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凌萱儿执意告辞<!>
魏王爷又甩袖子走了。
凌萱儿真不懂,这王爷为什么每日里穿着这宽袍大袖的蟒袍,没事还要甩一甩袖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衣服华丽似的!
“哼,像只开屏的孔雀。”
她这话一出便被小芽捂住了嘴:“哎呦,我的姑娘啊,隔墙有耳!您可不能乱说话?”
“诶,我又没指名点姓,你怎么知道我说谁啊?”
她这一问,可把小芽问住了。
这别院里最招摇的莫过于魏王爷,谁看不出来啊?
不过,看出来谁也不敢说罢了!
她把凌萱儿拉进屋里,可她一进屋便往床上一躺,根本就一个字也不肯抄。
小芽无奈,只好坐下来用左手帮她抄书。
她受过专业的间谍训练,这左手写字也是练过的。
等凌萱儿睡个觉起来,她居然抄完了一本书,不得不佩服啊!
这几日,每日里有作业上交,暂时还真瞒过了魏王爷的眼。
可喜的是,在凌萱儿的针灸加持下,七老王爷的四肢慢慢能动了。
可这能动之后,他的罪可就来了。
凌萱儿像个监工一样,每日里让侍女跟于管家倒班扶着他练习。
别说老人家累得满身透汗,就连身边伺候的人都累得直不起腰来。
尤其平时颐指气使惯了的于管家,这下可真受不了了,得了空便跑到魏王爷那里去告状:“王爷啊,那女人疯了,她居然让老王爷没完没了的练手练脚,老人家那么大年纪,摔了好几个跟头了!”
魏王一听当然急了,立刻跑过来看自己七皇叔。
果不其然,两个侍女一左一右扶着老人,让他一步一步慢慢往前走,凌萱儿在旁边跟着。
等走稳了几步之后,便让两人放手。
两个侍女十分听话的放开手,老王爷可就站不稳了,左右摇晃,蹒跚前行,眼快就要摔到了。
魏王爷一闪身冲了上去,险险的扶住自己老王叔:“七皇叔,您小心点。”
老王爷现在也能说出些囫囵话来,一见是他,对他点了下头,然后又继续往前走。
他哪里能放心,一路搀扶着,却被老王爷嫌弃的推开手。
原来他还非要自己走。
见他那摇摇欲坠的样子,魏王爷是十分的担心。
怒目转向凌萱儿道:“易名,你给我皇叔灌了什么迷魂汤,他这样摔着怎么是好?”
凌萱儿十分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他不练,谁也帮不了他,幸亏老人家毅力过人,肯下苦功,这是好事,相信再过不久,七王爷便能自理了!”
她这样一说,七王爷得到鼓励,更是高兴,居然往前小跑了几步。
这眼看人就要倒,幸亏魏王爷身法快,冲过去把人给扶住了。
回头冷冷扫了凌萱儿一眼:“你是不是有意害我皇叔?”
他居然这样不识好歹,凌萱儿懒得理他,一摊手,转身便走。
她又这个态度,可把魏王爷气坏了,正想转身去找她治罪,却被老王爷拉住,还指了指凌萱儿,对魏王爷挑了大拇指。
他是感激她救了自己一命,最近无论被怎样刁难,都一直说她的好话。
可魏王爷却不敢苟同,那女人实在太不驯服,实属异类!
可偏生她医术出神入化,能为他所用。
不过得先学好了规矩才好!
他怀着这样的打算,扶着七王爷在院子里走了足足一个时辰。
本想着老王爷该回去休息了,谁知,他又开始练手。
坐在床沿上,将一个瓷瓶从左手递到右手,又让右手从背后递到左手。
这一简单的动作,对常人来说一如反掌,可这七王爷练下来一次便满头大汗。
即便如此,他本人依然乐此不疲,一圈圈不厌其烦的练着。
旁边侍奉的侍女却十分欣喜的一个劲夸赞:“七王爷今日可比昨日多做了一圈呢!”
被她夸奖,七王爷跟小孩子一般喜笑颜开。
侍女见魏王在旁边,跟他一个劲解释:“这是易名女医教的,说每日里这样练习,双手便能恢复如初了!”
“呵,她这招还真多!”
侍女没听出他话里的口气,还一个劲的夸赞:“七王爷每日里不断地练习,眼看着这手脚是一日好过一日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七王爷又能健步如飞了!”
听到这话,七王爷又开始笑着点头。
看来他自己对这病情是十分有信心的了!
见他这样高兴,魏王爷刚刚还想找凌萱儿治罪的心思便全都消散了。
七皇叔身体见好,证明那女人的方法还是有效的,以后得说说于管家,别什么事都大惊小怪的!
他今个心情好,便想着去易名那边看看她抄书抄得怎样了?
其实凌萱儿回去便到床上躺着去了,而小芽今个也正好被派了差事出去了,这院子里就她一个人,没人帮她抄书。
魏王爷到来的时候,发现笔墨纸砚都在书案上摆着,却干干净净,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他见此便皱起了眉。
身边的于管家立刻抓住把柄般在他耳边道:“王爷,您
看,这刁民无赖的很,没人盯着,便立即把您的话当了耳边风!”
他这样一说,魏王爷立刻皱起了眉头。
一挥衣袖,去把人给我叫出来。
“是。”
于管家得了命令,立即到里屋门口,对着房内叫到:“易名姑娘,王爷叫你!”
真烦,她累了大半天了,可不想再去应付他。
见房内没动静,于管家便又大声喊了一声:“易名姑娘,王爷叫你!还不出来接驾?”
她当然不理,继续躺着。
见她久久不出来,于管家也气了,居然直接闯进了里屋。
却在他一只脚刚踏进去之际,被魏王爷拎着衣领子给拖了出来:“大胆奴才,姑娘家的闺房是你可以随便乱闯的吗?”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于管家何时无理到了这般地步?
见魏王爷眉头紧锁,于管家吓得立刻跪了下来:“王爷恕罪,奴才一时心急,我……”
“够了,自己去领二十板子!”
“是,是,奴才这就去。”
于管家哭丧着脸出去了。
魏王爷想把易名叫出来质问,可出于礼数,又不能闯人家房间,正在纠结之际,她自己从里面走了出来。
不过这次不像以往那样拉长着脸,居然有了笑模样,还十分难得的出来给魏王爷行了个礼:“多谢王爷明辨是非,为民女做主!”
“嗯?”
他不过是教训了个不懂规矩的奴才,这为她做主吗,倒也是有一点,只不过没想到她会对他行礼?
凌萱儿行完礼便起身道:“王爷有所不知,这于管家平素里惯常喜欢狐假虎威,仗势欺人,颠倒是非,冤屈无辜!易名知他背后里一定编排了不少我的坏话,但苦于他是王爷眼前的红人,有苦难言!今日王爷能够明察秋毫,是非分明,着实令易名感激不尽!”
“哈,本王阅人无数,又怎会被这叼奴的一点小伎俩所蛊惑!你以后且放宽心,若这叼奴再敢有半分逾越,便来告知本王为你做主!”
“多谢王爷,只是恐怕以后不用了!”
她居然说出这样一句话,魏王爷立刻诧异了:“你这是何意?”
凌萱儿不卑不亢道:“易名乃山野之人,不愿受束缚,这次七王爷的病体见好,易名便想要告辞了!”
“你敢?”
刚还以为她改好了,没想到又犯病了,说走就走,她以为她是谁啊?
魏王爷大袖子一甩,又瞪起了眼睛。
凌萱儿连眼皮都没抬,又行了个礼道:“易名并非王爷家奴,与小芽也是萍水相逢,还请王爷成全我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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