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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神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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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客栈,重新换洗了,客栈的老板端上丰盛的酒食,为感谢他们找回求雨令,一再申明几人的住宿伙食一率免费。

    忙了那么久早已是饥肠辘辘,几人也不客气,没一会一桌美食就被席卷一空。

    饭毕,换个位置边饮茶边闲聊,重黎把护符还给静羽笑道:“可把你的护身符收好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也能掉。想必是哪位高人送与姑娘的法宝吧。”

    静羽接过来道了谢说:“这个啊,是我父亲在我满月的时候送我的,一直带着也没觉得有什么用,哪里是什么高人送的。”

    芸荳也道:“说不定啊真是宝贝呢,那老和尚求了那么大半天都没用,你拿出来护符念叨几句,老天爷就下雨了,这不是神了吗?哈哈。。。。”

    静羽无奈的翻个白眼:“巧合而已,干旱成那样那可不得多求些时辰这雨才能下下来,赶巧我拿了护符,就连那几句词都是学觉明大师的,你们可不要取笑我了。”

    重黎依旧追问:“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令尊就是个隐藏的世外高人呢,敢问令尊名讳?”

    静羽:“你们啊,还有完没完了嘛。父亲当年也确实任过侯爷,据说那也是世袭的,就这还被他给弄丢了呢。

    也不知怎么得罪了天子,被贬为庶民。

    回乡做个商人还多是我娘辅助着。

    我娘去世之后生意越来越差,幸好嫂子善于经商之道,加上哥哥现在也是徐州商道的官吏,大家总要给点薄面,这才把家里绸缎庄和庄园越做越大了。

    我爹索性什么也不管不问了,每天到处游历,偶尔在家也就是在书房窝着几天不出门写写画画,或者找几个老友喝的酩酊大醉的。

    还高人,身高倒是还行。”

    看着静羽高挑的身材,重黎笑道:“身高这一方面,看你就看得出来了。”

    芙苏笑道:“哪有你这样说自己父亲的。”

    静羽:“是事实啊,但是他对我一直是宠爱有加胜于哥哥的。我在家里是真的可以横着走的。”

    重黎笑笑不再多问:“大家也都累了,今天就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再去南郡城中转转,看看能不能打探到一些消息。”

    谁知这一住就是半个月。

    半个月过去了,雨还在不停的下着,虽不像最初那样倾盆之势了,雨滴也是如珠帘一般,连在一起形成细细的水柱,在淡灰的天幕下白茫茫一片。

    街面上早已经积水,水深的地方甚至打着小小的旋涡。

    静羽坐在床上侧身望着外面,皱了皱眉忧虑的道:“这样下去,倒是不旱了,别再反倒淹了。”

    芸荳漫不经心:“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只管求雨,总不能操纵雨的数量。只是这样不方便出门逛逛,真的好无聊啊。”

    屋门被推开了,珠帘一挑,芙苏微笑着走了进来,淡紫色的烟笼脆羽裙,披帛上一圈圈的珍珠闪动着清凉的光。

    外面罩着孔雀蓝的锦缎披风,披风领上一边一个深如海底的蓝色宝石。

    身后雨帘和芙苏的珠光宝气折射的光线照的静羽恍惚了一下:“霓裳阁绝版货!”

    芸荳夸张的张大嘴巴,羡慕的赞道:“小芙这是天上的神女下凡了啊!重黎对你可真好,下这么大的雨依旧带你去了霓裳阁。怎么就没人对我这么好呢。”

    芙苏微咳一声淡淡一笑,径自走到桌子旁坐下到了杯茶自己喝了道:“缘分未到,芸荳你一定会遇到更好的。对了,芸荳不说我倒忘了,一早听店小二说今天是每一年的河神献祭大典的日子,全城的人都去看呢。这么大的热闹你不去?”

    芸荳立刻冲了进来一边大声嚷着一边掀开静羽的被子:“快点起来有热闹啦。”

    静羽:“河神献祭?是什么?”

    芸荳:“哎呀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芙苏拉着静羽的手道:“别杞人忧天了一天天的,献祭河神也许就是河神有办法操纵雨量呢,俗话说各司其职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重黎、魅枫知道拦也拦不住,早早的备好油纸伞,斗笠陪着她们一起去。

    河边已经聚满了人,好像全城的百姓都来到了这里,青州小贩的舅舅特产商人也在。

    可是所有人都无视他们的到来,只是不停的虔诚祷告祈祷。

    任凭雨水打湿了衣服依旧闭着眼睛虔诚的祷告着。

    身在河边的祭坛上披红挂绿的神婆摇着铃铛,口中念念有词,靠岸停着一艘漂亮的豪华的画舫。

    忽然,人们站起来,往两边退让,很快闪出一条路来。

    不一会,过来几辆马车,第一辆马车上走下路来的一个身着官服的人,看衣着正是当地的司宗。

    后面几辆马车上下来一男一女两个衣着华丽奇特的少年,八九岁的年纪,每个少年旁边都有一个人搀扶着。

    静羽几人互相对视一眼,心下都大为惊奇,

    那两个少年眼里毫无属于他们这个年龄的光彩,反倒是充满了恐惧,如同木偶一般任由人搀扶着慢慢走向河边,进了靠在岸边的画舫里。

    搀扶的人停下了脚步,没有再跟着走进画舫。

    几人心照不宣的跟了过去,看着画舫慢慢像和中间飘去,静羽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看了看芸荳。

    很显然,芸荳也发现不对劲了。

    果然,画舫接近河中心的时候,慢慢往水里沉去。

    静羽终于发现不对劲之处了,那画舫以及画舫所有的摆设装饰全是假的,都是厚厚的油纸制作而成,

    外面涂了颜料油漆,泡在水里没多时纸船就会破掉。

    顿时大惊,还没喊出口,一道黑影已经飞了出去。

    在画舫即将沉没的瞬间,魅枫一手抓住一个少年的肩膀,直接提起两人飞了回来。

    魅枫把两个少年放到地上,

    芸荳、芙苏火速给他们一起每人喂了一颗还魂丹。

    须臾,两少年清醒过来,茫然的看了看四周,放声大哭起来。

    祭品被救了回来,百姓可不愿意了,瞬间围了上来。

    本来这些普通百姓不足为惧,全部杀掉也是片刻的事,奈何也因为只是愚昧的百姓,众人不愿滥杀无辜,反而投鼠忌器了。

    还好,特产商人及时出来解围,极力拦住众人,又再三跟鼎正解释几人为南郡城求雨的经过。

    鼎正闻言,才制止了百姓的围攻,要求静羽他们给出一个很好的解释。

    静羽气愤的道:“你身为地方官员,理当为百姓谋福利,怎么能做出这等残害百姓之事?”

    鼎正还没说话,人群中冲出来一位老者,抱住一个被献祭的少女,又哭又笑。

    鼎正叹了一口气:“南郡本是荒蛮之地,四季阴雨,直到河神大人出现才风调雨顺,始成为扬州的商业重城。唉,被献祭的孩子并非是被强迫的,你还是问王老爹吧。”

    芸荳上前问道:“老人家,你别怕,有我们定会为您讨回公道,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老者连连作揖道:“如果能换回全城百姓的大丰收,小老儿心甘情愿献出小女,以此为荣,以此为荣啊。

    这河神每年都要吃掉童男童女,为了全城的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每年轮流给河神献上童男童女。

    今年轮到我们家了,怎可一己之私惹怒了河神害了全城百姓啊,孩子,你去吧,啊,呜呜。”

    芸荳闻言大怒:“要求百姓以活人献祭果腹,怎么会是神?只可能是魔怪。姑娘我今天一定要会会这河神不可了。倒要看看这是个什么妖物。”

    老者下的连说不可。

    百姓们又重新涌了上来,要求静羽他们把献祭品重新放回河里,不要耽误了良辰吉时,惹怒了河神,是要发洪水的。

    静羽气急,看向鼎正,鼎正摇头叹息,后退了几步,任由百姓靠近静羽。

    神婆在祭坛上竭斯底里的大叫着:“妖孽啊,要遭天谴啊,速速拿下这几个妖孽,正好用他们祭祀河神。”

    芸荳拉着静羽一个凌云飞跃上祭坛,一脚踹飞了祭品桌子。

    神婆阴险的躲过,突然一把推向静羽,静羽不妨,向河里倒去。

    重黎、魅枫、芙苏也已飞跃而至。

    芙苏伸手拉住静羽。

    魅枫更是不多发一言,提起神婆轮圆了胳膊一下子就扔到了河中心。

    神婆努力挣扎了几下,一个浪头打过来,顷刻没踪影。

    重黎笑道:“献祭神婆,一个顶四个,可以了。”

    祭坛下的人们早就被这一系列的操作吓懵了,甚至半天都没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静羽站在祭坛中间大声道:“以活人果腹的,不会是神,只会是妖魔鬼怪。大家放心,三天之内,我们必给大家一个交代,如若不然,我,轩辕静羽愿意以自身祭祀河神!”

    底下百姓由不信任的表情慢慢开始改变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重黎摇了摇手中的扇子道:“敢问有没有人知道怎么联系到这个河神,不知道这个河神身在何处?或许我和他说说,让他改掉这个吃活人的陋习,哪怕改成吃个活鸡活鸭什么的?”

    这边观察已久的鼎正已经看出这几个人非同一般,本来对于活人祭祀就已经早有不忍又无奈,这几个人若能真的改变这种祭祀,何尝不是一件造福于民的幸事?

    一思量,拱手道:“几位若能真的说动河神改变,下官定当代全城百姓感激万分。只是对于河神所居,我们也是不深了解。都是由江陵古渡的罗道长负责和河神联系的。几位高人可去梅鹤茶寮去寻他。”

    出了城,找到梅鹤茶寮,果然见一道士在喝茶。

    芸荳、芙苏一左一右坐在道士旁边,重黎、魅枫一个摇着扇子,一个抱宣花斧,站在道士身后。

    静羽则直接坐到了对面。

    伙计做生意多年,也是相当由眼力见的,稍一打量,立刻奉上最好的茶过来。

    静羽品了一口赞道:“不愧是扬州的神仙茶,最有出尘的味道,喝完神清气爽,隐有仙风云体之感。”

    芙苏也笑着喝了一口。

    芸荳却是一口喝下一整杯:“什么感觉,茶也不过都是解渴之物。唉,臭道士,你是不是姓罗?”

    罗道士讪笑着:“这茶要品的,像那位姑娘那样的才不浪费。嘿嘿,男女授受不亲,在两位漂亮如天仙一般的姑娘中间喝茶,贫道实在消受不起。告辞告辞,姑娘们慢用。”

    边说边要起身溜走,魅枫一言不发,一只手按在到时肩膀,轻轻一按,道士便又坐了回去,哪里再动的分毫。

    心知这次是逃不掉了了,长长舒了一口气叹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早知道逃不过世人的追究,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原来,所谓的河神根本就不是什么神,而是一名在此做水利的武夷人,水性高超却不知何故反倒溺水而死。

    生前善良做水利造福于民,死后化作溺死鬼依然保佑这南郡风调雨顺。

    只是不知为何,魂魄怨气越来越重,溺死鬼又不能转生,近些年更是越来越迷失了人性。

    每年要以活人献祭才肯风调雨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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