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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丧尸篇《血海丧尸,娇气弟弟,大佬尽情宠》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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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桃浪被古矜这一直白的操作给整懵了,呆呆地杵在沙发的角落,头还被这小子心急的冲劲带着往后仰,“咚”地敲在微硬的沙发皮垫上。

    耳边顿时传来青年磁性暗沉的声线,他的尾音勾着笑意,仿佛一根轻柔的羽毛在心间来回挠,激的靳桃浪全身跟过电般细痒酥麻。

    古矜抬手轻轻扶住后颈,指尖陷进青丝,缠绕勾扯,若有似无地抚摸方才被撞的地方。趁靳桃浪没回神,气息紊乱地开始攻略城池,他的动作生疏又慌乱,发烫的指腹仿佛有鲜亮的火苗乱窜,旖旎地划过靳桃浪修长的玉颈,逗留在后者紧绷不松口的下颚处。

    下一瞬,靳桃浪被迫扬起脖颈,下颚处顺势传来一阵酸软,叫他反射性地放松警戒……

    他没有及时招架住,玫瑰花香猝不及防地拉扯住敏感的神经交缠,让古矜晦涩不明的眼神顿时化作无底深渊。

    “嗷呜!”

    情意正浓时,古矜的下巴忽然被重重地拍了一爪子!

    好在白灯的指甲被提前剪过,没有划出什么伤痕,而古矜中途被打断,心情绝对说不上好,他拧着眉,毫不客气地把白灯扔到地毯上。

    不过这一下也让他昏沉的脑子渐渐清明下来,意识到了自己的,回过头想为自己鲁莽的举动抱歉时,却结结实实地愣住了。

    情欲撩拨,青年浑身玉白的肌肤此时皆染上了涩欲,透着淡淡的粉色,饱受蹂躏的艳红也沾上了翻动的泉水,娇艳惑人。因为缺氧窒息,桃花眼底已不复方才的清湛若水,风流泛红的眼尾上挑,迷蒙的水色洋溢在微微眯起的狭长双眸里,不经意间,就将满室潋滟春色点燃!

    古矜现在的脑子就是一团浆糊,什么抱歉,什么忍耐都被抛到脑后,他已经被蛊惑得头重脚轻,失了本性,露出凶狠占有欲极强的眼神,缓缓朝他的玫瑰靠近……

    就在两人不过三公分的距离时,他的腿上猛地传来一阵刺痛!

    此时的白灯已经长出犬牙,虽然不是很锋利,但用尽全力咬下的时候,还是刺破了古矜的皮,渗出星点的血迹。

    “白灯!”古矜再一次被打断,脸色难看到不像话,他气急败坏地揪住脚边咬住他的腿不松口的幼狼。

    白灯被控制,提在半空,四只小爪子怎么扑腾也伤不到古矜,于是咧开嘴,奶声奶气地叫唤起来,“嗷呜嗷呜嗷呜,嗷呜!嗷呜呜!嗷嗷嗷!”

    虽然听不懂,但绝对骂得很难听!

    古矜也不知道怎么了,跟一只幼狼吃起醋来,这次他不再留有余力,扣住白灯,一把把它甩到对面的单人沙发上,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起靳桃浪就往楼上跑!

    白灯两个月都没到的狼崽子,在沙发上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下,迅速甩了甩发懵的脑子,晶亮的眼珠扫过不远处一闪而过的影子,更加激烈地嗷叫着,从沙发摔到地毯上,迈着小短腿“吭哧吭哧”追上来,却被面前高松陡峭的台阶拦住去路。

    古矜站在二楼栏杆边,垂眼盯着已经开始自学爬楼梯,并且速度越来越快的白灯,表情一沉,“这家伙聪明得过分了吧!”

    靳桃浪不想参与这两人的幼稚游戏,不安分地挣动起来,想让古矜把他放下,可他越是用力,距离就越是靠近。

    古矜一言不发地把他抱进房间里,“哐”地把门砸紧,隔绝掉外头白灯“嗷呜嗷呜”的叫声。

    他径直带人来到浴室,靳桃浪刚被放到地上,就慌不择路地往外逃,可古矜早有准备,不由分说地攥住对方的手腕,顺势往回一带。

    古矜垂眸静静凝视着怀里的靳桃浪,勾唇粲然一笑,露出两颗可爱又锋利的虎牙,置于身后的手指随手一拨……

    温热氤氲的水汽顷刻间占领整间浴室,透彻的镜面上蒙着雾气变得模糊,顶上的蓬头“哗啦啦”地淋出热水,跳动活跃的水珠染湿古矜散乱的墨发,沿着耀眼未经世事的脸滑落,欲坠不坠地徘徊在清晰的下颚线。

    他上身只穿着一件随性的白衬衫,上头扯开了两只扣子,露出修长的脖颈和性感的锁骨,温热的水珠蜿蜒而下,留下一路的水色痕迹,靳桃浪手指微蜷,似是被掌心下快要跳出皮肤的心脏吓到,连忙后退。

    可这一退,却不受控地将古矜性感成熟的身体收入眼底。

    宽松的衬衫被水浸湿后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流畅的肌肉曲线,胸肌,腹肌还有人鱼线像是拿刀一点点刻出来的,紧实地排列在一起,比美学雕塑还要标准漂亮,光是轻轻那么扫一眼,视线就如同被最强劲的胶水粘过了一般,久久落不下来。

    靳桃浪脸颊酡红,撇开视线的同时还不忘一点点把古矜的手掰开。

    “空空,我都这么牺牲色相了,你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好伤心呐。”古矜被掰到只剩两根指头时,脑袋瞬间耷拉下来,语气中难掩沮丧,“明明说要和我试……”

    话未尽,靳桃浪第一时间察觉到不对劲,他怔怔地往上看,错愕的目光正好对上青年骤然迷蒙的双眸,紧扣在手腕处的指骨忽然像是淬了熊熊烈火,隔着皮肤就要把他的骨血灼烧殆尽一般。

    下一秒还未等他出口问清楚状况,脚下一个趔趄,他就被拥进一个密不透风的怀抱里。

    古矜全身的温度烫到不正常,紧贴在耳廓旁呢喃低泣,“空空……我好难受……好痛……”

    唇边吐出了每一个字都伴随着压抑至极的粗喘和浓浓的雄性荷尔蒙,如同干枯草原上刹那间迸发的暗色火焰,叫人恨不得立刻失去理智,攀至巅峰。

    可不容忽视的颤音和哭腔却凌空折损了话里话外的勾引魅惑,反而愈发使人心疼泛滥。

    “乖,很快就不痛了。”

    古矜再次陷入虚弱期打得靳桃浪猝不及防,思索片刻,终究轻悠悠地吐出一声长叹,捧起古矜的脸,悉心帮人擦干净眼泪。

    或许是太久没能得到这般轻柔温暖的安慰,古矜脸上的委屈任性毕现,他撇下嘴巴,豆大的眼珠一颗连着一颗落到靳桃浪的指尖。

    “骗人!好多虫子在咬我,好多针在扎我,还有滚烫滚烫的热水泼在我身上,一点都没有变得不痛!”

    靳桃浪把头顶的淋浴关掉,关切问道,“现在有没有好点?”

    古矜紧皱着眉头,被热水濡湿的长睫脆弱颤动,如狂风暴雨中的雨蝶,一点一点地将眼底的希望泯灭,他唇瓣紧抿,摇摇头,双臂环得更紧,头更是没有安全感地在靳桃浪的颈窝来回蹭,闷声不响地生了气。

    他想要的根本就不是这个。

    靳桃浪抚上他因为剧痛而发颤的脊背,像小时候生病了一样,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今天去实验室了吧,有没有提出缓解的办法?”

    听到这,古矜眸色闪过一抹暗色,他眨巴着眼睛,一字都不带停顿地把昆玉曾经跟他提出无数次的解决方案讲给靳桃浪听。

    靳桃浪面色迟疑,显然不信,“确定这样能缓解吗?”

    “嗯,只要空空像之前一样,待在我身边,就好了。”

    “可是……”靳桃浪想到之前辛川跟他说过,后遗症会越来越严重,上一次他抱着古矜哄,后者直接疼晕过去了,这次的架势可比之前要迅猛得多。

    就在他思考要不现在就打昏古矜,让他少受点罪时,对方已经意识模糊地开始脱衣服了。

    靳桃浪当即转身往外头走。刚才两人离得近,他不免被溅上水珠,身上湿黏黏的,很难受,打算出去换一套衣服,谁知刚跨出浴室门,后面就传来一声很重很闷的“咚”声……

    靳桃浪一时不察,被小绿茶古矜蛊惑!!!

    昼夜更替,外头又是明月高挂,繁星点点,阳台移门上缀着琉璃珠串的纱帘被舒爽的晚风吹动,伴着外头满院的蔷薇绿叶,一室的怡然惬意。

    深色被褥下,那一截犹如施了粉黛的漂亮脚腕显得愈发白皙脆弱,靳桃浪怕冷,当即就把腿缩回到被子里。

    他稍微动一下都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被拆解重装了般,犹豫挣扎了一会,还是顺从本性,放松打架的眼皮再次睡下。

    陡然,门外传来了一阵诡异又奇怪的争吵声。

    “白灯,空空要醒了,我得去照顾他,你不要每次都扑上来咬我一口。”

    “嗷呜!”

    白灯像是恨极了古矜,布满血丝的兽瞳拉长成细线,凶光闪烁,它伏下小小的身子,毫不畏惧地挡在门前,对三步之外的古矜呲牙,发出威胁的“呦呦”低鸣。

    古矜见对方这副不退让的架势,漫不经心一笑,“白灯,再这样的话,肉骨头都给你没收了。”

    说完又觉得不够,补了一句,“还会把你送到昆医生家里,让你一个月都回不来。”

    “嗷呜嗷呜嗷呜!”

    古矜无视狼崽子越来越高亢的嗥叫,心情极好地抱起双臂,若无其事道,“到时候把空空吵醒了,我就揍死你哦。”

    白灯能吃这个亏?当即就闭上了嘴巴,改而将后腿积蓄的力全数爆发,跌跌撞撞地朝古矜咬去!

    古矜迅速移动身形,迈开长腿,眼疾手快地打开房门然后再关上,并且在门即将关闭的一瞬,贴心地嘱咐道,“空空还很困,不能挠门哦,不然把你脑壳和爪子都拧下来。”

    “嗷呜……”白灯赫然是顾忌到房间里的靳桃浪,声音小了很多,但并不妨碍它睁着溜圆的大眼睛瞄准古矜的喉管恶狠狠的磨牙。

    古矜不想再把精力放到靳桃浪之外的东西上了,进入房间后,他的脚步就放得很轻很轻,每一步都恨不得把自己捻起来。

    他沉气半跪在床边,单手撑着脑袋,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枕上即使陷入沉睡也微蹙着眉头的靳桃浪。

    青年身体蜷缩成一团,用被子把自己裹成蝉蛹,只剩半张脸露在外头,古矜趴着身子更凑近了些,轻手轻脚地将靳桃浪额前的长发往后挽,迤逦精致的五官尽现,白到过分的皮肤此刻还染着几分明晃晃的艳色,漂亮极了。

    靳桃浪也是刚入睡没几分钟,迷迷糊糊间,感应到一只大手在他的耳边拂动,虽然已经很小心了,那份酥麻的痒意还是叫瞌睡虫散了个精光。

    他缓缓掀开眼皮,当即就对上一抹灿烂鲜亮的微笑,还伴随着一声兴奋上扬的问候。

    “空空,你终于醒了,难不难受?饿不饿?厨房里煮了甜粥和咸粥,还有很多小吃,我一会就给你端上来。”

    被这阳光般的笑意照拂,再加上这几乎可以称得上讨好的动作,使靳桃浪满腔的愤懑和控诉一下子没了宣泄口。

    不过他现在也不想说话,索性闭上嘴,享受古矜事无巨细的伺候。

    全程,古矜眉眼间不再存有阴郁和煞气,反而凝聚着浓浓的溺宠和爱意,他的嘴角雀跃上勾,还时不时溢出几道幼稚的哼歌声,无一不在昭示着主人的好心情。

    他拿着梳子,密集的木齿缝仿佛上了润滑油,轻而易举地将一头及腰长发梳理整齐。正弯腰把台子上发带拿过来时,却注意到镜子上那抹复杂的神色。

    空空是在,心疼他吗?

    想到这,他借着姿势快速地在靳桃浪脸侧亲了一下,随后立刻站直身子,用一根绛红发带将青年缎带般的长发系好。

    “空空,这些年我过得很好,你给我的空间很大很大,里面不仅有你给我准备的各年岁生日礼物,还有吃的穿的喝的,总之特别齐全。”

    “我只是比较喜欢一个人,就习惯自己照顾自己,有时候助手会帮我处理一些不适合出面的事情罢了。”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有空空陪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再是一个人了。”

    说完,又弯着眉眼往靳桃浪下巴亲了一口,快速往后退了几步,眯着眼将他亲自打扮收拾好的青年收入眼底,伸出大拇指毫无保留地夸赞道,“这条发带果然很适合空空,特别特别好看!”

    靳桃浪蹙眉,摸了摸喉咙,古矜马上会意,将床头柜上的水递过来。

    “白灯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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