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二郎本性又暴露了<!>
裴张氏一低头,便不再接话了。
三郎就知道她这个样子,嘴上闹得挺凶,其实是外强中干!
三人坐着牛车先走了,大郎背着一竹筐的药,连早饭都没吃,也急匆匆往山下去。
他得赶紧把订单送完,然后去追小媳妇。
牛车比较慢,凌萱儿坐时间长了,就感觉不舒服,伸手直揉腰。
二郎看见关心的问:“媳妇,坐久了腰疼啊?”
“没事!”
“还说没事,脸都白了!”
他看得真切,凌萱儿这一路坐得很不舒服!
上次回来雇的马车,虽然颠簸,但速度很快,受得罪还少些!
可是这穷山沟雇不到马车,坐这牛车真是活受罪!
三郎让车夫把车停下,凌萱儿便跳下去,活动了下腿脚。
“前面还有五里左右就到县城了,你再坚持一会儿!”
“嗯,好!”她能说什么,都快到了,就坚持吧!
二郎将车上的垫子垫高了些,让她靠在上面,一路上信誓旦旦的跟她讲:“等咱有了钱,自己养群马,打上一架四匹马拉的大马车,以后出行,再也不让你坐这慢腾腾的老牛车了!”
又在胡乱许愿,凌萱儿看着他笑:“你先把答应我的金簪子打来,还养马,配马车,你知那得花多少银子?”
在古代人养马车,可比现在人养汽车要费钱,那不光是养马的事,还得养车夫和马夫,这四匹马与一辆车一年的开销,能顶一个普通人家三年的开销!
见她不信,二郎还有些急了:“别看不起我,我答应你的这些,早晚都能实现!”
“好,我等着!”
她是开玩笑,却没想二郎是真记在心里了!
终于挨到牛车到站,凌萱儿浑身都快摇散架了。
又是上次住的地方,医馆里的东西都被变卖了,可房间里的摆设却一点没变。
她看着这一切不由感叹:“这地方还没租出去?”
“是啊!”其实三郎是不舍得租,总觉得她有一天会回来这里住,就把这里的一切都保留着。
虽然是别人家的房子,但那位老先生临走时说的是,让他帮忙把房子租出去,不要租金都可以,只要有人住,这房子不至于荒了就行!
与其租给别人,还不如自己经常过来打理,来到这里还能想起萱儿在时的点点滴滴,也有个寄托。
二郎对这环境非常满意,在屋子里转了半天:“老三,这不错啊!我这辈子还没住过砖瓦房呢!”
他说得云淡风轻,凌萱儿却替他心酸!
其实他也挣了不少的钱了,可却一分没花在自己身上,全都交给了她,自己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置办!
想到这里她将他拉过来道:“明日跟我去街上看看,给你置办两套衣服,这经常出去见人的,总不能让人瞧不起吧!”
“哎呦,还是媳妇最疼我了!”二郎感动得两眼都是星星!
被冷落的三郎心里暗暗叹气,却没表现出来。
累得够呛的凌萱儿回自己屋扶着腰直接躺下了。
这一路颠簸,腰都快断了,把随身带的膏药贴上一贴,就不想再起来了。
她躺在床很快便睡着了,只是睡到后半夜的时候,感觉身边好像有人,猛地睁开眼睛,果然一张熟悉的被放大的脸,正在自己面前。
吓得她尖叫一声坐了起来:“啊,你做什么?”
是二郎,他怎么会躺在她的床上?
二郎对她呲着牙笑:“媳妇,成亲这么久我们还没同床共枕过,让我在你这躺一会儿!”
“不行,快出去!”
她最近见他表现好,已经放松了警惕,没想到,大郎头一天不在,他就敢做出这样逾越的行为!
她又拒绝他,二郎生气了:“你是我们三兄弟的媳妇,凭什么就大哥一人霸占着你!不行,今天我就在这床上不走了!”
“你不走我走!”
凌萱儿生气了,还以为他变好了,这又原型毕露了!
她要下去,被他一把拉回去,按在了床上:“你不准走,今天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敢?”她才不怕他,平常欺负他欺负惯了,今天他还敢发威了?
“我就敢了!”他居然一把撕开了她的衣襟,里面大红色的肚兜,包裹着正在发育的稚嫩身体,正好被二郎看了满眼,令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媳妇!”
这句话刚出口,他就白眼一翻,倒了下去。
凌萱儿嫌弃的使劲把他踢到地下:“敢动我,真是不知死活!”
她每天要面对家里虎视眈眈的男人,早就在贴身的荷包里放了药。
只要让对方闻到,立刻就能倒。
而她只要闭住呼吸,在对方倒了之后及时吃下解药,就会平安无事!
她将一颗丹药放进舌下,一股清凉之气立刻传遍五脏六腑!
刚那一刹那的眩晕立即消失不见。
再看倒在地上死猪一样的二郎,冷冷哼了一声,盖上被子,接着睡大觉。
第二天天大亮之后,她才醒过来,而二郎还躺在原地,没有醒转。
这药配得药劲十足,要
是没人叫他,睡上一天一夜都没问题。
不过,她不想再看他躺在自己房里碍眼了,所以,下地去,用鞋子尖踢了踢他:“喂,起来了!”
使劲踢了好几下他才醒过来,想要爬起来,却哎呦一声又倒了下去。
原来在地上睡了一夜,招了寒气,现在胳膊腿都疼得不得了,尤其是腿,又疼又麻,都快不听使唤了。
凌萱儿坐回床头看着他:“怎么样,昨晚睡得好吗?”
她说这话阴阳怪气的,二郎猛地就想起昨晚自己想要霸王硬上弓,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伸手指着凌萱儿:“你,你给我下了药?”
“没错,这次我手下留情,下的药!要是再有下次,就该换毒药了!”
“你……”
二郎一阵后背发凉!
他这媳妇,用药出神入化,说给他下毒,那可真不是吓唬人的!
上次她给自己下毒,就差点吓死他们,要是剂量再加大点,毒死他也是完全不在话下的!
真是越想越后怕,忍着腿疼从地上跳起来:“媳妇我错了!”
“知道错了就出去吧,以后不要进我的屋!”
她态度冷冷的,似乎十分生气!
二郎心里一阵忐忑不安:“媳妇,我,你,能原谅我吗?”
“不能,出去!”倔脾气又上来了!
凌萱儿这脾气,在这以温良恭俭让为指导方针的古代社会里,可是极为稀有的异类!
别说二郎,就是最宠她的大郎,每每遇上她犯脾气,都有掐死她的冲动。
不过二郎被教训多了,现在也学会了应对之策,她犯脾气的时候不跟她对着干,让出去赶紧出去。
可就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好,昨天说的新衣服还有戏没有?
他一个人蹲在窗根下,揉着酸痛的肩膀想着心事。
三郎一早起来,看到他蹲在凌萱儿屋檐下就有些奇怪:“二哥,你怎么在这里?”
他不像大郎防范之心那样强,也没想到自己这二哥昨晚偷摸到媳妇房里去了。
二郎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搭理,起身回自己屋里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还向他招手:“过来,过来,昨晚受凉了,给我贴几贴膏药!”
“你怎么不让媳妇给你贴,她能找得着穴位!”
“她才不会管我呢!”二郎闷闷的说出这么一句,就进屋了。
三郎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凌萱儿那边紧闭的房门,感觉似乎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凌萱儿是真生气了,一早起来,脸色就不好,三郎这次表现特别殷勤,亲自给他们做的早饭。
可她吃饭的时候还拉着脸,二郎一直低着头也不说话。
就有心给他们做合适佬:“二哥,萱儿,一会儿你们不是去选衣服吗?我给你们做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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