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做官那几年
柳令芙现实里虽然长的也不差,但性格内敛喜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擅长主动交朋友也很少花心思去维护感情,所以朋友少,男朋友也没交过。
进了游戏又一门心思扑在通关身上,难以想象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女子给喜欢上,还是尚书千金。
她不会觉得自己魅力难挡,只会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或许是同为女子,有些时候对同为女子的一些照顾让沈瑶产生了错觉。
她迫不及待找到自己的军师——高蔼明,让他为自己出谋划策。
高蔼明已经睡了,乍听见门外毫无章法的敲门声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连灯都没掌就去了开门,到了门口又停住,朦朦胧胧的问:“谁啊?”
“我,开门。”刘柳令芙与语气烦闷的吐了两个字。
听出柳令芙的声音,高蔼明打开门顺便打了个呵欠,“大人,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啊?”
柳令芙直冲冲进去,高蔼明则关上门后进去摸着黑掌灯。
屋子一亮,柳令芙已坐在,看着愁眉不展,高蔼明呵欠连天的问:“大人,您有心事啊?”
“她向我表白了,怎么办?”柳令芙拧着眉,苦恼不已,在问高蔼明则在问自己。
高蔼明刚睡醒,没理解到她说的是哪位,还以为是哪一位,想了一下认为是江挽楼,顿时被大人的八卦给震的头脑清醒。原来大人和江表哥两人还没有表明心意啊。
难不成是被沈小姐给激的?所以大人这是左右为难来找他求救的。
自己难得为大人解忧解难,应该好好出谋划策才行。很明显,沈小姐和江表哥之中,江表哥才是大人的心上人,在元和县就已经住在一起暗心想通,这时候只是被沈小姐的喜欢给左右了。
“当然是接受他啊,大人与他当然命中注定的缘分。”不然也不会冲破世俗的阻碍在一起了。
柳令芙抬头,眼神纠结。
缠的这么死吗?她和沈瑶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啊!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与她是不可能的!”她语气沉重,这要是被发现了说不定会被沈瑶给宰了,或者是被她身边的阿风给宰了,只有这两种可能。
高蔼明思绪混乱,大人说的说的这是什么话,之前让江表哥演戏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啊……这,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是因为您喜欢上了其他人吗?”沈小姐貌美如花把大人引回了人间正道?
“当然不是!”她还是纯洁的。
说完柳令芙咀嚼着高蔼明这句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他们在一个频道吗?她试着问,“你说的是谁?”
“您说的难道不是江表哥吗?”高蔼明小心翼翼的答。
柳令芙黑着脸:“我说的是沈瑶!和江挽楼只不过是做戏你想到哪里去了。不是你出的主意吗?”
让沈瑶以为自己喜欢男人有断袖的癖好,谁知沈瑶根本不吃这套,这么打直球,她要是个男的说不定真的被沈瑶拿下了。
可是她是个女的啊!
高蔼明抓了抓额头笑的有些憨傻,“是,是,做戏。”
难怪大人会说绝无可能呢,原来是说沈小姐,是他会错意了。
那他了就开始认真分析了。“大人说沈小姐没有因此讨厌您还向您表白了?”
柳令芙闭着眼机械的点点头。
“不得不说大人您的魅力真是太大了!”高蔼明说了句题外话被她一个冷眼看去,他咳了两声揭过去,看来大人不喜欢这种话啊。
“既然说您有断袖之癖都不能让沈小姐死心,那就加大剂量。”
柳令芙凑过去,“细说来听听。”
“女子最讨厌男人什么,花天酒地喜新忘旧,特别是沈小姐这样的名门闺秀,更加如此。您不如带个小倌儿回来,在沈小姐面前上演一个浪荡公子的模样。”
柳令芙:这简直就是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还是扣了一个又一个。
但她现在已经被猪油蒙了心,脑子也转不过弯来,“你确定有效?”
“大人,我还没有被女子喜欢过呢,有没有效也不知道。”高蔼明羞愧难当。
柳令芙拍案许诺:“要是做好我的军师,来年给你说一门亲事。”
高蔼明面露期盼:“大人说的可是真的?”
有大人说亲,那自己不愁娶不上媳妇儿了。
“比黄金黄真,你和罗涛的婚事我都包了。”柳令芙心里热乎乎的,自己存在过这个游戏,也想在这里留下点什么。
高蔼明和罗涛对自己忠心耿耿,他们值得。
次日,柳令芙和江挽楼在客厅里吃着早饭,沈瑶也如自己所言证明自己昨晚所言非虚来一起用饭。
素香随着沈瑶进来,眼中对含着对柳令芙和江挽楼深深的鄙视。
沈瑶坐下说道:“素香,替我盛碗粥来。”
江挽楼瞥了一眼柳令芙,对方没有任何反应,他主动给柳令芙夹了一点小菜,“刘大人,吃点这个。”
沈瑶不甘示弱,也给柳令芙夹了一个包子,“刘伶甫,吃这个。”
柳令芙当然不能接受她的好意,默默把包子放在碟子里,吃了江挽楼夹得小菜。
江挽楼几不可察的挑衅了沈瑶一眼,明显的差别对待让她的眼眶有些发酸。
但她忍住了。昨晚她已经说了,自己不会放弃,刘伶甫喜欢这个男人什么,她一定要比过他。
早饭就这么食不知味的过去,吃过早饭柳令芙便迅速溜走了,她走后桌上的风起云涌还未消失。
在柳令芙走后,沈瑶立刻自己手中的筷子,端着自己千金小姐的架子,高傲的如同一只白天鹅。
就是面前这个男人刘伶甫才会拒绝自己,不能让刘伶甫接受自己,只能让他知难而退。
她眼中带着轻蔑和压迫感,“你可知我的身份?”
江挽楼对这种轻蔑和压迫感视若无睹:“你可知我的身份?”
沈瑶被他同样的话噎住了。
江挽楼云淡风轻的吃着糕点,姿态优雅处处透露着好贵气质,一点也不输于她,沈瑶一时探不清他的虚实。
难不成他也还有别的身份不成?比她尚书之女的身份还高一筹?
身份攻击没有成功她又开始向江挽楼宣示主权,“刘伶甫是我的,我劝你不要再缠着他!”
江挽楼擦擦嘴,语气轻飘飘的,但眼神却在宣示主权,“刘伶甫是我的,我劝你不要再缠着她。”
他把沈瑶留在刘伶甫身边可不是为了和让她和自己抢的。
等江挽楼吃完饭离开,沈瑶反应才过来,捏紧秀拳,怒目切齿道:“刚才他在学我说话吗?”
素香:好像是的。
自己在老家拿出威胁是很管用的,怎么对上这个男人就不管用了,还真是个难缠的家伙。
柳令芙溜走后就去了书房,处理了城里几件小事情陈子砚便过来了。
“大人,贺鸿光府上的人一直在暗中寻找张承轩和他娘子。”
陈子砚一直盯着贺府的一举一动,有什么风吹草动便来禀报。
幸好他们把张承轩藏在一户农家里,就算贺鸿光找一时也没那么快,而且他们很快就没时间去找人了。
柳令芙道:“开始实行我们的计划吧。”
“这位大娘请留步,我观你印堂发黑,目光无神元神涣散今日恐有不遇,只消二两银子在下能保你出入平安,逢凶化吉。”
一个做道士打扮的男人拦住一个挎着菜篮子的大娘。
任谁走在大街上也不喜欢横空跳出来指着自己鼻子说自己有大灾大难,要么是骗子要么就是疯子。
大娘骂道:“我看你才印堂发黑,有大难发生,穿了身道士的皮就冒充神仙下凡。”还朝她要二两银子。
说罢抽出菜篮里的菜丝毫不客气的打在道士的身上。
道士边退边用手挡,“贫道透露天机你还不知感恩,等大难临头的时候你再来寻我就晚了!”
大娘不依不饶,“你才大难临头,讨打是不是!”
说完又朝道士打了几下,道士一个疏忽被打了脸,急赤白脸道:“真是个泼妇!”
他一骂大娘还要追着他打,被路过的人拉住,道士才得以逃脱。
“诶诶大娘别打了,这道士在这街上挂了几天,算的还是挺准的,他今日替你观相也是结缘,你还是小心才是。”拦住她的是个年轻的姑娘。
大娘把菜放进篮子里,坏了一些,有些心疼,心中的不快又撒向那个年轻的姑娘,抓住她的手道“你是不是与他一伙来骗我老婆子的钱的!随我见官去!”
年轻姑娘出于一片好心,被大娘胡搅蛮缠恼羞成怒,使劲挣开她的手,“我好心劝你你不识好心也就罢了我还拉我去见官!”
活该道士说你大难临头。
这句话她没有说出来,也是怕了这个凶悍的大娘,挣开她的手后匆匆消失在长街里。
逃跑的道士找了一处安全的地方喘口气。大娘印堂发黑他是没看出来,尖酸刻薄倒是不用看就知道。
身边传来笑声,道士回头发现是陈子砚,罗涛揭下自己粘的假胡子,惨兮兮道:“陈大侠,亏你还笑得出来,知不知道我刚才有多惨!”
“看见了,你这顿打讨的不冤。”陈子砚一直在远处旁观,取笑道,“你行走江湖的资历尚浅不懂其中的话术正常,记着这顿打以后也多长长记性。”
“接下来交给我就好。”
他抱着剑转身出去,淹没在人群中,不紧不慢的跟着刚才那个大娘,她停则停,她走便走。
大娘把损坏的菜刨道一边,又买了一点新鲜的菜,她这都快走出一条街了也没出现臭道士说的大灾大难,她心中嘲讽果然是个骗子,幸亏自己聪明没上当,不然白搭上二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