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有些人啊,逃走时忘带了脑子
一旁的柳孝拉开弓箭,冷然道:“放开我的女儿。liufengme”
胡老三回头,见柳孝双腿断了,嘲讽道:“原来是个瘸子。”
胡老二也一笑,挑唆马大勇:“咱们这么多人呢,他又没了双腿,不是我们的对手。”
说罢,几人转身,抓着柳茹笙便往一边走,他们怕柳茹笙坏他们的好事,便打算将她捆在树上。
柳茹笙忍无可忍,警告道:“你们最好放了我,不然,你们会后悔的。”
胡老二见她如此嚣张,便扇了她一巴掌:“死丫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瞎嚷嚷什么?”
柳茹笙挨了一巴掌,怒意窜上心头,她先前冒险与冷辰渊为大家拖延时间,便是救了这么些玩意。
柳茹笙忍无可忍,挣脱禁锢,反手就给了胡老二一巴掌:“这是还你的!”
随后,给了身边几个男子一人一脚,男人们怒了,冲上来要揍她,一旁的柳孝见状,赶紧拉弓,对着马大勇的脚就是一射:“不许欺负我女儿。”
马大勇抱着脚,疼得龇牙咧嘴,他看了眼伤口,只是射破了皮,对着柳孝怒骂:“该死的东西,竟敢朝我射箭。”
柳孝:“若再敢胡来,便不只是射破皮了。”
马大勇看了一旁的胡老二使了个眼色,胡老二赶紧吆喝:“这老家伙竟对同伴出手,此人会威胁到大家的安危,咱可不能留着他。”
一时,百姓被挑唆,愤怒地盯着柳茹笙一家,将他们围起来。
许是几人太嚣张了,一些善良的人瞧着有些不忍心,一老爷爷出面道:“胡老二,马大勇,这姑娘贡献计谋,又与少将军等人断后,我们才得以逃出,怎能如此对待这姑娘呢。”
“还有这马,我怎么瞧着,都不像是马大勇家中那只,这马强壮高大,马大勇的瘦弱矮小,也许是你们弄错了。”
一年轻姑娘也不忍心看着柳茹笙一家受欺负,也帮她说话:“爷爷说得极是,我见过马大勇的马,又瘦又小又丑,还病恹恹的样子,不及这匹马半分,定是你们搞错了。”
见有人为柳茹笙说话,打断他们的事,一旁的胡老二气得给了那老爷爷一脚:“死老头,滚远点 ,别来坏事。”
“爷爷。”女子将老人家扶起,愤然地看着胡老二:“你怎么能打人呢?”
胡老二额头青筋暴起:“你们坏事,便该打。”
柳寒梅见状,大喝:“你们都是坏人!不得好死!”
胡老二啧了一声,冷眼看着柳寒梅,柳茹笙见状,挡住男人视线:“有本事冲我来。”
胡老二冷喝一声,就要柳茹笙出手,她眼疾手快,竖起双指戳了他的双眼,随后又给了他胯下一脚。
对方疼得哇哇乱叫。
这时,在前方位置休息的虞怜儿听见动静,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见柳茹笙一家被为难,她眉头一皱:“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胡老二瞧见是虞怜儿,知道她官臣之女,又是一个大美人,对她的态度当即转变:“是虞大小姐啊,这丫头偷了我好友的马,我们将马要回来闹了些动静,不巧惊扰了大小姐。”
未了,他又道:“待会儿我们就将马杀了,随后就给大小姐送些过去,剩下的再分给大家。”
他刻意强调将马杀了分给大家伙,便是想让众人站他这一边。
胡老二打量着虞怜儿,色迷迷的盯着对方,露出一抹猥琐的笑来。
虞怜儿一来,胡老二等人倒是老实了不少,没有方才那般粗鲁,几人都瞧上了虞怜儿,都想获得她的青睐。
虞怜儿不信胡老二所言,随意问了一个人,了解清楚后,便瞧了柳茹笙一眼,问道:“这马是你偷的吗?”
“我没偷。”柳茹笙眉头一皱,解释的心累了。
虞怜儿回头,盯着那胡老二道:“她说了,这马不是偷的,那便是她的。”
胡老二一惊:“虞小姐,就凭那丫头的一句话,你便断定此马是她的?”
“小姐如此,莫不是过于草率了?”马大勇也道。
虞怜儿厌恶地瞧了胡老二和马大勇一眼:“那你们不也是几句话便断定她偷了你们的马?”
马大勇等人被怼得语塞,虞怜儿回头看了柳茹笙一眼,见她身上有伤,秀眉不免一凛,她又道:“这丫头帮了大家,你们便是这样对她的?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她这么一说,几人脸上闪过难堪之色,胡老二又道:“虞大小姐,这丫头与你是什么关系,你就这般维护她?”
虞怜儿双手环抱,虽将柳茹笙当情敌,但也看不惯这些人就这样睁眼说瞎话欺负人,她不屑一顾:“我与她没关系,就是单纯看不惯你们欺负人。”
她又指着马大勇道:“你既说这马是你的,那便拿出证据来。”
“若没有证据便乱来,我便让少将军派人剁了你们的手!”
几人知道虞怜儿与少将军是旧识,不敢随意乱来,此外,之后还需靠着少将军带他们前往京都。
一时间,带头闹事的胡老二等人沉默了。
在一旁看热闹的王氏,见有人出来帮柳茹笙说话,她也站了出来,对着马大勇吆喝道:“虞大小姐说得极是,你理应拿出证据来,证明这是你的马。”
马大勇眉头一皱,看了眼身边的胡老二,他是胡乱一喊的,这马根本不是他的,让他拿证据,他还真没有。
“怎么,拿不出证据来?”柳茹笙凝视身前的几个男人,语气加重了几分:“刚才不是很嚣张吗?”
“这·······”马大勇面色犹豫。
一旁的王氏比柳茹笙还气恼,她双手叉腰,指着马大勇和胡老二的鼻子道:“你们既拿不出证据,就不能证明这是你们的马,你们谁都不许动它!”
一听见这些人要将马抢走杀掉,她便不愿了,这马若真是柳茹笙的,那他们一家都未占到好处呢,可不能让其他人给占了。
这时,有人出声道:“若是马大勇的马,那这马应当与他十分亲近才对,马大勇不如御马一试?”
他们都知道,马大勇养的马,与他极为亲近,只听马大勇的话,若拿不出什么直接证据,倒不如与马接触瞧瞧情况。
马大勇一听,想到自己常年养马练马,御马术了得,不管多烈的马,都能被他调教得服服帖帖的,便答应了:“我这便一试,若此马与我亲近,便可证明是我的马。”
柳茹笙翻了个白眼:“你长年养马,御马术经验颇为丰富,即便是烈马皆有可能被调教乖巧,用此法来证明,你当我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