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清冷大小姐
手搭在门把手上,姜梨一时间不敢转过身子。
落在身上的视线幽暗深晦,经历过昨夜,姜梨彻底知晓了骆亦欢的本质。
清冷一点不沾,疯批样样俱全。
她僵硬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模样,看在骆亦欢眼底自然又是另一种理解。
“过来。”
嗓音低哑,摩擦出一丝偏执意味,骆亦欢死死盯着那抹扒着门把手的人影。
“梨梨,过来。”
她站在原地,眸光闪着阴鸷,掐在掌心的指尖用力到陷入,皮肉痛苦地哀叫着,她却全然忽略掉。
身后的说话音冷静又理智,似乎只是平淡地让她过去取件东西便放开,但姜梨知道,不是的。
一旦她转身走回去,就再也走不掉了。
“骆亦欢,我说过了,我们只适合当朋友。”
立在原地,重复着之前拒绝骆亦欢的话,姜梨眸底盯着门板上的花纹,没有转身。
“为什么?你明明也很喜欢我。”
骆亦欢不解,她眼里的姜梨,有着和她同样的喜欢,对于彼此的欲望。
她从姜梨的眼中看到过,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神色。
偶尔,姜梨望着她的眼里,温柔底色之上会闪过对于她的痴迷与喜爱,星星点点地散在那双漂亮的眸子里。
难道是?
骆亦欢默不作声,手指悄然抬起,按在自己的白衬衫上,精致的纽扣一颗颗松开。
姜梨没有转身,自然不清楚身后这人的动静,咬着舌尖,让自己自梦境之中清醒过来。
唇瓣翕动,姜梨背对着这人轻声解释着:“朋友也能有喜欢啊,我对你是朋友的喜欢。”
“你看我们之前的相处不是很愉快吗,你为什么一定要做恋人呢”
姜梨絮叨了一段,身后骆亦欢却半响也没有动静,好似身后这人已经完全消失了一般。
心下纳闷,姜梨耳尖微动,地面有轻微的脚步音传来,她提起警惕,抓住门把手的手掌用了力道,随时准备跑出去。
蓦地,一只雪白的手自她的身后探出,随着姜梨逐渐瞪大的眸,轻轻覆在她青筋崩出的手背,幽香飘入鼻尖。
身子一抖,从脚底窜上脑门的颤意,背后身子逐渐俯下,姜梨不敢再动。
“梨梨。”一声轻喊,带着春意。
背脊轻颤着,身上套着的白衬衫也跟着微微翕动,布料与殷红摩擦,一声闷闷的吟声响在姜梨耳畔。
熟悉的呻//吟响起,激得姜梨一激灵。
等等!
眼睫唰地睁大,眸子里点点星光激烈地抖动,薄薄的布料后,随着骆亦欢的逐渐靠近,那抹柔软也颇有些重量地压在姜梨背后。
不,这不是重点。
姜梨颤巍巍地顺着雪白的腕一点点往上挪移着,眸也越发地瞪大,直到看到手臂之上依然空无遮挡的肌肤时,脸上闪过震惊
。
唰地抽回自己放在门把手上的手(),姜梨把身子往前面挪了一步(),几乎整个人都快贴在门上。
她不敢相信,还带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骆亦欢,你是不是把你衣服脱了?”
表示奖励似得往前走了两步,在她背后擦过,骆亦欢出声:“梨梨真聪明。”
不,我并不想这么聪明。
极力避开身后人的靠近,身后人却是极其难缠的贴了上来,幽香柔软齐齐绕在她身侧,姜梨耳尖染上绯红。
梦境中的记忆在脑里回荡着,同一个姿势辗转几地,捂着面庞脸色羞愤,姜梨闷声道:“你把衣服穿上啊!”
喉间闷声失笑,骆亦欢看着姜梨死死低着头不敢投过视线的模样,本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掌去抓姜梨捂住面庞的手。
她手腕力道强硬,身后柔软紧贴着自己背后,姜梨生怕自己一个挣扎,又在哪个不明的爽点被这人逮住。
昨夜的教训已然非常深刻,她不敢再轻易有所动作。
任由骆亦欢攥着自己的手,带着它往后去。
再熟悉不过的濡湿和温热,姜梨眸光震动,牙尖抵住下唇,面上飞上几朵红晕。
骆亦欢,抓着她的手在舔。
灵活的舌,自筋脉交错的手腕处一点点往上,手腕承不住地,水痕便错落着滑下娇嫩的腕间,透明的水渍泛着光。
骆亦欢似乎对手格外钟爱,姜梨手腕被高高扯起,舔咬啃噬的酸麻阵阵传来,拇指与手腕交界的一小块软肉被吃得红通通的。
与昨夜一模一样。
湿润的吻截停在指尖,骆亦欢半响没有动静。
片刻,唇瓣轻轻地吻在指尖,吻得珍重,像极了在对待自己最珍藏的宝物。
指尖颤着,似乎也感知到了这份爱意。
“怎么样?梨梨,喜欢我的服务吗?”
沙哑的嗓在耳间轻言,骆亦欢顺势舔过一口姜梨诱红的耳尖,眸光愉悦。
“梨梨喜欢的,我都能给。”舌尖绕着耳廓细细吸着,骆亦欢道出口的言语里带着无限的诱惑,“包括,我的身体。”
我喜欢的。
耳尖早已被骆亦欢磨得一片羞红,姜梨眸色细碎亮着雾色,不觉映出些妩媚。
“尝尝我,摸摸我,我可以让你感受我的一切。”
骆亦欢在姜梨后颈蹭着,灼热的呼吸肆意喷在面前的肌肤之上,细碎着因着这份烫而微微颤抖。
脖颈处滚烫,姜梨只觉周围空气也开始变得有些稀薄,呼出的热气打在门板,手指晃神间印下几枚指纹。
“来,你会喜欢的。”
带着那只手,骆亦欢自唇间慢慢往下领略她的风景。
漂亮细长的脖颈高高扬起,指尖颤着抚过突出的喉尖,喉尖轻滚,牵扯着这一片肌肤都微微抖动。
她昨晚喝着辛苦耕耘后喷出的清甜井水时,也是这般。
唇瓣堵住井口,有意吸的满满的,自两片柔
() 软的蚌肉间抬起头来,额尖眼睫都残留着溅出来的水花。
水液滴进她眼角,滑落在眸边,她只不管不顾地强硬地把姜梨扯起来,利落的喉尖一下又一下轻滚,咽下一口又一口解渴的水。
唇瓣被水液彻底洗过,像覆上一层薄薄的膜。
好色。
姜梨眸底猛地一震,合上眸子转身,往下走的手指刹在锁骨处,姜梨死死地抵在锁骨不动。
合上眸子,她看不见面前骆亦欢望着她的阴郁目光,睫毛颤的厉害,簌簌在眼睑处打下阴影。
“放手!”嗓音清脆,却不自觉地有些抖。
骆亦欢歪歪头,眸底反而闪过兴色,趁势讨价还价:“那你睁眼看我。”
姜梨咬牙切齿:“好。”
攥在手腕上的手放开,姜梨也如约缓慢睁开了眼。
不如不放!!
唇线抿出笔直一条,面前的艳色比之姜梨想象中还要更为动人,她错估了两人的身高差。
骆亦欢房间开着亮堂的光,打在她秀气精致的肌骨之上,像蒙了层朦胧绰约的光,衬得面前这片雪白增添了几分细腻。
目及所处,处处都像是被女娲精心打造过的艺术品,睫毛轻颤稍稍遮住视线,姜梨只恨自己视力太佳。
不过短短一会儿,她竟已知晓面前这片雪腻起伏与精致锁骨之间由哪几颗黑痣缀着。
呼吸顿住,姜梨商量:“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
“想你。”
细长手指在这张漂亮面颊之上轻触,骆亦欢着迷于和她肌肤的触碰,脚下微动,又贴紧了些。
呼吸打在锁骨一瞬,姜梨看着面前瑟缩片刻后起伏变大的雪肌,忙屏住呼吸,只盯着喉尖。
“想要你。”
呼出口的嗓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骆亦欢偏过头,眸底是呼之欲出的阴鸷神色。
轻轻捧起面前漂亮的脸庞,骆亦欢一下又一下地蹭着,嘴里不住喃着:“梨梨不是喜欢我的身体吗,吃掉它吧,它很乖的,它也很喜欢你。”
眼见骆亦欢说的话越来越肆意,姜梨伸出手把这人面颊掐住,使劲往外推着,脸色羞恼。
“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你你的身体了啊!”
嘴里道着拒绝,姜梨眸子不由地瞥过面前这具漂亮到极点的身体,眼神向下一晃,眸光摇颤。
“骆亦欢!你!”
面上的红晕几乎是弥漫在整张脸庞,姜梨眼神一点也不敢乱瞟,只敢扬起头盯着面前的人。
也因此,面前人眸里溢满的爱意与痴迷铺天盖地地洒在她面上,呼吸一滞。
要说的话也顿在唇边,唇瓣微张,依稀看清翘起来的舌尖。
骆亦欢不在意地扫过自己赤//裸的身子,白皙的大腿往前一步,堵在姜梨两腿之间,勾引似蹭了蹭。
身子一抖,姜梨眸子里闪过水色,昨夜的一切都还刻在她的身体反应里,该死的敏感。
身后是
被锁上的房门,身前是骆亦欢坦诚的身体,和,随时有所动作的手腕。()
姜梨根据敌我力量差距,无奈捧着面前这人的面庞,温声说:我不走,你能不能把你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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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白的身子一直在她面前晃着,连那抹殷红都像枚樱桃似得红的诱人,姜梨控制着自己眼神不往下瞥已经是相当的努力。
看着骆亦欢固执的眼神,片刻也不松开,姜梨叹了口气,脚尖踮起,睫毛耷拉着盖住眸子。
主动在骆亦欢额尖落下个温热的吻。
触感清晰,带着温度,姜梨踮起脚尖时,影子也向上跃起,骆亦欢屏住呼吸,不想轻易打破这片刻的美好。
眸子眼巴巴地看着面前姜梨含笑的面庞,骆亦欢视线定在那稍稍抿起的唇瓣上。
刚刚印在额尖的吻,骆亦欢眯着眸子,恍觉自己能绘出那枚吻的形状。
她眼神痴迷,身上的郁色却因为这个吻消失了些,姜梨看在眼里,唇角笑意更加明显。
原来这么好哄。
一直站在这也不是办法,瞅着骆亦欢软了下来,姜梨索性直接牵着这人走向床铺边。
侧过身子,姜梨看清了一路丢在地上的衣服,是骆亦欢刚刚穿在身上的那一套。
被姜梨拉着的骆亦欢,初初看着主动牵上自己的手时,眸底闪过凌厉和抗拒,看清姜梨脚下步伐是领着自己往床榻走去,神色软下。
姜梨扫过旁边这人乖巧的模样。
她也明白了,骆亦欢就是一个贴贴怪,时刻都想要和她贴在一起。
如果她顺着骆亦欢,骆亦欢就会乖乖的,收起她身上的刺,任由她动作,想干什么都行。
甚至,上床。
耳尖嫣红,姜梨不想承认,梦境里的那一夜,对她造成的后遗症就是——
她现在看着骆亦欢露出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处肌肤,不由自主地,脑子里全是昨夜滚烫炙热的情色,闷在耳边的性感低喘
血液里的燥热仿佛是感知到了主人的所思所想,早已停歇的沸腾在此刻又卷土重来。
有些渴了。
姜梨把人带着往床边走着,舌尖探出不由自主地舔了一圈,润了润唇瓣,眼底也生出些欲望。
床上的被子刚刚被姜梨掀到地面,床上空无一物,姜梨看着面前空荡的床铺,眉间皱起。
她身旁这人格外坦荡,能赤//裸/裸地在她面前走来走去,她可做不到。
转眼一扫,不远处的沙发搭了条薄被,姜梨放开手,避免这人又发疯,先说了句“我去沙发取被子。”。
让骆亦欢站在原地别动。
姜梨想了想骆亦欢裸着身子走过去的场景,她觉得她可能更受折磨,不如她自己去拿。
毯子取了过来,姜梨又和面前的主纠缠上了。
“一起。”
“你先躺上去。”
“一起。”
“你先躺!”
()
如此反复,骆亦欢坚持要姜梨陪她一起躺上去,姜梨坚持要骆亦欢先躺上去。
两人谁也不服谁。
“咳咳咳”
嗓子干痒止不住,骆亦欢还是没撑住,头扭过一边开始咳起来。
“你真是!”
咳嗽声在房间里传着,姜梨眉头一挑,脸上闪过担心,也不管骆亦欢如何执拗了,一把捞过面前的腰肢往前一推。
雪白跌入大床,春色乍露出分毫,便被一条毯子严严实实地遮掩住。
鼻尖微微泛红,骆亦欢刚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便被姜梨抓住放了回去。
眉间轻皱:“你好好躺好,不准把手伸出来。”
“下次,别这样了。”
耳尖的绯红减淡,骆亦欢的身子被毯子盖住,姜梨只觉脸上的羞意总算是慢慢降了下去。
骆亦欢躺在床上,长发压在身下,看着颇为乖巧,吐露的话是干脆的拒绝。
“不要。你明明很喜欢。”
攥在床面被单的手听了这话不自觉地用力,姜梨唇瓣张了许久,嘴边的否定硬是没说出口。
说不喜欢吗,她明明湿了
坐在床边的人儿垂下眸子,唇瓣抿得紧紧的,一看便知是在想其他的事。
喔?
嘴角颇有兴味地提起,骆亦欢揪着被子坐起身,顶光顺着背脊打在这片莹白的肌肤,折出漂亮的曲线。
脑子里想着东西,姜梨没有发现身侧起身的人,刚侧眸发现,眉间一皱想说些什么,身子陡然僵住。
耳垂被人黏黏糊糊地含进嘴里,小舌滑过这片肌肤,耳畔传来一句勾引意味满满的话语,不争气地,姜梨脸颊迅速飘上半是承认的嫣红。
房间内唯一的看客看着这桃红悄然绽放,肩头笑得抖动,温玉似的肩连这般都显得格外的漂亮。
咬完之后,骆亦欢便掀着被子靠在床头,被子还自觉拉到肩头,唇角脸庞都显现出温顺。
和她刚刚在姜梨耳畔说出的话语完全是两个模样。
骆亦欢说:“梨梨是在在想怎么上·我吗?”
姜梨红着脸,听完这句话想说些什么反驳,偏偏又说不出口。
要说没有嘛,她真的有;要说有呢,她又没有这个脸皮。
最后只是对着骆亦欢轻哼了声。
“咳咳咳咳咳”
姜梨起身去拿骆亦欢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手机刚刚拿到手解开,这边就开始咳了起来。
比上一次还严重了些,咳了一连串都没有停歇。
眉间一皱,姜梨果断丢下手机,站在床旁来轻轻拍着骆亦欢肩头,耳畔的声音越来越大。
这一次,骆亦欢断断续续地咳了很久,听得姜梨感觉她嗓子是不是都快被她咳坏了。
“你没事吧?”
“没事。”
道着没事,骆亦欢露在姜梨面前
的脸颊却是一片通红,说话的嗓音也变得低哑,眼尾更是咳得拉出柔弱的一抹红。
整个人看着完全不像自己说的那般没事。
姜梨瞧着实在不放心到了极点,瞥了一眼床上薄薄的一床被子,问:“你房间的干净被子放在哪里?”
骆亦欢虚虚地指了对角处的一个大柜子。
姜梨几步走过去,打开柜子一眼就看到了摆放整齐的被芯,迅速抱了过来。
厚实的被芯搭在骆亦欢身上,姜梨打量着才觉得放心。
咳这么半天,这房间怎么一口热水都没有。
“骆亦欢,你能打电话让她们送一壶水上来吗?你需要喝点热水。”
眸子垂着,看不清眼底神色,骆亦欢轻声说道:“这里不是大宅,是我自己买的住房。”
得,那就是说这里没人能帮她们,姜梨要热水必须得自己去烧。
但是,姜梨挑挑眉,撑着额头有些无奈地看着现在乖巧垂眸坐在床上的骆亦欢。
这疯狗能让她离开她的视线吗?姜梨对此保持怀疑态度。
让这人自己出去烧水,姜梨又自认为自己没有那么恶毒,让一个感冒虚弱人士自己起床去烧水。
综上,看着骆亦欢丝毫不准备提及的虚弱模样,姜梨揉揉额头,主动开了口。
“骆亦欢,我得出去烧水。”
如姜梨所料,刚刚还低着头的人瞬间抬起头,眸子里蠢蠢欲动,放在被子里的另一只手也想要伸出来。
见骆亦欢启唇准备说些什么,姜梨直接截断她的话。
“我不可能让你一个病号出去烧水的,我没那么缺德。”
又来了,熟悉的委屈神色,好似自己是一个负心人一般。
姜梨想了想,把自己的手机放到骆亦欢枕边,看着她幽沉的眸子,非常认真地举起二根手指在脸侧。
她跟骆亦欢发誓:“本人保证,一定带着水壶在规定时间内出现在骆亦欢房间。”
骆亦欢反应迅速:“多久?”
眉头拧了拧,姜梨试探性地说了个1小时。
攥住被子的手紧了紧,骆亦欢看着姜梨的视线更沉了些。
真是我难伺候的祖宗。
姜梨叹了口气,比了个2,“20分钟,好吧。你得让我找一找你家水壶再等水烧开吧。”
这下骆亦欢同意了。
姜梨打开卧室门出去才发现,她们现在果真不在骆家大宅里。
这是一间大平层,房内设计简约,一看就是和骆亦欢办公室一模一样的设计风格。
通过沙发窗外的风景,姜梨一时也不知道骆亦欢这是把她劫到哪里来了。
【放心,咱还没离开根据地。】
脑海里123突然冒话,姜梨浅翻了个白眼,回它:“谢谢,我想骆亦欢应该不至于这么快就带着我离开这个地球。”
“你能减少你出现的次数吗123,我很不希望你出现。每次你出现
在我面前,就代表我的噩梦要来了。”
123颇为惊喜:“是吗!你已经有这个觉悟了吗!”
姜梨浅浅翻了个白眼,想必是个人面对一而再再而二的“噩梦”总是会格外地有觉悟。
姜梨一边朝厨房走去,一边和123互怼。
发丝在脸颊扫来扫去,姜梨觉得有些恼人,中途进了洗漱间,翻找一番还是找到根皮筋。
随手缠了个丸子,利落干净,姜梨取过吧台上的水壶进了厨房。
指尖滑过,ipad的光映在脸颊上,骆亦欢眼也不眨,迅速把视角从洗漱间切到厨房,看清姜梨在厨房烧水的背影后,挺直的背脊放松。
叮。
姜梨的手机响起信息音,骆亦欢瞥过一眼,眼神瞬间凝住,慵懒靠着床头的身子立起,幽暗黢黑的眸子里闪过厚重的戾气。
-信息的发送人,杨慕。
信息发过许久,姜梨的手机上没有再弹出消息,骆亦欢嘴角挑起,眸底闪过阵阵寒光。
屏幕又亮,这一次是骆亦欢的。
抽过放在另一侧的手机,看着弹窗显示的备注,骆亦欢周身寒意更重。
发给她的口吻是全然的愤怒。
-杨慕:
骆亦欢,把梨梨还给我!你把人强行掠走,你tm是人吗!
-骆亦欢:
哦?你有资格问我要梨梨吗。
-杨慕:
呵,把人打晕带走,确实是骆总一向的处事风格。但是,梨梨喜欢你吗?梨梨知道你是条见人乱咬、不择手段的疯狗吗?
-骆亦欢:
【图】
图片发了过去,杨慕想必是气急了,没再给骆亦欢发消息过来。
与此同时,姜梨的手机开始疯狂弹出消息。
骆亦欢拿过手机看了一眼,眸底划过几丝讽刺。
呵,装什么正人君子呢。
把手机扔到一旁,身子滑下全然躺在床铺之中,手臂随意地伸到一边,白净的手腕印上了几朵艳到极致的梅花,红艳盛极。
斑斑驳驳的红痕暧昧地显在各面,红白映衬,欲色喷涌,手臂的主人却毫不在意地将其放在一旁。
眸子合上,一分一分倒数着时间。
厨房,烧开的水开始沸腾,水雾撩过眼前这人的发丝,眸子眯着。
终于等到水壶烧开,姜梨提起水壶往洗净的厚玻璃杯中慢慢倒水。
水恰过半,系统提示音响。
【滴,检测到宿主处于新地点,触发第四次任务程序,现颁发第四次任务。】
【请宿主对着任务对象,将任务对象压在床上,愤怒至极地钳住她的手,说出以下语录——你为什么要跑!是不是一定要我用绳子把你绑起来你才能安分!】
水满溢出,姜梨两眼一黑。
到底是谁要跑,到底是谁被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