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龙跃于渊
凌凡的阴阳之河中,下一瞬就看到无数的仙尸在其中飘飘荡荡。这些仙尸中有人族,龙人族,蛾皇族,娲皇族,鹏皇族等等。
无数的仙尸在阴阳之河中显现,随即沉睡了万古的仙尸猛地睁开眼来,发白的瞳孔空空荡荡,让人头皮发麻。
在凌凡的意念加持之下,先是身上飘荡出各色的雾气。
各色法则酝酿出的雾气飘飘荡荡,遮天蔽日,将周围的虚空一些物质全部笼罩住了,化作了阴阳之河的一部分。
“桀!桀!桀……”
阴阳之河中,响起了诡异的诡笑声遮天蔽日的法则之雾将周围的时空颠倒混乱,那道“神龙吸水”法相触碰到这法则之雾也随之土崩瓦解。
在敖无双法印被破之后,就看到那条阴阳之河裹挟着滚滚雾气,转瞬即至,一下子朝着敖无双的本体笼罩过来,凌凡这一连串的攻伐,可谓是迅雷不及掩耳,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是施展出自己有生以来至高神通。
“亢龙有悔!”
“龙战于野!”
“神龙摆尾!”
敖无双被阴阳之河裹挟住的瞬间,浑身上下劲风鼓荡,整个人周围的“众妙之门大化气”猛烈地运转之间,就好像是置身于龙卷之中,一下子震荡开阴阳之河的束缚,祭出三门法印来。
“亢龙有悔”出自乾卦,蕴含着天之道,意为居高位者要戒骄戒躁,否则就会因为失败而后悔。
“龙战于野”出自坤卦,蕴含着地之道,意为群龙在荒野大战。
“神龙摆尾”出自履卦,蕴含着人之道。意为踏在龙的尾巴上,龙要回头索命,有人定胜天之意。
这蕴含着天之道,地之道,人之道的三大法印组合在一起,凌凡立刻就感觉到一种贯穿天地,连接过去现在未来的意境。
“凌凡,这是我对天地大道的理解,酝酿出的三门法印,蕴含着,天之道,地之道,人之道。掌握天地人三道,摆脑壳超脱天道,永生极乐。”
三大法印组合在一起,浩浩荡荡,在虚空中显化出一尊青铜鼎,三足鼎立,蕴含着天地人的意志,上面承载着属于敖无双的道和理,方一显现,直接将阴阳长河贯穿开来。
这一下敖无双贯穿阴阳长河而脱身,不过这一击也消耗了他许多力量,一下子脱身后,在虚空之上停留了千分之一秒的时间。
趁着千分之一秒的时间,凌凡的意念沟通阴阳界中的“万仙灭绝大阵”。
自己的意念注入“万仙灭绝大阵”之中与万仙灭绝中的阵法中枢连接贯通。
随后就看到万仙灭绝大阵显化出一方九宫八卦图从凌凡的阴阳界中跳脱出来,拦在敖无双的面前。
与此同时,凌凡的意念沟通了阴阳界的清屏仙剑。
这把清屏仙剑猛地一下从阴阳界中飞腾出来,悬浮在凌凡的头顶上。
清屏仙剑一出现,面对敖无双,十万八千枚剑道符文围绕着凌凡运转开来,将周围时空中一切有形无形的物质消磨殆尽。
下一瞬,凌凡不假思索,面对敖无双接连轰击出三枚道果。
阴阳道果!万仙道果!烛龙道果!蕴含着各自的道与理,三分归元,横扫一切。
此时此刻的凌凡,浑身上下所有底牌尽出,此时的他自信就算是遭遇到龙皇,自己也有一战之力。
“龙跃于渊!”
面对临凡底牌尽出,终于是成功沟通了阴阳界中的力量,还有调动万仙灭绝大阵的力量以及清屏仙剑的力量后,敖无双身形一动之间,一下子变幻出三千个本我来,每一个本我都化作一条真龙之形,同时施展“潜龙在渊”遁法,分别朝着虚空中不同的方向遁走。
“凌凡老弟,我没有任何法宝,也从来不屑于借助任何外力,我只相信自己修炼出来的力量,我认为自己的体魄就是这世上最好的法宝。与其借助外力,还不如修炼自己的体魄,以身载道,岂不乐哉?现在你借助外物虽然占据了一时之便宜,不过在心意上却落了下乘,永远成不了气候……”
敖无双遁走之时,一阵阵声音在虚空中飘荡开来。
“你现在借助外物,已经是陷入歧途。你这样的人道心不坚定,注定是不会有什么大成就!但不得不说,今日这一战的确是酣畅淋漓,是本皇子有生以来打得最尽兴的一战。不过你现在借助外物,那就没有再战下去的意义了,等我回去攀升大罗金仙境后期,再来找你印证大道……”
无数道声音从无数个敖无双的本我之中传达出来。敖无双的每一个本体就好像是真实存在,一时之间难以辨别。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
下一瞬在凌凡的道果横扫之下,万仙灭绝大阵的碾压之下,清屏仙剑的磨灭之下,敖无双的三千本我化身被打爆了成百上千具,更多的化身从四面八方的虚空中遁走,来不及阻止。
凌凡这一下最后施展出了自己的所有底牌,自信能赢敖无双。但是敖无双现在不想打,转身就走,凌凡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敖无双知进退,明得失,看到凌凡亮出了所有底牌后,知道单凭自身的力量,无法抗衡。
说起来,敖无双身上还有一件先天灵宝“陷仙剑”。不过此人不屑于借助外物。有陷仙剑在手却不动用。
敖无双用过一次陷仙剑,也不过是为智慧星君修复伤势而已,不是用来对敌的。
“此人居然不屑于使用任何法宝,一心一意地打磨自己的体魄,走的是以力证道的路子,这份执着真是恐怖啊!既生瑜何生亮,此人注定是我平生大敌,我怕身上的底牌全部被他看完,这次放他跑了,下一次再遭遇,只怕不好说……”
凌凡回过神来,意念一动,辐射天星城周围万里的空间,却发现找不出敖无双的蛛丝马迹来,就连之前一直旁观战的智慧星君雅典娜,南斗星君不廷胡余都已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