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恐怖蚂蝗一
有人说,我遇到的妖为什么都不害怕,开玩笑,让人害怕的妖我不敢写啊,怕过不了审。
哈哈。
开玩笑了,。
主要是牛牛我文采有限,体育生嘛,谅解一下了。
我是真的不会描写恐怖氛围,再者说,我又不是写小说,我这是记事,懂吧,就是写故事。
毕竟我也是第一次。
不过,要说恐怖的妖,最让我感到恐怖的就是水蛭了,也就是蚂蝗。
先不说妖,现实中最让我害怕的也是水蛭。
可能有些人怕蛇,有些人怕鬣狗,也有些人怕蜘蛛、蜈蚣啥的。
但我最怕的就是水蛭了。
小时候,我们村旁边的河沟沟比较多,离得黄河很近,所以大家基本上都通水性。
没事就喜欢去河里游泳,抓鱼摸虾啥的。
但水里的未知生物太多了。
水蛇据说有毒,我也遇到过一次,还抓住了它,当看到是蛇的时候,真是吓得我不轻。
只感觉大热天的,浑身凉飕飕的。
哈哈。
其实,这边的蛇我根本不怕,有毒也不至于毒死人。
真正让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害怕的就是水蛭了,在我这边叫蚂蜱。
那个时候,经常见到村里的哥哥们,坐在阴凉地用拖鞋抽自己的脚或者是腿。
好奇之下,过去一问才知道,有蚂蝗钻进去了。
可能现在相信科学的人,都知道,水蛭是吸附在人体表面吸血的,根本就不会钻入人体。
眼见为实好吧。
我是真的见过的。
两次,一次是我亲身经历,还有一次是我们一块玩儿的小伙伴,不过他那一次比较悲催。
那年我差不多十五六岁吧,正赶上村里忙着浇地,到处的河沟沟里基本上都没有水了。
也是因为如此,我才带着几个小伙伴儿去摸鱼,水也就淹没到膝盖位置,安全性可以保障。
在村里摸过鱼的应该都知道,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浑水摸鱼。
也就是把所有的水都弄浑,鱼在地下不能呼吸了,就会在水面上露出个脑袋来呼吸。
一张一合的,十分明显,而且还是黄河里边的野鱼,头顶上是一块绿色的,在黑黄的浑水里格外亮眼。
正因如此,才能抓到更多的鱼,这样就跟捡鱼没什么区别了。
摸着摸着,我就看到我腿上,靠近水面的位置,有一条细细的东西在飘荡。
仔细一看,黄不拉几的,屎黄色的,不是蚂蝗又能是什么!
出于从小就对这玩意儿的恐惧,我立马就跑上了岸。
我揪着它的屁股,从我腿里边给抽了出来,没错,它钻进去了半截身子。
把它揪出来之后,腿上还能明显看到一个小洞,不是伤口,是一个小洞,开始没出血,过了个两三秒,血流不止啊。
那场面,那叫一个惨,用干净的干土捂着,捂了好久才止住血。
别说,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这就是蚂蝗的可怕,不知不觉,它就贴到你身上了。
不管它是咬开个小口子还是钻进去,你都感觉不到什么,不痛不痒的。
等它完全钻进去了,才会感觉到痒,非常非常的痒,痒到你恨不得拿刀子划开把它揪出来的地步。
这也是为什么到了一定程度,非得用棍子或者拖鞋抽打自己的原因,真的是奇痒难耐。
而且这玩意就像是蛆一样,蠕动着前进,着实恶心。
儿时的蚂蝗有两种,一种就是能钻入人皮肤的那种,黄色的,又细又长。
还有一种是黑黄色的,肉嘟嘟的,贼大个,据说这种还是药材,不过小时候见到这玩意,都是扔路边,骑自行车轧死。
因为这种大个头的,皮厚,刀子都划不开,自行车一轧,“啪”的一声,直接爆开,多么解恨吧。
那时候我还要小,估摸着八九岁,还上小学来着,村里一块儿上学的同龄人一大帮。
放学了,路过一片池塘,天也热,我们就下去玩水乘凉去了。
那时候都是小孩,野河里游泳,谁还会穿衣服啊,都溜光溜光的,也不怕被人看见。
是我村的一个小辈,虽然岁数差不多大,但按辈分,他应该喊我一声叔。
他呢,突然就大喊大叫了起来。
开始我们还以为他是跑到深水里,呛到了。
纷纷看了过去,结果发现并不是。
他用一种很奇怪的姿势朝着岸边跑去。
“有蛇!咬我小鸡儿了!”
小鸡儿是我们这边的方言,具体是哪里,应该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做过多的解释了。
一听有蛇,我们纷纷上岸。
岸边全是热乎乎的沙土,非常的舒服,比海边沙滩舒服。
上去一看,才知道,那里有蛇啊。
分明是一只大蚂蝗吸附在他的蛋蛋上。
不过这么大的蚂蝗真是我头一次见,比那时候它的蛋子还要大。
那时候岁数还小,基本上还没发育呢,所以并不大。
一看到这玩意儿,我着实被吓了一跳。
“卧槽!这是蚂蜱嘛!这么大!”
我一声惊呼,成功的小伙伴们的目光吸引了过去,纷纷看向了那家伙的小鸡儿。
当事人只知道疼,还时不时的用手捂着,根本就没发现上边吸附着一只大蚂蝗。
经过我们这么一提醒,他这才低头瞅了一眼。
被吓坏了。
哇哇大哭起来。
那时候我们都知道蚂蝗钻人,但这么大个儿的蚂蝗如果真的钻进去,那不得把它小鸡儿给代替了啊。
这可不行。
我们纷纷上前帮忙,吸的可紧,扯的贼长一根,差不多得二十公分那么长了吧,才松开。
讲真的,那是我头一次见这么大的蚂蝗,大家都好奇。
不过好在,这种大个儿的不钻人,那个小家伙仔细检查过了,就是一个小小的伤口而已。
但大家都后怕啊。
谁都不想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眼前这个罪魁祸首该如何处理呢?
我们想了很多法子。
用削尖的铅笔扎,扎不动。
用木棍从它吸盘那个位置往里捅,捅不动。
最后用削笔刀开膛破肚,结果发现根本就划不开。
这玩意就像皮带似的,柔韧性太好了。
最后还是丢在路边,被一辆车给轧死的。
所以从那以后,我们见到这玩意儿,就直接用自行车轧死,真是太吓人了,真的。
二十公分长的蚂蝗,想必大家见过的最大的也就这么大了吧。
一直到我长大,工作以后,我见过最大的也就那么大。
不过,后来的后来。
我见过一条更大的。
大的你们无法想象的那种。
那是一年冬天,按理说冬天,蚂蝗都找个窝冬眠去了。
哪里有冬天跑出来的蚂蝗啊。
嘿,还真有!
那是一个偶然,我遇到了倒腾中药材的药贩子。
倒腾的东西呢,正是蚂蝗。
不过都不大,冬天能这么一箱一箱的出货的,估摸着应该就是当地有这么一家养殖基地吧。
看到一筐一筐的这玩意儿,蠕动着身躯在箱子里爬来爬去。
别说多么的恶心了。
可能我有密集恐惧症吧,看到这么多这玩意,就觉得后背发凉。
大冷的天,我紧紧的裹了裹外套,赶紧往前走,但眼睛的余光还是不自觉的扫过那些东西。
别说对我心里阴影有多大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能是我的恐惧心理作祟,让我做了这个梦,简直就是来惩罚我的。
因为我是练体育的嘛。
梦里我在田径场跑步,而且还是在测试百米成绩。
一切发展都很自然。
整个田径场就我自己,跑完了便躺在草坪上休息。
突然一个瞬间,我感觉到跑道在动!
蠕动!
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眼花了。
但我不止一次,用眼睛的余光看到,那条跑道就是在动!
我猛地坐起身来。
虽然是在梦里,但还是出了一身冷汗。
对于未知事物天生的恐惧心理。
我就这么呆呆的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跑道。
突然!
跑道不再蠕动了,反而弓起来了!
就像是一条巨大的眼镜蛇似的,抬起了头,还左右试探着,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我看的真真的,那是一条巨大的蚂蝗!
整条跑道,全长四百米。
这么大的蚂蝗!
你们见过吗?
反正我没见过!
蚂蝗这玩意儿没有眼睛,可能是退化了,也可能是天生就没有。
只能这么试探着感应。
也不知道是靠什么。
反正是发现了我的存在。
翘起来的头部,此时此刻正对着我。
了解蚂蝗的应该都知道,这东西一头又细又尖,另一头就是吸盘,又粗又壮。
我眼前这条,又细又尖的头冲着我,丝毫看不出哪里尖来。
在我眼里,最细的头也得有水缸那么粗。
我滴个妈呀!
这玩意要钻我?
不得把我撑爆了啊!
我赶紧起来,撒丫子就跑。
但周围这一圈都是它的身体,此时此刻是一种把我包围了的状态,要想跑出去,只能从它身上爬过去。
又湿又滑。
黏黏糊糊。
软嫩无比,
额,我也不知怎么就想出了这么个词,丝毫不沾边,但的的确确就是这样。
因为非常非常的软,借力不太好借,好几次我差点晃了脚脖子,因为太软,所以踩空了。
按理来说,这种噩梦,我应该早就醒了。
可这回我怎么也醒不了。
我慌不择路的在前边跑着,它就在后边追。
这玩意儿一伸老长,我根本就跑不过它。
当我注意到它那吸盘的时候,吓得我毛骨悚然。
这哪里是吸盘啊,这是一个绞轮吧!
大家有没有看过加勒比海盗,里边有一只挪威海怪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印象。
最后杰克船长跳去的那个巨大的嘴巴。
这个吸盘跟那个类似!
你们说,吓不吓人吧。
密密麻麻全都是三角形的牙齿,还带着弧度的,被它咬住了,就绝对逃脱不了。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我还能咋办。
我知道这玩意怕被车轧,可有些不太可能啊,上哪儿去找这么大的车去啊。
难不成只能躺在地上等死了不成?
等死可不是我的性格。
不过,装死可以考虑考虑。
看它缩起身子的时候,我赶紧躺了一来。
然后它在一伸,直接就把我覆盖在了身子底下。
我能感觉到一大片的湿滑,别提有多恶心了。
它身上巨大的网格纹路我看的一清二楚,恐怖如斯。
不过好在它头部的位置比较细,重量也不算大,毕竟它大多数的肉都堆积在尾巴吸盘那个位置。
不对!
等等!
吸盘!
卧槽了!
它继续往前爬,那我岂不是要经历一番它的吸盘?
不说别的,光靠那密密麻麻的小牙齿在我身这么一刮,我身上还能有肉吗!
不敢想象啊。
真的不敢想象!
为什么偏偏就冲着我来了呢!
不行,装死可以,我总不能真的死在这儿,我得逃!我得自救!
靠着蚂蝗蠕动,我借着它的这个力量,就势一滚,就这么被它给搓了出去。
没错,就像搓泥儿似的,把我给搓出去了。
别提我有多狼狈了。
不过还好,没有人看到。
浑身都被粘液给侵透了,黏黏糊糊的,动一动胳膊啥的,还会拉丝儿。
呕!
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黏黏糊糊的感觉了,真是太难受了。
让我想起大学时候遇到的蜈蚣妖了,那时候黏黏糊糊的也是恶心的我不行。
蚂蝗身上的粘液还带着一股子腥味,土腥味,实在是太难闻了。
我一出来,蚂蝗顿时扭过头来,冲着我。
我甚至都怀疑,这玩意儿是不是有眼睛啊,能看到我似的。
我往哪儿跑,它就往哪儿追。
就像狗皮膏药似的,缠上我了。
狗皮膏药?
对啊!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怎么早就没有想到呢!
不跑了!
放弃抵抗了。
妈的,你不是追我吗?
我不跑了,你过来吧。
当它的尖头向我伸过来的时候,我身子往旁边一侧,纵身一跃,直接跳上了它的头上。
水缸粗的脑袋,空间很大,足够我趴在上边了。
哼,老子骑在你身上,看你还能怎么办。
无论它是翻滚,还是甩头。
我就死死地抱着,唉,我就是狗皮膏药,你想甩也甩不掉。
怎么着,拿我没办法了吧。
气不气?
哈哈。
就这样,一直僵持到天亮,闹钟把我解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