝。
更重要的 他除了本职专业做到顶牛,别人不敢说的、不敢做的、得罪人的他敢说敢做,当然事后挨批总是少不了。
他被一些知识分子嫌弃、鄙视,觉得他太狂太幼,被一些既得利益者抨击、排挤,但他依然我行我素,这就是郑弓虽,一个满怀热血的‘愤青’教授。
就在不久前的他还在因为在寒假前的演讲上大骂华国打仗的时候那些坐着宝马奔驰的家伙跑得最快而被批,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他接下来要做的实验。
在助手的协助下郑弓虽把最后一个高分子基组合在一起,一个全新的高分子式顺利完成,接下来是漫长的实验时间。
时间一点点过去对新高分子的材实性能测试不停在进行着,而此时的实验室外外部人员休息室里,郑成地正忍着不停从脚下传来的寒意静静的等着。
休息室外白雪飘落,但郑成地却没有欣赏这份美景的心思,他已经在这里等了近四个小时,倒是昐这雪别再下了,因为这对一个南方没见过雪的人而言是真的冷!
“郑教授正领着科研队伍在做一个很重要的实验,什么时候能完成我也不清楚,你要采访他的请求我已经和他说了,但他什么时候能接见你我也说不清楚。”
接待他的工作人员这样和他说。
回去当然是不可能,他这次大寒天的跑浙大就是为了能见到郑弓虽,上面有重要的事情要等再久也得等。
还好不用等多久,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他终于见到这次要找的人,华国高分子领域的压岁级专家郑弓虽。
郑成地并不理解那位小陈董为什么要他来找这位和他同姓的牛人,但既然小陈董叫他们来找这个人,他们照做就是了。
“非常抱歉让你久等了,刚实验室完我就过来了。\"
初次见面这位华国顶尖的高分子专家丝毫没有架子,待人非常有礼貌。
“郑弓虽教授您好,我是《鸣报》的主编郑成地,这次来找您是想和你约稿的?”
“《鸣报》?”
什么时候华国或国外有这么一个科学类的报刊了?
郑弓虽显然并没有听说过《鸣报》,其实这也正常,鸣报的影响力主要在南粤,别的城市还处于萌发阶段。
“《鸣报》是南粤销售量最大的私人报刊,销售量接近500万份,这次来找您是想和您请教一下有关华国教改的问题的……”
没错,这次郑成地来浙大找郑弓虽目的就是这个,可是让一个高分子方面的顶级专家谈教育问题那不是很扯谈的事情吗?他并不明白那位小陈董究竟在想什么。
谁知郑弓虽一听对方是南粤最大的私人来和他谈有关教改的问题的,当即眼中一亮开始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谈华国这些的教改,你算是找对人了。我觉得我们华国现在最重要的教改不是内容的教改,而是要进行全面的彻底的爱国……”
……
而几乎在郑成地找到郑弓虽的同时,远在一千多公里外的香江,一位《鸣报》的主编也同地找到了一个叫卢鳞元的经济学家。
“卢鳞元先生,非常抱歉在这个时间打扰您,我是鸣报的主编任时军,非常荣幸今天和先生的见面。”
“我曾拜读过先生《回到1983年——关于香江联汇制度的思考》,《鸣报》最近开了一个经济专栏,希望能和先生进行约稿……”
……
华国帝京,西城区西四砖塔胡同,农业-农村经济研究中心。
“温先生你好,我是《鸣报》的主编华永道,非常荣幸和你见面,这次来我是代表《鸣报》想向你邀稿……”
……
五羊城,大寒过后羊城的阴沉的天空开始慢慢变得晴朗了许多,温暖的阳光再次出现,难得的好天气陈生牵着夏知薇的手一边散步一边享受着冬日的暖阳。
“既然你觉得除了郑先生,另外两位先生对于自己的领域,在理论和实践上有些过于理想化,为什么还要请他们三人?”
夏知薇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