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给裴张氏院里挂满黄符
凌萱儿现在是想通了,忍不住呵呵笑起来:“呵呵,你不是说要我现行吗?就这样啊?”
她刚刚真是傻了,若她真能这样轻易离魂,那平日里经常接触朱砂,早就魂魄归位了!
这老道分明就是危言耸听,她刚居然还真怕了他!
越想越好笑,凌萱儿笑不可支。
老道被她笑得脸都绿了。
指着她道:“你,你……”
老道刚要说下去,却被凌萱儿抬手阻止了:“等等,我猜你接下来会说:我道行太高,你治不了,让我婆婆另请高明!”
“啊,你……”
他要说的话被凌萱儿全说了出来,老道不知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了!
而凌萱儿却接着道:“你这黑心肝的道人,知道一般人家都有些婆媳矛盾,便每每借此挑拨,将别人家儿媳妇指认为妖孽,让本就看儿媳妇不顺眼的婆婆,借机为难儿媳妇,也不知害了多少人性命,破坏了多少家庭!而你只是想从中渔利而已!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老道被她骂得胡子都翘了起来,指着她哆嗦着道:“你,你这妖孽,颠倒黑白,强词夺理!”
见他这样说,凌萱儿一张脸渐渐冷了下来:“你就这点道行,也敢上我面前来显摆,真是自不量力!”
她到大郎耳边,跟他耳语了几句。
大郎心领神会,便一个箭步冲过去,从老道的衣袖里搜出一包东西。
他这些动作一气呵成,老道还没反应过来,那东西就被他得手。
他将那包东西交给凌萱儿,凌萱儿捡起地上那被烧了半截毛的浮尘,将粉末往上面一撒,然后向老道那边抖了抖,那拂尘便又燃烧了起来。
“哈哈,我也会仙法了!你就是妖孽,真正的妖孽!”
她觉得这鳞粉还挺好玩的,便挥舞着拂尘笑了起来。
大郎将剩下的鳞粉洒在桌布上,一会儿的功夫,香案也烧了起来。
这下大家都看出来了,原来所谓的什么妖孽,都是这老道自导自演的!
这下可把裴家人给气坏了,纷纷冲上来打那老道:“你这骗子,敢污蔑我师娘!”
“敢污蔑我家萱儿!”
“敢骗老娘的银子!”
这一个个的,发了狠的把老道压在底下打了个鼻青脸肿!
可老道诚然还不服气,都被打成猪头了,还一个劲的叫嚣:“哎呦,我没胡说,她就是妖孽,真是夺舍的啊!”
他还敢说,二郎气得让张青赵木将他架起来,扔了出去。
他走了,裴张氏的院子里到处都是烧焦的味道,弄得一片狼藉。
裴张氏头发散乱,还坐在地上骂。
大郎实在看不下去,冷着脸道:“您还不起来,我都说过多少遍了,您怎就不知收敛,看看今天这都是什么事?”
她现在还被家里人尊称一声老夫人,看看这个样子,再看看这被折腾得乱七八糟的院子。
裴张氏被大郎这样一吼,立刻闭嘴不敢说话了。
不过当她看到凌萱儿满脸红色跟个关公一样,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你还说我,瞧你小媳妇比我还丑呢!”
大郎回头看了凌萱儿一样,便更生气了:“您还笑,这还不是您搞出来的!”
“诶,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弟弟吗?诶,我二儿子呢?”
“哼,他现在还追着那道士打呢,我看他有力气的很!”
“嗯,他不是饿得没力气了吗?”裴张氏觉得奇怪,也不顾形象,还真跑出去看。
凌萱儿倒是笑了出来:“我就说他那奸猾之人怎会真的寻死,这明明就是装的。”
还真让凌萱儿给猜对了,二郎表面上绝食,其实每天半夜都偷偷去厨房偷吃。
杨妈妈以为是招了老鼠,还找凌萱儿要过毒鼠药。
现在大郎也明白了,自己又差点被弟弟给骗了。
只是见被折腾成关公的凌萱儿,又是一阵心疼,拉着她的手便往自己院走:“都怪我,真不该带你来看热闹,瞧这弄得!”
“哎,你老娘也够能折腾得,不过这跳大绳还挺好玩的!”
她那个时代,已经破除了封建迷信,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开坛做法搞事情!
所以,她还真是对这古代的封建迷信有点好奇!
不过,这老道真是挫,想拿一把朱砂,一包鳞粉对付她,也太小儿科了吧!
她想起来就觉得好笑。
回房之后便叫大郎把自己家药房的朱砂拿过来。
她裁了些黄纸,用毛笔占了些朱砂,在纸上画起符来。
大郎看得新奇:“你还懂这个?”
“啊,不懂啊!”
“那你这是?”
“哈哈,跟人学过!”其实她是跟电影里学的,也不知画得对不对,反正就是自我感觉挺像的。
画了一大堆,还让白俊熬了糨子,便一手拿符纸,一手拎浆糊,直接闯到了裴张氏的院子里。
裴张氏跟杨妈妈刚把自己的院子收拾好,就见凌萱儿来了。
她见她手里那一把符纸,还有些奇怪:“你哪来的这些东西?”
“哈,您忘了我是学岐黄之术的吗?这
些我懂的,您不是怕妖怪吗?我给您贴上这堆符,以后每日拜上一拜,就不会再怕了。”
“嗯,你这拿的什么鬼画符,就敢往我这贴?”裴张氏当然不信。
但凌萱儿不管,吩咐白俊:“去把这些符都贴在你师奶院子里,一张也不许落!”
“诶,你干什么,别去,别……”
裴张氏想拦,白俊却已跳上了房顶,将符纸贴到了房檐上。
那么高的地方,裴张氏是上不去,只好在底下一个劲的叫:“你看看,这满院子的鬼画符,多丢人啊!”
你也知道丢人?
凌萱儿心里冷哼,转身便走了。
结果白俊还真是中用,把这些符纸都贴在了比较高的位置,裴张氏怎么也够不着,远远看去,满院子黄符飘动,还真是怎么看怎么诡异,估计裴张氏晚上看见,都不敢进自己院子睡觉了。
凌萱儿玩够了,也累了,只是回房之后,想起那老道临走时笃定的眼神,心中便有些恶寒!
他都被打成猪头了,还那样笃定,难道真的看出了什么不成?
她真是越想越觉得心中不安!
等晚上大郎笑着跟她讲:“老娘被你那些鬼画符吓到了,非要往二郎的院子里搬。”
“噗,我那是给她压惊的,她怎会吓到?”
“你去看看,这黑灯瞎火的,远远看去,满院子符纸翻飞,真跟闹鬼的一样!”
凌萱儿想想那场景,也忍不住扑哧笑出来,不过随即想到自己的身世,便又郁闷了。
大郎以为她委屈,还握着她的手安慰:“萱儿,不要再生娘的气了,她也不是对付你来的,不过是那老道挑拨是非!”
“嗯!”
她哪里是生裴张氏的气,只是她就是不解,那老道真能看出她的身世来吗?
怀着这个疑问,凌萱儿打算出去好好验证一下。
所以,第二日一大早,她吃完早饭,又上街上去了。
大郎不放心她,依然跟着。
其实家里很忙,她们现在住在镇上,出门上街也不远,根本不用他跟着。
可他就是因为怕她受昨日之事影响,一定跟着。
其实大郎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看她看得太紧,这点令她不喜欢。
她上了街,便跟大郎打听算命的地方在哪?
大郎不解:“你干吗突然想算命了?其实不用的,当初成婚之前,我找人给我们合过八字,天造地设的一对,十分相配!”
“啊?”
见他假装真诚的脸,凌萱儿就知道是假的:“四个人的八字,人家怎么给你合,瞎说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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