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离谱的傻柱
第375章离谱的傻柱
这话秦淮茹没法接,因为倘若追究到底的话,她才是罪魁祸首,要不是她年复一年的趴傻柱身上吸血,也不会害的傻柱被轻易抓住小辫子。
好在易中海并没有继续深聊这个话题:“淮茹,你要是为了柱子好,就别在他那提赵野,他斗不过那小子的。”
此时的秦淮茹早回过味来了,她已经想到,易中海为何要向她诉苦,于是便从善如流的回道:“您放心吧,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我心里有数。”
易中海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就是他为何喜欢秦淮茹的原因,可惜计划的好好的,却让许大茂给摘了桃,真特么艹!
“行,那咱们就先不说了,你快回去干活吧,省的回头主任又说你磨洋工。”
…………
秦淮茹的行动力确实不是盖的,前脚刚答应易中海,后脚便把事给办了。
这不,借着中午去食堂吃饭的空当,她也不嫌弃傻柱身上臭,就那么旁若无人的凑到其身边,开门见山的说道:
“柱子,告诉伱一件事,一大爷为了让你重新回到食堂,今天特意去找了李厂长。”
傻柱惊讶道:“啥?刘海忠那个老王八会那么好心?”
秦淮茹轻轻拍了下自己的嘴巴:“瞧我,这叫习惯了,一时还真有点改不过来,我说的是易大爷,这院里除了他之外,谁会那么好心啊。”
傻柱恍然大悟道:“也是,别人看我笑话还来不及,咋可能出手帮忙?”
说到这里,他意识到不妥,连忙改口:“当然还有秦姐你,你也对我好。”
“别,我可不敢和一大爷比,我心里是想帮你,但却有心无力,哪像一大爷啊,直接就付出行动了。”
“嗨,你别这么说,有这个心就很好了。”
安慰了秦淮茹一句后,傻柱总算问到了正事。
“快跟我说说,一大爷去找李怀德,那孙子同意了没有?”
秦淮茹叹道:“唉,别提了,一大爷把好话都说尽了,可李厂长非但不肯松口,还反过来把他狠狠羞辱了一顿,说他搞歪门邪道。
说真的,你回头真得好好谢谢一大爷他老人家,为了你,他这回可是受了好大的委屈。”
说着,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她特意环顾一圈,向傻柱示意道:“你看,他连午饭都没来吃,可见气的不轻。”
傻柱一听便炸了,不顾场合的骂道:“好他个李怀德,自己屁股上一堆屎都没擦干净,他有啥脸说别人搞歪门邪道,我呸,真当他搞破鞋的事没人知道!”
秦淮茹傻眼了,她知道傻柱虎,但没想到会这么虎,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指名道姓骂厂里的一把手。
“柱子快别说了!”
然而傻柱的脾气一旦上来,哪是容易劝的,依旧骂骂咧咧:“为什么不说?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有种开了我啊!真要把爷爷逼急了,我上……”
“何雨柱,你给我闭嘴!”
当看到许多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这边,尤其是其中还包括正在打饭的刘岚后,秦淮茹慌了,急忙厉声制止了傻柱。
接着,她也顾不得旁人的指指点点,以最快的速度将人拉出了食堂。
待来到僻静处,看着还在忿忿不平的傻柱,秦淮茹爆发了,厉声质问道:“你到底想干嘛,你还嫌自个惹的乱子不够吗?”
“我怎么了我,难道说实话也有错?”
“证据呢?你说李怀德搞破鞋,你能拿出证据来吗?”
傻柱不以为然道:“咋没有证据,食堂许多人都能证明!”
秦淮茹无语了,没好气道:“柱子啊柱子,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我就不信你想不到里头的门道?”
傻柱低下了头,他自然能够想到,不会有人那么头铁,敢拿件没有真凭实据的事,去跟一个厂长过不去。
“我就是气不过,明明李怀德那票人没少喝g人的血,他凭什么为了点剩菜跟我过不去?”
“就凭人家是一厂之长,而你只是个小小的厨子,这还不够吗?”
见傻柱没话说了,秦淮茹苦口婆心再次劝道:“柱子,拜托你以后遇上事情多动动脑子,别一点就着!
说点不中听的,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一大爷和我想想吧,我们可是还要在轧钢厂上班的。
你出去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们和你关系走的近,这要是因为你的缘故,让李怀德给记恨上了,我们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一听可能会连累易中海和秦淮茹,傻柱终于冷静了下来,沮丧的回道:“知道啦,我听你的还不成嘛。”
秦淮茹松了口气,上前替傻柱整了整衣领,柔声说道:“柱子,姐刚才的话说的有点重了,你不要往心里去。”
望着那近在咫尺的俏脸,闻着那若有若无的香气,傻柱魂都飞了,脱口而出道:“我怎么会生秦姐的气呢,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
“算你有良心!”
“嘿嘿,我本来就有良心。”
“瞧你那傻样!行啦,我不和你说了,先回车间去了。”
“哎,你不吃饭啦?”
“不吃了,被你这么一闹,我哪里还敢去!”
“得,那我也不吃了。”
一天的时间转瞬即逝,这天下午回到家后,傻柱翻箱倒柜从床底下掏出瓶酒,提着便去了易家。
“干爹、干娘,我来看你们了,咦,奶奶你也在啊?”
正围着桌前吃饭的三人看到傻柱来了,不约而同放下碗筷,一大妈更是亲热的招呼道:
“今儿咋回来的这么晚?快过来坐下一起吃点。”
傻柱毫不客气的走到近前,一屁股坐下,嘴里抱怨道:“我倒是想早点回来,可身上实在太臭了,怕熏到你们,只能路过去了趟澡堂。”
三人听后,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最后还是聋老太太开口说道:“有啥臭不臭的,咱们又不是外人,以后别这么麻烦了。”
一大妈附和道:“柱子,听老太太的,我们不介意的。”
“你们不介意,我介意啊,不怕你们笑话,有时候我自个都受不了那个味儿,幸亏现在天气还冷,这要是到了夏天,想想都害怕。”
“嗯,那个啥,你习惯就好了。”
一大妈干巴巴回了句后,忙将话岔开:“这样好了,大不了从今儿开始,我每天提前烧壶开水等着你,省的你再浪费澡票。”
“那多麻烦您啊。”
“不麻烦,反正我成天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眼见一大妈态度坚决,傻柱也就乐呵呵接受了这番好意,又说了几句俏皮话后,他把酒往易中海面前一推。
“怎么样,咱爷俩整几盅?”
易中海笑骂:“整几盅就几盅,我还怕你小子不成?”
一大妈见状,也凑趣道:“家里还有点花生米,我去给你们炸来下酒。”
傻柱急忙将人拦住,自告奋勇道:“您歇着,还是我去吧。”
“得,忘了咱家有个大厨了!”
片刻之后,就着花生米,三杯酒下肚的傻柱问易中海。
“您就没什么和我说的?”
易中海故意装傻:“说什么?”
傻柱一副我早看穿你的表情说道:“您还想瞒我到啥时候?秦姐都告诉我了。”
“嘿,这个淮茹,咋什么都跟你说呢,早知道就不跟她讲了。”
易中海摇了摇头,佯装郁闷的喝了口酒:“事都没办成,有什么可说的。”
傻柱一边为易中海把酒满上,一边反驳道:“话不能这么讲,虽然您没帮到我,但这个情我必须领,更别说为了我的事,让您受了委屈。”
“你又来了,你既然叫我干爹,那咱们还分什么彼此?”
一旁的聋老太太听了两人的对话,满头雾水的问道:“你们爷俩打什么哑迷呢,说来给老婆子听听。”
易中海多老谋深算啊,自不会主动提起这事,傻柱则不然,当即便把从秦淮茹那听来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聋老太太闻言,皱着眉头问道:“小易,那个李厂长真就那么难说话,一点面子都不肯给你这个八级钳工?”
易中海苦笑道:“八级钳工又怎样,终究还是个普普通通的工人,人家要是敬我,还叫我一声易师傅,要是不敬我,压根不认识我是谁。不是每个厂长,都和杨厂长一样的。”
“这可咋整,总不能让柱子一直扫厕所吧?你就不认识什么人,可以和那个李厂长搭上话?”
“呃……”易中海神情微动,犹豫了几秒后,才忍不住说道:“还真认识一个,但我请不动他。”
这话一出,惹得其余三人纷纷侧目,聋老太太更是迫不及待的问道:“你说的人是谁?”
“这个人大家都认识,他就住在我们院。”
“你是说赵小子?”
易中海点头:“嗯,是他,有个事我刚没说,其实我今天去找李厂长时,在他办公室见到了赵野,从两个人说话的亲热程度来看,他们应该颇有交情。”
聋老太太听后,只是稍作迟疑,便起身向外走去。
“我找他去,哪怕把我这张老脸舍了,也得求他帮柱子一把。”
傻柱和易中海同时开口留人。
“奶奶,不用求他。”
“老太太,你先别急。”
聋老太太停住脚步,略过傻柱看向易中海:“不是你说的,他和那个李厂长有交情吗?”
易中海答道:“我叫住您不是为了这个,我是想说,为了保险起见,咱们还是好好商量一下,免得赵野那小子再把您撅回来。”
聋老太太一想也对,自己倚老卖老那一套,在赵野那里好像还真不好使。
想到这里,她只得重新坐了回去,耐着性子说道:“那就议一议,看这事咋办吧。”
话音刚落,傻柱就跳起来反对道:“有啥好议的,我用……”
“你闭嘴,这事没你插嘴的份儿!”
傻柱话才出口,就被聋老太太喝止,算起来这已是他今天第二次被人要求闭嘴了。
一大妈心善,怕傻柱面子上难堪,赶忙提出她的建议,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我倒是有个法子,咱们可以找雨水回来,让她出面求情,肯定比别人把握更大。”
聋老太太眼前一亮:“小易你觉得呢?”
易中海沉吟道:“我看可行,雨水和赵野的关系确实不错,由她去找赵野,是比咱们去合适。”
“好,那就这么定了。”
聋老太太拍板道:“柱子,你现在就去找雨水,务必请她回来一次。”
傻柱有些不情愿道:“还是算了吧,上次她回来对我是啥态度,你们又不是没见,我可不想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聋老太太敲着拐棍,怒其不争道:“你这说的什么话,亲兄妹哪有隔夜仇?”
一大妈则说了句公道话:“柱子,你别嫌干妈不向着你,我觉着吧,真不能怪雨水那丫头生你气,你之前有些事做的的确不咋地。
咱就拿雨水嫁人这事来说,作为她的亲大哥,你一没给陪嫁,二没亲自送她出门,这在哪都说不过去吧?”
傻柱脸色瞬间青红不定,别看他每次提起何雨水时,总是有千般理由,但实际上他内心比谁都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是真站不住脚。
一大妈可不知傻柱的真实想法,依旧在其耳边唠叨个不停:“雨水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了解这丫头,她心里绝对是有你这个当哥哥的,要不然上回你把许大茂打了,她也不会那么着急了。”
或许是最后这句话打动了傻柱,他终于还是妥协了。
“干娘,你别说了,我去找她还不行嘛。”
听到傻柱松口,一大妈三人都露出了笑意,可没等他们高兴两秒,就听傻柱又道:“不过今天恐怕不行。”
聋老太太不解的问:“为什么啊?”
“我……我不知道……雨水婆家住哪。”
傻柱垂下头,臊眉耷眼道,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几乎已不可闻。
“这……”聋太太震惊了,她看了眼同样不敢置信的易中海夫妇,有心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化成一声叹息。
“唉,这叫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