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经过漫长的准备，终于来到文化祭当天。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着，唯有松下出现了咳嗽的症状无法参与。
女仆咖啡厅正式开业，所有人都从最开始的羞涩转变到了游刃有余。
我从一开始就应对自如，但问题是到访的宾客中有不少认识我。随后一传十，十传百。不少人都来这里看我。
堀北非常欣慰的拍了拍我
“想不到蝶喰你的身份，还能做到吸引的效果。”
我靠近她和绫小路
“小点声，今天不要叫我的姓氏。”
绫小路反问
“为什么？”
我左右观察确定没有人看我们这边
“因为搞不好这些宾客里面就有我们的仇家。”
我和堀北都要忙着招待客人，没办法聊太久。门口的风铃响起，我过去接待客人。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另一方面的问题展现出来。少数男生没办法从女性顾客当中周旋，平田被绕的晕头转向，幸村完全处在了羞涩当中，绫小路到处帮忙拍照，没法接客。
其他男生的问题层出不穷。
我们三个再一次聚到一起讨论。
堀北轻扶着额头
“这可怎么办呢，完全没办法留住女性顾客。”
我摇头
“那是没有抓住关键。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好赚的，就是女人的钱。”
绫小路略显无奈
“我们这里没人有那个才能。”
我戳了戳自己的脸颊
“就让我给各位男同学示范一下吧。”
这么说找免费的材料就来了。
“郁江！一下子就见到你了。”
一名少女趁着姐妹付钱的空隙跑过来抱住我。
等她松开怀抱，我挽起她的发丝
“哎呀，你好像换了洗发水。”
“你发现了！我和辉夜一起换了品牌。”
我遮掩住小嘴轻笑
“也很适合你哦，千花。”
她的萌叶也凑过来把我拉到点餐处
“郁江姐姐，你能给我们推荐一点么？”
我走到三姐妹边上
“我个人的推荐，当然是红茶的大吉岭。而且准备的库存不多，完全是为幸运的顾客准备的。”
藤原丰实爽快地付钱点单。
“可惜我们只会在这里待一会儿。”
我拉住她的手
“不必担心，我一定会溜出去见你的。”
站在门口做宣传的堀北转身，对着门口的我喊了一声
“我可是听到了。”
我也是因为和她们相熟才说这种话。
但还是要感谢须王环，这是我从他身上学到的技能。
负责后勤的轻井泽端着刚泡好的红茶交给我
“不得不承认你认真起来，社交能力比我或者栉田都要可怕。”
我莞尔一笑
“多谢夸赞。”
想要收获女性顾客就必须有人做宣传，藤原千花简直是最好的宣传，她走在路上就能把事情传出去。
堀北身上展现出冷面女仆的独特卖点，绫小路肯定不懂堀北身上的傲娇卖点。
藤原三姐妹出去几分钟，这里又迎来了新的女性客人。
其中一位的目标明确，直接找上我
“蝶喰，你认为哪种甜品值得一试？”
“我诚心向您推荐法式蒙布朗蛋糕，前不久正是板栗丰收的时间，使用板栗泥制作的蒙布朗十分应景。”
边说着，我向和她一同来的另外一位女士靠近。
“它的营养价值高，而且是有壳类果实中脂肪含量最低的。请放心品尝。”
另一位女士看了我一眼
“我们见过，你还记得吗？”
我温婉的笑容变成认真的思考
“当然记得，我怎么会忘掉呢。”
“那么，我的名字是？”
大人总喜欢忽然的捉弄小孩子，这就让我苦恼了。因为我压根就不记得有这号人。
但我并没有表现出窘迫
“那好吧……我美丽的夫人啊。”
对面的女士轻笑，点了法式蒙布朗以及大吉岭红茶，高兴的和第一位女士一起找位置就坐。
轻井泽感慨
“刚才那样完全是蒙混过去吧。”
我耸肩，站到了刚才那两位女士看不到的位置
“我怎么可能记得住那么多人的名字？”
“你称呼她为夫人，依据是什么？”
“她戴着婚戒。”
经过我的不懈努力，女性顾客比男性顾客还要多。
宾客是按照学校邀请顺序来临的。虽然早早就见到了藤原，但我现在才和辉夜碰面。这位不需要我的推荐，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大吉岭红茶。
我去给她上茶，她才调侃我一句
“想不到你居然会穿上这种衣服。”
我高兴地向她展示了这件衣服
“是不是很漂亮，我很早之前就想尝试了。”
接着话锋一转
“倒是辉夜你居然踏进女仆咖啡厅这种店。”
辉夜一颤，这就证明我说中了她的心事。
不过她比堀北还要傲娇一百倍，不可能和我说实话。
“我来这里是为了看看传说中的绫小路。这所学校的体育祭结束之后，就传出了你父亲惨遭夺女之痛，准备想办法除掉一个叫做绫小路的学生。”
辉夜的嘲讽很奏效，绫小路恰好在辉夜身后的位置为客人和王同学拍照。听到辉夜的话，他拍的照片里王同学的眼睛恰好闭上了。
随后我发现，最贵的大吉岭红茶成功卖光。由于脱不开身，我只好让王同学转告店长绫小路。
那些便宜的茶包基本上无人问津，毕竟来宾都不是普通人。
我对正在点餐的少女询问，从我的观察上看她应该是和家属分开行动
“要不要尝试用茶包？”
她明显有点抵触
“我，使用茶包……”
我凑到她耳旁
“我可以指导你尝试，也算是新奇的体验吧。”
这让对方羞红了小脸。
其实，我也是在昨天彩排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茶包是真实存在的。虽然有接收这方面的知识，但从来没见过所以一直以为是虚构的设想。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就像是你以为没有的东西，其实已经发明出来了。
不知为何，辉夜依旧没有离开。看来她在等人。
风铃响起，这次走进来两位男客人。两位少年引起了辉夜的注意，看来这就是她在等的人。佐藤盛情接待了他们两个，想要把他们请到另一边的座位。
辉夜开口叫住了他们两个，三个人坐在了同一张桌前。只不过他们并不是一起相约而来的，而是单独出现。
“你到底在笑什么？”
绫小路带着相机走到我边上
我笑容越来越浓郁
“现在就是大赚一笔的好机会。”
“什么？”
我推了推不存在的眼睛，示意他看向辉夜那一桌。
“我先说辉夜的部分，从进店开始她每隔5分钟就注意一次你的动向，当然不是因为知道你是绫小路清隆而是因为你手上的相机。”
绫小路好像放松了一点
“原来如此，这就是她满眼蔑视看着我的原因。”
“不，她的眼神就和你的死鱼眼一样是天生的。接下来说石上的部分，辉夜预料到石上一定会来女仆咖啡厅这种地方，所以一早等待。”
“那个长刘海？”
“没错。接着根据我的情报，那个金头发的人叫做白银，是秀知院高中部的学生会长。也是辉夜暗恋的人，当然她也在暗恋辉夜。”
“从哪里看出来的？”
“眼神。但这两个都是傲娇，现在的情况是他们彼此都想要和对方合照，但是死活不愿意先开口。女仆咖啡厅拥有拍照的项目，而且是和女仆还有石上。我们要做的就是合理提出让他们两个单独拍照，以我对辉夜的了解，这样她就会把所有点数都花费在我们这里。”
“为什么这么笃定？”
“真相只有一个，没人会不乐意为我花钱。开个玩笑，因为他们是纯爱。”
我皮一下相当开心。
走到他们几个跟前，我直接捧起石上的手
“好久不见石上君，我们一起合个影吧。”
绫小路看着我和石上的动作，嘴上没有停歇
“抱歉，我的技术有限。站远一点就会拍的很模糊，先给这两位拍一张了。”
计划成功，四宫辉夜大小姐毫不吝啬的在这里花费了所有的提供点数。
临走之前，辉夜单独来找我
“一直误会你了蝶喰同学，想不到你还有善良的一面。”
他们走了之后，绫小路递给我一张湿巾
“擦一下，你今天摸过好多餐盘。”
这绝对不是他的真话！
“谢谢。”
“她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他问的是辉夜的最后一句话
“我刚才保持营业笑容给白银上餐品，应该是在心里咒骂我吧。只要判断对方是敌人，她就会在心中一直疯狂地咒骂。这个敌人当然也包括恋爱方面的，哪怕是她最好的朋友藤原也不能幸免。当然，解除这种敌人关系也非常简单。”
其实我也和辉夜差不多，讽刺、鄙夷各种负面的情绪在我们心底，绝不展露到表面，也绝对不会消散。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中午休息的时刻。
我规矩的坐在椅子上，听着大家讨论。
绫小路这个时候坐到我边上
“你上午接待的男性顾客还没有女性顾客的一半，所有男生接待的顾客加起来才能和你的女性顾客相提并论。”
平田一边整理，一边参与话题
“我今天只看到你做到了，无论男女都能接待。”
堀北也对我夸赞有加
“其中一位顾客直接在我们店里消费掉了所有点数。”
该谦虚的时候我就要谦虚
“四宫家的家训有提到，若是欠了人情就要尽快还掉。”
我在心知肚明的情况下帮助辉夜得到照片，自然就是她欠了我人情。短期内她能够回报我的就是点数消费。
我和绫小路到了后厨，大家都在其他地方，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我来迎接你了，要怎么做由你自己决定。我在正门等你。』
我带着疑虑转头看他
“你父亲给的？”
“应该是那个男人。”
“他没有选择强硬手段把你带走，可能是因为这里有大量上层阶级人士走动，说不准就有他的敌对势力。”
“也对。”
得到这种答复，绫小路直接把那张纸吃了。
我被这个举动下的瞳孔收缩
“真狠！万一纸上或者墨水上有毒呢？”
“还有这种东西？”
我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所以能够很自然的说出来
“阴喰、阳喰能够把毒药抹到扑克上，只要接触就会中毒。”
文化祭开始已经三个小时
负责侦查的同学踉踉跄跄地冲进来，通知大家隔壁龙园班级的女生开始卖惨，说和我们立了生死赌约输掉就要退学。
这种方式也将正在我们这里排队的顾客吸引走了。不过绫小路早有准备，栉田也开始发功。
我找到堀北
“我要去外面的摊位转一圈，就是在各处发放优惠券的摊位。”
堀北一下子就明白了
“带着甜品和咖啡，直接以本人作为招牌吸引客人。”
我点头
“先走了，这里就交给栉田吧。”
等我回来这里，大家都在忙着接客。堀北好像要告诉我什么，但她没能挤入簇拥我的人群。没错出去一趟之后，我带回来了一大堆的顾客。
为了争夺和我说话的最佳机会，她们争先恐后地付钱，甚至没有注意到这里还有一条原本就在排的队伍。
（注：插队是不可以的，小朋友们不要学哦！大人也不可以哟！）
由于客流量太多，最后形成了巨大的混乱。女仆们身心俱疲，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还在战斗。
看到没有！这就是我一个晚上八场宴会的实力！
虽然这么说，但我心中默默流下了泪水。
可恶的堂姐，光顾着赌博玩乐，把这种社交全部丢给我。
人群以我为中心环绕，却在一瞬间给一个帅哥让开的道路。
对方带着眼罩，虽然看得出他很帅，但我认为大家觉得他是盲人才给他让道的。
“哎呀，哎呀。郁江酱！听说你穿着女仆装在校园到处走，老师我立刻就从校长是跑到这里一睹你的芳容。”
我凑到他耳边
“使用360度无死角的眼睛吗？”
“这样讲可真过分，快跟老师合照，我把这张照片带回去给高专的大家看。”
没办法，这位五条家主刚到学校就直奔这里，把所有的提供点数全部花费在女仆咖啡厅的甜品上。我是没办法拒绝跟他合照了。
绫小路带着长谷部和三宅回到了这里，不过是贴着墙进来的。
长谷部历经千难万险，走到了我身边
“虽说客流量过多导致人手不足，但也没有这么多吧。”
原本在外面摆摊，现在被紧急召回的井之头换好衣服出来
“蝶喰同学广受女性欢迎，刚才连走路的地方都没有。现在才空出一点位置。”
我抱歉一笑
“这也算是我的专长吧，和女□□流的时候能够轻松引导话题。”
南云会长挤开人群，一同前来的还有三年级的其他学生会成员。
顶着人群的推搡，南云会长开口
“你得和我们去一趟学生会室了，新闻部刚才报导了这里的客流量，学校判断让你继续呆下去可能会发生踩踏事件。我也确认这里就像演唱会现场一样。”
我挥手告别班级众人，学生会长亲自把我带走，大家也不能拦着。
南云学生会长也不是什么朝上的人
客人们虽然不舍，但在我的安抚下还是稳定了情绪
“我一定会逃出来见你们的。”
就这样，新闻部凭一己之力，让自己的部长成为第一次文化祭的焦点登上头条，并成功把部长送进了学生会办公室遭受监视。
南云会长笑着给我沏茶
“校方规定每个学生必须空出一个小时作为休息时间，学妹就在这里度过吧，虽然有点可惜失去了一些体验机会，但是谁让你太吸引人了。”
我牵强地笑着，没有丝毫怨言
“美好的活动居然要和南云会长呆在一起结束吗？”
“毕竟绫小路抽不开身来这里，麻烦学妹将就一下。”
“将就不来，不过呆在这里坐还是可以的。”
南云以学长的身份把话题引到我们班的活动上
“维多利亚女仆装是最正统的女仆装束，基本上是什么都没有露出来，但是却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学长，你这个茶太一般了。”
我立刻打断对话，毕竟我不想面对传说中「海王的打趣」
南云会长也知道不好继续
“抱歉，没考虑到你的胃口。审视我
“虽然「oaa」上你的社交能力评定是a，但也没有在日常中表现出如此惊人的效果。”
这还用问吗，他们的身份都只是普通学生而已，根本不值得我认真的客套。邀请的来宾在不同，他们基本上是政界人士或者其背后势力。
南云学生会长也不是什么吵吵嚷嚷的人，接下来的时间他很安静的处理学生会的政务，我也在沙发那里通过手机操作校园网站。
原本一片祥和，门外却忽然发生了吵闹骚动。我和南云会长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在门口旁听。都忘了南云会长可是个聪明人，在这种事情上，他和我一样会选择先去了解事情的原委。
看听得差不多了，是时候出面控制局势。
南云会长一脸愉悦的笑容
“喔——这还真是个奇特的情况。”
门外，伊吹擒拿八神，堀北站在他的对面。
接着他们几个对峙，八神学弟擅自打开了交给南云的情书，那封信里有着通过易位构词传达的重要信息。现在这位可怜的学弟以为这是堀北和南云共同役的套，把他引入现在这种进退两难的情况。可是南云和堀北都是一脸茫然，这在80人眼中是他们演技高超，现在都还在尽职尽责的演戏。
自顾自地说完猜测之后，八神还以为外面来的是绫小路。
可惜了，进来的有二年c班领导人龙园还有同班的木下和小宫，身为教职员的a班班导真嵨老师、c班班导坂上老师。
就是没有绫小路。
真嵨老师向学生确认进八神的样貌，随后开口以无人岛恶意伤害同学为由将他带走。
八神还在反驳，龙园直接上去揪住他的头发造成压迫感。在场的学生对无人岛的事情形成还原，这个时候在场的学生终于明白自己被绫小路当成棋子对付八神。
本来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那样的话我就不知道这件事情了。现在我才知道，绫小路在背后悄悄搞了一个大动作。
八神彻底陷入崩溃。他眼神变化。不再是温润少年的形象，此刻充满了杀意。
伊吹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同时警告所有人进入作战姿态。提醒的话音未落，还没来得及防御。伊吹就腹部挨上一拳失去行动能力再起不能。
龙园毫不畏惧的上前，真嶋老师介入其中想要阻止暴力冲突发生。事与愿违老师被八神一脚踹开，最后重伤倒地。
双眼因为哭泣通红的天泽学妹从门后出现，劝说八神放弃。
可是这位学弟已经魔怔了，他一定要找到绫小路去挑战。
一瞬间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如果学姐你是我的人质呢，绫小路学长或许不会出来，但也能让你们的关系分崩离析。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原本你没有被安排在这里。都是因为你的交际能力才导致这种悲剧。”
八神向我冲过来，是真的打算挟持我。而且还是那种，只要有口气就行没必要保证无伤的态度。
在他挥拳的一瞬间，我立刻闪到他身后从上方给了他一脚。效果并不大，他很快调整并且转身。接下来我们又过了几招。
等我摔倒在地，屋外出现一群面无表情的大人。其中几个还在女仆咖啡厅见过。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
再次醒来，眼前是洁白的天花板。环顾四周居然是医务室。
这里没有其他人，除了我……
绫小路在窗边的位置上，死死盯着我这里
“你醒了！我去叫医生来！”
我赶忙拽住他，由于太远只抓住了他的衣角
“等一下！”
他停下来走到我身边
“怎么了？”
我直接变成蛋花眼
“我是截肢了吗？为什么腿没有感觉？”
绫小路的嘴角向上扬了三个像素格，他肯定是在嘲笑我
“因为医生给你打了麻药，你的腿还健在。”
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下，然后又注意到另一方面
“我的衣服，什么时候换的？是谁？”
病房的门被推开
“是我帮你换的，你之前身上那件我交给幸让她带回去啦。”
这温婉柔和，风铃般的声音
我机械的转头
“妈妈？”
母亲的身后还跟着班导茶柱老师以及校医……那个好像不是校医更像我的家庭医生。
医生检查了我的腿，随后又询问我一些状况
“静养就可以，好好休息。”
说完医生就出去了，这肯定是准备回去和我父亲报备。
茶柱老师没有例行公事的开口，而是展露出教师的关心
“我想你现在应该没问题了，那么我就要说一下你在学生会办公室和八神的经过。你的右腿被八神打伤，好在不会对你的未来造成影响，没有后遗症也不需要复健。八神同学被你一脚踢出脑震荡，而且遭受了电击。”
茶柱老师拿出一个御守
“我们检查出这个里面装着微型的电击器，里面蕴含着巨大的电量。”
这个意思是，要让我交代电击器的来源。老师！我说里面的电流是一个小婴儿储存的你相信吗？
我无辜一笑
“那是我和青梅竹马去他曾祖母家族的神社求来的，至于里面……”
母亲开口
“老师，防身对我们家来说是很必要的，希望您见谅。虽然这所学校家长和教师的沟通为零，但我还是要告诉您不要深究这种问题。”
茶柱老师继续说
“根据南云等人的证词，鉴于你是正当防卫，这件事情并不追究。接下去好好静养吧，学校已经批了你的假。”
面对我的时候，母亲永远笑靥如花
“要是没有特别的活动，下次见面就是毕业了。我可不想再听到你受伤的消息。”
其他人都已经离开，病房内只剩下我和绫小路两个人。
我注视着他
“不打算对我说点什么？”
绫小路垂眸
“客流量太大，我都没有注意到你被带走了。更没想到你会被卷入那件事情当中。”
我轻叹一声
“八神同学还说这是我自作自受。”
绫小路反问
“然后他就被你打的脑震荡。”
我表示
“这是诽谤，我也没想到真的伤到了他。”
接着是良久的沉默。
绫小路好像无法忍耐这样的气氛，他主动挑起了话题
“这次的销量你是第一，茶柱老师第二，栉田第三。”
我忽然绝望
“茶柱老师穿了女仆装？什么时候！为什么我没看到？”
“作为销冠的你被学生会带走之后。”
我掩面哭泣
“我没看到，只有我没看到。”
为了不让我那么伤心，绫小路主动提起另一个人
“还有堀北。同学们来看过你一次，但你没醒。”
我垂头丧气
“我也想要和女仆装的茶柱老师合影。”
绫小路貌似不想和我继续这样的话题，几乎是命令的样子。
他的语气变得严厉，甚至可以说是质问
“我有跟你说过吧，一定要保护好你自己。不单单是指面临退学危机，这种危险也要避免。你明明可以留在会长办公室，却选择将自己暴露在八神面前。”
我烦躁地把葡萄丢进他嘴里
“我就当是为了避免我受伤，你甚至没有告诉我这种计划。但是因为偶然我出现在那里，那我就不能选择一个人留在里面，因为那样不符合正常人的思维。”
他吃掉了那颗葡萄，恢复了平常那种冷淡的语气
“我不希望计划中出现不定因素，但是无法将你排除在计划之外，蝴蝶效应只会引来可怕的结果。蝴蝶已经扇动翅膀，那就只能面临不可逆转的结果。但不应该是收到你受伤的消息。”
我也平复了心情
“你的真实想法太过理智冷血了。”
绫小路不会因为这些话产生情绪波动
“我就是如此，经年累月的教导，成为现在的模样。那就是我的一部分。”
我看着窗外黄昏
“就像养蛊一样，这种教育方式出现的地方还不少。”
他好像不太明白我说这种话的意思
“出现的地方不少？”
我拒绝从正面回答他
“和我完全不同，我接受的第一课就是人情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