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委婉拒绝
司徒悦悦还不知道此刻司徒娘亲已经把她找疯了。司徒悦悦还和瑞瑞两个人在银杏树林里面呆呆的躺着休息一会儿。
司徒悦悦觉得这段时间自己心情尤其不是那么的舒服,而且又是和陈烁因为误会一直都呆在家里未曾出门。好不容易出一次门自己却想着要和陈烁解除误会也没出去好好逛逛。
这段时间司徒悦悦在府里面简直闷坏了。
司徒娘亲派了好几拨人出去寻找司徒悦悦,好不容易得知司徒悦悦和瑞瑞两人此时正在银杏树林里面刚想自己出去寻找司徒悦悦的时候。这个时候太子殿下上官泽到来了。
上官泽在前厅一直等司徒娘亲把司徒悦悦带过来。可是一直迟迟未见司徒悦悦。上官泽猜测是不是司徒娘亲把司徒悦悦故意带往了别处不让他找见。所以才这样急匆匆的过来。
现在看到司徒娘亲就站在司徒悦悦的门口急匆匆的往外面走,上官泽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走向前伸出一只手拦住了司徒娘亲准备离开的步伐。要是司徒娘亲没有把司徒悦悦带出来,他是不可能让司徒娘亲离开的。
“司徒夫人这是准备去哪里呢?”
上官泽脸色冷淡的看着司徒娘亲,也不知道司徒娘亲是在做什么?不是说好了要把司徒悦悦带过去吗?怎么就站在悦居的门口也没把司徒悦悦喊下来?上官泽心里存在许多疑惑。
莫非是司徒悦悦根本就不在悦居?这么一想上官泽瞬间就想通了刚刚司徒娘亲的动作。看样子司徒娘亲是想去把司徒悦悦找回来。
司徒老爹跟在上官泽的身后一起过来的,一路上瞧见自己家丁来来回回的行走似乎是在找寻什么东西。司徒老爹就在疑惑莫非是司徒悦悦不在悦居。不然司徒娘亲怎么那么久都没有把司徒悦悦带过来呢?
看样子司徒悦悦此刻不在司徒府的事情都已经被这两人猜中了。
“太子殿下还请稍等片刻,小女此刻正在后花园里面赏花还未曾回来。臣妇此行正是要把小女带过去。”
司徒娘亲不慌不忙的看着上官泽,神情冷静的对着上官泽说道。双手背过身后对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厮摆了摆手示意希望他去赶紧把司徒悦悦找回来。要是没有把司徒悦悦找过来,看样子上官泽是不可能那么轻易的离开的。
原本司徒娘亲还以为司徒悦悦就在悦居里面,司徒娘亲还想叮嘱几句遇到上官泽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
但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先把司徒悦悦找回来再说。
上官泽不知道司徒娘亲在背后搞了什么动作,但是眼尖的看到了司徒娘亲背后小厮的离开。不过上官泽也猜测到这个小厮肯定是去找司徒悦悦去了。也没有横加阻拦。
要是不让这小厮去找司徒悦悦,那么他把司徒娘亲扣留在这里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既然这样那么我们都进屋等司徒小姐吧。”
上官泽说着就径直朝着司徒悦悦屋子里面走,他相信此刻司徒悦悦的屋子里面肯定会有一盆炭火。司徒丞相府也不至于穷到这个地步连一盆炭火都舍不得给自己女儿烧。
在外面确实挺冷的,还是去司徒悦悦的屋子里面比较暖和。反正现在上官泽都已经到了悦居的门口了。要是没有把上官泽请进去也确实不好。
司徒娘亲和司徒老爹并没有阻止上官泽这番说辞,也任由上官泽就这样走进了司徒悦悦的房间里面。司徒老爹和司徒娘亲也跟着上官泽一起走进司徒悦悦的屋子里面。
果然上官泽猜的还真是正确,司徒悦悦此刻的屋子里面正燃着一盆炭火还未熄灭。看样子司徒悦悦是刚出去不久。要是出去久了这盆炭火没人看管怕是早就熄灭了。
上官泽也看到桌子上司徒悦悦还摆放在桌子上做好的一朵朵银杏树叶做的花儿,这个很明显就是司徒悦悦做。因为在司徒悦悦的屋子里面的桌子上摆放的东西不是司徒悦悦做的还能是谁做的呢?
呵呵,可惜上官泽不知道的是这当中自然还有瑞瑞做的。
上官泽用手捻起一朵花儿放在自己的眼前转了一圈,心里感叹道司徒悦悦的手艺还真的是不错。随即上官泽把花放下直接坐在圆桌边上的凳子,也不喊司徒老爹和司徒娘亲一起坐下。
司徒老爹和司徒娘亲相互对视看了一眼,面面相觑也不知道上官泽心里在想什么。不敢说话,既然上官泽没有喊他们坐下他们自然是不敢坐的。只能站在上官泽的身边。还能有火炉暖着他们,司徒娘亲和司徒老爹的待遇都已经好很多了。
此刻还在银杏树林里面的司徒悦悦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落叶,正准备回去了。
刚刚司徒悦悦在这里已经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差不多也该是时候回去了。司徒悦悦还想着回去把剩下的东西弄完才好过去吃晚饭呢。
瑞瑞见司徒悦悦起身,于是自己也站了起来准备和司徒悦悦一起回去。毕竟就这样让司徒悦悦一个人回去确实不妥。她们两个人一起出来的,自然是要一起回去的。
就在他们准备要回去的时候,司徒娘亲派来的小厮也赶到了这里。
“小姐您快回去吧。太子殿下来了,指明要见您呢。”
小厮是跑着过来的,气喘吁吁的对着司徒悦悦说着刚刚司徒娘亲用手吩咐他做的事情。看到司徒悦悦小厮才终于算是松了一口气,他还怕自己走错地方没有遇到司徒悦悦可就糟了。
幸好他在这里见到了司徒悦悦。
听到小厮这么说司徒悦悦先是一愣?司徒悦悦觉得她和上官泽也没有什么交集呀?上次就是她让上官泽教了她一次下棋,其他的也就只见过一次面而已。而那两次见面司徒娘亲和司徒老爹都在的。
司徒悦悦也不知道为什么上官泽要找自己。但是既然是司徒娘亲吩咐她赶紧回去,司徒悦悦也不敢逗留直接就随着小厮带着瑞瑞一起回去了。
司徒悦悦刚刚走到悦居的院子门口就看到门口站着了许多侍卫,虽然这些侍卫看起来不像是上官泽带来的,但是很明显司徒悦悦能感受到这些侍卫都是来保护上官泽的。
司徒悦悦没有让瑞瑞一起进去,而是让瑞瑞留在门口等自己。因为司徒悦悦也不知道待会儿会发生什么事情,万一她说错什么话惹的上官泽不爽,要遭受牢狱之灾,她可不希望瑞瑞陪着自己一起。
走进去司徒悦悦才觉得此刻的气氛是如此的压抑。见司徒老爹和司徒娘亲都站在上官泽的身边没有坐下。司徒悦悦越发觉得不对劲。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才导致上官泽再次驾临司徒丞相府呢?
以前也没听说上官泽和司徒丞相府有太多交集,反而是她回来之后引起上官泽频频到来。
“臣女给太子殿下请安,太子殿下千岁!”
司徒悦悦走进自己的屋子里面就看到上官泽正坐在圆桌边的凳子上,一脸气定神闲的看着自己。司徒悦悦对着上官泽浅浅的蹲了一下身子未曾起身算是给上官泽请安。
上官泽恼怒看着司徒悦悦,故意没有立刻开口喊司徒悦悦起来。这算是对司徒悦悦的惩罚。
司徒娘亲见司徒悦悦这样半蹲着的身子有些承受不住,心里有些心疼。官大一级压死人说的大概就是此刻的情形了。
“起来吧。”
就在司徒悦悦觉得自己快要摔下去的时候终于听到了上官泽说让自己起来。司徒悦悦也不敢怨恨上官泽,只能缓缓的站起身子。
既然上官泽没有开口询问司徒悦悦,司徒悦悦也不打算开口回答。气氛就一直僵硬在这里。
“本宫听说司徒小姐有了心仪的男子?究竟对方是比本宫好在哪里,值得司徒小姐这样青睐?”
上官泽也不着急,他没有喊司徒悦悦坐下。司徒悦悦就这样一直站在他的面前。这样更加好让上官泽好好的看看司徒悦悦。
司徒悦悦长得不算好看也不算丑,样貌总得来说算是比较小家碧玉的那种类型。但是司徒悦悦胜在就是有司徒丞相府嫡女这个身份,所以单单这一点就让上官泽不得不对司徒悦悦另眼相待。
司徒悦悦一愣,她是没有想到上官泽居然这么快就知道这件事情。难道京城里面的八卦传的这么快的吗?她和陈烁表明心意才在刚刚不久之前才发生的事情,可是上官泽那么快就过来询问自己这件事情了。
司徒悦悦有些惊讶,暂时还没有想清楚该如何回答上官泽刚刚问的这个话题。
上官泽见司徒悦悦惊讶的眼色,并没有打算开口回答自己,不过上官泽也不着急,他现在有的是时间等待司徒悦悦好好回答自己的问题。
上官泽从桌子上拿了一朵银杏叶花放在自己的鼻尖嗅了嗅,没有任何的香味只是带了一股树叶的清香。
“太子殿下乃真龙天子,其他人自是和太子殿下比不了的。”
司徒悦悦说这番话也不是恭维上官泽,的确太子殿下的身份是和陈烁比不了的,但是无奈司徒悦悦又不是看中了太子殿下这层身份,所以自然司徒悦悦也不喜欢太子殿下。
“既然本宫这太子身份是其他人比不了的,那么为何司徒小姐没有心仪本宫?”
上官泽虽然知道司徒悦悦和陈烁表明心意了,但是好在司徒悦悦和陈烁还没有下定亲之礼,所以一切都做不得数的。
也幸好上官泽来的早一点,这件事情还没有发生上官泽自然还可以继续挽回司徒悦悦。
恩?
司徒悦悦不明白了,怎么扯来扯去总是把她心仪谁这件事情扯到上官泽太子身份这件事情上去了。
司徒娘亲听到上官泽和司徒悦悦这番对话总算是明白了此行上官泽的目的看样子是也相中了司徒悦悦,大概上官泽是知道司徒悦悦和陈烁还没有下定亲之礼就急忙来阻止。
看样子司徒悦悦和陈烁之间的感情道路并不顺坦啊!
司徒老爹自然早就知道了上官泽这次来的目的,若有所思的看着司徒悦悦。其实司徒老爹反而并不是很支持司徒悦悦和陈烁在一起。
因为司徒老爹觉得陈烁那小将军的身份还配不上司徒悦悦,至少陈烁要立了大功回来才能迎娶司徒悦悦。
司徒老爹觉得有上官泽这个情敌在,更加能激励陈烁对司徒悦悦的保护心理也不会对司徒悦悦太差。
“太子殿下的身份太贵重了,臣女蒲柳之姿配不上太子殿下。”
司徒悦悦这话算是委婉的拒绝了上官泽。司徒悦悦不安的抬头看了一眼司徒老爹和司徒娘亲见两人脸上没有露出太大的表情那就说明自己刚刚的话并没有说错。
上官泽好笑的看了一眼司徒悦悦。
“既然司徒小姐觉得自己是蒲柳之姿配不上本太子,怎么却又敢肖想陈家那小子呢?”
上官泽觉得司徒悦悦虽然样貌是比不上别人,但是好在脑子算是比那些其他的女子好多了。至少不像是水豆腐里面装的不是水就是豆腐!
司徒悦悦真的是无语了,她都那么明确的拒绝了上官泽了。怎么上官泽还非要追着这个话题问个不休。莫非司徒悦悦真的要告诉上官泽:她就是不喜欢上官泽,就是喜欢陈烁。也不是因为陈烁的身份喜欢上陈烁的,只是单单喜欢陈烁这个人而已。
她一定要把话说的那么决绝,上官泽才能理解她吗?
司徒悦悦深吸了一口气,缓解自己内心的压力。
“臣女自知是配不上太子殿下,可是陈小将军不在乎臣女的样貌。”
司徒悦悦现在哪里敢正面刚上官泽呀,毕竟司徒老爹还在上官泽手底下做事呢。要是以后上官泽当了皇帝,说不定会因为今日她得罪了上官泽而对司徒老爹发难。司徒悦悦不会逞口舌之快让自己陷入不可挽回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