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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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晨和陆齐下了楼,欧阳德和叶教授已经坐在餐桌上了,陆齐推着顾晨过去坐下,欧阳德已经八十岁了,白花花的头发和胡子,但是人长得和蔼可亲,说话也是非常温和。
“这是晨晨吧?”欧阳德先开口问陆齐道。
陆齐点了点头然后说:“嗯,爷爷,这是我媳妇顾晨。”
老人笑了一下然后说:“也是我孙媳妇。”
顾晨尴尬的点了点头然后叫了句:“爷爷。”
老人一听更开心了,扶着拐杖坐到顾晨身边然后拿出了一个小盒子递到顾晨手里:“拿着,这是爷爷的见面礼”老人说:“先别打开,一会回房间了在打开。”
陆齐见两人说完就又介绍着叶慰:“晨,这是叶教授。”
顾晨朝叶慰点点头然后说道:“叶教授好。”
叶慰也点点头以示回应,几人吃完早餐。
叶慰就开始给顾晨看腿,叶慰摸了摸顾晨右腿的疤痕然后问:“这里还会有感觉吗?”
顾晨摇摇头然后说:“没有了。”
叶慰又从箱子里拿出一套银针,他拿出一根细细的银针对准了顾晨膝盖关节上轻轻的把银针推送进去,然后一边轻轻的转动银针一边又问道:“这样会有一点点酸麻的感觉吗?”
顾晨眯了眯眼然后说:“好像有一点点。”
陆齐见顾晨眯了眯眼睛,以为他害怕就走到了顾晨身边坐下,轻轻的抱住了顾晨:“没事,别怕。”
欧阳德见陆齐如此,也觉得好笑:“我看不是我孙媳妇怕,我看是你怕吧!”l陆齐见状慢解释道:“我才不怕呢!我怕我媳妇怕。”
顾晨作势掐了一下陆齐的大腿然后说:“好了,别绕口令了,别打扰叶教授。”
陆齐一脸一会回房间在收拾你的架势然后建瓯没在说话了。
叶慰又拿出了一根银针扎在了顾晨的另外一条腿上,然后又问:“有感觉吗?”
顾晨点点头然后说:“有,和刚才一样。”
叶慰又拿出两根银针扎在了顾晨的两条小腿上然后问:“有感觉吗?”
顾晨点点头然后说:“有。”
叶慰把所有的银针都取了下来,然后对陆齐和欧阳德说:“他的腿没什么问题,应该是心理问题和太长时间没有行走的原因,过两天我给他在安排一个手术,让阿修来做,术后按照医生的复健方法走,站起来是迟早的事。”
叶慰交代完,就被欧阳德拉去品尝自己从斯里兰卡带回来的红酒了。
陆齐又推着顾晨回了房间。
两人回到房间里面,拿出了刚刚爷爷送的礼物,顾晨打开的第一眼就惊呆了,惊呆的同时他还觉得有点眼熟。
“阿齐,你看这条项链是不是很眼熟?”顾晨问道。
陆齐走过去一把把盒子拿过来然后说:“你叫我什么?”
顾晨叹了口气然后又无奈的重新说了句:“老公,你看这条项链是不是很眼熟。”
陆齐点点头满意的说道:“嗯,以后没人的时候就这么叫,知道了吗?”
顾晨点点头然后说“知道了,老公。”
顾晨说完然后一把抢回陆齐手上的盒子:“阿齐,我想起来了,这是你以前给我看过的图纸上面的项链。”
陆齐也仔细的看了看,确实是以前陆简安设计的原版图纸上的项链。
顾晨拿出项链,有两条,一条偏细粗一点,链条中间挂着一个半透明的圆珠,里面好像刻着gc。是顾晨名字的缩写。
陆齐拿起偏细一点的那条,圆珠里面刻着lq,是陆齐名字的缩写。
陆齐帮顾晨把项链戴上,然后又自己把自己的戴好然后说威胁的语气道:“以后就不准摘下来了知道了吗?”
顾晨摸着项链上的圆珠然后说:“阿齐在这里呢!怎么舍得摘下来啊。”
陆齐吻了一下顾晨然后说:“那就一辈子也别摘下来了,一直带着它,也一直带着我。”
宋旧梦刚把酒吧的货清点完,然后又吩咐着他们搬进去:“小心一点啊!搬到里面去。”
宋旧梦转身钻进了地窖里面去,他也要看一下地窖里面的酒还有没有,没有的话得在进一些,因为他酒吧里面的很多就都是进口的,不提前几个月根本订不到。
这时,季闻突然从酒吧外面走了进来,小安一看见季闻就跑过去道:“闻哥,你怎么来了?”
季闻四处张望了一圈然后问:“你们老老板呢!”
小安看了一圈然后说:“不知道啊!刚刚还在这里的。”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应该是去地窖了。”
季闻说:“我去看看,不要让人靠近地窖这边,他们搬完了就先让他们回去。”
小安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就转身接着去盯着搬货的那些人了。
毕竟季闻和宋旧梦这点事情,唯一知情人就是小安了。宋旧梦第一次被迫和季闻发生关系就是在酒吧休息室里面,因为宋旧梦经常在酒吧忙到二三点,后面为了方便就直接在酒吧这里造了间休息室。那次季闻一个人在家跑过来喝酒,刚好撞见宋旧梦,喝了半天酒才知道这家酒吧是宋旧梦的。在到后面就是季闻喝得不省人事,宋旧梦看在自己和他是老同学的份上就把他带休息室里面去了,谁知道已经不省人事的季闻一到休息室里面就开始兽性大发。
第二天早上小安以为休息室里面没人,准备去里面休息,然后就撞见了这一幕。
宋旧梦一手拿着本子,一手拿着笔,他一边拿笔敲着自己的头一边小声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他看完了这边架子上的酒,准备回头绕过去那边看一下还有什么酒是缺的。没想到才刚一回头就被人按了回来,季闻还用一只手挡在了宋旧梦后脑勺上,怕他撞到。
宋旧梦看清楚来人之后才反应过来:“你要干什么?”
季闻低头闻了闻宋旧梦的脖子:“你好香啊!我好像醉了。”
宋旧梦想推开季闻可怎么也推不动他:“你有病吧!这里是酒窖,是酒香不是我。”
季闻作势又凑近闻了一下然后又伸舌头舔了一下宋旧梦的脖子:“酒不醉人人自醉,我感觉你比酒更让我上头。”
宋旧梦使尽浑身力气一把推开季闻:“神经病吧你。”
说完就准备越过季闻然后出去,他真的一秒也不想和季闻单独相处下去。上次在他家,要不是因为季闻他妈来了,自己还不知道要被他折磨几天才肯放自己回来。
宋旧梦还没有走两步就被一个强劲有力的手臂捞了回去,季闻一把把人按在怀里,使宋旧梦动弹不得。宋旧梦真的是怕了季闻了,而且每次只要是这个动作,自己就逃不掉了,宋旧梦见势不对就马上软了下来:“季、季闻,这里是、是酒窖,要做出去再说,别在这里。”
宋旧梦心里盘算着,出去了老子能顺了你的意才是怪事了,但是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自己就只能等着被欺负了。但是出去了就不同了,自己只要一直往人堆里挤,季闻也就不敢怎么样,季闻虽然对自己占有欲很强,但是在别人面前从来不显示出来。他在别人面前从来都是一副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感觉。
季闻冷笑了一声然后说:“是吗?”
宋旧梦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嗯,真的,先出去。”
可宋旧梦没想到的是他以为自己了解季闻,可他没想到的是季闻也了解自己。
季闻一只手禁锢住宋旧梦两只手,然后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很快就接通起来:“喂!闻哥怎么了?”小安问道。
季闻一边看着宋旧梦一边说:“小安,货搬完了吗?”
小安那边稀稀疏疏的不知道在放什么东西然后说:“完了,他们已经回去,我也准备回去了。”
季闻一脸得逞的说了句非常不走心的关心:“那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宋旧梦两眼一闭,真的是,倒了大霉了,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季闻会来这么一出。
宋旧梦刚想要开口说话就被季闻扑面而来的吻给堵了回去。
“……唔……不……要……”
宋旧梦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把眼前这个人咬死。
季闻不管不顾的强吻宋旧梦,宋旧梦手上的东西也掉了一地。
季闻一把把人抱了起来,一边吻着一边走出了地窖。
季闻一只手就能抱住宋旧梦,主要是宋旧梦也怕自己掉下去,双手也环着季闻的脖子,季闻另外一只手打开了休息室的门,宋旧梦只感觉到了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自己就已经被压在了床上。
季闻吻得很急,也很乱,又咬又啃。
宋旧梦还想挣扎一下,可反应过来时季闻已经把手摸进了衣服里面。
“季、闻……你停一下。”宋旧呜呜咽咽的叫唤着。
宋旧梦真的是想想都觉得下面还在痛着,实在是不想在来了。
季闻不管不顾的掀开了宋旧梦的衣服。
“你他妈的够了。”宋旧梦使尽最后一点力气,一辈子拍在了季闻脸上。
季闻这才停下了动作。
宋旧梦真的是受够了,这个人是不是有病,你说他要是单纯的想做,那找谁不行,一大堆人排队等着被他季大少爷上,可你要是说他喜欢自己吧、他妈的他每次来都是为了和自己上床。
宋旧梦想一把推开季闻,可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纹丝不动,宋旧梦就破罐子破摔了:“起开。”见季闻还是纹丝不动。
宋旧梦又加大了声音:“我让你起开,别压着老子。”
季闻看着自己身下眼睛已经哭得通红通红的人然后坚定的说了句:“不可能。”
宋旧梦眼泪还是大颗大颗的往外蹦:“所以呢?你当我是什么?是出来来买的吗?还是不要钱的那种,你什么时候高兴了就来打一炮,什么时候心情不好了就来上一次。啊!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啊!老子不稀罕你。”宋旧梦一口气吼完了自己想说的话。
季闻低头吻去了宋旧梦的眼泪然后轻声说:“不是的,我是喜欢你的,我以为你知道的。”
宋旧梦一巴掌拍开季闻的脸:“你以为,你凭什么这么自以为是”宋旧梦崩溃的说:“就算我喜欢你,你喜欢我那又怎样,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你每次都用强的,你这是属于□□你知道吗?”
季闻开始呼吸越来越急,心跳越来越快,季闻翻身下床,急急忙忙的摸进裤包里,可摸了半天也没摸到药盒。
季闻开始爬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宋旧梦见势不对,马上下床趴过去扶住季闻:“你没事吧?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顺了你的意。”
季闻一把捂住胸口,然后倒在了地上。
“季闻……季闻……”
季闻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病床前坐着季槿初。
季闻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然后看见了季槿初:“姐、阿宋呢?”
“回去了。”意简言赅,是季槿初的风格,能少说绝不会多说。
季闻掀开被子,作势要下床。季槿初一把把人按回去躺好:“行了,差不多行了。”季槿初说。
季闻有气无力的说:“我、我还没有跟他说清楚,我喜欢他,我不是为了欲望才去找他的。”
季槿初撩了一下头发然后说:“他说一会会回来,你等一会。”
说完就又说了句:“我出去抽根烟,你自己呆会。”
然后就径直朝门口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