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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金檀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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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送司鸣走后她缓缓靠近了灵儿的房间试探性的敲了敲门: “灵儿姑娘你在吗?”

    没有人回应,徐禾推开了门,屋里漆黑一片,借着月光徐禾点燃了烛火。

    果然不在,难道在我回来的时候她去了?我们错过了?

    正当徐禾打算灭了蜡烛回去先睡一觉,她发现了异常。

    灵儿在离开房间前曾经梳妆过,而她平时最是小心,对自己的物品很是爱护,怎么会把胭脂水粉掉在地上?

    徐禾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发现不对劲,窗户上有一个洞,莫非有人用了迷烟?

    “什么灵儿失踪了?”

    “依我所见确实如此。”

    徐禾把事情告诉了林临。

    “但是这事不能耽误了,你明日替灵儿去吧。”

    “那灵儿怎么办?若是算起来她已经失踪快一天了。”

    “你不必担心,我去找。”

    徐禾没想到自己给自己又找了个新差事。

    次日清晨

    徐禾穿着破衣烂衫赤足而行,像是体力不支一样倒在了金檀楼的门口。

    “来人,快把这个乞丐给我扔远一点!”

    在金檀楼做主事的脾气可真不小,还真是一副商人嘴脸,生怕妨碍自己的生意。

    徐禾当即假装醒过来,抓着女人的裙边,抬起眼睛直视她说:“求您给口饭吃,小女子逃荒而来,无家可归,您赏口饭吃,要我做什么都成。”

    徐禾装着弱女子,还哭了出来。

    女人用手捏着徐禾的下巴仔细看着她的脸,又看了看她的周身嘴角勾起一抹笑:“还算是个美人儿,我就大发慈悲收了你!”

    说罢她挥了挥手,两个小厮就把饿得没力气的徐禾抬进了金檀楼。

    女人给她带来了可口的饭菜,徐禾狼吞虎咽,女人看着她问她:“你这身段不错,可还会些什么?”

    徐禾嘴里的东西还没有咽下去就急着回答她:“妈妈,我以前就是唱曲卖艺的,我会琴,琵琶会。”

    老鸨的脸上一下就多了笑容:“好,你呀慢慢吃,一会换上衣服,我要看看你的琴弹的怎么样。”

    金檀楼名声在外,所有的红妓不单单要伺候客人,才艺舞蹈一个都不能落下。

    而徐禾都会无疑是减少了对她的训练时间,这样就能更早的帮她赚更多的钱。

    金檀楼的客人非富即贵,其实王公大臣们有的是在这里玩的,只不过圣上眼下看不过去了,非要抓元大将军的次子。

    徐禾换了衣服,打扮好了去见老鸨,徐禾行礼的一瞬间,老鸨已经看呆了,这女人若是真打扮起来还真是个尤物。

    老鸨拉着徐禾的双手转了一圈,不禁称赞她:“好呀,好呀,我算是捡到宝了,你呀给我弹一曲,让我听听。”

    徐禾一曲让屋里的人都听得如痴如醉,一曲过后情不自禁给她鼓掌。

    “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子名清禾。”

    徐禾自然不会暴露自己的名字。

    “给清禾姑娘做个牌子去。”

    老鸨的吩咐了下去。

    在老鸨的介绍下,徐禾得知,这金檀楼总共分为六层,顶楼是谁也不能去的地方,若是去了看了什么疯了傻了死了金檀楼不管。

    这五层四层三层二层都是姑娘们和贵客们休息杂谈的去处。

    一层有十多张桌子,偌大的台子是姑娘们给客人们跳舞的地方,小厨房也在一层。

    徐禾一下就明白了,六层最是见不得人,想抓元将军次子必须去。

    徐禾毛遂自荐要给台下的贵客们跳一支舞,这么主动的丫头自然让老鸨笑的合不拢嘴了。

    徐禾扭动着身体,眼神妩媚勾人,看着台下的公子哥们疯狂,她看了众人,并没有看到元将军次子。

    情报若是有误怎么办,岂不是白来了,徐禾见没有目标一曲终了之后上了楼。

    老鸨对她放心的很,没有看完她的舞蹈就已经走了。

    金檀楼的守卫多的数不尽,每一层都有小厮,六层别说上去靠近都会被赶走。

    徐禾到五楼叫住了五层巡视的小厮:“小哥,奴家呀今日刚来,却没客人找我,奴家想接待接待贵客,小哥可否指点一二啊?”

    说着把手中的一小块金子放在了男人手里。

    男人看着金子眉开眼笑:“你想服侍贵客?是六层的客人?”

    徐禾娇羞的点了点头

    “你听我一句话,咱们做个平头妓就行了,六层可不是什么好去处,一夜确实赚的盆满钵满,但服侍的人可不一定都是皇宫贵族啊。”

    看来真的有宫里的人常来。

    “小哥,您有话不妨直说。”

    “这六层,若是平常的玩乐就罢了,他们都是些见不得人的脏东西。你模样倒是行,若想好好活着,以后收敛点别被六层的客人看上才是要紧的。”

    正好到了换班时间,小厮说完就走了。

    当天夜里。

    徐禾做姑娘是有自己的房间的。这一夜她不敢睡。

    后半夜的时候听到了女人下着楼抽泣的声音。

    “你哭什么,伺候本侯爷可有委屈你了!”

    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掐着女人的脖子。

    任凭女人怎么拍打也不松开。

    兴许这老鸨听到了声音,过来劝和:“侯爷可别跟着小姑娘见识,您第一天认识她呀,吃了痛就是爱哭,我明儿给您琢磨个好的,这丫头我必须好好说说她,成天哭什么!”

    说着掐着女人的脸,让她赶紧回屋。

    老鸨也是心疼吧,话都是责备,却在救她的命。

    “侯爷,您按理应该从后门出去,您走前厅多有不妥吧?”

    “哼,本侯什么身份!妈妈害怕圣上那个草包敢杀了我?他们常家的江山我父亲出力最多,他敢吗?”

    老鸨应承着他,也不敢阻拦,想来也不是第一次了。

    喝花酒也就算了,还明目张胆。这元将军次子真是个蠢货。

    徐禾本以为还要再找机会去六层没想到,今夜就发现了他!

    徐禾已经想好了对策,只等时机成熟。

    老鸨送走男人以后徐禾打开了自己的房间,刚才看到那个女人的房间在第三个,她摸索着打开了房门。

    “谁!”

    女人很警惕。

    “姑娘别怕,我是今天新来的。妈妈说您常服侍贵客,让我多和你取取经。”

    女人的右脸已经淤青,透着烛光徐禾看着她的手臂上全是被抽打的痕迹。

    “姑娘怎么了。这身上……我房间有伤药我去给姑娘拿过来。”

    “不必了,多谢你的好意。我劝你不要去接什么贵客,我这一生若是生在好人家也不会被别人这么践踏。”

    徐禾刚要问话,女人已经下了逐客令。

    “你走吧我没什么能教你的。”

    徐禾被推出了房门。

    徐禾没打算放弃,回到房间把伤药放到了女人的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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