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开房？我没钱哪……
鉴于这姑娘醉态可掬，吕小岽抢先结了餐费，花了他一百五十多大洋，心痛！
于玟倩倒也想结账来着，但人喝多了，抢不过他。
两人走出了餐吧。时间大概11点多些。
于玟倩的意识仍然大致清醒，不过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
吕小岽想要搀扶，却被拒绝了。
“姐，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然后我再回家。”站在路边，吕小岽说道。
“我家住在……”于玟倩话说一半，停顿了一下，转而又叫道，“我不回去！我不想听爸妈的唠叨！不想进我的屋，不想看到……”
“这……”吕小岽无奈了，“您说个地儿，我送你过去。”
于玟倩一下子呆住了，目光茫然，似乎不知道该往哪儿去。
总不能去我家吧？我老妈可是要回家做午饭的！吕小岽寻思着，对了，得赶紧给老妈打个电话，告诉她不用再做我的饭了……
咱肚子饱饱的！
于是，吕小岽赶忙掏出手机，跟老妈讲了这事儿：“……我跟同学在外面玩儿，中午不回去，你甭管我了！”
“我要去午休。”
当他挂断了电话，却听到于玟倩这样说道。顺着这姑娘手指的方向，他看到的，是一家酒店。
吕小岽的心脏猛地一跳！
※※※
站在酒店大堂里，吕小岽颇有几分手足无措，眼神到处乱飘。
虽然这种场景他在脑海里运筹帷幄过许多遍，但实战经验为零。
倒是于玟倩于姑娘，虽然醉醺醺的，但落落大方，口齿基本清晰。
“开一间……大床房吧。”只听她说道，“登记我一个人。对，我一个人住。他？他送我上去。”
房费押金什么的，自然是于玟倩出。
即使吕小岽想出，他也出不起！付完了餐费之后，他的手机里就剩下几十块了。
人家在那边不慌不忙地办理着入住手续，他可紧张坏了。
这是他第一次跟一位姑娘开房啊！不对，是第一次，有一位姑娘带着他开房……
“系统系统，怎么办怎么办？”他急问。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吕小岽无话可说，无言以对。
“过来。”办完手续，领到房卡后，于玟倩冲他喊道。
吕小岽连忙上前，搀扶姐姐。
两人进来的时候可没有这样，现在嘛，做做样子。好在酒店里的工作人员早就见怪不怪了，视若无睹。
吕小岽扶着姐姐的胳膊，只觉得手上的肌肤冰凉细腻。
他的心脏怦怦直跳，气血上涌，脸皮发涨。
两人穿过长廊，走进电梯，又离开电梯，打开房门……
到了房间里，他才松开了于玟倩的胳膊。
他神色慌张，喉头发干。
于玟倩的脸上却挂着淡淡的笑容。
“姐，我，我……”吕小岽嗫嚅着。
他有点儿想逃。
只是，房间正中的那一张大床，吸引了他大半的注意力。
他怔怔地站着，“我”了半天也没能“我”出个所以然来。
“唉……”于玟倩发出一声轻叹。
她锁好房门，轻移莲步，走到吕小岽的面前，揪着他的衣领，闻了闻他身上的气味，问：“洗过澡了？”
“嗯。”临出门前，根据系统的安排，吕小岽洗过了澡。
于玟倩点了点头。接着，她晃晃悠悠地走到大床前，一下子仰面倒下，闭上了眼睛。
“过来。”她轻声说道。
这姑娘身高约一米六六，穿着连衣裙，身段苗条，峰峦起伏，裙边下方露出的一截小腿，白得耀眼……
吕小岽傻傻地望着眼前这幅动人的画面，双脚却不由自主地移上前去。
这回，他没有再问系统他该怎么办了。
※※※
约莫一个小时后，房门打开，吕小岽冲了出来，一脸悲悲戚戚的表情。
他快步走着，一边跟系统对着话。
“系统啊系统，我是不是太丢人了？”
“不。根据我获取的数据，就第一次而言，你这属于正常水平。”
“这还正常？！”
吕小岽觉得丢死人了！
第一次嘛，他自认为情有可原。谁都是从新手村起步的，不是吗？
然而，第二次，连姐姐都忍不住说：“你也太快了吧？”
从新手村起步的他，再次败在女妖精的手下。
他永远也忘不了姐姐脸上那副略带嫌弃的表情！
太丢人了！
“第一次三分钟，第二次六分钟，你取得了很大的进步。”系统说道。
这算安慰？
不——！吕小岽想撞墙！
“系统，请告诉我，有什么办法可以……嗯，提高时长吗？”他认真地问道。
“有的。简单来说，加强体育锻炼，以及改变饮食习惯，有助于此类行为的持续性。需要我为你制定一个增益计划吗？”
“要！”吕小岽坚定地道，“等回去再说吧。”
我必须改变自己！再也不要被姐姐看不起了！他在心里暗暗发誓。
没办法，今天实在太丢脸了。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这么好的姑娘，彻底向他开放了一切，然而，他不但自己没能好好享受，也没能让人家享受到……
“唉，你回去吧，我要睡个觉。”
当事情结束时，于玟倩这样对他说道，神色淡淡的。
他被赶了出来。他觉得自己的心口上被扎了一刀，流血了！
呜呜呜，好想哭！
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吕小岽陷入了沉思。
他二十岁，距离正式成年的十八岁已经过去了两年，然而，直到今天，他才忽然觉得，自己真的长大了，变成了一个成年人。
他终于没有再依靠五姑娘。
他第一次拥有了一位姑娘。
虽然过程难以尽述。
我不再是个小孩子了！他想，从今往后，我是一个如假包换的男子汉。
我必须有尊严地活着，无论是在姑娘们面前，还是在其他人面前。
我必须变得强大，变得有钱——总不能再让人家姑娘付房费和套套费吧！
似乎很难？
不，我有系统！
吕小岽振奋起来。
他想得到一位姑娘，于是在系统的帮助下，他真的得到了。
系统证明了它的能力！
虽然不知道它是怎么做到的，但它的确可以凭空接入网络，侵入手机系统，获取信息，并进行比对和分析、推理，最后给出结论……
只需要提出……“明确的要求”？
吕小岽的脸上绽露出了笑容。
我将起飞！
“系统兄，你的能力，比如说接入网络，侵入他人的手机……有限制吗？”
“当然，我并非一个无所不能的系统。事实上，我的能力相当有限。在这个世界上，我仍然需要进行大量的学习。”
呃，这个回答，怎么感觉好像什么都没说……
“系统兄，”吕小岽决定说得更加明确一些，“我们现在这个世界上现有的人工智能系统，需要消耗大量的算力、存储、带宽等等，你呢？你需要消耗什么？”
“我需要消耗能量。”系统的回答非常简洁。
“哪里来的能量？另外，需要我付出什么代价吗？”
“在我们完成绑定后的前七天，我将消耗我自身所具有的能量，为你提供部分免费服务。七天后，使用我的服务将会消耗你的精神能量，或者说，你需要支付精神能量来兑换我的服务。”
“啊？！”
就知道你是个坑爹的系统！免费期一过，就厚颜无耻地嚷嚷着收费了！
套路哇套路，全世界都一模一样！
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