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鸡娃可以,为啥还要鸡师兄
众人都在诧异陵白叶要泥巴做什么的时候。
陵白叶拿到了泥巴,一伸手就给那虚弱的妖兽嘴巴和鼻子全糊上了。
她真的好可怜那妖兽,此刻手脚和尾巴被拉起来,巨大的身体腾空而起,被他们折磨的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一定很难受吧!
所以让它早登极乐世界吧!
嗯,自己是善良的小仙女,鉴定完毕!
几人看着那妖兽稍微又挣扎一下就咽了气,甚至要为她的神操作鼓掌。
陵白叶眉毛一挑,表示这才是冰山一角呢。
众人立刻上头!
这个小师妹到底是什么化身啊,是恶魔吗?
解决了犀牛象妖兽,陵白叶给炼器宗的人分了点儿,剩下的全装进了曲哉严的万能袋。
虽然说最后也不可能是他的,可陵白叶为了让他的内心有一点的安慰,先用假象迷惑他的道心。
任谁趴在妖兽上奔跑个三天三夜,最后妖兽又拿不到自己手里,都会闹脾气的,总得对得起他变成豌豆射手吧!
小师妹让他收妖兽尸体的时候,曲哉严异常的兴奋。
“小师妹,没想到我们竟然可以打死一级妖兽啊,我现在二级的还勉强呢!真是宗门同心,其利断金啊!”
陵白叶表示:你是懂成语的。
嘴上却答:“那是因为你笨,你的行随师兄已经可以独自战斗十余只二级妖兽了,你的筑基中期小师弟也敢在二级妖兽面前逞逞英雄了,你竟然勉强能打死一只?”
曲哉严兴奋的神情,立刻就变了。
他能打死二级妖兽这件事,本来就够他骄傲的了,毕竟很多金丹初期的人才能打死二级妖兽。
可大师兄一次竟然可以打死十余只?小师弟?他才筑基中期啊,而且还是刚上的?
他的战斗经验那么足了吗?
曲哉严表示不相信。
或者说,难道真的自己不够强吗?
他内心一阵燥热,脸上也红了起来,就是,挺羞耻的呢,为啥他还只能勉强打死一只二级妖兽。
“从我认识你都是筑基后期了吧,你要不要也升个金丹啊?不然你师弟都要追上你了呢!”
陵白叶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淡淡的道。
说上金丹的事儿就像说让他爬个树一样简单。
意思就是,对小师妹来说,或者对她身边的其余人来说,修炼这件事儿确实很简单吧。
嗯,要什么面子,变好变强那才是面子。
“那……那我试试!”
曲哉严偷偷的瞄了下旁边,看看隔壁炼器宗的两兄弟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
本来自己和他们半路结伴,打妖兽,收灵植,或者和别的宗门干架,他都是个领头人。
炼器宗那两位一直对他佩服的很。
这……在他们面前被小师妹这阴阳怪气的一顿数落。
确实够羞耻的,他俩该怎么看他啊?
“试什么试?八天,你上个金丹初期,不为难你吧,曲师兄。”
陵白叶伸出两根手指头,比个八。
她脸上笑容可掬,要多慈祥有多慈祥。
曲哉严眉毛皱了一皱,又皱了一皱。
他确实有时候很不懂小师妹,她总有自己弄不明白的东西。
比如这手势,是什么意思。
不为难啊,就是说,人家两个月三个月甚至半年或者一年才能升一个品级,他距离筑基中期也才两个月啊!
再给八天也才两个月零八天啊!
有啥为难的?
算了,算了,小师妹说啥就是啥吧!
他脑子留着想饭吃。
“好的,小师妹!”
答应的很爽快,陵白叶满意的点点头。
“曲道友,之前和你说过的,我们炼器宗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要进秘境比赛了,所以,我们想早点儿回自己山门秘境准备。就此别过啊,诸位道友!”
白凡青站在众人面前,微微弯腰施礼,和她们道别,旁边站着刘见绰。
曲哉严:“好的,二位慢走!有缘再见吧!也祝二位顺利夺得菩玉花,早点上金丹中期啊!”
曲哉严也回了一礼,自己和他们也算患难之交了,这时候看着他俩神情复杂。
什么?菩玉花?
“曲师兄,你说他们宗门有菩玉花?”
陵白叶发现新大陆似的,她是知道自己的百花图鉴上的的花,那些高品级的,大部分都生长在各大宗门里。
可没想到,这线索尽然如此好找。
哈哈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看来她下次拜师学艺的宗门应该就是炼器宗了吧!
“对啊,小师妹,和我们宗门的明溪花一样,也是一级灵植,得一棵就够你马上原地升个品级的。”
曲哉严满脸的骄傲,是对自家明溪花值得骄傲的。
“曲师兄,炼器宗大吗?”
“是挺大的,修仙界数的出来的大门派之一。”
曲哉严一悻悻的望着两人刚刚走的方向。
“曲师兄,那它们宗门的人怎么样?”
陵白叶一副认真学习的模样。
“啊!还好吧!他们宗派的主要修炼方向就是炼器,实际上剑修并不多,刚走的那两个,白凡青就是剑修,另一个是器修。所以他们门派的修士都比较温和,打打杀杀的很少,结仇的门派也很少。而且,天下修仙的人,很多都是从他们那里买武器,所以,一个好门派。”
“哦,那就好欺负!”陵白叶低头嘟囔着。
“什么好欺负?”
曲哉严似乎听清楚了小师妹的话,很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问道。
“哦,是……真的好温柔,你听错了师兄,我是说我们碰见的那两位很温柔。”
陵白叶忙的解释道。
“嗯!”
曲哉严收回了目光,随便看了一眼周围的其余人。
“嗯?行随师兄?你没穿外衣啊?你怎么只穿着里衣?”
他竟然现在才发现。
难道是因为行随里衣也被沾上了泥土和草屑,傻傻分不清楚了吗?
“师弟啊,这个说来话长啊,是小师妹让我脱的。”
陵白叶听到这里,瞳孔地震啊!
行随师兄说什么?
这种话可以随便说出口吗?
果然,曲哉严刚才对陵白叶的柔和目光,此刻充满了狐疑之色。
“行随师兄,你倒是从头说啊,什么我让你脱的?说话只说结果,你这样容易害死人的知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