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工口之神不在的星期天
▼我勒个豆万圣节段子写不完了所以把约稿放一下吧(再度(再)
▼安定的主人公love+强烈的痴○表现以及极少量玻珠乱写的文中文(。)
「所以说,来做那个吧。」
「前因后果完全没搞懂稍微等一下。」
「哈?难不成卡卡西也是笨蛋吗?就是那个啦、那个,kiss之类的。」
「……不是这个,我问的是理由。」
「刚刚不是才说过,为了挫败自来也前辈的赌约,我决定写出一本完全碾压《亲热天堂》系列的官能作品——别管这些了,kiss,快点做吧。」
「所谓的联系到底是?」
「在创作之前,总得获取对应的素材吧。之前写出来的版本被编辑说『女主人公简直像是下一秒就会把男主人公的脸整个撕下』的感觉,伤脑筋。」
「…………不行。」
「……旗木,你是要出尔反尔吗?明明刚刚才说过我想做什么都可以的吧?」
此时此刻,轻轻皱起眉毛,显而易见地露出不快神情的后辈,是以『%callname:you%』为笔名,活跃在文坛的小说家。
被那绮诡的文字所描述的怪谈物语,与生死间单纯腻味的血腥不同,那是更为纠葛、更为扭曲、更为诡谲的存在。就像是品尝到烈酒的辛辣后,没办法再对小孩子的果汁做出反应——只要读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了。
虽然能写出不得了的故事,从性格上来说,又更像是随心所欲、废柴满分的猫。
……猫咪袭击人类的可能性很小,却不会是零。
一步、两步,一进一退着,本来只是好心确认后辈生存状态的男性,不得不跌落在刚刚收拾好的沙发上。
「眼睛在说谎。」
纤细的手腕,还留着淡淡的墨水香气,就这样,轻轻撑在了他的脸边。
不可否认,无论是那挡在胸前的手臂,还是从喉咙中流露的话语,都软弱到了让人悲叹的程度。与其说是威名在外的忍者大人,不如说是在心上人面前欲拒还迎的少女风情。
如果是其他人,面对这般无理取闹的要求时,肯定能说出更铿锵有力的拒绝之词……至少,不会在眼睛的深处,隐藏着过于粘稠的期待。
在你眼前的这家伙,是正被酸涩甜美的恋情裹挟的可悲男人。
以挖断城河的狡猾技巧,悄无声息地融入生活笨蛋的小说家的日常中,饭菜喜欢的口味,衣服中意的材质,甚至连生理期都护理都了如指掌。啊,好像有点太沉重了?明明连「交往」都是未知数?这个呢……因为爱情总是如飓风一般,所以姑且也是无罪吧?
「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完全可以。次数的话想要一千遍以上。
忽视那堪称汹涌的暴变心声,那张被面罩覆盖,衬托出优越骨相的英俊面容上,仍然是犹豫的推拒神色。嘛……要是这种软绵绵的力度也能算作『拒绝』的话。
于是,仿佛被这堪称纵容的无理态度鼓励,你的手指,轻轻地落在了被纯黑的布料覆盖的嘴唇上。
…好软啊。
明明都是一样的部位,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与自己的有些区别……是因为面罩的原因吗?更光滑、而且,有一种麻酥酥的潮湿感…
「我要做了。」
「等、」
忽略那意味不明的劝阻声,轻快地,将嘴唇烙印在了深色的布料上。肌肤的热度微妙碰撞,似是而非的触觉,暧昧得像落笔时对主人公死法的犹疑不决。
「嗯……跟亲手背没什么区别啊。」
虽然他人的温度和气息稍微有些新奇,却也没有不得了到范本里脸红心跳的地步。
为了验证不是误判,啾啾,像对待经常趴在书店门口的落单小咪一样,狠狠吮出了湿润的唇音。
「比惠美子要热一点…没有毛……而且、有青柠的味道……」
「把人跟猫做比较也太失礼了。」
「哦…!而且是会动的啊,这就是所谓『嘴唇间的游戏』吗?」
好像觉得很有趣一样,维持着彼此紧贴的姿势,张张合合着唇瓣。
「盐烧秋刀鱼美味的鱼」
「那又是什么?」
「被诅咒的鱼死不瞑目的歌曲…………今晚吃鱼吧。」
「喂。」
无视了对方认命般疲惫起来的表情,你顺势翻坐到沙发的另一边,拿出塞在上衣口袋里的本子与笔,记录起缺乏水分的感想。
『和自己的没什么差别,加热后的果冻,该这么说吗?挖开缝隙的果』
——被拉过了手臂。
尽管有着上忍的身份,但除了来自火影楼的指名外,基本已经完全放弃忍者的工作。于是……轻而易举地,就被现役的名忍按倒在了柔软的布料上。
瞬息之内,攻守逆转。
恋爱也是战争。败走、追逐、围攻、迎敌,每一幕都是即将上演的好戏。趁着这近在迟尺的机会,毫不留情地张开獠牙,将雪白的锋利暴露在阳光下吧。
「所以我才说……稍微等一下。」
啪嗒、拉下帷幕。
真正的kiss,初次的kiss,才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游戏,要有浓厚到吞下一切的决心,散发着甜蜜香气的嘴唇,鲜红艳丽的黏膜,光滑泛凉的舌苔。全部、全部都,一丝不苟地用沸腾的执着心爱抚舔舐。
「舌头……不可以哦…既然是取材,所有的地方都要好好的……」
咕啾啾噜咕叽咕叽
仓促地眨着眼睛,笨拙地学习着用鼻子呼吸的方法,在你被蒸腾的热气朦胧的视野里,自然也无法看清自这张薄味的脸庞上浮现的妖艳气息。
粘稠的、蛊惑的……一点点,扣紧在脖子上。
「……呼、呼…………这个、这个……」
松开了桎梏,也只能下意识地缩在他的胸前,拉长呼吸的频率,慢慢平复不稳的喘息。
好心的卡卡西轻轻顺着你的脊背:「这个?」
「…………还是,有一点点…厉害……」
「…只有一点点,说明还不够吧?」
「不、那个…稍微有点……」
氧气不足带来的混乱,看来是一时半会结束不了了。只能被趁人之危的坏家伙抱在怀里,一下、又一下,用滚烫的吻抚摸脸颊。
作为尽职尽业的小说家,揉着湿润的眼睛,哪怕指尖仍在发抖,也要坚强地攥紧素材本,一笔一划地修改内容:
『是会吃人的,可怕的果冻。』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幸平还没有完全理解眼前的情形。但那浑身被雨水打湿,仿佛昆虫滚落着水珠的漆黑膜翅的女性,已经轻轻吻住了他的嘴唇。」
「在那一刻,一切也不再重要了。」
「那样的吻,像是一株沾满了雨水的冷火,从他的脸庞开始,毫不留情地将可怜男人焚烧殆尽。多么热情、多么可怕、多么美丽的吻啊。女性的身体如此冰冷,嘴唇又如此滚烫,她身体中潜藏的奢丽香气,正是被这盛夏暴雨杀死的栀子。」
「悲哀的怨念满溢而出,绞紧了幸平的咽喉。」
「悲哀的爱情满溢而出,填满了幸平的胸膛。」
最新在面向成人出售的杂志上连载的作品,打出了【官能小说新尝试!】的噱头。虽然出现了一大批人痛苦地哀嚎着「老师…不要……老师…不要这样……」的诡异现象,销量上却毫不含糊地取到了历来新高的成绩。
「呼呼……修改后的描写堪称完美啊…!既没有丢失怪谈本身的风味,又能恰到好处地凸显出危险的甜蜜感……不愧是老师!」
「嘛…因为听取了你的意见,稍微找熟人问了一下……」
对此,就连编辑也表达了全肯定的态度。
尽管有着「熟人取材容易引发事故」的业界常识,但在上一次过后,卡卡西也没有表露出奇怪的态度,一如往常地会来家里帮忙……毕竟只是公事公办的东西嘛,「没有感情的吻在天亮之后就会消散」,这不也是《亲热天堂》中出现的名言吗?
「——以上,拜托了。」
在你合掌祈求的姿势前,接过打包袋的黑发青年,缓慢地,迟钝眨了一下眼。
「写不出合适的文字,一定要亲身体会过才能有灵感……刚刚说的,是这样没错吧?」
「是的。因为在夸奖之后,接下来的部分又被说『完全是zombie面对食物的表现』……我想,还是尝试着做一下比较好……」
俗话说,鱼不能都放在一个池塘里。那些陷入事故的前辈,一定是没有把握好「界限」这一词的真正含义。如果巧妙地将取材对象分开,将消息共通降到0的程度的话,自然而然地,风险也会呈正比例的降低。
曾经是同事,现在也是关系要好的朋友,从一开始就对你的事业抱有温暖的鼓励态度,也能以犀利的眼光一针见血地指出错误……这样子的小鼬,难道不是帮忙的最佳人选(之一)吗!
「所以,这个是……」
「贿赂。啊,当然也有我的一份在。」
视线从装着二人份三色团子的纸袋上移开,宇智波鼬闭上眼,几乎是叹气一样地回答了。
「…那么,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其实你也不太清楚。
说起官能读物,肯定充满着这样和那样的东西,在体温交缠之前,好像总会先开始渴求他人的吻,用吐息与唾液填满内心寂寞的缝隙。
然后、呢。
按照经验(亲热天堂)来说,应该就是到更深一步,一边接吻,一边开始解开束缚,为探索这份禁断的快乐而□□肌肤……
「——真狡猾。」
「呜啊!?」
呼吹在脖子上的气流,引发了堪称凄惨的悲鸣。
捂着脖子,下意识地跳了起来。在你颤抖的视线的前方,罪魁祸首却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清爽笑容,自如地接上了方才的话题。
「居然偷偷贿赂上司,暗部的风气有待提高啊。」
「才不是上司……明明我和小鼬早就退出那个把员工当○○使的过劳死部门了才对。」
「是、是……不过,不惜以行贿来进行的活动,不也是木叶的灰色地带吗?…嗯,看来今天不得不来警务部队吃猪排饭了。」
「完全是谬论!?根本不是警务部队了,这是□□吧!」
「……你就别逗她了。」
及时地以柔滑的口吻参入谈话,终结了友人已经进化成爱好性的恶趣味。在另一边,止水熟练地接过你泄愤的拳头,分开手指,轻巧地往其中塞进了一枚糖果。
跟哄小孩子没什么区别。从当初共事的时候,就一直保持着这种让人火大的习惯。
「话又说回来,商量事情只找小鼬,未免也太偏心了?」
「因为止水很讨厌。」
「欸、怎么这样,好伤心……」
「说这种话之前先把手放开啊?」
内容可能早已被听个七七八八,继续遮掩下去也于事无补。你抽回了手掌,不是很情愿地小声说着:
「……毕竟我也没写过官能小说…接下来又该怎么做才好呢……」
笼罩着非人气息的女主人公,生贄一般的男主人公,在初见的吻之后,接连多日的连载都是在破败老宅里的隐秘幽会。这样下去…纯粹只是掺杂了莫名爱情因素的怪谈物语。
想赢、想要在赌约的尽头大声嘲笑——至少在胜负心上,作为忍者的那部分,仍然咕噜噜地在你的血液中流淌。
「哎呀,因为一上来就做出了跳步骤的行为,这之后,温吞地慢慢培养感情也不错呢——嗯……总之,先抱一下吧?」
「那种事情……」
张开双臂,做出「快过来吧」的姿势,他眨眼的神态,诚恳得闪闪发光。
…就这一次。
说服了自己的内心。隔着薄薄的衣料,男性健康的体温浸染了有些僵硬的四肢。很暖和。在放松的状态下,也没有坚硬刻薄的不快,缩短的距离间,唯有互相的心跳,正悄然喷涌柔情的粉色。
「这不是相当普通吗?」
想要有更特殊一点的体验。
察觉到了话语下的潜藏的台词,不知道是谁的喉咙,发出了轻微的咔哒声。
「像这样呢?」
「!哇啊……小鼬!」
还没来得及离开身前的躯体,来自另一个人,同样滚烫的温度,悄然贴上了后背。
接着,那纤长而美丽的手指,习惯拿着武器,被鲜血沾湿的手指,轻柔地穿梭在你的发间。啪唦、啪唦,发出树枝摩擦的温和细响。
耐心地,将指尖绕过的每一缕长发展平,拉直,依依不舍地从指缝滑落。要说是玩弄,那样的动作却显得太过珍惜。但若用嬉戏定义,膨胀的暧昧颜色又轻飘飘地,将空气都染上野莓青涩的甘美。
「…呼、哈——不是,到底在干什么啊…我又不是什么玩具……」
情不自禁地打起了哈欠。
如果自己是小动物,说不定已经被摸得咕噜噜,毫无戒心地露出毛绒绒的肚皮。
「那么,我是这边。」
恶作剧地捏了捏后颈,自身前探出的手掌,绕着后脑勺,从上往下,罩住了半个耳朵。
咯吱、咯吱。
手指挠起耳廓的边缘,浮起浅浅的痒意。挤压着耳骨、摩挲着肌肤、揉弄着耳垂,似乎对人体外耳的构造生起了无穷尽的好奇心,以灵巧的力气反复按捏。
「…呵呵、很舒服吗?眼睛都眯起来了。」
「……真可爱啊。」
止水好像在笑。
沉浸在这份温度中,被温柔的爱抚弄得眼皮沉重,像是滴满了胶水,下一秒就会黏上。
本意是想要取得素材没错……拥抱、倾诉爱语……大概是要确认这些事情…
可是……真的好……
「但是,你刚刚说过,想要知道官能读物的写作方法。」
突然。
如同尖锐刺破美梦的号角,什么东西侵入了耳中——温暖又湿润,伴随粘稠的水音的什么东西。
几乎是在瞬间,原本已酝酿成熟的睡意也就此褪去。可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唇,想要吐露的悲吟却被结结实实地堵回了喉咙里。
与钻入耳道的舌头同时到来的,是捂住了你的嘴唇,散发着淡淡甜味的手掌。
「…~~!?……!!」
「…嘘。没关系的、这只是…」
安抚的语气,最熟悉的,低沉又温柔的声音。
违背了印象,颠倒了视野,属于宇智波鼬的舌头,已经开始仔细地抚摸耳朵的每个角落。
鲜红的舌尖刮过入口,快要把包括软骨在内的部分都含在唇中,轻轻地咬着。牙齿、舌苔、黏膜,一起温吞地动用力量,做着满是水声的苛责。
毫无疑问,这是对左耳的不留情面的欺凌与蹂躏。
被加害者挡住了话语的出路,剩下的,只有胸膛深处零碎又含糊,混乱不堪的丢人音声。尖锐到接近疼痛的情绪在背后游走,连带着睫毛也浸透了莹亮的水渍,将纳入眼底的一切都覆盖扭曲的光膜。
「这才是真实的『素材』哦。」
果然、果然。
从前方拥抱着你的人,不管是声调,还是面容,都有着笑容的痕迹。
在让人感叹遗传伟力的英俊脸庞上绽放,无暇又无辜,感染力十足的笑靥。也会被眼中的泪水泡出粘稠的湿气……不对吧…到底是这样吗?
「唉、唉…真让人忧心,到底该说你是天真,还是单纯只是个笨孩子呢?」
咕咚咕咚
颅骨里回响的水声,一刻也不曾停歇。而漫不经心地摩挲右耳的手指,也慢慢、慢慢地,以一种过于煽情的手法,盖住了整个后颈。
哒、哒。一节,一节。顺着衣领宽松的弧度,反复朝顶起皮肉的骨头施加甘美的压力。
非要用言语形容的话,你的这副样子,就像是被叼住脖子,只能任人施为的猫。瞪着朦胧的泪眼,不满与不甘融化成泡泡,咪呜咪呜地,将快乐和苦闷混作一团。
——太糟糕了。
在思考能力越来越迟钝,快要落入卡壳的深渊前,小说家的职业精神仍在发麻地作祟。
——一定,要在素材本上写。太糟糕了。这回事。
「幸平抬起头。」
「被冰凉的唾液浸透的耳朵,已经什么也感觉不到了。或许,他的听力,早就在先前被游魂所吞噬——没什么好所谓的。他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本就想着死去也不算是多大回事。」
「在他的眼前,那是一副巨大的画作。」
「天花板上的壁画,湿漉漉地淋满了潮气。男人穿着靛色的和服,留长的头发有些乱糟糟。他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幸平,而幸平也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
「黑翅颜色的女性,不知何时,又出现了他的身旁。」
「『你真不知所谓。』」
「她看着穹顶的画作,声音却没有了先前的甜蜜。」
「『我真讨厌你。』」
「……死去的幸平,只是安静地俯视着爱人眼睛里流下的泪水。」
……排除万难的连载,不出意料地收获了好评如潮。
「第一次看这种文字露出了甜蜜的笑容,但看到结尾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虽然正戏的部分好像有种莫名其妙的敷衍,但因为太在意主人公了所以一下子就…?」「老师…就连纯爱也能写得这么好……但是结局反转的那一下真的好痛」
这之后趁热打铁推出文库本的话,像销量那种东西,完全可以将《亲热天堂》踩在脚下。区区三忍,在文字的世界,最终的命运也只是沦为你的台阶。
——「熟人取材容易引发事故。」
简直像是因果律的话语,蛮横无理地显灵了。
「这个,真的可以能被称作『工口』吗?……大人的世界,可不是这么单纯的事情哦。」
又一次躺倒在了沙发上,好像因为忍耐而克制地轻轻颤抖,亲吻着自己指尖的前辈。
「别担心、别担心。补充阅历也是人生重要的一环啊。」
不明白到底是哪种类型的阅历,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同期抱在膝盖上,过亲密地咬着耳朵。
「……如果是你的意愿,这样的事情——」
话也不说明白,莫名其妙地面对面握着手,在慢慢加重到连骨头都要哀鸣的力气下,已经到了耳鬓厮磨的距离。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这样下去肯定不对劲吧!?
难不成,在决定写出官能小说的那一刻,命运就被工口之神诅咒了吗?
在如此一不小心踏入深渊,堕落为真实的官能小说的生活中。
距离深陷漩涡中的主角沦陷的日子,好像还有■■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