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意乱情迷
在他们面前,站着笑眯眯的秦元承。
他横插两人中间,故意用力撞开白轩,可表面上他仍是那副乖巧的模样。
他捧着热气腾腾的包子放到沈宴卿手中,“姐姐,暖手。”
白轩揉着疼痛的肩膀,尴尬地咽了口唾沫。
“沈大人,卑职告退。”
秦元承顺势搂住她的身子,下巴放在她肩膀上朝她耳边轻吹热气。他看着她瞬间红透了的耳朵,有些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姐姐,我今天带你去地下密室转转如何。”
沈宴卿不安地颤动着睫毛,“你刚刚在干什么。”
他无辜地眨眨眼,“想凑近和你说话,但不小心碰到了你。”
“姐姐你身上怎么这么烫,是不是生病了。密室还是改日再去吧,我先带你看郎中。”
沈宴卿呼吸混乱地推开他的脑袋,“你离我远些,我就不烫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在他身边,她的身体总会有些奇怪的反应。她懊恼地攥紧了拳头,难道她真像一些青楼妓那样欲求不满吗,她以前分明不是这样。
秦元承却转头改为轻吻她的掌心,那蛊惑的眉眼如同看猎物般紧紧盯着她那微张开的唇。
“对了,这次你一共花了多少银两,报给我。”
沈宴卿强迫自己清醒,却丝毫没有注意到秦元承那愈发过火的举动。
见状秦元承终于不再暗戳戳挑逗,他心情大好地握着她的手往外面走去。
“能为姐姐分忧,我求之不得。至于银不银两,这种东西我府上多的是,你就当我心善是施舍给那些人的吧。”
重新回到深巷,巷中的血迹和尸体已被处理干净。
“临京的势力盘根错节,一切远不止你所见到的那么简单。真相你记在心中就好,至于如何除掉这不是你能做到的事情。”
“姐姐,跟紧我。”
秦元承神情严肃地走在她的前面,穿过曲折的长廊,他推开一扇朱红色的木门。
扭转了供奉桌上的佛像,左侧的墙壁出现一个暗门。
昏暗的甬道里阵阵奇香钻入鼻腔,她无意触碰到墙壁,却惊骇得瞬间缩回手。那墙壁如肉体般柔软,如少女肌肤般滑嫩,甚至还有些温热。
“姐姐,屏息。”
迈下石阶,映入眼帘的是整齐堆放几排的干尸。
秦元承抬手挡住她的眼,“都是些残料渣子,没什么用。”
听着他视人命如烂泥的语气,沈宴卿难以接受地蹙起了眉。
“那是人命,你怎能如此薄情。”
秦元承淡漠地瞥了一眼墙角的干尸,“那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我不在乎除了你以外的任何性命。”
见她愣住,他宠溺地沉声笑笑,“毕竟,你是我的姐姐。”
“下一间石室有些恶心,你不能接受的话就躲在我怀里。”
再次穿过一段甬道,沈宴卿好奇地探头打量。
幽暗的石室里站着两个割肉的男人,在他们的头顶挂着一具具女尸。石台上均匀分布着几块色泽上乘的肉,而另一边平铺着几张白嫩的人皮。
其中有个男人抬了头,看见是秦元承他刚想打招呼,秦元承就摆摆手示意他闭嘴。
他对面的男人似乎是有些累了,他撑在石台上随手捡起一块肉屑放在嘴里慢慢地咀嚼着。
“……”
沈宴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有些撑不住地扶着秦元承的肩膀干呕出声。
“这是原料里挑剩下的,拿来贩卖到市面上,或是当做食材或是拿来制衣。”
秦元承担忧地拍了拍她的后背,“闭着眼,跟我走。”
黑暗中,他的手格外温暖。
下一间石室要干净得多,中间围起的土壤里开着一朵朵妖艳的血莲。
“以肉育养,以血浇灌,施加特殊养料便能开出血莲。这东西搭配起来虽能治百病解千毒,但服用后体内会存积大量的莲毒。可被毒侵入的心,却是上好的药材。”
“……”
她已经说不出一句话,心口堵着一股闷气,让她的脑袋愈发胀痛。
“再下一间,你就不要看了。那里便是所谓的奇药的原料,但是要以人头为载体,从颅顶开花结果。”
沈宴卿失态地抓着秦元承的衣领,“是谁,是谁谋划了这些东西。”
他微微叹息一声,只能隐晦提醒:“一个王爷。”
“陆容景?”
“呃”
见她误会,他却忽然不想再多加解释。
“他真是恶事做尽,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沈宴卿愤恨地捶了秦元承胸口一拳,“该死,这样的人怎么配享那些尊贵。口口声声夺权是为国为民,背地里却把人命当敛财的工具。”
“咳”
他痛到后退半步,“姐姐,我不是他。”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姐姐真是无情,晚上要睡我,白天却又揍我。看来回去我得补补身子,不然还真应付不来呢。”
“秦、元、承!”
她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一眼,可下一刻他却欺身把她压在墙上,抓着她的两个手腕放在她的身后牢牢束缚。
另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他轻佻地揉搓着她那有些红肿的唇瓣。
“姐姐想要把我吃干抹净,直说便是,何必晚上偷偷摸摸钻我被窝。”
“我没有!”
“那你早上为什么会在床上醒来?”
“我”
燥热感又一次翻涌,她的目光逐渐迷离。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在她身体彻底软下去前他毫不留恋地抽身起开。
“我不过开个玩笑,姐姐怎么总是脸红。不过我得先去打探个消息,先走咯。”
“……等等。”
她狼狈地拉住他的胳膊,迎着他玩味的目光她踉跄扑入他怀中。
“我好难受,快带我出去。”
她紧紧攥着他的肩膀,倚在他身上重重喘息。
“唔——!”
他忽然拦腰将她抱起,毫无准备的她下意识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走到某间石室深处的床榻前,将她放在柔软的蚕丝被上。他怜爱地抚弄着她的脸,低头轻轻咬着她的耳朵。
“趁人之危的确卑鄙,但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姐姐,这次你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