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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到第二监区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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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301房间的昏暗灯光下,白晚被桓邵抱着坐在她的床上,身体被男人的气息紧紧环绕。

    男人怀里的小女人垂着一双浅色的眸,像是一对浅色的湖泊,静静地映照着周围的光线。长如羽翼的睫毛颤抖着,眼尾微微下垂带着点点红晕,增添了几分妩媚和娇羞,脆弱而乖巧,就像一只被呵护在掌心的小鸟,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保护她。

    臧厦独自坐在床上,视线紧紧锁定在白晚的身上,难得的掀起眼皮睨了一眼桓邵,心想她一定不是自愿的。

    桓邵注意到臧厦的目光,微微抽了抽嘴角,心中不禁暗骂一句“臭小子”。不用想也知道对面内心丰富的哑巴没憋好屁,他不动声色地找到白晚的手,十指相扣,紧紧握在手中示为宣示主权。

    白晚感受到桓邵的动作,微微抬起头,用那双浅色的眼眸看着男人,肌肤淡淡蔓出粉色,蜷了蜷被男人握住的手指。

    臧厦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

    两个男人迟迟不开口,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白晚感到有些无所适从,她轻轻晃了晃桓邵握着她的手,示意他开口说些什么。

    但没等男人开口,她就听见臧厦“嗬”了一声,随后桓邵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桓邵用眼神警告臧厦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后者则直接无视了他的警告。

    白晚有些疑惑的看了臧厦一眼,总觉得臧厦的每一声嗬都有什么含义。

    因为抬头,臧厦一瞬间就看清了白晚的脸,湿红着眼睛向他望来,像要落下泪来,眼尾的红晕像是涂抹了淡淡的胭脂,嘴唇比他离开前更加红润……

    臧厦放在腿上的手微微摩挲,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躁动,目光紧紧盯着白晚。

    白晚感受到臧厦的视线,又看了他一眼后便迅速低下了头。她声音低低地问桓邵:“厦厦刚刚是在说什么?”

    听着白晚对臧厦的称呼,桓邵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他心中有些不悦,晚晚对他的称呼从来都没有这么甜蜜过。男人轻勾嘴角,故意说:“他不会说话。”

    “嗬!”臧厦站起身反驳,但在白晚看来却像是在默认桓邵的话。

    这要怎么谈?

    白晚轻轻咬住了唇瓣,唇瓣不堪重负的一下子更红了。

    臧厦的喉结动了动,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了白晚的唇瓣上,眸中闪过一丝微暗。他再次“嗬”了一声,然后身影便消失在原地。

    “他去哪了?”白晚被臧厦的突然离开吓了一跳,一瞬间坐直了身子看向桓邵。桓邵是真的抵触给臧厦当传话员,但又不希望看到白晚对其他人上心,他微微抿了抿薄唇,然后说:“臧厦回707拿东西。”

    听他这样说,白晚才没有力气一样,又柔柔的靠在桓邵的怀里,桓邵也抱人抱得更紧了。

    臧厦出现在707房间内,屋内依旧杂乱不堪。视线无意间扫过镜子,镜中映照出他戴着白色口罩的脸,脸上一双狭长的凤眼生得惑人。臧厦指尖微微抽搐了两下,呆呆的站在那好一会。

    臧厦回到301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本日记本,上面清晰的写着一行字:“可以让我亲亲晚晚吗?”

    白晚看到这一幕,目光在日记本和臧厦之间来回游走,又偷偷瞥了一眼桓邵,然后低头陷入了沉默。

    小白兔装死jpg

    桓邵见状嗤笑一声,死小子真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他没说话臧厦也能从桓邵的嘲笑声中听出什么意思,但他不甘心,“嗬!”的一声又迅速在日记本上写下了另一段话。

    “我把第一次都给你了!!!你要负责!!!不可以嫌弃我!!!”

    白晚看到这句话时愣住了,她转头看向桓邵,只见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桓邵眸光阴沉地盯着臧厦,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随后,桓邵竟然气笑了,怒斥道:“死小子,你当老子死的?”

    “嗬!”

    他妈的他确实是死的。

    白晚默默垂头看着与桓邵交缠的手,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她轻轻开口:“我想去第十八监区。”

    两个怪谈闻言都沉默了下来。

    原本桓邵想的是他陪着白晚去,臧厦留下来当下一任监狱长,确保第一监区的规则不会崩溃。

    然而现在情况似乎有些复杂了。

    监区失去规则会逐渐滋生出更多的怪谈,随之诞生的怪谈实力是不可控的,可能很强,可能很弱,互相吞噬后会变得更加不可控。

    第一监区相比其他监区是因为有桓邵在,规则才没有那么严酷,他又管的十分松散,对新人可以说十分友好了。

    但现在,桓邵抬头,这次他认真的看了一眼臧厦,他现在已经不确定臧厦是否还愿意接管第一监区。

    “嗬!”你让晚晚亲我,我就帮你。

    桓邵挑了挑眉,呵呵,他同意晚晚都不会同意。毕竟,臧厦的死状那么惨烈,而且他现在甚至都不敢当着白晚的面摘下口罩,想得到挺美。

    但他也能读懂臧厦潜含的意思……

    “第二监区的入口在操场中央塔楼的广播室。需要手持剪刀。”桓邵没有直接回应臧厦的条件,而是告诉白晚通往第二监区的线索。

    ————

    在第一监区的第二天,白晚的晚餐是和桓邵、臧厦一起吃的,其实只有白晚在吃,臧厦带着口罩坐在她左边,桓邵坐在她右边,白晚咬着筷子有些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臧厦的口罩。

    臧厦会接管第一监区,但他需要一些交换条件,想到这里,桓邵有些委屈和不安的垂下了眼眸……晚晚好像……是喜欢臧厦的……

    晚餐过后,桓邵找了个借口出门,留下了白晚和臧厦在301房间里。

    白晚坐在床上,突然对站在床边的臧厦询问。

    “嘴巴上的线可以拆掉吗?”

    臧厦摇了摇头,又在本子上写:“不能。”白晚看见皱了皱好看的眉头。

    “你过来一点……低头。”

    她伸出手碰到了臧厦口罩的挂钩,指尖略微颤抖,深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后她轻声说:“我要摘掉它了……”臧厦怔了一下没有阻止。

    近距离看男人下半张脸上的伤口更加刺目,一道道撕裂的伤口贯穿了整个唇部,边缘的皮肤因为撕裂而外翻,微微泛着血红的色泽,与周围苍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每一道细小的血管都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凶手的暴行,伤口中渗出的血珠,更是让人触目惊心。

    白晚又害怕又心疼,心跳如同被重锤击中,砰砰砰地狂跳着。泪水啪嗒啪嗒就往下掉,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涌出,沿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滴落在臧厦的手背上。

    这回轮到臧厦手足无措了,看着白晚哭泣的可怜模样,心中一阵抽痛。“嗬!嗬嗬!”他一张口嘴巴就被黑线撕扯,像是被撕裂的布匹一般看起来更加骇人。

    “你……你别说话了……”白晚睁大了眼睛却也只能用一双小手徒劳的捧住男人的下巴,她害怕臧厦再开口,撕裂的伤口会因为他的动作而变得更加严重。

    白晚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抬起头望向臧厦,眼中充满了委屈哽咽着说:“我需要一把剪刀,要小一些,厦厦可以给我找一个吗?”

    臧厦看着白晚那泪眼婆娑的模样,心中一阵酸楚,他点点头。

    臧厦当然会同意白晚的要求,白晚要什么他都会给她。

    ————

    白晚小心翼翼地操作着剪刀,每剪掉一根黑色的线,她都紧张地观察着臧厦的反应。“会不会很痛?”虽然臧厦说了剪不掉,但她就不信邪。

    毕竟她可是治愈技能点满的神女,她始终如一的相信自己的能力。

    就像是被感化了一样,后面剪刀还未真正触碰到那些黑线,它们就开始逐渐消失了。

    白晚知道这并不是因为她的能力,她也很疑惑,但疑惑归疑惑,黑线被除掉是好事。

    随着黑线的消失,臧厦的面容也发生了变化。原本苍白的皮肤逐渐恢复了健康的色泽,五官更加立体,眼尾的泪痣仿佛活了过来,英俊而艳丽。像是和桓邵一样有着活人的外表,一眼看去就像是一个正常人。

    “呵……晚…晚。”臧厦的一颗心在此刻完完整整的属于了白晚,他的大脑开始重新活跃起来,有些发热,心跳也恢复了正常的节奏并且越来越快。

    那些曾经困扰他、让他痛苦不堪的仇恨情绪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终于从那场连环杀人案的阴影中走了出来,重新找回了自己。

    “你有什么感觉吗?”白晚抚摸着面前漂亮男高的面孔,她还是很担忧男人的情况。

    她不知道她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因为面前的男高现在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男人琉璃清浅的眸光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晦暗,眼尾的泪痣似乎都因此变得更加深邃。他喉结滚动了几下,声音虽然嘶哑,却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委屈:“……难…受。”

    白晚微微皱眉,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臧厦,希望他能具体说明哪里不舒服。但臧厦一动不动单膝跪在那里也不说话,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眸凝视着白晚。

    许久,他突然弯下修长的脖颈,薄唇轻轻触碰了白晚的唇瓣,一触即分,亲的很轻。

    自己的男人自己还不了解吗?

    小女人瞬间明白了男人的意图,脸颊微微泛红,视线下移,终于发现了狗男人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了。

    三岁看老,说的就是黑曜吧!

    臧厦看着白晚的反应,已经无法掩饰内心的渴望。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向白晚靠近。

    脑海中女人微微仰头,乖顺的迎向他的亲吻的画面没有发生。

    现实是:

    “不行!”白晚言辞拒绝,当她听到那声衣物被撕裂的细微声响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惊愕与不安。

    她的双手还在挣扎,试图挣脱男人的禁锢,但臧厦的动作比她更快,大手轻轻覆盖在白晚的唇上,她又被臧厦用碎布堵住了嘴巴,臧厦的动作并未因此停止,紧接着她的双手也被男人捆住了。

    “唔……唔唔!”

    臧厦与白晚不可置信的眼神对视上,他动作一僵,抿了抿唇避开了视线,又撕裂出一块长条布料,蒙住了白晚的眼睛。

    似乎看不见白晚的眼神,听不见她拒绝的话,就是她同意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在失去视觉的瞬间,白晚的感官似乎更加敏锐。她能感受到臧厦的气息在她身边萦绕,能听到他心跳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她试图通过声音和气息来判断他的动作,但臧厦却似乎有意避开了她的感知。

    狗!崽!子!!!

    臧厦站起身,喉结滚动时耳根都红透了,目光一动不动的看着被绑在床上的白晚,对接下来的行为充满了期待与渴望。

    柔和的灯光下,床上的身影仿佛一幅细腻的画卷。小女人娇弱的身躯侧躺着,如同初绽的花朵般娇嫩而脆弱。她无助的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束缚在手上的枷锁,喘息声细如蚊鸣,带着一丝丝的颤抖,空气中弥漫开一种诱人的芬芳。这种气息像是甜美的蜜桃熟透时的香气,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探索更多。

    温柔可欺的样子,透着粉的身躯,惹得拥有男高外表的怪谈眼底都染了火,目光被白晚牢牢吸引。脑子被勾的越来越混沌,思绪如同被搅动的湖水一般翻涌不息。

    臧厦不再克制,长腿一迈靠近床铺,俯身掐住了白晚的腰,小女人腰细的很,他觉得他用力气一拧,都能掰断她,男人眸色更暗,手轻轻松开了力气,指尖在柔软的纤细之处缓缓抚摸,白晚被他的触碰弄得有些痒,她扭动着腰肢想要躲避,却被男人温柔的抱在怀里,不让她逃脱。

    “唔!”白晚发出了一声轻吟,脸上泛起了红晕。臧厦低下头把脸埋在白晚的脖颈里,深深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那是属于她独有的、令人心醉的味道:“我想亲亲你。”

    白晚嘴上的布料被臧厦轻柔地抽出去,她感到一阵羞涩和期待。然而,在她还没来得及叫出男人的名字时,臧厦已经深深吻了上去,“臧——唔唔……”她只能委屈的看着眼前的一片黑暗。

    臧厦身体向上,大手轻轻托住白晚的后脑,带着不容忽视的力度身体逐渐下压,死死吻住了白晚微张的唇口,两人唇间再没有一点缝隙,挤压得几近变形。

    男高怪谈的初吻是不得章法的胡搅蛮缠,强势席卷了白晚口腔里清甜的液体,舌头刮着内壁,还连吮带咬的欺负她的唇瓣。

    她被臧厦吻得差点不能呼吸,想要侧脸躲开男人给予的过于强烈的亲近,眼角因无法承受而泛起了泪花,但无论她怎么努力,那双有力的大手始终牢牢地固定住她,无法躲闪分毫。

    “唔…嗯……”

    眼睛上的布料在晃动中摇摇欲坠悄然滑落,最终轻轻飘落在床单之上。

    ……

    白晚本能地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呼,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妩媚,听起来既娇俏又勾人。

    臧厦看着白晚湿润着嘴角,双眼无神涣散的可怜模样,终于解开了白晚手上的束缚。

    手腕有些红了,看起来脆弱极了,硬生生让人生出一股破坏欲。

    怀里的人软得几乎里面没有骨头,臧厦抱人抱得更紧了,此时白晚已经挣扎不动了,她软得只能喘气,连话都说不出了。

    很快她的唇瓣又被臧厦覆盖住了,因为男人敏感的动作,紧贴的唇瓣间泄出一道轻微带着媚意的哼声,眼尾早已带上了媚意,她的眼神又涣散茫然了起来。

    承受不住般的她的眼角溢出几滴生理泪水,挂在长而密的睫毛上,水淋淋的让人心疼却更想继续。

    ……

    白晚的双手无力的搭在臧厦的肩膀上,明明在推却,却因为发软像是在拥抱,渐渐垂落,搭在了男人斥裸的胸前,她眨了眨眼睛,有泪水不停的滑落,声音颤抖而微弱,她尽力挤出声音:“停下……”

    “还不够。”臧厦眉眼幽沉的看着白晚,俯下身子,用唇瓣轻轻嘬去她眼角的泪水。微咸的湿润贴着白晚白皙的肌肤被啄进了臧厦的唇瓣里,带着一种别样的滋味。

    “叫我的名字,晚晚。”他轻轻地蹭了蹭白晚的脸颊,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想听。”

    ……

    臧厦的精力旺盛又源源不断,白晚晕红的脸颊紧贴着男人坚实的胸膛,眼角还时不时流下新的泪水,她的身体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任由他抱着,娇弱地窝在臧厦怀里。

    ……

    白晚此刻的力气已经被抽空,她颤颤巍巍地伸出纤细的手指推了推臧厦的胸膛:“……起来,快起来。”声音因为喘叫了太久而变得沙哑,听起来有些像撒娇。

    白晚此时肌肤潮红,漂亮带泪的眉眼显得楚楚可怜,眼神中透露出无助和迷茫,唇瓣红肿还被她自己咬破了皮。她不敢再和臧厦有什么肢体接触了。

    太可怕了。

    桓邵进到301一眼就看到了床上被臧厦抱着的白晚,女人双眼雾气朦胧,眼角带着泪水,脸颊坨红,粉唇微微张着,露出一小截娇红的舌尖。

    桓邵的脸色在瞬间变得阴沉,仿佛乌云密布的天空,压抑而沉重。男人眼中闪烁着怒火,直勾勾地盯着臧厦,声音冷冽:“臧厦!你又欺负晚晚!”

    白晚在臧厦的怀里,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鸟,反应略显迟钝。她微微抬起头,眼神迷离,过了几秒才逐渐聚焦看到了门口那个高大挺拔的男人。白晚的脑子有些懵懵的,嗫嚅着张了张嘴,半响才找回声音:“……我,我想沐浴……”

    桓邵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目光转向臧厦:“晚晚需要休息,你该走了。”

    桓邵当年被关在第一监区时还是个活生生的人,那时候的第一监区并不像现在这样风平浪静,当时监区里的怪谈数不胜数,可能你走路先迈左脚下一秒就被突然出现的大刀拦腰砍断,每个人都生活在恐惧和不安之中。

    臧厦不同,他是怪谈中的一员,但他还残留了一丝人性,帮了很多人,包括他。

    日记里与臧厦通话的警员就是桓邵,他们意见一致,查出了m市连环杀人案的真相,至此打通了进入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但臧厦惨死。桓邵赶到的时候杀人犯刚刚杀了臧厦,两人打了起来,然而他终究不是杀人犯的对手,在下一瞬间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当他醒来时,已经身处第一监区了。

    晚晚的事桓邵做梦都想宰了臧厦,但因为臧厦死的时候还是个孩子,又是在桓邵的眼前咽气的,所以桓邵总是无法对他产生真正的恨意,总下不去手,最终他选择了默认和逃避。

    但男人也有自己的心思和打算,桓邵不会再回第一监区,白晚只能是他一个人的老婆。

    ————

    第二监区

    昨晚沐浴后提交完每日任务白晚就沉沉睡去,第二天离开的时候没有看见厦厦。

    但白晚怎么也没有想到第二监区的牢房居然是在地底下。

    随着深入地下,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起来。原本明亮的天空被厚厚的岩层阻隔,只留下微弱的光线在岩石缝隙中艰难地渗透。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而阴冷的气息,带着一种来自地底的寒意。

    白晚和桓邵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上回荡,发出清脆的回音,增添了几分诡异和恐怖。

    她有些不安的抱紧了桓邵的胳膊,这里实在太安静了……

    第二监区牢房的环境与地面上的世界截然不同,四周都是坚固的岩石墙壁,显得厚重而压抑。牢房的门紧闭着,上面布满了锈迹和岁月的痕迹。

    桓邵昨天说过,第一监区以上监区内的怪谈都是极其危险和不可告人的存在,但具体的他也不是十分了解,但每个监区的禁忌之物他都知道,第二监区的禁忌之物是刀。

    桓邵皱了皱眉,神色凝重,第二监区的情况太诡异了,它的禁忌之物——刀,竟然遍地都是,他得尽快找到通往第三监区的通道。

    桓邵牵着白晚的手随意推开了一扇牢门,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房间内全部都是刀,随后猛然看向身侧,瞬间化成血液迅速闪开……

    ——

    白晚不安的躲在男人身后,看着男人缓缓推开了一扇门,只感觉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牢房内一片昏暗,空无一人,只有微弱的灯光勉强照亮四周。她看到了一些简单的设施,床铺、桌子和椅子,但都被灰尘和岁月侵蚀得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两人不知道的是,从他们踏入第二监区起,就已经触犯了怪谈规则。

    第二监区守则1第二监区禁止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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