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强人所难
夏忔只说晚上会来,却又没有说晚上什么时候来,温子裕去厨房亲自做了两道菜,那是跟师傅学的民间小吃,想给夏忔尝尝。
可直到菜都凉透了,夏忔也没有来,温子裕看了看天色,这个点,夏忔应该也用过餐了。
他自己也没什么胃口,坐在桌前,吃了两口,便命人撤了下去。
直到深夜夏忔还是没有来,温子裕落寞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突然他听见外面有一阵脚步声传来,温子裕赶紧坐起身来,朝门口看,夏忔推门而入,带着一股凉意和酒气。
夏忔三两步就走到床边,把他压倒在床上,“夫君半夜也不锁门,是在等我吗?”
夏忔的身上凑近了还能闻到淡淡脂粉味,不知道是在哪个男子身上沾染的,温子裕不喜欢这个味道,他微微撇头,“嗯,你说晚上要来的。”
夏忔笑了笑,冰凉的手开始不老实的往温子裕衣服里伸,温子裕冷的身上一激灵,握住夏忔的手腕,“别,昨天,不是刚那样过了…”
夏忔停下动作,深邃的眼眸像看着猎物一般打量着他,“怎么?昨天哥哥不是很舒服吗?”
温子裕微怔,脸上随即浮现出大片红晕,“那个…可是…太频繁了。”温子裕大脑突然一片空白,她的一句话,竟让他身上又产生了欲望,让他语无伦次起来。
她像是神明一般,能操控着他的身心,让他不安,也让他沉沦。
“今天会让哥哥更舒服的。”夏忔从怀里掏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瓷瓶,捏着温子裕的下巴,在温子裕惊疑的目光中,将药喂给了温子裕。
温子裕只感觉有一股冰凉的液体从唇齿间划入嗓子,回味还有些甜丝丝的。
“这是什么?”温子裕一双丹凤眼,眼尾红红的看着夏忔。
“是让你舒服的药。”夏忔轻笑着,俯下身子吻身吻上他的唇。
温子裕感觉身体的触感像被放大的十倍,逐渐燥热难忍……他的意识逐渐模糊,欲望像蜘网一般密密麻麻的将他裹挟起来。
好想,渴望更多……
外面又起风了,风很大,吹的窗户吱吱作响,却遮盖不住屋子里羞人的吟、声,“妻,妻主,嗯~妻主,我,想要,妻主~妻主~嗯,嗯。”
一夜旋泥
第二天一早,夏忔被一阵抽泣声吵醒,只见温子裕正背对着她,肩膀微微颤抖,小声抽泣着。
夏忔把温子裕掰过来,面对着她,温子裕不知是哭了多久,他的眼睛都肿的像金鱼的眼睛一样。
温子裕迅速把脸埋进被子里,抽泣的更大声了。
“怎么了?怎么哭了?”夏忔坐起身来,想把温子裕从被子里扒拉出来,温子裕却紧紧的抓着被子。
夏忔抱住温子裕,轻声哄道,“别哭了,怎么了?可是我昨夜弄疼你了?”
哄了一会儿,温子裕依旧是不说话,一直在埋头哭泣。
又是这副样子,哪里不满意也不说,就知道哭,夏忔逐渐哄的有些不耐烦了,她起身自己穿上衣服。
温子裕以为夏忔要走,突然抬起头来,破罐子破摔般质问道:“夏忔,你把我当什么了?青楼的小馆?还是可以随意玩弄的奴宠?”
昨夜夏忔十分过分,温子裕药劲上来身上饥、渴的难受,他求夏忔快些给他,夏忔却偏不满足他,还逼他做一些羞人的姿势,说一些羞耻的话,才……
“我可没那么想。”夏忔委屈道,想再去靠近温子裕。
温子裕一个枕头抡了过去,“夏忔,你混蛋!”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这次温子裕真是既失望又难过又生气,他可以接受夏忔对他做任何事,却唯独接受不了夏忔如此轻贱般的看待他。
正常妻主哪有这般拿自己的夫侍羞辱寻乐的?
温子裕从小学习男德男戒,在他心里,男子应当贤良淑德,他都如此低伏做小了,为什么还要如此糟践他?
非要让他一点自尊没有的像个哈巴狗一般整日向她摇尾巴讨好才行吗?
那种的温子裕实在做不到,爱一个人不是这样的。
“我当真没那么想过,你不喜欢用药,以后不用便是了。”夏忔微微皱眉道。
枕头砸过来的时候,被夏忔一手抓住了,并没有给她造成什么伤害,但却让她很烦躁,就因为这点事,温子裕有必要哭这么久,发这么大脾气嘛。
夏忔当年也长期包养过几个风尘男子,用药物助兴是常有的事,他们在床事上都很会迎合夏忔,卖弄自己,并且都能配合着从中找到乐趣。
可温子裕是良家男子,哪里接受的了那些?
温子裕也不敢真的惹恼了夏忔,他把头埋在被子里,见迟迟没有听到动静,抬头悄悄的瞄着夏忔。
夏忔站了一会,瞧着他这样脆弱的模样,也是有些心软,温子裕什么都没有,能依靠的也就只有她了,就是随便哄两句的事,何必因为这点小事让他难过成这样。
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他慢慢适应,也不急于一时。
“好了,以后不用那个了,这次是我没有顾虑到你的感受,哥哥别生气了,原谅我这次好不好?”夏忔坐在床边,低声哄道。
“哥哥问我把哥哥当做什么奴宠还是青楼小馆,可真伤人心,我对哥哥怎么样,哥哥不知道吗?怎么能那么想。”
“是因为喜欢哥哥才想跟哥哥做那些……”
夏忔要不就不低头,一低头什么甜言蜜语肉麻的话都说的出来,温子裕被哄的一愣一愣的,也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小题大做了。
夏忔见温子裕神色有所缓和,立马抱住他,一只手伸进被子里往温子裕身上摸。
“你,你把手拿出来。”温子裕撇过头,躲避着夏忔的眼神。
“不生气了?”夏忔把手拿出来隔着被子抱着温子裕。
温子裕不说话,却乖乖的被夏忔抱着。
“那,我服侍哥哥穿衣服吧。”
“不用。别……”
尽管温子裕有所抗拒,可最终还是红着脸任由夏忔一件一件的帮他把未着寸缕的身躯覆上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