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空间神王昊天
天居上界，荒域。
在进入荒域之前，周川已经去过龙域。当年，他在龙域没见到龙神，这次也没有。
此行目的是给周莹寻找适合血脉，低调行事。青雪和飞音都不在，没有谁想见。
青龙族是九大真龙族之一，曾经辉煌过，有属于他们的龙城，青龙城。发展到鲁卡旺这一代，因为私人恩怨，青龙族与白龙族宣战。
白龙族有强大的外援赤龙族，局势很快明朗。青龙族主力伤亡惨重，全族被逼出走青龙城避难。罪魁祸首鲁卡旺在该战役丧失妻儿十三条性命，全家剩他孤零零一人，而且重病难治。
对不起族人，卸下族长一职，悄无声息离开。
老族长心潮无法抚平，潜入白龙族地盘，伺机报仇。不幸踪迹败露，遭到追杀，关键时刻周川现身，救他一命。
没太费劲，便完成了交易，各取所需。周川带走老族长的龙魂，入轮回。办法极端，剧情狗血，但周川按他意思来。
投胎转世，投到仇人家里来。
“龙神是没发现，还是不在？”
周川操控命运，破坏龙族之间的公平竞争，按理会惹怒龙神。毕竟，他是这片天地的天道。
龙神现在在哪，周川确实不知。为了避开麻烦，他趁早溜了。
“我又回来了！”
迎着风沙，周川一口气走了十万里路，熟悉的荒凉，熟悉的原始风貌，让他感慨良多。
发生的故事最多，身份之谜第一次出现端倪，怎能不怀念。
周莹的路已经铺好，这次来荒域，是给周天子找东西。
“极城不见了！”
目标不见，连同极城一同消失。
极城是他当荒主时，将蛮族、巫族糅合成一股力量，对抗末世危机。荒主就是二代蛮神，荒域新的希望，谁人不知。
“哪有什么末世！”
如今的荒域哪有什么末世危机，看不见有外族势力，和平一片。蛮族又搬到原始森林去，巫族重新回到舒适区，形成南北对峙，就像周川初来时。
“阿公！”
没找到那件东西，在荒域便成了流浪。是偶然，也是必然，他来到了柴达木部落，看到蛮公穆林。
穆林给他的感动，刻在骨子里，这辈子都不能忘记。他就像修真界里的亲人。
观察数日，阿公只身一人，阿素不在身边，平日在大树下编织草鞋，沉默不语，脸上除了岁月风霜，还有思念。
“罢了！”
周川没狠下心见面，哪怕是张强陌生者身份。他怕打扰，更怕失望。
来荒域许久，他听见许多风声，高谈阔论的，秘密私语的，全都没有荒主这个名字，就连极城也没人聊及。
是记忆被抹除，还是大手段重置了这里。周川想证实，但思考之后，傻笑置之。
荒域是不是骗局又有什么所谓，他已经不是白子。
阿公不见，乱葬的深渊之地，周川打算去看看。当年就在这里收获蛮神手臂，深渊尽头是哪里一直是个谜。
“还在！”
片刻过后，他来到深渊，或者黑洞，它还在。端详着，正要跳入。
“站住！”
出现空间波动，紧接着一只白色大猫朝周川扑击。周川不紧不慢地侧身，成功避之。
“白虎！”
三丈高的白虎，跟当年初始见的一模一样，修为没有超越神级。
“居然避开了，你是谁？”白虎可不相信对方是炼气期修士。
“刘小四！”周川说出他名字，新的轮回身，应该有新名字。
“刘小四，你家里排行第四？”白虎见对方从容恬淡样子，没敢再武试。
“非也，我排行老大。”
“那不应该叫刘老大吗？”
“你知道老子先生为什么总是骑牛不骑马？”
“为什么？”
“因为老子喜欢。”
“……”
感觉被戏弄，瞬间火大，白虎又一次扑击，伸出爪子。
咔嚓，这次周川没躲，任凭肉身被撕掉粉碎，血溅一身。炼气期肉身，经不住他一爪。
“这就死了！”
白虎没想杀人，好不容易来了个有趣的，还想多玩几天。
“泄愤，舒坦了吗？”
死掉的尸体还在地上，在白虎身后又出现了一模一样的刘小四。诡异！
“你……”
白虎愣头转向，一时看尸体，一时瞧新的刘小四。
“我明明杀了你，灭了你的魂，你怎么……”白虎挠后脑勺，想不明白。
“我该叫你白虎，还是空间神王。”刘小四说道。
“你……”白虎脸色煞变。
当年策划谋划天尊，有一位牵头人，他叫昊天。这位昊天，在仙界是修道奇才，了不起的大人物，第一位成功炼化鸿蒙母气，最先踏入半步天尊。成名很早，大家都习惯叫他空间神王，他的神只乃极品空间神只。
天尊出事后，他的四大弟子打上仙界，找这些神王、神君算账，细节如何，结局如何，周川不知。只知那些神王、神君都在仙界失踪，只剩剑痴、多面、预知三位神王。蛮神也在那场战役中，被斩杀本尊。
周川并非天尊，只有他的一小部分记忆，以及后土的大半生记忆。
白虎是昊天，得知真相，周川自己都被吓了一跳。若非他有轮回眼，谁能戳穿这个秘密。
“你……你胡说什么！”被识破惊世秘密的白虎，释放浓烈杀意。
“那就当我胡说好了。”刘小四聊赖样子。
“你到底是谁？”白虎咆哮。
“不是说了，我叫刘小四，你怎么如此健忘。”
“是谁派你来的？”
“我爹。”
“你爹是谁？”
“刘能呀！”
“谁是刘能？”
“我爹呀！”
“……”
本来还想套话，抓狂的白虎恼怒到了极致，疯狂扑击。
咔嚓，压根没打算躲的刘小四，被撕成粉条。白虎生怕杀不死，还特意用真火焚尸，用真雷灭魂。
“啧啧，杀个炼气期，你至于吗？”周川目睹残暴的场景，忍不住多说一句。
“谁！”狂躁的白虎，听见声音，四处回望，却没见人影。
知道他怒气未消，周川懒得复活重生，滋长他的杀戮之气。一道化三清，他化为一道清气。
“你到底是谁？出来！”白虎怒吼。
“……”没搭理。
“给我滚出来，我已经封锁这里，休想逃出去！”
“……”待他清醒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