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转生,然后成为人妻(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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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放出
▼only波风水门
▼安定的新婚物语……
在轻小说猖獗的年代,转生早就已经是烂大街的题材了。一般来说,主人公集中在高中生和职场失业的过劳社畜,传送工具是神出鬼没的大卡车或会让日本犯罪率哭泣的随机杀人犯,目的地是异世界,金手指是无限的,把灰暗的过去塞进榨汁机,尽头是光明璀璨,阴霾全无的……额、后宫王厕纸文学。
哪怕不是后宫王,至少也是登峰造极,衣食不愁,肆意挥洒权力和武力的类型……虽然不用深究,也知道那是十足没有边界感的白日梦……但是,作为异世界幻想的发源地,一般来说,都应该是这样子的发展才对……
然而。
在一个人缩在学校的角落,默默吃着放得太久的午饭的时候。
——『你这是……!?……难不成,平时就一直吃这种东西生活吗?』
对着已经冷掉的泡面露出惊讶的眼神,在得到『吃能量棒的时候比较多』的答案后,陷入了一言不发的沉默之中。
然后,抬起那美丽的,天空一样色调的眼睛,直直面向这边。
——『抱歉,我无法对看见的这些东西视而不见。会被你说多管闲事也好…请让我来负责你的饮食规划。』
结果,发展成了一日三餐都被对方所掌握,只知道期待着菜单的无能笨蛋了。
在疲惫地蜷缩在沙发上,实在没力气整理散落一地,堪称狼狈的家居的时候。
——『…这样下去会很困扰的啊。』
带来了任务结束后忘记带走的报告,对着小小的房间喃喃自语着。慢慢蹲下身,温和地摸了摸已经连手指都不想动的自己的头发。
——『不介意的话,愿意让我稍微清理一下吗?…因为我有些放心不下来。你一直都是这样,很容易勉强自己的孩子呢。』
结果,发展成了交出公寓钥匙,每日归宅都会迎接微笑着准备晚饭的对方的生活废柴了。
在任务中,故意地踩进敌人的陷阱,失血过多,意识模糊,以为这样就可以回家的时候。
——『…不要睡。』
确实地。感受到了。被什么温暖的东西抱起来,像是在妈妈的羊水里一样黑暗的安心感。
只是,不停地,不停地。轻轻颤抖着。用更暖和的地方触摸着脸颊、头发、还有脖颈。
——『…………太好了。』
难得一见的,那双始终微笑的眼睛里,流露出了近乎悲伤的神情。仿佛是对待某种易碎品一般,握住了你放在病床上的手。
结果,发展成了彻头彻尾的过保护,变成连饭都是在对方可怜的眼神攻击下喂食的完全蠢货了。
在认清了现实,决定放弃忍者的职业,注视着河畔的天空,对未来迷茫不安的时候。
——『怎么找到你的?……这个,也许是我们心意相通的缘故。』
自顾自地露出温柔的表情,让想要指责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默默地,将自己的脸埋进手臂。
——『无论发生什么,无论那是灾厄、是痛苦、还是灰败的视线……我都会永远、永远,陪在你的身边。』
仿佛是要嘲笑你遮挡住的,快要流泪的表情一般。拥抱身体的手臂,传递着比夕阳还要真实的温度。
不可思议的是,从刚才开始,并非因为寒冷而产生的,来自身体深处的颤抖,就这样慢慢停止了。
——『我一直、一直,都在这里。』
结果……结果呢……嗯,那个……
——『虽然不是最好的时机,但是……我可以吗?』
在和从小一起长大的,擅自承担起父母一样的责任,可靠,坚强,甚至可以说是「完美」的幼驯染同居的某一天——
拿出了只是偶然提到过的,记忆中所谓『家乡』婚礼风俗的戒指。
在小小的盒子中,素净的银色指环闪烁着璀璨动人的美丽光芒。
然而,比起这个。
比起世界上所有的宝石,都还要纯净无暇的,令人心醉的蓝色眼睛。
紧张地,期待地,闪闪发亮地,倒映着你反应不过来,根本是笨蛋的神色。
——『我,可以成为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站在你身旁的那个人吗?』
想不出来。
想不出来该说的话。也想不出来该做的表情。
意识到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是被对方所捕获的无能者。
生活也好,工作也好,乃至于人生,都无可救药地染上了那样透彻的蓝色。
真可怕。真过分。真可恶。
但是、
但是。
在那片蔚蓝之中的你,为什么正用手指挡住嘴唇,露出了一副同样无可救药的,幸福到好像要流泪的表情呢?
答案显而易见。
答案无需多言。
『我——』
啪嗒。
伴随着嘴唇里发出声音的畅快,大脑的深处,也爽快地传来了理智恢复的余韵。
喉咙有点干,脑袋感觉很重,内脏的深处残留着酸涩的不快质感。黏黏糊糊地,催促着身体睁开眼睛。
「……早上好。看来已经醒了呢。」
「……早上好…」
在拉紧了窗帘,气氛昏暗的房间里,朦朦胧胧能感受到阳光渗透布料的暖意。
以及——
「…为什么一直看着这边?」
下意识地应答着对方的话语,生理泪水缓慢地湿润眼眶,在覆盖着潮湿的水汽,逐渐清晰的视野中,那张笑得让人觉得有点讨厌的脸,正闲散地枕在双臂间,投来柔和的,同时又颇具热度的目光。
留长了一些的金色头发,哪怕在光线黯淡的室内,也闪耀着美丽的温暖光泽。
尽管不想承认,但不管什么时候都显得那么漂亮…
「呵呵,睡得很好,看上去很可爱。」
「…那种事情没什么好看的吧。」
「虽然看过不知道多少次,但最近总觉得很神奇呢…我的妻子居然是这样可爱的生物吗?」
「喂。」
面对着稍微恼羞成怒的语气,他脸上仿佛饴糖一样融化的神情也没有改变。
粉色的围裙和男子气概并不相配,但出乎意料地没有任何违和感。绑头发的青色发带是上一次任务后带回来的伴手礼,恰到好处地装饰了高饱和度的发色。从门口飘来了咖啡的香气,挂在墙上的时针指过表盘上“8”的数字,在隐约能听见的鸟鸣中,这是早已经熟悉的,休息日常见的景象。
只有一点,有些不同。
那轻轻盖住你的手指,属于另一个人,更为宽大,错落着粗糙的质感,骨节分明的手掌上。
彰显着二人才知晓的含义,明丽的浅色指环,在无名指上无声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结果呢,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并不是一般路过的高中生,也不是被黑心公司压榨的可怜社会人,只是普通的,按部就班地生活着,偶尔会对以前的梦想恍惚的年纪而已。如果能写成一部小说,那样的人生或许会被人评价是『平静而温馨』的事物。在这之下的潜台词,估计就是『寡淡』与『无趣』。
那样平淡无波地进行的,属于你的生活,在几十年后就会迎来大众评价中,平稳幸福的终章。
本来是这样的。
并没有出没在公路上横冲直撞的大卡车,也没有在人群中突然挥刀的激情犯罪者,似乎有遭遇了常规的意外的样子,最后的记忆是救护车的声音和消毒水的味道……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什么都不存在了。
身体变得小小的,瘫倒在脏兮兮的尸体当中,实话实说,那个时候,连恐惧也没办法好好地传达到大脑。腐败的血的味道闻上去让人想要作呕,只是察觉到这一点,手指就完全动不了了。
这是梦吗?神明大人。
为什么要对我开这种玩笑呢?神明大人。
但无论如何,现实依旧如此残忍地流动着。好运地被好人忍者发现,捡回了村子里,作为孤儿继续着生活,逐渐察觉到了这个世界是大火的少年漫画的本质,然而,一切也没有什么不同。哪怕开启了所谓的第二次人生,也没有任何根本上的区别。平静地接受安排,平静地上了忍者学校,平静地度过着不需思考的安稳日常……说到底,这种模样的人生,一定也会很快被终结的吧?
一想到这里,干劲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只是,有一点很出格。
在学校里,和一大群孩子,一起挤在拥挤嘈杂的地方。度过着没有爸爸,没有妈妈,吃很少很少的东西,住很小很小的房间,只能用单薄的体温温暖身体的生活。
那个时候,有一个突然缠上来的,头发亮闪闪的人。
在一如往常,没有起色的日子里,经常悄悄地,伸出手,像抱猫一样地搂过来。裹在卫衣里的手臂同样轻细。
「好小、好轻、好瘦。」
有着美丽的头发,美丽的眼睛,与你年龄相仿的男孩子。
仿佛是无处发散那过多旺盛的好奇心一般,摸摸你的头发,你的脸颊,用同样脆弱的温度裹住你,这样说着。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没有缘由,搞不明白原因……明明最开始只是作为队友而行动,却莫名其妙地被对方登堂入室。
春天的时候,金色的头发揉碎在阳光里,呼唤着你的名字。
触碰你的手指变得粗糙了:「我很担心你。」
长高了一点的样子,呼唤着你的名字。
眼睛像秋日的天空,明亮地闪烁着:「今天有你喜欢的菜哦。」
手上有血的味道,缠着绷带,呼唤你的名字。
骨头的形状开始明显:「请不要离开我……」
眯起眼睛,欣喜地笑起来,呼唤你的名字。
亲吻你的额头:「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彼此依偎着,却并不如你一般望向那轮苍白的月亮,只是轻轻地,喃喃自语一般,呼唤着你的姓名。
于是、理所当然的。企图抛弃一切回到前世的想法失败了。
然后、顺其自然的。在完全败走,不符期待的第二次人生中——
成为了波风水门的妻子。
「听上去真是好丢人的转生物语啊……」
「嗯?在说新作的题材吗?」
「姑且是……」
「呵呵,感觉很期待呢。」
系着围裙的丈夫从厨房里端来早饭,听见这番毫无骨气的自言自语后,也一如既往地送上了全肯定bot般无视一切客观条件的夸赞。那样的笑脸,简直焕发着让眼球刺痛的天使的光芒。
……其实,作为人妻,也不至于丢人吧?以摘取爱情的成果为主题的轻小说也比比皆是,虽然到了最后,大多数都堕落为党争的恶性循环,但初心也是对于异世界风情的幻想啊……………只是……
「……位置感,是不是有问题呢。」
直到前段日子,还对在餐桌上兴致勃勃聊着菜单和便当内容的同居者习以为常,只能给出「咖啡好喝」「想吃土豆泥」「加餐的甜点有布丁吗」的纯粹无能应答。明明工作时间比自己还长,回家的时候却总能看见对方微笑着说「先洗澡还是先吃饭呢?」的身影,最近还添加了「还是说要这边……」的选项……打住!
总而言之,不对劲的地方就在这里。
「是有什么事情吗?从刚刚开始,表情就不太好看呢……」
此时此刻,似乎是对于脸上过于无言的沉思感到困惑,稍微有些粗糙的温暖指腹轻轻地触了触眼下,顺着耳边的发际,动作轻缓地抚摸起了头发。
不、不行……怎么连语气也这么……
如果将这段对话记录在本子上,不管从哪个角度去看,都像是慰问着疲惫工作,无精打采的丈夫的温柔贤妻。
之前还没有意识到,现在才算是理解了自来也老师当初欲言又止的神色。按照常理来说,定位不是完全反过来了吗?而且自己也不是什么工作辛苦的丈夫,硬要说的话,更像是一事无成,待在家里吃软饭的小白脸啊……!
嘴里的煎蛋一下子变得难以下咽起来。
「那个,水门……」
放下餐具,有些别扭地绞着手指,总感觉直接说出名字也有些微妙的难为情。
「难不成是不合口味吗?是想吃汤和米饭的心情?」
「不是这个……但是,就是这一点……!」
「……这一点?」
疑惑地重复着话语,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直到刚才还气氛柔和的神色,突兀地变得严肃了起来,就连手指,也不自觉地攥紧了胸口的布料。
「…莫非……已经对我厌倦了吗?啊啊、果然是这样……从一开始就是我太得寸进尺了…但是,即便如此——」
「也不是这个啦!……虽然,还是这一点没错…」
「…请把话说清楚吧,我现在感觉有些不安……」
「完全看不到可靠的忍者大人的样子了?咕,稍、稍微轻一点,腰被勒得好痛……」
被依旧保持着沉重表情的对方不讲道理地抱到了膝盖上,以没有道理的力气压迫着内脏。不安定的表现完美符合了对忍者的刻板印象啊……说起来,小时候也有被这样哄着吃饭的记忆……不要再想了,这样下去不仅仅是新妻失格,一些作为人类必要的尊严都要跟着跟着消失了……
一言不发地,利用那过于优盛的外貌,尽管知道有一定概率是博取同情的加工,但覆盖着郁色,难得一见脆弱的蓝眼睛,看上去真的很漂亮……除了骨气外,连自制力也抛弃的自己,究竟被这样的情态迷惑了多少次呢?
「就是、那个……定位?是不是出现差错了……」
「定位……?我没搞清楚自己的定位,擅自登堂入室……」
「要忏悔那个的话早在十年前就该说清楚啊!?」
「原来从十年前就已经……」
啊。解释是这么麻烦的一回事吗?还是说,步入婚姻的男人都会变成如此麻烦的存在?
消极地将脸贴在胸口,自顾自地将语言扭曲成怪异的现实。前辈也好,书也好,从来都没告诉过你这样的事情。
「我作为妻子的话,责任上是……要做的吧?家务、料理,之类的。」
「…果然是今天的饭菜和心情不搭……」
「我是认真的,不要再擅自消沉了,说到底你是这种人设吗?」
「……还请稍微考虑一下这边的心情,被新婚不久的伴侣说『够了,已经不需要你了』的时候,遭受到的痛苦是超过了至今所经历的一切任务的程度。」
「没说那样子的话。」
「但是,如果没有到不依赖我就不行的程度……」
「你刚刚是不是说了内容很有问题的东西?喂,这个时候低头是没有用的,我说——」
在突然一步拐向恼怒的声音的餐桌上,如此的话题最终不了了之。能干的新妻(仮)今天也安稳地预定好了菜单,对家里蹲类型的无能丈夫(伪)实施了毫无道理的溺爱。
虽然说,现在才察觉到沦为废物的事实未免已经有些太晚,但一旦发现了,又莫名在意得不得了。
说是不安好,还是茫然好呢……以前的自己,戒备心和责任心之类的,难道说,天生就没有…?这也是不适合作为忍者的原因之一?
「……嗯,嗯嗯…我已经完全了解了。老师是想要向别人炫耀甜蜜的夫妻生活的,是这样没错吧?」
「才不是啊!?」
「哇……用一脸少女的表情说那样的话,感情从以前开始就好得不得了呢——服务员,这里再追加一杯黑咖啡!」
从擅自丢失了生命的重量,意图从死亡中找到通往前世的路中的梦幻泡影苏醒后,抛弃了继续担当这份本就与自身无缘的高危职业。后来,在自来也老师的推荐下,成为了向杂志社供稿的自由插画师,产出的子供向绘本作品意外很受大众的欢迎……就这样渐渐安定下来,重新做起了和纸笔打交道的工作。
本来是和负责的编辑讨论着下一部系列的具体细节,到最后,被徘徊的心音影响,一步拐到了最近很困扰的话题上。以为能收获看起来精明又活力的她的对策,没想到到头来却是对于新婚的感慨语气。
「我这边倒是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呢……第一次见的时候的确很吃惊,现在倒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把以前的那个编辑还给我。」
「無理——这个的意思是对两边的。」
轻松惬意地搅着咖啡,散发着成熟魅力的年长系女性狡猾地笑了笑。
「你迟钝的这点,不管什么时候都觉得很有意思啊……之前被『只是朋友』的家伙照顾到生活能力退化成小宝宝的地步也是,现在还在这里发出一无所知的可爱抱怨……」
「作为对『那个人』过保护行为的报复。呵呵……就稍微告诉你一些事情吧。」
面对着只是不明所以地眨眼睛的绘画家,她缓慢地将话语从唇中吐出。
「我和你初次见面,确认了未来的工作事项后。毫不意外地被关注心泛滥的同居人找上了门。」
『看上去来势汹汹……但说到底,你也只是普通的朋友吧,到底是站在怎样的立场上对这些事情过问的呢?』
『失礼了…但作为伴侣,我有承担为她排除危险与意外的责任。那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第二次。』
『…哦呀?』
「……欸?」
如果说是那个时间点的话。似乎是因为那堪称惨烈的疑似自杀行为,产生了直面的心理阴影,管理一度入侵到衣服都帮忙更换的程度。好几次想要反驳反抗,可一旦听见『我很害怕……』的不安语句,内心中翻涌的愧疚感就足以把自己深埋地底永不超生了。
「仔细一看,完全比比皆是呢……同事间的谈话,街道上的传闻,以过界的距离感挖断河流,精确残忍地排除外部障碍的手段,的确很有名忍的作风……」
「欸?欸欸?」
「那么,该我问你了。」
撑着下巴,微笑着注视脑内过载的担当者,稍微有点吃够四处满溢的恋爱轻喜剧砂糖的受害人,做出了决定性的问句。
「你觉得,这种位置感的错位,对于他而言,到底是负担,还是从一开始就谋划得来的结果呢……?」
…………
……
远离了发生在某个场所中的淡淡喧嚣,完成了今天的任务内容的宇智波带土,悄悄地用手臂捅了捅身边的搭档。
「……我说,水门老师,最近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啊?」
「嗯。」
「前段日子还妻子过来妻子过去,每天心情好到不得了的样子,怎么突然又变得这么严肃……?」
「哦。」
「……不会是那个吧……最近的火影候选人名单…!说不定正深陷于阴谋的纠缠中!?」
「嘛。」
「…卡卡西你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听我说话!?」
直到被那同伴恼怒的肘击直冲面门,擦拭着肋差的银发少年才终于结束了重复的机械动作,接住了对方突如其来的袭击。
「总之,我有一个忠告——不要对这种事情有无聊的好奇心。」
「哪里无聊了!?」
「嗯……其实,我也感觉和那种事无关呢……」
「就连琳也这么说!?」
遗憾地用手指抵住嘴唇,一向好脾气的温柔同期也给出了对这份猜想的否定。不甘心地皱起眉毛,攥着拳头「唔唔……」思索……短暂的交锋后,黑发的少年果断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决定了——就由我去问清楚!赌注是今天结束后请客的点心…怎么样?」
「我不参加。」
「就算没有这个,我也可以请带土吃红豆糕哦?」
「喂,不是吧,你们……」
似乎被这种隐藏着事不关己的淡漠打击了自尊心,他脸上的表情稍微变得有些受伤。但向来健气的天性很快弥补了兴致上泼来的冷水,以对于忍者来说有些过分闹腾的「水门老师——!」,这孩子最终还是向站在不远处,安静地凝视着虚空中景象的男性跑去了。
「……卡卡西。」
「啊。」
「果然,是那个吧。」
「…………哈…不用想也知道。只有那个笨蛋还会以为这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怎么看都是因为那个人的事情在烦恼……/完全就是沉浸于有的没的中的麻烦大人……)
用了然的,甚至染上淡淡麻木的神情,旗木卡卡西望向了前方的场景。伴随着「啊?」「欸?」「这个是…!!?」的超大分贝感慨,那张脸上原本还洋溢着的活力情态,慢慢地,变成了一种无言的哑然。
倾听着从那过于严肃,隐隐朦胧着忧郁感的气氛中吐露的「是不是已经感到怠倦了呢……?」「好羡慕你们这个年纪啊,果然还是年轻点更好吗……」「怎样才能挽回那孩子的心……」「真好啊…编辑……能够完全负责那孩子的工作……干脆我也去当编辑好了……」这种完全与气质不相符,前言不搭后语的碎碎念,野原琳苦笑着抱住了手臂。
「肯定又是自己在胡思乱想吧……老师只有这一点还像个孩子一样。」
「单纯只是想法就好了,不要把学生当做炫耀甜蜜新婚的对象啊。」
「哈哈……没办法嘛,毕竟有目共睹呢。」
「…………真是受不了。」
面对着被抓住肩膀的同伴传来的求助眼神,二人对视了一眼,最终也只是无奈地叹气,慢慢地,走向了正被爱情所困扰的老师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