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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人算不如天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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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8章人算不如天算

    按照赵野最初的计划,是准备亲自送娄晓娥的,但娄晓娥却拒绝了这个提议,她告诉赵野,她们一家会悄悄离开京城,然后在天津登船。

    为了不打草惊蛇,期间不会惊动任何人,可以说除了赵野之外,再无人知道他们要离开的消息。

    见娄晓娥如此坚持,赵野只得放弃了原本的想法,最终二人拥抱告别,并约定将来再见。

    虽说已经经历了几个世界,但赵野还是不喜欢分别时的场景,因此当日回到家里,难免显得兴致不高。

    下班回家的丁秋楠,还是第一次看到赵野这副模样,不禁吓了一跳,连忙关心道:“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赵野摇了摇头,老实回道:“没有,我是因为送走了娥子姐,一时有点感叹世事无常罢了。”

    “娥子姐?”

    “嗨,我忘了你不认识她,她大名叫娄晓娥,原本是许大茂的媳妇。”

    丁秋楠一愣,颇为不解的说道:“你不是挺不待见许大茂吗,怎么和他前妻关系这么好?”

    赵野解释道:“娥子姐和院里其他人不一样,算是个难得的好人,咱们家位于东直门那套宅子,就是她白送给我的。”

    “送的,无缘无故的,人家凭什么要送给你房子?”丁秋楠脸色猛地一变,心中顿时犯上了嘀咕。

    赵野一看丁秋楠的神情,哪还不知道她想歪了,不由好笑道:“伱想到哪里去了,我和娥子姐清清白白,至于说她为什么送我宅子,有两个原因。

    其一,我帮了她家一个大忙,她父母为了感谢我,这才特意送了我那处宅子。

    其二,娥子姐的父亲在解放前,是咱们首都有名的大资本家,曾有娄半城之称,像轧钢厂就是他们家以前的产业。

    这下你明白了吧,那套房子在人家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

    “是这样啊。”发现自己想多了的丁秋楠,觉的很是不好意思,赶忙没话找话道:“你还没说,你帮了她们家什么大忙呢?”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那你就长话短说。”

    “好吧,是这么回事,他们家由于成……”

    听赵野讲完来龙去脉,丁秋楠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呢,我刚还寻思,那个娥子姐明明是大家闺秀出身,咋就嫁给了许大茂这种人?你这么一说,我就懂了。”

    赵野对此深以为然:“说的是啊,假如不是情非得已,凭许大茂这只癞蛤蟆,也配肖想娄家的大小姐?”

    接着,他又感叹道:“最令人不齿的是,许大茂从娄家得了许多好处,却不知道珍惜,反而将生不出孩子的责任,全部推到了娥子姐头上。”

    同为女人的丁秋楠自是感同身受,当下便道:“这么说来,他落到今天这个下场,也算恶有恶报!”

    “这才哪到哪,你等着吧,以后有他许大茂受的。”

    丁秋楠听的满头雾水,正想询问赵野为何有此一说,就听他话音一转:

    “对了,明天是礼拜天,我们去趟爸妈那里。”

    跟不上赵野思维的丁秋楠愣了下神,不明所以道:“距离十五不是还有几天吗,干嘛要提前去啊?”

    赵野回道:“我此行不是为了送节礼,而是为了劝爸妈趁早搬家。”

    丁秋楠明白自家男人不会无的放矢,急忙追问原因:“有什么说道没有?”

    赵野只是简单的回了句“要起风了”,丁秋楠瞬间心领神会,再联想到娄家匆忙离开之事,她哪里还敢耽搁,简直恨不得连夜就回娘家。

    就在两口子商量着,要不要请人帮忙时,忽然被敲门声打断,随即就听刘光福在门外喊道:“赵野哥,你在家吗?”

    “在,怎么了?”

    “我爸让我来通知你,六点半要开全院大会,千万别忘了参加。”

    赵野闻言,起身将门打开,语气不善的问道:“没完了是吧,怎么又要开大会?”

    刘光福可不敢对赵野扎刺,忙不迭回道:“不是我爸要开大会的,是一……呃,是易中海易大爷要求的。”

    “他不是在医院吗,啥时候回来的?”

    “我也不清楚,应该回来不久。”

    “行啦,回去告诉你爸,就说我知道了。”

    赵野挥了挥手,打发走刘光福后,对闻讯出来的丁秋楠吐槽道:“一天天的,就没个消停的时候,屁事真特么多!”

    听赵野口吐芬芳,丁秋楠当即不乐意了,口中娇嗔道:“不许说脏话!”

    “得,不说就不说。”

    “下不为例啊!”再次警告了赵野一句后,丁秋楠同样纳闷道:“这易大爷又想干啥呀?”

    “还能干啥,肯定是为了替傻柱脱罪呗!”

    “许大茂这个当事人都不在,他脱的哪门子罪?”

    赵野稍一思索,便给出了结论:“你住进来不久,所以不了解易中海,他这个人咋说呢,最喜欢做的就是道德绑架与和稀泥。

    所以我要是猜的不错的话,他一会肯定又要玩老一套,想把傻柱和许大茂的事压在院子里。”

    “不会吧,这么严重的事故,他都敢捂盖子?”

    “不信?那一会走着瞧好了!”

    怀着半信半疑的心理,丁秋楠特地陪赵野参加了全院大会。然后时间不大,她就佩服起自家汉子的先见之明。

    却说大会刚开始,由刘海忠说了些没营养的开场白之后,易中海就展开了属于他的表演。

    老家伙先是扯了一些没营养的废话,直到见大家伙有些不耐烦了,总算进入了主题。

    “大家想来都知道了,昨儿个柱子把许大茂给打了,有人提议说要报官,但被我拦下来了,为什么呢?

    我是这么想的,这终归是咱们院里的事情,如果院里能处理好,还是不要给公家添麻烦了,省的再影响来年先进大院的评比。”

    有人提出了不同意见:“可我们听说,傻柱把许大茂的蛋给干碎了,事情弄的有点大啊。”

    此言一出,院内立时响起一片哄笑,一时之间说什么的都有。

    易中海见状,赶忙大声喝止,花了好一番功夫,才让现场重新安静下来。

    “是,我承认柱子这次把许大茂打的严重了一点,可话又说回来,他们两个从小打到大,柱子又不是没吃过亏。

    再说了,一个巴掌拍不响,这次的事情也不能全怪柱子,难道许大茂就没有责任吗?

    要不是他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对柱子下狠手,柱子也不至于失手打伤他,依我看啊,柱子的责任是有,但最多算是防卫过当!”

    还真别说,易中海的话乍一听上去,的确有几分道理,再加上时下的人们都比较看重集体荣誉,因而便有不少人附和起来。

    “有道理,这一片打架的多了去了,基本都是放在自家院里解决的,真要报官处理,人家别的院还不得笑话我们?”

    “是啊,这要是闹大了,咱们整院的人都得受影响,反正傻柱和许大茂经常打架,让他们两个私下解决得了。”

    “对,就该这么干,总不能为了他们哪个,搭上咱们先进大院的名头,太不划算了!”

    眼看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风向逐渐向易中海转变,连赵野都不得不对这老家伙刮目相看。

    当然,明白人不止赵野一个,其实还有不少人同样看出来了,易中海这是想赶在许大茂回来之前,来个先斩后奏,把事情控制在四合院里,让许家吃个哑巴亏。

    而他所倚仗的,无非是笃定许大茂今后还要在院里住,不可能跟所有住户把关系弄僵了。

    说白了,易中海玩的还是道德绑架,企图用大势来压制许家父子。

    可惜天算不如人算,正当易中海的目的要达成之际,中院垂花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异议。

    “呦,这是个什么意思,开大会说我的事情,却不叫上我这个苦主,这恐怕有点不合适吧?”

    众人寻声望去,却见许大茂坐在一个简易轮椅上,由秦淮茹推着,身后还跟着许富贵老两口。

    看到缓缓出现的许家人,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没等他想好如何应付,身旁的傻柱竟习惯性的嘴臭道:

    “怎么着,傻大茂,这么快就出院了,看来你伤的也不重嘛!哦,我明白了,你小子是想讹我。啧啧,还是不是京城的爷们啊,你这么干可就有点不地道了!”

    许大茂一听傻柱还敢风凉话,气的当场就要发作,却被许富贵抬手阻止,并示意接下来交给他处理。

    “各位老街坊应该都还记得我吧,我是许大茂的父亲许富贵,我这次回来呢,只有一个目的,为我儿子讨一个公道!”

    说着,他便从兜里掏出张白纸,将有字的一面对着傻柱。

    “傻柱,我不跟你做口舌之争,这是医院的体检报告,上面白纸黑字,将我们大茂为什么变成这样,写的明明白白,你要不要找个人验证一下真假?”

    傻柱还想再说什么,不想被易中海抢了个先。

    “老许,不用看了,我们相信你不会在这种事上作假。”

    “好,我再问你,我们家大茂是不是被傻柱打进的医院?”

    易中海无奈道:“是!”

    “那不就结了,这件事谁是谁非已经很清楚了,还有什么可讨论的?难不成,你连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的道理都不懂?”

    面对许富贵的步步紧逼,易中海只能再拿出方才的说词。

    “我没说不认,可事情总有个因果顺序吧?”

    “哦,那不知你老易有什么高见?”

    “高见谈不上,我就是提醒下你,在这件事上头,归根到底是你儿子先动的手,柱子属于被动反击。”

    许富贵出人意料的点了下头:“这个我认,但被动反击也分好几种,像傻柱这样的叫什么来着,对了,是防卫过当,照样是要负刑事责任的。要不,我找个公安过来,让人家给你讲讲法律?”

    被将了一军的易中海干笑道:“不用了,院里的事还是在院里解决的好,你开条件吧,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柱子?”

    许富贵等的就是这话,立马狮子大开口:“我要的不多,就让傻柱赔大茂十年工资吧。”

    “什么!”

    傻柱再也忍不住了,跳着脚讥讽道:“你去抢好了,你知道我十年工资是多少吗,就敢张这个嘴?”

    许富贵自然知道,但他还是故意询问许大茂:“儿子,傻柱一个月工资是多少?”

    许大茂脱口而出:“他一个月加补贴是三十七块五。”

    “这样啊,三十七块五乘以十二,正好是四百五,十年就是四千五。”

    见许家父子在一唱一和之间,提出了这么个离谱的数字,傻柱的肺都要气炸了,几次想要上前理论,都被易中海给拦了下来。

    “你给我老实点,让我来跟他们说。”

    叮嘱傻柱不要轻举妄动后,易中海与许富贵交涉道:

    “老许,这个数额太大了,我不怕告诉你,柱子就是砸锅卖铁也凑不出,你非要坚持的话,那干脆把他送牢里去得了!”

    “那你说多少?”

    易中海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一千,不能再多了!”

    “一千,你打发叫花子呢?”许富嗤笑一声,很是不屑的说道:

    “老易啊老易,要是别人开这个价我还能理解,但唯独你不行,你知道为什么吗?”

    易中海摇头。

    “因为你就是个绝户,所以更应该能体会到绝户的痛苦,你凭良心说,这一千够干什么?”

    易中海往日最恨别人在他面前提绝户这两个字,但今天为了傻柱,他也只好唾面自干,继续和许富贵讨价还价。

    “老许,通融一下吧,再怎么说柱子和大茂也是从小玩到大,又住在一个院里,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做这么绝呢?”

    易中海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来许富贵便一肚子气。

    “你还有脸跟我说这个,傻柱打了我儿子那么多回,他哪一次顾忌这些了?哦,现在出事了,你却跟我说什么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呸!我把话撂在这,就四千五,要是少一个子,咱们公堂见!”

    服了,三百四十九章被人j报了,说内容违规,我修改了两次都没过,等过两天再改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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