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
回到现在……
戴特生无可恋地坐在床旁叉手撑头(醒了),两眼无神;时不时还会有几滴冷汗落下,干咽口水。他后悔自己捉弄唐郎导致现在林娜随时都会宰了他,不,也许当她察觉到唐郎不见了就会直接将他猎杀。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他把队长珍藏的唱片摔碎了。他不能坐以待弊,强装镇定走了出去。
三人喝酒喝的正起劲,欧阳喝不过林娜和瓦西里,只能在一旁脸胀红地捧着酒杯等待机会询问瓦西里她踩唐郎那事;林娜和瓦西里两人喝的相当豪爽,伏特加的瓶子都堆满桌了,瓦西里脸通红的,手上的速度一点儿没减,而林娜却一脸傻笑地不时停钝,应是喝醉了。戴特抓住了这好机会,装有事出去简单告个别就要走,但他刚握住门把,身后一阵恶魔的低语将他压在原地。
“唐郎怎么样了?”是林娜的声音,戴特冷汗一冒浑一刺冷,连手指都无法动弹,一时话也说不出。在他未知的身后,林娜缓缓起身手持半满的酒瓶,诡异地悠着步子向他走来;这威压似要撕碎他,戴特只被迫作好反击准备,但他深知自这恐惧已是无法战胜的。作好无暇赴死的准备,求饶傻笑地回头说:
“我骗他说你和瓦西里没原谅他,他出去淋雨反思去了。”马上闭上双眼转过头,不敢直视愤怒的林娜,但漫长的几秒后,预记的惩罚或骂人的话并没有出现;他才颤颤巍巍地挤开眼,林娜只是皱着眉头很不高兴地盯着他,也没有很生气。
“好吧,你太过分了。之后再说,先去找唐郎。”林娜无奈地说道,松开了手;误以为鬼门关前晃了一下的戴特还迷糊后怕地看向林娜。
“你那是什么表情,好像我刚刚想杀了你一样。”林娜很不爽地说,也不管他,喊上瓦西里和欧阳去找唐郎了;直至三人路过,欧阳诧异地看,如愿地弹了他一脑崩满意地跑了。戴特这才醒了过来,手脚失调地庆幸自己还能感受寒冷,也跟着去了。林娜还在戴特耳边小心提醒:
“他要是有点儿闪失,等着吧。”戴特没的办法,闯下祸要负责到底,还是被逼打了电话。
“喂,你在哪儿?林娜和瓦西里来找你了。”
“拍林日报大厦天台,风好大啊,雨跟瀑布一样呼我脸上。能不能让她们先别来,我实在没脸见她们。”另一边一只蓝色的鲨鱼机甲忧郁地坐在天台角任凭风雨打击他;看着城市,无神地想着怎么去道歉。
“先挂了,大风来了。”戴特尴尬地拿下手机,而身边俩跟他差不多高的林娜和瓦西里夹击他还期待地问:
“他在哪儿?”忍住内心恐惧低下眼左右看看,分析处境。招,唐郎顶多就说他两句,不招,那也会这两人架脖子取出来;权衡利弊,还是说了。
另一头唐郎在灰色的雨幕中看到有什么向他靠近,庞大的让人窒息--如旋风般在空中滚动的暴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