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甄嬛传》之神秘的信
接下来的几天,费扬古每晚都会见到那晚在梦中见到的宜修的封后大典的场景。
他越发的确信这是上天对他的预警。
他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善待宜修。
宜修有凤命,这对乌拉那拉氏整个家族来说,都是莫大的荣耀!
要知道乌拉那拉氏家族自从孝烈武皇后乌拉那拉阿巴亥之后,已经三代未出过皇后。
而且阿巴亥的皇后之位还是死后被自己的儿子追封的。
如此说来,宜修是乌拉那拉家族第一位正儿八经的皇后。
这个皇后还是他的女儿。
他有此殊荣,竟然不知道珍惜!
所以他这几日几乎是日日都会遣送手下护卫去庄子上问候沈姨娘的病情。
沈姨娘枯槁的面容又重新焕发了新机。
一天有事没事就念叨“老爷。”
把凰慈看的恶寒的不行。
她于昨日已经成功激发了精神异能和木系异能。
控制一个沈姨娘来说是轻轻松松的事。
她准备这几日辛苦一下,用精神力检测这三个知道她底牌的人。等她们完成她们的使命就送他们上西天。
只是,毕竟精神力刚刚触发,等级还很低。
没办法一下子控制几个人。
要不是这院子里还有一个外面请来的大夫,她点了哑穴就能了事,完全不怕她们乱说什么。
现如今这大夫还在,凰慈怕他发现什么,只能警告恐吓沈姨娘。
至于张嬷嬷和翠萍,在感受了那样绝望到极致的痛处之后,她相信她们俩目前还不敢说什么。
那个从京城请来的大夫为费扬古带去了他对沈姨最终的诊断。
沈姨娘所患之症并非天花,没有传染性。
当费扬古得知沈姨娘是被蚊虫叮咬所致,而非天花。
顿时喜的哈哈大叫起来。
说什么都要把沈姨娘和宜修重新接回府中。
这可恶心坏了觉罗氏。
好不容易把最近突然支凌起来的沈姨娘送走,听到老爷又有了将她们接回来的计划。
还不等费扬古下值,就遣送自己的贴身侍女在大门口等着。
务必要保证费扬古一进门就把他请到正院里来。
这阵仗大的都将住在不远处的柔则和乌拉那拉星辉给惊动了。
纷纷在学完一日的学业后匆匆赶来觉罗氏这。
还不待跨进门槛,柔则就有些忧心的问觉罗氏“额娘可是发生了什么?
为何如此迫不及待的请父亲来?”
其实发生了什么,她们何尝不知,以前他们一家是何等的畅快。
自从沈姨娘不安分守己后,额娘时时愁容满面。
他们几个对沈姨娘也是恨的牙痒痒。
可是哥哥们不让她轻举妄动。
说阿玛已经算好的了。
其它家中,几十房妾室都是有的。
怕就怕他们轻举妄动后,会惹得父亲发怒,更怕影响额娘的名声。
所以她才不得不按捺下来。
觉罗氏看到自己冰肌玉骨如一朵娇嫩的花一样的的女儿掀开帘子进来,亭亭玉立袅袅娜娜的仿佛带动着整个屋子都亮堂了几分。
心里十分得意,她的女儿是她这辈子最好的作品。
如此美貌,不知道以后会便宜了那家的儿郎。
后面跟着她虎头虎脑的小儿子,都说七岁不同席,可是姐弟俩感情一向要好。
星辉对这个姐姐特别黏糊。
她对此很欣慰,她爱她所有的孩子。
但是这两个是她最疼爱的。
平日里感觉怎么疼都疼不够。
她不想将大人之间的事情拿到孩子面前去说。
她的孩子只需优秀开心就对了。
这些烦心的事自有她这个母亲去操心。
她让人端来一些点心出来,让上了一天课的两人填填肚子就准备送他们回去。
谁知今日费扬古来的比往日早一些。
所以他来时碰上了正在吃点心的两个孩子。
看到费扬古回来,两人都乖巧的叫“阿玛。”,费扬古见是自己唯一的女儿和老来子。
紧绷的面部一下子变得轻松和蔼起来,突然又想起她还有一个女儿。
心里顿时生出些愧疚。
不过这愧疚很快消失。
他亲手扶起见礼的女儿后又抱起自己的老儿子掂了掂“好小子,几天没见,又重了。
不愧是我费扬古的儿子。
长大后又是一员猛将!哈哈……”
他开怀的笑着,每日里来到觉罗氏这儿,看到娇妻幼子,总是他最放松的时候。
看到他脸上毫不掩饰的轻松欢快,觉罗氏绷着的心松快了不少!
也是,老爷的心自从那年宫晏初见,就一直在她身上。
这些年虽有莺莺燕燕,但老爷都很少理睬。
她几乎是独宠。
没想到突然蹦出来一个沈姨娘来。
虽然以她那蠢笨的性子,没有威胁,但是膈应人不是。
晚膳过后,觉罗氏完成漱口净手一系列程序后,对柔则和星辉柔声慢语道“你们俩早些回去罢,我与你们的阿玛有事要谈。”
柔则与星辉相视一眼,双双摇头,倔强道“母亲,我们也要听。”
这几日,阿玛对那边的重视他们有所耳闻,自是不想离开。
“不行哦,我跟你父亲说的是大人之间的事情,小孩子不适宜听的。”觉罗氏轻柔而坚定。
但是平日里乖巧的两个孩子此时却是无声的坚持着,不肯退让。
就连费扬古这个从来不管理家事的粗人都发现了两人的不同寻常,忙对妻子说“你就让孩子听一听吧。
他们不小了,尤其是柔则,再过两三年就要参加选修了。
你还能护着她一辈子不成。”
对啊,柔则很快要选秀了,费扬古忽然想到。
宜修那个不讨他喜欢的女儿都能成为皇后。
这个他与妻子花费了巨大的精力与心血培养的孩子最后怎么了呢。
她这样要强的性子能不能承受住屈居自己妹妹之下呢?
他突然有些懊恼,为什么不让他看到下一任皇帝是谁?
这样他就能将他的柔则嫁给他做嫡福晋了。
到时候还有宜修什么事。
他承认他偏心,柔则从小承欢他膝下,又是他珍爱之人所生。
宜修自生下来后,除非年节,不然他连面都见不到。
两人在她心目中怎么可能同日而语。
这一刻,他发现他可耻的心动了,要不,就将柔则多留几年,看皇上将宜修赐给谁,那谁就是下一任皇帝。
到时候再想办法运作,让柔则嫁过去。。。
“老爷,这儿有一封庄子上的信。”他的随从突然出声打乱了他的思绪。
庄子,他想到有可能是宜修的消息。所以很是心急的对随从说“快,快拿进来。”
殊不知,他着急的样子一下子刺痛了母子三人。
他(阿玛)竟是这么紧张那个贱人吗?
柔则更是仗着从小到大父亲对自己的疼爱从费扬古的随从手里抢过了信,三两下撕开。
连额娘阿玛的呵斥都不顾了,躲得远远的看起信。
她倒要看看,那个胆敢破坏他们一家七口美好生活的狐媚子说了什么,是怎么勾搭自己的阿玛的。
只是她三言两语看完后,突然惊叫起来,先是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乌拉那拉星辉,复又不敢相信似的重新看了一遍。
紧接着满脸悲愤的想要把信撕掉,嘴里不停念叨着“怎么可能?”
觉罗氏瞧见她的神情不对,顾不上训斥女儿私自抢夺自家老爷信件的行为。
三两下从女儿手中拿过女儿紧紧护着不愿让她们看到的信件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
越看越惊讶,不多时,眼泪不自觉的红了眼眶,一遍遍的重复着“这怎么可能?我的辉儿,怎么可能。。。”竟是掩面哭了起来。
费扬古不明所以,妻子与女儿的反应实在是太过古怪。
他走过去,一手揽住妻子,轻轻拍了拍她秀美的背脊才从她手里拿过那张薄薄的信纸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