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磨
慎子强看着两人叹了口气,六年了她终于回来了,郑为也什么都不让说,那天能知晓这些年他付出了多少,放下红酒杯
饭局过半,该喝的都已经喝的差不多,刚刚越蔓也被敬了不少,喝的红酒刚开始感觉还好,这会酒劲上头到感觉有些头晕,起身想去洗手间,她往门外走,推开门反而感觉清醒了不少,里面人多,也热,现在感觉是先开阔,问了服务生洗手间的位置,越蔓踏着高跟走去,甚至没注意,后面出来的男人
越蔓站在镜子前,打开水龙头凉水冲着手指,感觉身上没有那么热,拿出口红补了一下,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这些年,变化很大,好在自己的心从未变过,整理好,
往门外走去,没走两步,就看到一双黑色的皮鞋,往上是黑色的西装裤,越蔓抬起头,熟悉的面孔出现,郑为靠在墙边,看见她出来把烟按灭
越蔓正准备出声问他怎么也出来了,面前的人一个跨步到她面前,拉住她的手腕一把推进了男卫生间,越蔓还未回过神,他已经跟进来,反手锁了门
男人欺身过来,越蔓被挤在门板和他之间,两人都喝了酒,气息交融有些烫人,他一手掐住越蔓脖颈,唇随即而下,动作之快根本来不及反应,他就已经攻池掠地,
郑为顺着耳廓厮磨,越蔓感觉他手上力气加重,脖颈疼有些喘不上气
“你他妈为什么找他不找我,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他的气息喷洒在越蔓脸颊,她被烫的往后缩了缩
“我……”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他的嗓音变得有些嘶哑,越蔓看到他眼底的湿润,心中酸涩,当年的事是她自以为应该那样做,其实如果告诉他他会处理的很好,后面的事也许都不是现在的结局
越蔓抬手抚在他脸上“对不起……”泪划过她脸颊,郑为偏头含住,酸涩在口中蔓延,
如同这些年他的心,
这六年他去爱丁堡的机票厚厚一沓放满了总裁半的一整个抽屉,陈薄易打趣说足足有两斤,只要一有空他就飞爱丁堡,但每次看到她回到住处和陈铭山在同一屋檐下,他心中就跟打翻了几坛醋一样难受还说不出
郑为的一举一动惹的越蔓心头颤栗,良久他起身,打开门拉着往门口走
“还没结束”
“慎子强在那,不用管”
到门口,一辆白色揽胜从地库出来停到两人身旁,
刘胜刚出地库就看到老大身边站着的女人,这就是易哥他们口中的越蔓吧
女人站在那,黑色的长发随风拂动,美的像画报女郎一般他好像明白了为什么老大那么喜欢穿黑色,原来简单的颜色真的有人能穿出诱惑来,让人看一眼就像是被下蛊一般,,他咽了口水,怪不得这些年老大身边没女人,这种人曾经出现过,眼中怎么还能容的下别人
他停下车,走下打开后车门,“小姐,请”
越蔓微微一笑,俯身坐进车内
郑为视意她往里,随即自己也坐进后排
“老大,我们去哪”刘胜通过后视镜看过去
“长宁”
“好的”……咿那不是老大住的地方吗,啊啊啊啊这么快这么快老大果然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