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恐怖真相，两个选择
毫无疑问，五彩晶石中所蕴藏的力量就是修行“大五行晶体”所需的五行灵力。
只不过这块五彩晶石里的灵力与功法里所描述的又有所不同。
在“大五行晶体”中，描述的五行灵力应当是最温和的一种能量，可这五彩晶石内的灵力却如此狂暴，充满了种种负面影响。
“难道是与这片空间有关？”
莫凡心中呢喃，接着又尝试着再度用手触碰在五彩晶石上，果然再一次感受到了那股狂暴的能量。
不过这一次他并未抽回手臂，而是任由一缕能量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下一刻，莫凡双眼顿时变得通红起来，脑海里呈现出了一幅不一样的景象。
“杀！！”
一道道怒吼震天动地。
恍惚间，莫凡看到自己飘飞在半空，入目所及皆是修士！
这些修士个个拥有飞行能力，此刻全都在对自己怒目而视，更有不少已经发动了攻击，喊杀震天！
从这些修士的面孔中，莫凡甚至还看到了妖族修士的身影。
也就是说这里既有人族，也有妖族！
而面对这满天的杀伐，莫凡不为所动，任凭这些攻击落在身上却没有半点伤害。
紧接着他便见自己一指点出，五色光华浮现，接着宛如水面涟漪般在空中荡开。
但凡被五色光华所触碰者皆于瞬间炸开，爆体而亡！
一时间天空中下起了血雨，数不尽的残肢断臂自天空中掉落。
莫凡低头看向大地，却见大地上也正上演着无尽杀戮，一个又一个样貌相同的人正面无表情的在人群中肆意杀戮！
莫凡却发现这些家伙的面貌令自己有一种熟悉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吼！”
“吼！！”
“……”
远方，有大妖在吼动，令山河都为之破碎。
一个个大如山岳的身影飞驰而来，向莫凡发动了攻击。
莫凡再次一指点出，大地震动，一根根形如竹笋般的巨大晶体自地底冒出，将那些大妖钉在了地上。
“嗡！！”
天空中，有巨钟横空，无形的力量令莫凡精神恍惚。
“哐当！”
巨钟坠下，将莫凡镇压其中！
“轰！”
下一刻巨钟被掀飞，同时裂纹遍布，最后整个钟体都晶石化了。
接下来更多的法宝飞来，爆发出的力量几乎将这片地域淹没，直接将整片大地击沉！
当一切平静下来，莫凡无比虚弱的自其中飞出。
然而迎接他的是一只无比巨大的金色拳头！
轰！
莫凡抬手与那拳头碰撞，接着又被恐怖的力量震回了大地深处。
当他第二次飞出大地，却见一口天刀横空。
莫凡怒吼，目眦欲裂，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在说着什么，可就连他自己也听不清晰。
下一瞬，天刀落下，莫凡身首异处！
一时间恐惧、不甘、愤怒、杀意……等等无尽负面情绪涌上莫凡心头。
仿佛就只剩下一个头颅，他都依然未曾死去，还想冲天而上！
然而第三道攻击落下！
那是一杆神枪，一枪便洞穿了莫凡的头颅！
下一刻，莫凡一个激灵，自迷糊状态中苏醒，下意识地将手自五彩晶石上抽回，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却没有发现有什么伤势。
他连忙看向自己身体，发现也并未被斩去头颅，紧接着一阵恶心感涌上心头，令他无比难受，仿佛大战过一场。
“嗡！”
也就在这时，莫凡脑海深处的金钱币微微颤鸣，令他所有的不适瞬间消失。
“刚刚那些混乱的景象难道就是此间主人的记忆碎片？”
好片刻后，莫凡才终于醒悟过来，略一沉思便明白了一切。
五彩晶石大概率是被头骨山主人的血液给影响了，从而其内的灵力变得狂暴，充满了暴虐和混乱的气息。
换句话来说就是五彩晶石被其血液给污染了。
猴王为了修行大五行晶体就不得不主动接触五彩晶石，长久以往他也一定被新股暴虐而混乱的情绪所影响。
为了不让自己彻底入魔，所以猴王便将自己体内的这些可怕的负面能量转嫁给了同族猴妖。
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在这头骨山的周围会有如此多的猴妖尸骨了。
而最后猴王之所以回到这里来，或许也是为了进行最后的疯狂，主动吸收更多的负面力量，想要借助这些力量杀死莫凡。
所以后来在莫凡的手搭在其肩头时，其实他就想将这些负面力量转嫁给莫凡。
只是让猴王没料到的是这股暴虐力量在进入莫凡体内后，很快就被金钱币给吸收了，这也注定了他的算盘落空。
“看来得花个时间好好研究研究这玩意儿！”
莫凡将心中杂乱的思绪抛诸脑后，张口间就将面前的五彩晶石给收取了起来。
接着，他便又在这处空间里搜寻了一番，确定再无遗漏后，这才原路返回。
“爹爹！！”
莫凡刚自金色液体中飞出，便见一道金光飞扑而来，最后落于自己肩头。
莫凡侧目，发现正是嘤嘤怪。
“这一次辛苦你了！”
莫凡笑着开口，伸手摸了摸嘤嘤怪的脑袋，接着便飞上高空，居高临下的再次观望这颗头骨山，却不禁毛骨悚然。
果然，刚刚在脑海里出现的那些记忆片段里，令他感到熟悉的人正是这头骨山的主人！
同时莫凡还发现那金色液体所在的圆池正是被最后那一根长枪所致。
那么这些金色液体是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想到这里，莫凡不禁眉头微蹙，同时有点毛骨悚然，他没想到所谓的猴儿酒竟会是这样一位“仙人”的脑髓所炼制。
不过这一世为妖，莫凡倒也没有特别抵触，只是有些感慨连头骨山主人这般强大的存在最后也还是死在了这里，这让他心中多少有些惊惧。
莫凡没有感慨太长的时间，便张口将这些金色“仙液”给收取了起来。
至于头骨山，他并未去动，因为在金色仙液收取后，他发现这不知道存在了多久的头骨山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坍缩了起来。
短短片刻间，这颗头颅就变得腐朽不堪，甚至散发出了阵阵恶臭。
莫凡没有久留，很快就离开了这处空间。
当他重新回到树洞空间时，发现猴族的一众妖将和妖丁皆在此处。
见出来的是莫凡，一众猴妖皆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
“怎么会是你？！”
“我族的王呢？”
七大妖将目光不善地紧盯着莫凡。
“他死了！”
莫凡平静开口，接着将那血色空间中所发生的事讲述了出来，更是将猴王所做的那一系列坏事全都道出。
“你胡说！”
“王怎么可能会残杀我族同胞？！”
“定是你这魔头在此妖言惑众！！”
然而莫凡的话刚一出口，一众妖丁便勃然大怒，恨不得去和莫凡拼命。
对此，莫凡并不觉得惊讶，反倒是那七大妖将虽然脸色阴沉，却并未有任何过激行径。
“够了！”
“他没有理由欺骗我等！”
“直说吧，你想怎样？！”
七大妖将齐齐抬头看向莫凡。
“给你们两个选择！”
“一是陪你们所谓的王殉葬于此！”
“二是奉我为新王，此后追随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