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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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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打响指,在一瞬间的爆炸的黄色火花和刺耳的轰鸣声后,子弹和爆开的气球一样四分五裂开,剪成了一块块形状不一冒着水蒸汽的碎片,散了一地,像石头糖一样。那群罪犯更加慌张了,然后那两个苏联人时四目相视,似乎决定了什么,其中一个弯下腰贴着那个男孩的耳朵低语

    “去杀了他们,为了你的妹妹、父母,为了新苏联!”刚刚一直是沉默寡言低着头的他此时眼珠在颤抖。他在害怕、慌乱、担心、无助,心里的恐惧如铁锁般将他死死捆住,目光所及之处,是黑漆的一片乱如错麻的锁链,全身无法动弹。他怕的想哭,但那个刻于心中的声音一次次将波动的情绪用蛮力压平,“不能哭,去杀了他们”,这是他侦察部的青少年培养部听到的第一条命令,在一间昏暗绿白砖的房间中。记忆中皮鞭在白灯上不停飞舞,眼中的一切是血色的几双熟悉又陌生的鞋在他倒下时如残影般掠过,自己坐在电椅上被曜眼的白光照得瞳孔变大,意识模糊。“老师”总是那么冷静地虐待他,将他的身体用疼痛塑形,思想被电击磨平,自己的灵魂被一点点儿击散,变得支离破碎,如倒在地上抬不起身子的,奄奄一息的麻雀一样,被她打残,又将他捧起养好去工作完成任务。“老师”这么做,是为了让他产生粗曲的感恩,甚至不惜用吊桥效应爱上她为她所用。又拿他同为能力者的妹妹,普通的父母来禁锢他,又美其名曰地加上“为了新苏联”。事实兄妹俩的父母因反对将自己的儿女培养成恐怖机器,被侦察部秘密处缺了。兄妹俩也被抢走到了培养科,将两人耳朵堵死,眼睛蒙上,盲目地听从新苏联的指挥,将尸体与血踩在脚下,却又教他们要和平与爱,荒唐又合理的一切就这样发生在这两个可怜的兄妹身上。哥哥叫托克·莫洛托夫,妹妹叫冬妮娅·莫洛托夫,两位被拔下翅膀摘下光环的天使。(托克和冬妮娅被一位叫瓦西里的修女和一位神父带到教堂,远离了地狱)

    他猛一抬起手,眼露杂意,他迫不得已,用他人的命换他和妹妹的命、如细针繁织的雨发生了些变化,雨变得如针一般,飞刺向蒙哥马利和戴特身上,锋利地刺穿两人的身体,被打出了无数条伤痕,血也顺着涌了出来。两人被这一偷袭,心头一惊脚一乱,蒙哥马利差点儿没站稳脚后滑踉跄了一下。戴特身经百战,没有被打乱阵脚,忍着痛一打响指,将蒙哥马利周边的雨瞬间蒸发、跑去挡在她身前,朝男孩一指,指尖一阵火热的光亮起,一团小火焰燃起飞向他,但被雨打成了一团雾气。戴特心生兴趣,回头问蒙哥马利有事吗,但蒙哥马利扫过身上的血与脏了的裙子说没事,但这个人要交给她抓住。戴特同意了,将两条金属手袖流到蒙哥马利手上,自己则是站到她身旁让出场子,对面的罪犯紧张地看着她,因为有了托克,他们心里有了些底,端正了枪。但蒙哥马利十分不屑,面露嫌弃砸了口嘴,双手一起打了个响指,除托克以外的人都应声被电流放倒,瘫软在了水潭中。而剩下的这只老鼠,蒙哥马利很感兴趣同时也很生气,想试试能不能策反一下他的思想,笑着脸试探般地问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蒙哥马利·莫德。”他一句话也没说,手仍指向她,他不相信,也不听任何外来人的话,蒙哥马利很无奈,明白他一定被思想清洗了,于是换了一个方式装出军官的样子严肃地说

    “你赶紧投降吧,我们会和平以待,不要逼我把你击昏拖回去,我不想对小孩子动手(她也才十四岁)。”他此时突然动手了,雨如子弹般袭来,但蒙哥马利没有紧张,搓搓手指,一阵电流跳动,踏过雨滴蒸发了。但还是大意伤到了她,右脸上划了道口子,血漫出来。她面色冷漠尖锐了,又装遗憾地说:

    “好吧,看来你选了后者。”她擦了擦脸上的血,在手中撮了撮,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漫在空气中,她一弹手指,一道电光闪了出去,所及之处雨水蒸发,直指托克。但他并没有慌,反而抬手准备防御,雨也像受到了呼唤,聚了起来扑向电光球,但闪电般速度的球即使在不断跳动,最终被涌上的雨吞掉了。蒙哥马利耳一些儿意外,她决定要认真一些,伸出手,一张开,如丝线般的小闪电飞了出来,踏着雨水齐冲向托克。但他仍是那样面无表情,手向上一抬,一道薄如蝉翼的水墙,看上去脆弱不堪,但闪电那么一打,如打在海绵上,一个凹陷,又收回去。蒙哥马利有些不爽,自己一击昏甚至能致命的招式竟然被他两次防下,认为无敌的自己被动摇了。而且她全身都淋湿了,自己心爱的头发都温漉漉地在滴水,她要快速解决,回去洗头。

    她刚要大踏步向前,自己后腿一沉,回头一看,自己的腿被一团水固定住了,又转过头,自己前腿也被围住了,手上的流金属也流到腿上保护,但刺痛的冲击和挤压感让她不适,两腿一用力,电流将水团爆开。她更加不爽了,像自己想要的裙子卖完了一样,眉头锁起,咬牙切齿地怒视托克。她原本想轻松解决这个杂鱼然后回去吹干头发,但现在她头发湿完了,回去洗麻烦的要死,想到这,她将所有的愤怒放在他身上。心想既然他的能力与水有关,那么把这一切都弄干就可以了。天空像听到了她的要求,雨一瞬间没了,刚刚钟鸣杂乱的雨声也戛然而止,黑如浓墨的乌云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撕裂开,蓝天白云出现,温暖金闪的日光洒了下来,她用力一打响指,电流将地上的水一瞬间蒸发,地面又干的起皮,但三人身上仍是在滴水,随后蒙哥马利大步问他靠前。

    托克此刻被缴械了,什么也做不了,慌乱、恐惧涌上他的心,但他恐惧的不仅是他要面对的敌人,还有就是“老师”的斥责和虐待。他不想被虐待,一股无助、悲伤、无奈的感觉将全身的力量夺走,自己好像一碰就会倒,会像瓷娃娃一样粉碎开,又会被老师和纠敌人碾成粉末。两股巨大的压力如山般将他压地喘不上气,他头脑开始发热晕迷,像被人掐着脖子窒息地呜咽,心跳与血液流速都在变快,大口喘气。双眼模糊重影地看着逐渐向他靠近的蒙哥马利,他想跑,但他腿已经软了,退一步老师就会用鞭子将他打回去,他怕了,怕地什么都不敢做,自己像在坠入深渊,除了绝望什么也没有。前后被夹击,被撕碎抛弃只在下一秒,在绝望之余,又想到了自己的妹妹,将枯死的心又有了一丝温暖,心想自己不能自私地放弃自己,抛弃妹妹,刚刚怕到颤抖的心平静了些,双眼艰难地向前,看到死神好像在向他靠近,在将触即那一刻,他打算坦然接受,不打算逃。

    而蒙哥马利只是。。。。生气地扇了他一巴掌,这一掌,拍出了整个盛夏,也拍醒了沉沦的托克。这一巴掌给他左脸上落了个红肿手掌印。他一时反应不过来,全身失重了一般向左跑了几步,差点儿倒下,手捂着发红发热的左脸,脑子一片空白,像是被猛一下从谷底或水中抽出,惊魂未定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虽是一样的场景但他仍迷惑呆滞,随后戴特后他扣上手镯,回收了流金属手袖,蒙哥马利又把头发散开,此时她气消了些儿,让戴特帮她弄干。戴特很高兴,一打响指,原本湿漉漉的头发和衣服又变回干燥蓬松的状态,她感到很神奇,又高兴地新牵起头发蹦蹦跳跳,想起戴特的癖好,刚想远离些,又想到他也并不是个坏人,还护着她,也就在他面前不断挥舞头发。戴特也很高兴、这一次也没什么冲动的欲望了。蒙哥马利抱怨着没能一击击倒边专边敌人那么强自己三招才制服。此时的托克清醒了一些,仍茫然地看看身边的两人。其实他刚刚已死了,尸体被雨水打浸化为了一滩血肉带着过去的一切消失了。他长达三年的黑暗,被一个巴掌拍了出去,这虽然听起来不可思议,但这是命运的纠缠所致,在教堂的心理恢复开始时就注定了会有人将兄妹两人救出,只不过不是瓦西里和神父。命运的力量是深不可测的,拍下手可湮灭一切,也可以照出光亮。

    与此同时、唐龙与卡尔刚解决完了一帮杂兵,倾盆大雨一瞬间变晴空万里,唐龙明白这是蒙哥马利在发动能力,也说明她遇到大麻烦了。唐龙有些儿但心,打算弄完赶快去支援但当他正要去把开铁箱子看看时,一只小刀飞了过来,切伤了他的手指,他赶忙一看,在工厂圆顶钢板上有一个打着雨伞的小女孩,看上去才九岁,双眸发白呆滞,一身黑色的裙子,金色的长发在一阵风中飘了起来,戴着一红色蝴蝶结,一双黑色皮鞋,看上去彬彬有礼、端庄沉雅。唐龙将受伤的手指含嘴中,又朝她喊道

    “小姑娘,站在那儿很危险的,快下来。”但她好像没听到似的一动不动,两只水蓝色的眼睛冷漠地看着他们,卡尔在一旁拿了把枪作好了战斗准备。那个小姑娘五官纸平但鼻梁突出眉毛细长,身材比蒙哥马利小些,但也有了少女的美感与。唐龙看她是敌人但又心事重重,举声劝道

    “快点儿下来,不要怪我没提醒你。”她仍旧没动,但她突然点击了她右耳上的耳机,像是在通话,她交谈几句后像接受了命令一样,郑重地点了个头又挂断,随后她终于说话了

    “我叫冬妮娅·莫洛托夫,刚刚接到命令将你们杀了,还请配合。”声音是渐成熟的如流水一般的,唐龙想不到她经历了什么,能这么平静的说出杀人的话。唐龙明白来者不善,战斗力肯定非同小可准备战斗。而date

    此,居然乱起了大风,唐龙的帽子被吹跑了,风像受了控制被给予了力量,形成了风刃攻击着两人,唐龙叫卡尔到他身后,风刃锋利又如针一般细小密集、集刷刷打在唐龙身上。他的一身衣服都是特制防爆防弹的(唐郎做的),双臂挡在前面,风像打在了石头上,丝毫不伤,而身后的卡尔紧靠着他,朝天开抢,通过空间裂缝传送至敌人,但子弹刚来要打到她背后瓜时,她动也没动,一道凭空生起的风刃带起一阵吹拂声,砍瓜切菜般将子弹一分为二,又如沙子般被吹走。卡尔十分意外,她控制风的能力十分高超,这与卡尔之前见的那个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唐龙在抵挡之余戴上了手套,开动声波震动,风刃到处在飞,如刀削面一样切断钢材,切纸一般将铁拨拦和铁墙尽数切成一条条铁片。地面上到处飞沙走石,切割的声音与风呼呼的声不断交织作响,周围的树木,道路标都被吹倒吹飞了,整个天又变回了阴沉的样子。周边的都如灾难一般,而这一切的制造者此时仍冷漠地站在屋顶上,她的雨伞和花裙边在空中飘荡。她心中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也许她在想早点儿给老师交差回去见哥哥,两兄妹快速完成任务的目标都是一样的。正当她分神之时,后背一凉,她还没回头,一股从头脑迸发的强烈刺麻感涌了全身,力气与意识被抽空。但在她晕过去前,她的眼中,两人仍在地下抵挡风刃(利用空间裂缝传递声波攻击)。而之后,她陷入短暂的沉睡,而唐龙在将她举起,一脸无奈且感慨地叹口气对着她摇摇头。看看周围的残恒断壁,又看看还没他腹部高的她,唐龙深感遗憾,随后通过空间裂缝将她她送到能力者事务所,而接下来是如何处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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