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做官那几年
柳令芙再次探头瞄了一眼客厅里的江挽楼,江挽楼喝着粥,察觉到那股鬼祟猥琐的视线就在门外。
心道这两个人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大人。您要不先和表哥提一下这件事。”万一表哥不想公开不配合怎么办?
柳令芙不知道高蔼明想的那么多。她觉得是应该同江挽楼说说,让他配合一下自己。
虽是假的,他又是自己第一个任务的奖励,但现在自己怎么着也是扮作男人,万一江挽楼心里膈应不配合她不是就穿帮了,还会让沈瑶觉得自己是故意骗她,后果更难收场。
这么一想,江挽楼还得好好哄一哄。
只是等她进到客厅的时候,江挽楼已经不见人影了。
没过一会儿,柳令芙就带这礼物到了江挽楼的房间,腆着脸问:“江挽楼,你在房里吗?”
江挽楼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来吧。”
柳令芙推门进去,江挽楼正端坐在离窗户不远的桌案边看书。几丝灿阳漏过窗外树叶的缝隙落在他的脸上,清风过耳微微撩起他耳边的垂发,柳令芙已经习惯了他的俊美无暇,此刻还是觉得精致且勾人。
打消这点点遐想,柳令芙关上门走到他跟前。
江挽楼放下手中的书,见她手里捧着一件整齐干净的衣衣裳,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讨好的笑容觉得很稀奇:“无事不登三宝殿,刘大人还带着这么贵重的礼物,是有事相求。”
柳令芙:“这哪里是贵重的礼物,上次在安阳县你不是说想买件衣裳吗,我想了想,之前是我太小气,送你件衣裳没什么大不了的。”
五两银子现在对她来说就是九牛一毛,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江挽楼:“之前还对我扣扣搜搜,转眼对我又这么大方,看来大人要求我的这件事不算小。”
柳令芙打着哈哈:“求字说的多难听,就是帮我个小忙而已,这件衣裳就当给你的辛苦费。”
江挽楼不是系统给她的奖励吗,怎么还这么傲娇难说话。
不是应该说:在下定当效犬马之劳,请大人尽情吩咐。
难不成自己要先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让他给自己暖床才能解锁他的忠诚度?
她腹诽一长串,还是按兵不动的好,花点小钱罢了,她还是花的起的。
“大人如今的身份可是知府,身份不一样了,给我的辛苦费自然也得提升提升,现在想花五两银子让我帮忙,简直是侮辱了大人——赚钱的能力。”
柳令芙:……这算是狮子大开口吧,抓起来应该是他罪有应得吧。
她在犹豫……
江挽楼对着这个钱串子又添了把火,无所谓道“还是说大人觉得这个忙花点钱不值当,可以换个人也能帮上你的忙。”
柳令芙拧着眉思量,陈子砚最近有正事要忙,实在不能为了这点事麻烦他,自己身边就这么几个人,江挽楼是再适合不过的。
“那你说怎样才能帮忙?”柳令芙一咬牙决定下血本。
江挽楼勾了勾唇,正合他意。
阖上桌案上的书将其放回原位,他起身说道:“那咱们现在出门吧。”
柳令芙有种不好的预感。
陈子砚和罗涛回来后想把救出朱玉的事情禀报,却没有找到柳令芙的人。
他找到高霭明,问:“大人呢?”
高霭明神神秘秘道:“大人和他表哥出门了,说是晌午的时候就会回来。”
陈子砚没说什么,准备回去休息,打算等柳令芙回来再说。
高霭明却突然扯了他一把,莫名其妙的说着稀里糊涂的话:“大人以前在元和县就和江公子感情就很好,经常出去逛街的。”
陈子砚:“”
高霭明像透过陈子砚,对着他身后的人大声说:“两个人以前还住在一起呢。”
“你说的我知道,为何又对着我说一遍,还是故意对着旁人说的?”陈子砚回头望了望,发现自己身后并没有人。
在元和县的时候高霭明就提醒过自己,说大人有着喜欢男子的癖好,就是那位江挽楼,还让自己离他远一点。但这么久以来,他并没有发现两人有过于亲密的举止,他一度认为是高霭明胡说八道得等。
现下又对着他说了这番话,有什么用意吗?
高霭明发现人走了,对自己的警觉能力也感到佩服,谁说他帮不上大人的忙的,简直危言耸听。
他解释道:“没事,没事,就是想再提醒一下陈大侠,你这么优秀我怕大人克制不住喜欢上你。”
陈子砚思想很开放,起初他尊重但不理解两人的这种冲破世俗的感情。相处久了,他觉得柳令芙是个有能力,清正廉明里占了三个字的人,有特殊的癖好也是正常的。
柳令芙不知道自己在高霭明和陈子砚眼中她和江挽楼的关系已经是冲破世俗的存在,如果被她知道了她一定要扒开高霭明的脑子看看里面是怎么构造的,给他一个开头能写出一篇惊世骇俗的故事。
她和江挽楼出来后,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有多么的错误。
出门前江挽楼还特地问她带够银子没,她天真的以为自己身上的一百两银子已经够江挽楼挥霍了,没想到江挽楼对他是真不客气。
玉品轩。
“老板,这块玉佩给我包起来,送到知府衙门。”江挽楼说话不带一丝喘气的的对老板说道。
这块玉佩要三百两银子,老板看向他身后有气无力像被吸干了精气的柳令芙。
柳令芙看了眼那块玲珑剔透的玉佩,身上的荷包已经瘪了,逛了这么久,她现在连在路口喝碗糖水的钱都没有。
反正钱都花出去了,前功尽弃只会便宜江挽楼,深吸一口气,她露出个笑容说道:“老板,帮我把这块玉佩送到知府署府,记在刘大人的头上。”
出了玉品轩,江挽楼心情大好,终于大发慈悲的发话了:“回去吧。”
柳令芙来了精神,给江挽楼从头包装到脚,再到玉佩,他终于收手了。
回去的路上,江挽楼才很有节操的问:“大人想让我帮什么忙?出卖自己的身体的事我可是不会做的。”
她唾弃:不需要出卖你的身体,只需要出卖你的灵魂。
柳令芙吁了口气,露出一个虚无阴森的笑容看着江挽楼,她钱都花出去了,无论什么忙他都得帮。
“放心,只想请你帮我演一场戏,在沈瑶面前与我承认一场惊世绝俗的恋爱。”
“说的简单点。”
“就是说咱们两个搞~基。额不是我们两个互相喜欢。”
她以为还要与江挽楼还要做一番斗争,结果他眼神深邃,像提前进入好剧情,说道:“乐意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