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反思
耿昌硕心想:也不能怨自己担心,人家都说女人小心眼,看,自己担心准了吧,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老婆果然多心了!
魏玉晨冷笑道:
“你好好想一想。你真的是把她当做哥们了?你如果真的把她当做哥们,你在我面前心虚什么?担心什么?隐瞒什么?
就算你把她当做哥们了,她呢?她把你当做是哥们了吗?难道你眼睛有毛病,真不出她的性别?还是看不出她对你的亲密和依赖?
你既然知道你跟她的交往会让我误会,这说明你也知道跟她交往不合适,你也没有真正把他当做好哥们!”
不然就不会心虚,也不会担心!
魏玉晨心里非常清楚,那个山洞既然已经都发现了两年多了,他与张春红分享使用的时间也一定不短了。
自己第一次发现他打了狍子时,他去的方向就应该是去山洞的方向。
但自己当初问起来这个事时,他却并没有对自己说是去山洞,而只是说去了黑市。
那时候两个人相识的时间短,彼此不信任,她可以理解,所以她就没有追问。但是后来呢?
自己与他第二次发现狍子时,他让自己先下山先去推自行车,应该也是心虚,怕自己会发现什么吧!
这一次,他之所以能够带着自己去山洞,怕是已经警告过了张春红,把山洞的蛛丝马迹已经给处理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张春红会不听他话,而且还给他来这一手罢了。
竟敢赫然在山洞里摆上自己的鞋子给她这个正经老婆示威吗?当她是傻子好欺负吗?
真是丑人多作怪!
魏玉晨无论如何是做不到像便宜老爹说的那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论她的能力,还是她的自尊,都不会允许她这样软弱。
她感情的小船很小,对待男人的二心,她绝对做不到世人所推崇的那些所谓的大度、宽容和接纳。
听了魏玉晨的话,耿常硕沉默了。的确,张春红是一个明晃晃的大姑娘。
虽然张春红长得丑,长得有点男人,但她仍然真真实实就是一个女生!
自己是真的完全把她当成哥们吗?好像也未必。自己能够真的做到完全忽略她的性别吗?这个好像也是不可能。
明明知道她对自己一直都是依赖的,对自己也一直都是非常亲近的,可自己为什么一直就没有拒绝她呢?是自己真的对她有了感情还是因为……?
耿昌硕想到这一点,连他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虽然确定,自己对张春红确实没有男女之情。既然没有男女之情,那么为什么还要接受她的亲近,接受她的依赖呢?
他觉得可能是自己也是寂寞孤独太久,有一种渴望被依赖,被崇拜的需求吧。
抑或是自己的老婆太强大了,强大得让他得不到肯定,找不到存在。或许他在老婆大人面前有那么一点点不够自信。
而张春红的依赖和崇拜却……
他一向认为自己是人间清醒,看来他的灵魂深处也是有着虚荣!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需要女人的仰视和需求来证明自己了,但反观过去,自己确实挺享受来自张春红的仰慕和需求!
也正是这点享受,让自己一直狠不下心去拒绝张春红的亲近和放纵吧。
“老婆,我……”
耿昌硕清楚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十分的愧疚,“我可能一个人孤独太久了,需要一个人与我作伴吧,不过老婆,我真的是对他没有男女之情……”
“有没有现在很重要吗?你既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那就好好的反思一下吧,从今晚开始,你就睡到西厢房去。我暂时不想看到你。”魏玉晨面无表情地道。
今夜,她真的不想和他睡一起,她只想静一静!
“老婆……”耿昌硕撒娇。
魏玉晨:“……”
最后,耿昌硕还是被魏玉晨撵了出去。这一次,他一语成谶,真的睡到西厢房去了。
倒也不是魏玉晨矫情,她眼下就是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
那是一双鞋吗?
不是!
从那一双女士鞋,她看到的是耿昌硕除自己之外,还有其他的女性,而且关系似乎比自己还亲密的女性!
从那一双女士鞋,她看到的是耿昌硕的虚荣和欺骗,就算他视对方为铁哥们,但他能够让那个女人有了错误的认知,这本身就说明他自身有不知检点的地方!
从那一双鞋,他看到的是张春红给她的下马威,张春红在向自己宣示,宣示自己与耿昌硕的关系比和她魏玉晨还要亲密!
不要说是无意的,她以女人的第六感觉发誓,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她不在意耿昌硕曾经有过其他的女性朋友,甚至妻子之类,但是她不喜欢被隐瞒被欺骗。
耿昌硕也是有苦难言,他曾经对张春红说过,不要在这个山洞里放任何家居的东西,现在她竟然还放了双自己穿过的鞋!
这不是坑自己吗?
看来自己还是对他太宽容了。
耿昌硕见自己苦求无果,只好灰溜溜地夹着铺盖卷去了西厢房。
当天夜里,耿昌硕就去了大山里,把山洞里的几只羊送到了黑市,然后返回山洞,将自己所有的痕迹都抹去。
当他走出山洞时,一言难尽地看了最后一眼。这个地方,曾是自己心灵的栖息地,现在却不得不放弃了。
既然张春红想要,那就留给她好了。
耿昌硕以为,他搬去西厢房住个两天,魏玉晨就原谅自己了,可过了几天,他发现搬出去容易,要搬回去就难了。
耿昌硕本也不是一个低三下四的人,相反,他的脾气一直很冲,只是在心爱而又强大的妻子面前,他才愿意屈就。
现在老婆一直不同意与自己居住在一起,他也只好保持现状,以免把老婆逼急了,再做出更过激的行动。
现在老婆一直不同意与自己居住在一起,他也只好保持现状,以免把老婆逼急了,再做出更过激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