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教训
“燕总……燕总求求你,有事好商量,求求你放过我。”男人哭的眼泪鼻涕都是,白林眉头皱着看了一眼,嫌恶的将他丢在地上。
燕廷西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擦得光生亮节的皮鞋踩在他的胳膊下。
“听着,我现在就问一遍,我爷爷的药,你有没有动手脚?”男人嗓音沙哑,带着独有的魅力。
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江汀凤浑身一颤,急忙抬起头喊道,“燕总!我怎么可能会动手脚,我每个月都会去燕家为燕老爷子看病,这段时间不是好了很多了吗?”
“我和燕家合作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啊?”
“燕总您一定是调查错了,所以才会这样,我对燕家可是忠心耿耿……”
“给我打。”男人没有再废话,直接再沙发上坐下,修长干净的手指微微一弯。
几个黑衣男人对着他就拳打脚踢。
拳头又硬又狠,很快就将江汀凤打得痛哭流涕。
“燕总……燕总求求你,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燕总!”
将这件事情解决,燕廷西回到了医院,老爷子躺了一天,晚上自然也没有什么睡意。
今晚路冷冷要在这里。
他刚到,透过窗户就看见路冷冷似乎再和老爷子讲什么讲话,两个人笑的很开心。
他眯着眼,看着路冷冷嘴边的微笑,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她除了自己,谁都可以笑得出来!
只听见开房门的声响,燕廷西进入了病房。
路冷冷闻到空气中有着淡淡的血腥味,她眉头微微皱起,走到他跟前压低嗓音道,“你来见爷爷也不知道洗个澡?一股子血腥味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去打过架?”
看来是已经收拾妥当了。
她眼中闪过一丝寒意,竟然敢对老爷子动手,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燕廷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威胁到,“路冷冷,没人敢这么对我说话。”
“还有!我洗了澡过来的。”他咬牙切齿,自己可没兴趣让别人的血沾在自己的身上。
路冷冷侧头,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他招了吗?到底是谁让他这么做的。”
燕廷西正在松西装的手微微一愣,“没,他死也不肯招。”然后他就直接交给警察收拾了。
要是他真的什么都不说,也别想从里面活着出来。
燕老爷子看着两人谈的这么高兴,他眼中都是欣慰,招了招手,“冷冷,要不你就和廷西回去,我一个人在这里可以的。”
路冷冷急忙说道,“那怎么行?爷爷刚才喝了这么多水,一会儿我再扶你去厕所,你一个人怎么能行。”
张叔就站在燕老爷子身后。
默默地谈了一口气,看来大家都是选择把他给遗忘。
最后路冷冷在另外一张床上睡觉,而燕廷西就只能在燕老爷子的床边,挨着凑合着。
早餐,路冷冷被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给熏醒,她眉头微微皱起,睁开眼就感觉到这被子不像是自己床上的被子。
随后环视了一下四周,才发现自己在一旁睡着了。
她小心的起身,张叔睡在了隔壁,而燕廷西就守在燕老爷身边。
她站在一旁,看着男人的背影,眼中都是复杂。
他对爷爷的心无可置疑,但是对自己。
呵。
早晨起来,两个男人就都喝到了热喷喷的粥,路冷冷给老爷子准备了营养的鸡汤,不过不能够吃太多,里面加了少许的人参。
气体受损,也不能一直进补,否则可能还会更加的麻烦。
“爷爷,小月亮这段时间也有所好转,再过不久,他就能和你一起玩了。”路冷冷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心里都是开心。
“好!好!好!”燕老爷子也是真心为她高兴。
燕家。
安静云脸色铁青,将事情全部告诉了燕飞昂。
“飞昂,我绝对不允许那个女人再次来到我们燕家!她就是个扫把星,你忘记了吗?她当初在的时候廷西有多么的惨?”安静云打着感情牌。
希望自己的丈夫也能够和自己站在同一条直线上。
燕飞昂眉头微微皱起,“静云,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廷西都已经这么大了,你要学会让他自己做主。”
“再说了我倒是觉得冷冷这个孩子性子很好,温柔孝顺,还有上进心。”虽然五年没有见面,但是第一印象始终一直都印在心里。
并且,五年前她之所以离开,也是因为自己儿子的问题嘛。
静云怎么能够怪在别人身上呢?
安静云听到他这么说,额头青筋暴怒,“飞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仔细说!路冷冷早就变了!她这五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回来之后就带着两个孩子。”
“其中还是一个哑巴你知道吗?是个没有脑子的?这要是传出去以后我们燕家怎么办?”
“并且小惜就要和廷西订婚,我是绝对不会让她在回来的。”她只要一想到哪天她竟然敢在燕家这样对自己说话,她就咽不下这口气。
安静云站起身,眼神中都是怒火。
“这件事情你绝对不能够帮她,飞昂你要相信我,我看女人的眼光一向很准,只有小惜才是廷西的真爱。”
说完,她就拿着手包离开了燕家。
燕飞昂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真爱?廷西根本就不曾喜欢过顾惜,怎么可能是真爱?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有没有动心自己也非常的了解。
算了,她要管就管吧。
燕飞昂看到一旁的小允琛,眼里都是笑意。
“允琛,你爸爸呢?一会儿让他来我书房一下。”燕飞昂摸了摸他的额头。
相对燕归瑾的性子,允琛就要显得更加的羞涩内敛的多,如同一个女孩子一般。
不过燕家人都是任其他们发展。
不管是什么模样,都是自己的孩子。
奶团子对自家爷爷还是比较亲近,他走上前拿着手中的玩具说道,“粑粑好像已经出门了。”
燕飞昂听了这话,便打消了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