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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还未见他有要喂我的意思。xuanlume
我说:“要是你不想让我喝,干脆就直接倒掉。”
张明生说:“怎么会,柳妈很辛苦,不该让她伤心。但我只是觉得,幸灾乐祸的人,应该多饿一些时候。”
我心想,有那么明显吗?
嘴上却说:“那我干脆自己绝食。”
“绝食会死得好难看的,”他盛起一勺粥,笑眯眯地朝我嘴边递来,他说,“不如趁现在多吃一点,免得明天见到老东西的丑脸,吃不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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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些鱼鱼推了这篇文,很感谢,再次鞠躬。
关于he和be的问题,我还在思考中,因为我觉得有时候故事结局好坏与否,和角色的结局好坏与否,是两个概念。因此还在构思中。
我也很想和大家交流,但我是那种忍不住剧透的人,所以我想暂时还是不放出微博。
还有就是,请以平和的心态来看这个故事吧,任它的剧情流淌下去。这只是我创造出的一个故事而已。假如它让你心情变坏,就考虑把它丢弃掉。假如它让你满足或快乐,那就是最让我高兴的事。
第25章 二十四
与其说回家同祖父共进晚餐,不如说是上战场,还是破釜沉舟的那种。
张明生看似穿着休闲,实际上已经全副武装,他吩咐阿山阿海,这次必须寸步不离,即使仆人阻拦,也要跟在我们一家身后。
张耀年在做生意上很有本事,驭下用人也很有一套,他不喜欢张明生,张明生立马就沦为废子。
他曾在新闻媒体镜头前笑谈张家后继无人,子孙不争,还不如散尽家财做慈善,或者过继一有缘聪慧的孤儿,将家产尽数让人。八卦杂志都赞他的慷慨,还感慨了一把枭雄无后的苍凉。
民众都爱在公众人物身上挖掘其暗淡的一面,张耀年无奈的调侃自己,倒是迎合了许多人的口味,一时间“他这些年虽然很有手段,但到老了也不过是个看重家庭的老人”的论调传遍港岛,甚至还有人开始夸赞他的气魄和手段,将他做过的肮脏事合理成枭雄叱咤黑白两道的豪勇手段。
而那个时候,张明生已经流落街头,甚至还领过救济餐。刹那间,什么狐朋狗友都成了陌生人。张明生或许未曾和他们交心过,但至少真金白银的打砸过,肉包子打狗或许还能换来狗的追随,但用钞票砸人,对方眼里真的只有钞票。
我想张明生也年轻过,稚嫩过。
当然,不是作为一个人,而是作为一个初级的变态。而他现在已经跃跃欲试,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挣脱祖父的管控。对此,我心态复杂。
控制欲太强盛的人,年老后就会生出很多怨毒与不甘。张明生显然是个刺头,再加上张耀年迷信,张亦可自然会成为他新选定的棋子。到那时,说不定我和张明生就会像张明生的父母一样,无缘无故的消失了。只剩下年幼的可可,被迫搬进那座阴森的大宅,从此群狼环伺,日夜看人脸色。张霄元说不定也要流露街头。
可若是张明生得手了,两个孩子自然不愁吃穿,我就倒霉了。
到底是和张明生一起活,还是和张明生一块死。
这实在不好选。
所以我还是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张明生递给我的首饰绒盒上。掀开,一枚浅金的戒指,另一枚已经戴到了他手指上。
张明生提过,这次绑架案让两个孩子涉险,张耀年或许会借题发挥。
张明生正在穿外套,深灰色的运动装,看起来年轻了许多岁。
我问:“他会把孩子直接抢走吗?”
张明生说:“不会。”
我说:“那是有些麻烦,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张明生忽然走过来,面无表情地俯下身,两手撑在我的轮椅扶手上,离得很近,逼我偏头。
他也不在乎,只轻轻对我讲:“bb,躲不过的,假如他下定决心,可可被接走那天,我们一定已经被埋在港岛不知哪一片树林里了,警犬都嗅不到味道。”
不能躲闪,只能僵持。
我开始头痛,不知道为了见张明生受难,赌上自己的性命和可可的人生值不值得。
张明生直起身来,他对着镜子整理仪容。
“既然知道是鸿门宴,为什么一定要去,”我追问。
“躲,会让他觉得我们怕,”张明生答道。
我觉得好笑,问:“怎么,你难道不怕?”
他转头望过来,一直望着我的眼睛。我也没有躲闪,试图从他的双眸中找出什么隐情。
良久,他答:“从前不怕。”
“现在呢?”我锲而不舍。
他笑了,讲:“于sir,现在不是审讯室,你也不是心理专家。”
继而他又答:“现在更不怕,有于sir这样的人陪我同生共死,我怕什么?”
我知道这话不是实话,顿时没了兴趣,看向一边。
“假如活过今年,带你去北海道看雪,”张明生突然这样讲。
我说:“我想一个人去。”
知道不会实现,所以讲讲也无妨。
谁知张明生沉默了许久,竟然回了一句:“好啊。”
“到时让阿海和你一起,也算有个照应,你这样的人,说不定又要在机场迷路。”
想起往事,我冷笑一声,问:“阿海很照顾我,你就不怕他把我放了?”
“我知道阿海照顾你,”张明生讲,“所以我嘱咐过,只有我死了,他才可以放你走。”
“那我只好祝你早日托……”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张明生捏住了脸颊。
他常和可可这样玩闹,故意捏她的脸蛋,让她说不出话,每次都气得可可眼泪涟涟。幼稚,很幼稚,三十五岁,仍未见丝毫长进。
张明生擒住我的脸颊,把我的嘴巴捏得嘟起来,他笑眯眯地,讲:“不可以咒老公。”
我瞪他。
他讲:“眼睛里也不许。”
我收了眼神,只定定看他。
他讲:“心里也不许。”
我不耐地出声,声音含混不清地向他摊牌:“我办不到。”
张明生顿时笑了。
原来他只是为了看我这样含糊地出声。
有时我想,可可喜欢看小动物呼噜呼噜说不定就是她除了眼睛鼻梁外唯一遗传父亲的品质。
张明生却说:“有时可可很像你,尤其是犯倔的时候。”
他终于松开手,绕到我身后,准备推我出门。外面乌云密布,看起来风雨欲来。
阿海打开了车门后,张明生突然停住了脚步,他一时兴起,说:“今天天气不好,可可身体弱,还是不要去了,小元也留下,阿海你在家照看他们。”
此时一滴雨都没有下。
张耀年派来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