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被抓包了
东洺对于沐惜说出来的这些话,似懂非懂。
不过,他还是认真地点了点脑袋。
这个时候,沐惜正在等待着东洺回答她下一个问题。
谁知,她却突然发现,东洺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有些害怕似的偷看着她。
沐惜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太过着急。
于是,她想了想后,还是决定不再继续询问了。
“东洺,有些事情你不愿意说就算了,现在我带你去清洗,好不好?”
沐惜说完话,便示意着东洺跟上她。
可是,沐惜都还没走几步,她就感觉到她的衣角又被拉住了。
下一秒,沐惜转过身,面对面的和东洺进行对视。
同时,沐惜还为了防止发生刚才的事情。
她便在转过身子的时候,稍微和东洺保持了一些距离。
东洺瞧见了沐惜的这番模样,他在抿了抿嘴后,便又开始继续说话了。
“主人,既然你都问我了,那我还是决定告诉你。”
沐惜对于东洺的执拗,她最终也没了办法。
随即,她又重新坐回到了沙发上,“嗯……那你继续说,不想说的话就立马停。”
东洺停顿了片刻,又咽下一口唾沫,“主人,我希望你能相信我,我真的不会偷东西。”
待到东洺发现,沐惜用肯定的眼神望向他时,他这才鼓足了勇气,继续往下说道。
“主人,我在这么长的时间里,遇到过很多雌性。”
“不知道为什么,她们总是想和我进行交配。”
“但是我真的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交配啊!又没有兽人教过我……”
“而且,我看见别人的下面都只有一个,我又有四个小东洺。”
“很多雄性便说我是怪物,就会打我,不给我饭吃。”
“我遇到过的那些雌性,好像是因为我不能把小东洺拿出来,她们就被我惹生气了。”
“没过多久,她们便说我偷她们的东西,让她们的伴侣把我赶走。”
“主人,我真的不会偷拿东西,你相信我,好不好?”
沐惜对于东洺说出来的这些话,她只觉得信息量巨大。
不过,沐惜现在想的是,东洺一直‘主人、主人’的叫她。
她总觉得有种别扭的感觉。
趁着现在的这个机会,沐惜打算询问一下,关于东洺为什么要这样叫她为‘主人’的这个问题。
“东洺,你为什么要一直叫我‘主人’?”
“你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啊!”
东洺歪了歪脑袋,似乎是对沐惜的话感到不可思议。
“主人不叫主人的话,那我应该怎么叫?”
“我是奴隶兽人啊!既然是你把我买下来的,那我当然要叫你为主人。”
“我以前族群里那些兽人还在的时候,他们都是这样告诉我的。”
“不过他们都没有叫过我名字,都是叫我‘殿下’呢!”
“说不定,我还有一个名字叫‘殿下’?”
“主人,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沐惜听到东洺的这些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但是,沐惜想了想后,她还是决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给东洺听。
“东洺,那个……其实也并不是我把你拍下来的。”
“你算是由别的兽人送给我的……”
“不过你放心,我并没有把你当作商品或者是物品来看待,你就是你。”
“所以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叫我为‘主人’了。”
如果是按年龄来说,东洺比她大了很多倍。
可是让东洺直接叫她的名字,东洺似乎又不愿意?
如今,沐惜已经决定好,先把东洺留在她身边。
要是以后东洺喜欢上哪个雌性时,她再放手让东洺离开这个家。
不过现在,她该怎样让东洺称呼她才行呢?
直接叫名字,东洺又不愿意。
要是让东洺跟着玄冽他们,一起叫她为‘沐沐’的话,沐惜又觉得不太行。
这时,东洺看到沐惜满脸纠结,他突然就说了一句。
“主人,我以后能不能叫你‘姐姐’呢?”
“你对我这么好,不嫌弃我,拿衣服给我穿,又拿东西给我吃,就像我的姐姐一样。”
“我叫你‘姐姐’,好不好?”
沐惜眉头一皱,瞬间又释然了。
行吧!这总比‘主人’好?又比‘沐沐’来得正常一些?
再怎么样,沐惜觉得她和东洺是平等的,叫‘主人’的话还是算了。
而且,沐惜不想让东洺叫她‘沐沐’,也是因为只有她的伴侣们,才会这样亲切的称呼她。
现在,东洺表现出来的样子,本来就像个小孩子那般需要保护,需要进行教导。
沐惜想了想,她便瞬间忽略了,东洺可能和她有着将近一百年的年龄差。
不过,具体是不是将近一百年?沐惜不敢肯定。
最重要的是,沐惜不能确定,是不是每个族群里的兽人,他们成年时的年龄都一样?
身为目前唯一一个针鼹兽人的东洺,他多少岁才会代表成年?
毕竟,现在正处于她后院池塘中的氿黎,也都是要一百岁的时候才代表成年。
“好吧,叫姐姐总比叫主人要好。”
“那我现在带你去清洗一下……”
沐惜说完这番话,准备重新站起身,让东洺跟着她。
而这个时候,墨渊便从楼上下来了,“沐沐,你要去哪里?”
“暮白没什么事情了,你要去看看他吗?”
沐惜一听,转过脑袋看了看东洺。
也对,如果要进行清洗之类的话,还是同为雄性的墨渊和东洺一起去比较好。
随即,想明白的沐惜,她便分别对东洺和墨渊说了话。
“东洺,我让墨渊带你去清洗,他是我的伴侣,有什么需要你告诉他就行。”
“你放心,他不会伤害你,你不用怕。”
“墨渊,那东洺就交给你了,我去看看暮白。”
沐惜交待完毕后,她便上楼了。
最后,只剩下大眼瞪小眼的墨渊和东洺。
墨渊想着沐惜的吩咐,他刚要开口说话时。
他却突然皱了皱眉头,望向了沙发上多出来的那张毯子。
最重要的是,那张毯子似乎是从东洺的身上滑落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