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比试写诗
片刻过后,两人同时收笔,柳樱樱和元兰将各自的诗句展示给众人,一时间,现场陷入了寂静之中,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评判的结果。fanghuame
一首过后,接下来在一首。
柳樱樱站在一旁,她的眉头微皱,心中涌起一股挑战的热情。
她深吸一口气,手握毛笔,准备挥洒自己的才华。
柳樱樱的笔墨飘逸,每一笔都显得从容而自信。
“风吹荷叶响,水润柳枝香。人生如梦幻,何须强求长。”
柳樱樱轻轻地吟唱着她刚刚书写的诗句,声音清脆动听,如同一泓清泉流淌在大地之间。
而在另一边,元兰也在认真地思索着自己的诗句。
她闭着眼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感受着心灵深处的情感涌动。
“繁花落尽处,一曲终未央。人生若如梦,何需苦相忘。”
元兰的笔墨犹如流水,流畅而自然,她的诗句充满着哲理和深刻的内涵,令人不禁为之动容。
两人都在用诗歌表达自己的心声,场面热烈而紧张。
随着元兰的一句诗,场上气氛凝固,众人注视着柳樱樱。
柳樱樱心中焦急,但她仍然冷静地思考着如何应对。
她握紧
手中的毛笔,决心不让元兰轻易获胜。
柳樱樱沉吟片刻,然后轻启红唇,开始继续做诗:“江水悠悠,古道西风凄凄。飘零一世情,难寻再相遇。”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诗句抒发了对生活的感慨和对情感的思念。
然而,与元兰的诗相比,众人感觉到了一丝不足。
元兰微微一笑,她举起手中的诗卷,轻声吟唱:“青山绿水间,一曲离歌断肠愁。若逢相见时,共饮长桥春水流。”
元兰的声音清越悠扬,诗句中蕴含着对爱情的期许和对未来的向往。
众人听后,纷纷感叹元兰的诗句更胜一筹。
围观的人群中,一片议论声不绝于耳。
“柳家小姐与聚仙楼的元兰对诗,果然是一场精彩的较量。”
“是啊,柳家小姐虽然文采不俗,但与元兰相比还是稍逊一筹。”
“这场对诗实在是精彩,每一句都饱含深意,让人不禁心驰神往。”
“文学之道,实乃博大精深,柳家小姐虽然有才情,但想要胜过元兰,恐怕还需勤加修炼。”
“这样的对诗比赛,可谓是难得一见的奇观,实在是令人赞叹不已。”
柳樱樱心中一沉,她意识到自
己已经落败,但她并不甘心。
在众人的注视下,元兰轻轻一笑,对着柳樱樱开口道:“柳家小姐文采风流,不知道这次的诗稿是否经过深思熟虑?”
柳樱樱听了这番话,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之色,冷冷地回应道:“既然如此关心,倒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的生意如何。”
元兰微微一笑,语气依旧温和“柳家小姐言辞直率,但开酒楼不可僵泥固守,否则恐怕难以与时俱进。”
柳樱樱听到这话,不禁嗤笑道:“你说得倒是轻巧,但我开酒楼自有我的方式,不需要你来指点。”
元兰见柳樱樱态度强硬。
“我言之无物,只是出于一片好意。若是不领情,那也无妨。”
柳樱樱听了这番话,冷笑一声。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也不必过多操心我柳家的事务。”
两人言辞激烈,争执不下,周围的围观者目不转睛,纷纷议论纷纷。
一位中年妇女忿忿不平地说道:“看那个柳家小姐,真是太过分了,明明是元兰好心提醒,她竟然如此不知感恩。”
“没错,柳家小姐现在有些得意忘形了。”
她原以为可以在众人面前显摆一番,却没
想到自己的态度引起了众人的不满和指责。
在场众人议论纷纷,声音渐渐响亮起来,指责柳樱樱威高权重,仗势欺人的声音更是愈发尖锐。
“柳家小姐怎么能如此目中无人?她的高傲与不可一世,岂非欺人太甚?”
“她只是丞相府的千金,怎么就以为自己无所不能,肆意妄为?这样的态度,未免太过嚣张。”
“她忘了自己的家族虽然在丞相府有些地位,但在这里,她又算得了什么?一心只知道欺压百姓,真是可恶至极!”
议论声愈发激烈,众人纷纷表达对柳樱樱傲慢态度的不满和愤怒,场面一度紧张而火爆。
“你们!你们实在是欺人太甚!”
这场小插曲很快就在京城中传开。
柳樱樱满心委屈地回到府上,找到了丞相夫人,将在酒楼前发生的一切详细告诉了母亲。
她本以为母亲会同情自己,没想到丞相夫人听后却是怒火中烧。
“樱樱,你这是何苦呢?!”丞相夫人怒声质问,她气愤不仅是因为柳樱樱的行为让柳家蒙羞,更是因为女儿平日里不好好学习,连基本的诗词平仄都分辨不出。
“你看看你做的事!不仅
没有给柳家增光,反而成了众人的笑柄。平日里我叫你多读书学习,你总是不以为意,现在好了,连最基础的诗词知识都掌握不牢,这不是明摆着让人笑话吗?”
柳樱樱低着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委屈和无助,原本只是想要为柳家争一口气,证明自己的能力,却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母亲,我……我只是想要证明……”柳樱樱的声音低沉,带着哽咽。
“证明什么?证明你的轻率和鲁莽吗?”丞相夫人打断了她,语气稍缓,但仍旧严厉。
丞相夫人面容凝重,盯着柳樱樱道:“柳樱樱,你作为丞相之女,怎能如此轻视礼数,胡作非为?你应当端庄得体,以身作则,而非沉湎于嬉戏之中。”
柳樱樱低头不语,心中黯然。
丞相夫人接着说道:“你的行为不仅令我失望,更是辜负了期望。自今日起,你将闭门练字,反思自己的过失。”
柳樱樱听罢,心头一沉,不敢言语,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
她知道娘亲的责备并非没有道理,只好遵从,默默地离开,走向自己的房间,面对漫长的闭门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