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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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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兔当然有,可是他自己的有什么好看的,这匹不正经的老马才好看,他就是要看。

    可是师父怎么都不给看了,还翻个身,将四肢收起来了,赤兔一想刚才惊悚的一幕,白马师父不顾自己的安危跑回马厩里救他,这说明他在师父的心中确实和其他马不一样。

    那他也不生白马的气了,只要没事就好,骗他就骗他吧。

    他不计较。

    赤兔马年纪小,并不能理解自己对老马的感情,老马比他大了那么多,按理说在他心中应该是像父母一样,可他并没有那种感觉,反而觉得老马更像亲近的朋友。

    虽然认老马做了师父,可他心中到底觉得老马比较特殊,至于特殊在哪里,他自己也不知道。

    两岁半的赤兔马能有什么坏心思,他只是闻着师父的气味立了而已,虽然觉得怪异,他却又觉得合理。

    到底哪里合理了呢?

    他不知道。

    林逸伤的不重,就是毛发被烧焦了,可难看了,原本雪白的毛发,现在变成黑一块白一块,天亮了之后,霍起让人给他洗刷了一下身体,清凉感让他舒服多了,就是烧伤的地方还有点疼,军医给他上了点药,也算是安抚到他的情绪了。

    一群战马全被拴在校场里,躁动不已,霍起指挥着军医给战马检查伤势,又一边和程郢、范瑾说话:“昨晚抓住的细作,交代的那些话你们都听见了吧?是为了银枪和赤兔来的,如果不是白雪长得像银枪,估计先烧的就是银枪和赤兔的马厩,这件事告诉大家,战马的安危很重要。我们还要靠它们耕作,抵挡北利的进攻。”

    范瑾说:“我已经带人在周围普查过周遭的土壤情况了,适合种植小麦,太子殿下这次带来的粮食,种植用去一半的话,城内粮草就更加紧缺,所以我在想到底要不要这个时候种植。”

    霍起直接决断:“种,要在水秀城的霜降到来之前,把小麦种植在地里,不然我们明年没有粮草,边城更守不住,至于种植了之后短缺的粮草,我自己想办法。”

    霍起目光长远,如果这个时候不想办法种植农作物,朝廷又不会给他们粮饷,那他们只能做困兽之斗,根本没有办法和北利抗衡。

    现在董健邱没有再攻来,大概是听到了太子带着兵马到了水秀城,可太子只带了五万人马,粮草只够撑到明年夏天。

    现在马上入秋了,秋老虎已经开始炙烤大地。

    粮草不但要养活军营,还要救济当地百姓,能撑到明年夏天都悬。

    刚好这些战马就起到了作用,在没有敌军来袭的时候,战马们可以用来耕地劳作,也好让他们锻炼体力,不然长时间的休息,会让战马们倦怠。

    而目前的任务就是开荒,霍起要把城内的荒地都开了,开完就开城外的,最好十里之内,都能种上粮食。

    他发现一些百姓因为战乱离开后,并没有收割小麦和其他农作物,霍起有想法把那些农作物收回来。

    其中小麦最多,可是小麦早已过了收割的季节,肯定已经全部落在地里,或者发芽了,不过收回来也可以给战马们吃。

    霍起决定了之后,就派了收农小队前往山地里收割农作物,很多战马都被拉出去驮麦子了,只有一群名马还都在军营里。

    林逸也休息不了几天了,如果真的大规模种植农作物,那他也得加入这个劳作的行列,要在霜降之前,把小麦种到地里。

    霍起这是长远的打算,但这样一搞,粮草告急的事情就更严重了,可是不这样做,就只能等粮草耗尽等死,那时候更难。

    有先见之明是好的,太子也同意这样做,反正霍起做什么,太子都不会阻拦,一切都由霍起打理。

    范瑾负责带着战马和士兵收割农作物,程郢负责整顿军营,霍起则带着太子殿下去城内安顿流离失所的百姓,开始施粥。

    半个月不到,城内就被打理的井井有条,大家也从战乱的恐惧中慢慢平息,大家都感激霍起,城里面剩下的多是老弱病残,霍起扛起了为他们建造房屋的重担。

    怎么能不受人爱戴呢,他太能共情百姓的疾苦,哪怕自己不吃,也要给百姓们吃好,连着几天他都和百姓喝一样的白粥,没有多余的食物。

    他给自己的碗里连盐都舍不得放一点。

    林逸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觉得霍起这人还是值得他拼命的。

    总会有这样的人,为大家负重前行,所以这个世界才会美好啊。

    如果像霍起这样的人多了,又何愁天下不平,百姓不安乐呢?

    赤兔跟着林逸打酱油,但他发现白马很能共情霍起的遭遇。

    看着霍起累的满头大汗在一边和白粥,白马师父的眼中柔情似水。

    主子都是人类,可赤兔从未这样共情过董健邱,他讨厌董健邱,可白马师父很喜欢霍起。

    赤兔碰了碰白马的脑袋:“师父,你在心疼他?”

    林逸叹息一声:“是啊,霍起活的太累了,他的责任心太重,所有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扛,也幸亏有几个对他忠诚的将领,不然他得多难受。”

    赤兔也发现了霍起和董健邱的不同:“他好像对普通人也很好,虽然看起来很凶,但脾性稳定,不会轻易发脾气。”

    林逸点头:“谁说不是呢,也就怪不得太子喜欢他了,这换成谁都得迷糊,这样一个男人,太有魅力了。”

    赤兔提醒他:“你可别想太多,他可是人类,和你不可能的。”

    林逸回头就是一个猛撞,给赤兔撞开了。

    “你在说什么屁话?我是同情他,他是我的主人,我还不能心疼心疼了?你这赤兔年纪小小的,怎么老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赤兔并没有生气,反而跑开了问:“师父不接受疾影,也不和白雪好,是打算这辈子都不再和其他马好了吗?师父不觉得无趣吗?”

    林逸才不觉得无趣,他的任务是把赤兔养大,训练成合格的战马,那他就可以功成名就,全身

    而退。

    他压根不想发展感情,上一世若不是小麦那家伙对他强取豪夺,他怎么可能会浪费那么长时间?

    不过也算是有好有坏,并不能以一概全。

    林逸回答他:“这有什么好无趣的,你我本身被人类控制,什么都不能由着自己,虽然有个繁衍的机会摆在面前,可是有什么用呢?就像你说的,如果我真和公主好上,让她怀孕,那她生下来的的卢幼崽,以后还是要走我的老路,你说我一个做父亲的,于心何忍?()”

    赤兔觉得白马师父说的对:所以和公的在一起就没那么多烦恼,也不用担心怀孕,是吧?这群战马里是不是经常有胡搞的?()[()”

    林逸没有了解过战马群,但以他对战马的了解,应该是都被绝育的。

    至于他们几匹名马为什么没被阉割,或许是主人还指望他们留种,毕竟稀有嘛。

    那杂种马就不一样了,基本上都会被阉割,不然作为战马的话,不管公母,马都是容易发情的动物,一到发情期脾气就很暴躁,控制不住,为了减少在战场上因为发情引起的故障,在战马入伍时,人类便会阉割战马。

    所以赤兔说的那种情况不存在。

    “我觉得,除了我、疾影和洛仓,其他的马应该都是被阉割过的。当然太子的那群马不能算里面,太子的那些都是名马。”

    赤兔不理解:“什么是阉割?”

    林逸解释:“为了防止战马发情,人类就会阉割战马,就是人为控制战马的生育功能,不让他们对生育这种事上心,也为了防止他们在战场上暴躁,发生意外。”

    赤兔又问:“怎么控制?”

    林逸知道赤兔听不懂,便直白道:“就是让战马硬不起来,对生育失去兴致,即使对着母马也没感觉。”

    赤兔恍然大悟:“我就说师父你很奇怪,原来你是被阉割了啊,怪不得,那师父你好惨。”

    林逸:“……”

    赤兔在心里同情他师父几秒。

    林逸也懒得解释,反正他的那玩意用不着,和阉割没什么两样。

    不过自从那次大火之后,赤兔变得乖顺了很多,也不经常和林逸对着干了。

    这是个好现象,这孩子不叛逆的时候,挺可爱的。

    大概是要成年了,所以这几天林逸总能发现这小家伙晚上尿尿的时候,马具老长。

    林逸只是看一眼,然后继续闭眼睡觉。

    他在想:【将军什么时候给赤兔绝育?这家伙脾性本来就暴躁,喜怒无常,要是发情期到来,那还不得伤到将军和其他人?这是个问题,反正赤兔是大周唯一的赤兔了,跟谁配种都是浪费他的基因,不如绝育,一劳永逸。】

    赤兔将师父的心声听的明明白白,他的马具惹师父了吗?师父为什么想给他绝育?

    虽然他对繁衍不感兴趣,但也不能没有吧?

    赤兔走到躺着的师父身边,还没收回去的马具打在了林逸脸上,林逸瞬间惊醒。

    ()兔不满的问:“师父不会是自己没有,就嫉妒我的?我是不会绝育的,哪怕这辈子用不着,我都不会绝育。()”

    林逸:……()[()”这家伙怎么知道他想什么?还有啊,这马鞭往谁脸上甩呢?

    林逸嫌弃的起身躲开了。

    “下次再敢往我脸上甩,我就亲自给你绝育。”

    “……”

    大多数战马都去劳作了,林逸因为受伤,加上毛发难看没有恢复,便没有跟着大部队上山。

    赤兔年纪小,也只认林逸,便跟在林逸身后,天天去街上看霍起施粥。

    洛仓就是个大冤种,不但要劳作,还要往回驮收回的农作物,作为一匹名马,他的待遇和其他的名马太不一样了。

    洛仓不服,结果路过街市的时候,看到银枪和赤兔都趴在阴凉处休息着,洛仓更生气了,当街就开始嘶鸣抗拒,结果挨了范瑾两鞭子。

    林逸和赤兔闻声朝洛仓看去,只见洛仓被抽了。

    赤兔几乎瞬间就炸毛了,他看着那鞭子就害怕,耳朵抿了起来,有要攻击人的趋势。

    林逸赶紧蹭了蹭他的脖颈,安抚他:“烈焰,冷静点,不要怕,师父在这呢,谁敢打你,我跟他拼命啊。”

    烈焰这才慢慢稳定下来,他对鞭子恐惧,因为董健邱曾用铁鞭子把他打出血来,就因为他不想当战马,不想训练被骑,董健邱把他拴在树上,铁鞭子打的他皮开肉绽,他那时候才一岁半。

    那记忆是痛苦的,他实在不想再经历了。

    脑袋埋在师父的脖颈里,不再看洛仓的主人,赤兔大力呼吸着,试图缓解心中的恐惧。

    他连死都不怕,却害怕人类的鞭子。

    他不怕战场上的尸体,冷兵器,却害怕人类的鞭子。

    太可怕了,他想,那种疼,比被箭射中还要难受百倍。

    董健邱以为这样就驯服了他,太天真了。

    他不可能效忠仇人,董健邱在他眼中,是仇人。

    老东西总想把他找回去,他就是不回去,他以后就跟着白马,他要和董健邱为敌。

    总有一天,他会把老贼踩死在战场上,让这世间多一点安宁。

    林逸看出来了,赤兔怕鞭子。

    他因为看到了范瑾手中的鞭子,好像应激了一样,他蹭了孩子半天,才慢慢缓过来。

    林逸倒也心疼他,毕竟年纪太小了,估计受过太多委屈。

    “烈焰,你是不是被打怕了?”

    烈焰不答话。

    林逸叹息一声:“驯马用到鞭子是很正常的事情,在人类的眼中,不听话就得打,打了就听话了,作为动物,只能顺从。可是你放心,我不会让将军打你的,要打就打我。”

    赤兔心里动容:“你别总对我这么好,万一你哪天死了,你叫我怎么办?我已经失去父母了,不想再失去你这个唯一的朋友,你别对我这么好,那样的话,你以后有什么事情,我就不会太难过。”

    ()林逸宠溺的蹭蹭他的脑袋:“乖,等你长大了,我就不担心你了,我在你身边的时候,我肯定得护着你。”()

    怎么能不动容呢,从没有人或动物这么护过他,可白马却无条件对他好,这就是属于他的温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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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种感觉,相处久了,会舍不得放开啊,甚至看不到师父,他都会不安。

    这以后师父要是退休了,他再也看不到了,多难过?

    可师父活着总比死了好对吧?

    宁愿看不到他,也不想让他死在战场上。

    赤兔又去咬林逸的嘴,被林逸躲开了。

    他问:“师父不想和我增进感情?”

    林逸无奈:“我都说了,那是伴侣之间才能做的事,我是你师父,不是你的伴侣,你不能这样对我。”

    赤兔疑惑:“可你说,喜欢就可以这样啊。”

    林逸简直无助:“我说的喜欢和你理解的不一样,人类那种喜欢是带有生育繁衍行为想法的喜欢,不是你和我这种,你对我最多只是对长辈的依赖,长辈与小辈之间的喜欢,不能用这种方式。”

    赤兔懂了:“我知道了,你和疾影也没做过这种,说明你也没把疾影当成伴侣。”

    林逸点头:“我对疾影的喜欢仅仅是因为他可爱,毛绒绒,长得漂亮,我心情好,就跟他蹭会儿,并不带任何更亲近的想法。”

    赤兔松了口气:“听师父的。”

    赤兔的听话倒让林逸轻松了很多,孩子果然还是得宠啊。

    这天晚上,霍起回去的有点迟了,周潋等不及,便亲自来城中找他。

    军营驻扎在城郊,距离城中心还是有点距离,要走一个多时辰。

    霍起回程的时候,月亮都已经出来了,他把剩下的任务交给了驻扎在城内的将士,他则带着太子回军营。

    太子来的时候明明骑着一匹马,可是走的时候却要和霍起同乘。

    林逸心里直骂娘,赤兔跟在身边悠哉悠哉,可就是没人骑他。

    两人两马走的很慢,林逸想尽快回去吃饭,他和赤兔饿一天了,就喝了一肚子水。

    可霍起勒着缰绳,不让他走快,生怕颠簸到了他的心肝太子。

    他还吩咐林逸:“太子身子娇贵,银枪你慢点,莫要颠到他。”

    林逸在心里怒骂:【好好好,妈的,你俩亲热,不顾我俩的死活,我都快饿死了,还要驮你们这两个东西!】

    白马心里很不爽。

    赤兔看在眼里,也把白马的抱怨听的清清楚楚。

    可是赤兔在观察两个人类的行为。

    他们的嘴又黏在了一起,白衣少年转身整个人挂在霍起怀里,两个人也不怕从马身上掉下来,随着动作的进行,少年不断嗯嗯哼哼。

    他开始撕扯霍起的衣服,被霍起一把抓住了手指。

    “子和,莫要如此。”

    少年显然不满足于此。

    “舅舅,这里没人。”

    ()霍起抿紧了薄唇,控制着自己。

    少年低头,一只手不知探到哪里,惹得霍起闷哼。

    林逸全身的毛发都因为霍起这声音竖起了。

    他在心里祈祷:【可千万别发生我想的那事,我可不想成为你们play中的一环!霍起你他妈是个正经人啊,你别让我瞧不起你!】

    但显然,霍起根本遭不住少年的香甜,不一会儿,就传来少年破碎的呓语。

    他的声音很轻,仿佛能被风吹散,可林逸却听的清清楚楚。

    这两人在回程的路上,在战马的背上就搞起来了。

    霍起在林逸心中的形象,再次碎了。

    他的声音虽然冷静,但能听出来克制。

    “我护你这么久,就是让你来这样对我的?子和,我怎么跟你母亲交代?()”

    少年的声音隐忍破碎:嗯,不怪你,是我自己想和你这样,从见你的第一面,我就喜欢了,喜欢你这张脸,喜欢你为我谋划,喜欢你倾尽一切保护我的样子,宫里人都说你喜欢我母亲,我和母亲长得很相似,那你一定也喜欢我。()[()”

    霍起没回答,只是用行动告诉他,自己的想法。

    少年凌乱着发丝,依偎在霍起怀里,随着马儿的前进,他的声音变得更甜腻,仿佛连这夜晚也染上甘甜。

    “你护我周全,我给你身体,以后等我上位,你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霍起因为这话,有点生气。

    少年开始喊疼:“你生气了?”

    霍起一手勒着缰绳,一手狠狠按住少年的腰:“这些年在宫中学的礼义廉耻都被你忘干净了,连我也敢下手了是吗?”

    少年轻笑:“如果你对我没意思,早就在上次我亲你的时候拒绝我了,也不至于后来每天夜里让我连哭都没声音,现在没人,装什么矜持,霍将军?”

    林逸要碎了,他真的太想把这两人甩下去了,竟然在他背上做这种事,你们可真是不要脸啊!

    生气的的卢马,还真就加快了速度,可霍起骑术极好,护着周潋愣是没摔。

    反而让少年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极其刺耳。

    赤兔反正惊到了,加速追上师父的脚步,听着两个人类不害羞的声音,他问师父:“你生气了吗?你为什么生气?他们在干什么?”

    林逸咬牙切齿:“他们在发癫。”

    赤兔问:“发癫为什么要叫?”

    林逸:“……”

    赤兔疑惑:“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师父。”

    林逸敲统子:“直播还在继续?”

    9484也无语:“刚开播就上这么刺激的,直播间要爆了,在线人数三十万人。”

    林逸大吼:“给我放大!把他俩放在大屏幕中间!别打|码!”

    9484:“……”

    林逸还不忘提醒:“把未成年记得踢出去!”

    9484:“……”

    林逸内心真的崩溃了

    ():“我竟然成了他们play的工具(),我这战马的脸到底往哪搁?

    9484:大家也都是这么说的()_[((),堂堂一个战马,动物主角,载着人类play,大家都很同情你,但同时,大家都觉得你好好笑,像个小丑。”

    林逸:“……”

    【mmp,毁灭吧,这主人老子不要了!】

    林逸蹶了一蹄子,嘶鸣一声,后腿使劲弹起,终于把两个发癫的人类摔下去了,可霍起抱着少年,稳稳的滚在了路边的草丛里,用身体护住了少年。

    少年从他怀里起身,也不管是在路边,直接主动骑了霍起。

    赤兔追上林逸,路过两人,看了一眼。

    他师父今晚真的生气了,不知道因为什么。

    他担心师父会被将军打,凑上去安慰林逸。

    “师父,你没事吧?”

    林逸说:“烈焰,去踩死这俩不要脸的东西。”

    烈焰:“……”

    林逸和赤兔等在路边,足足看霍起和周潋play了半个多时辰,赤兔都找了个地方快吃饱了,他俩才结束。

    林逸是一点胃口都没有,赤兔见他俩还没完,凑上去还看了一眼,只觉得这行为真神奇,和配种一样,只是这两个人类性别是一样的,竟然还能做这事。

    他盯着两人类瞧,人类也不会管他。

    他看了半天之后望向了白马师父。

    “霍起是男的,太子也是男的,可他们能做这样的事,他们男的性别和我们公马差不多,所以那被戳的一处,是拉粪球球的地方吗?他们可以这样,那我和师父可以不?我能戳师父拉粪球球的地方吗?”

    他带着这样的疑惑靠近了林逸。

    他心里有种奇怪的想法,可他不敢跟师父说。

    说了师父会不会打他?

    为了保险起见,他选择沉默。

    沉默了一会儿,只问了一句:“师父,他们在干什么?”

    林逸没好气:“生崽子。”

    赤兔震惊:“两男的也能生啊?”

    林逸根本没心情解释好吗?

    他的心情糟糕极了。

    赤兔见林逸不理他,就没继续问了。

    霍起和太子终于正常了。

    太子倒在霍起怀里,像是累着了,竟沉沉睡去。

    回到军营的时候已经半夜了,林逸又累又困,但还是争分夺秒吃了点食物才睡。

    赤兔一晚没睡,看着累倒的师父,他也想学着人类的样子,那样对师父。

    林逸睡得很熟,他睡觉时候的直播权限是关闭的,所以谁也没看到这诡异的一幕。

    只见赤兔马围着熟睡的的卢马闻了一圈,最后学着林逸的样子,躺下,马具正对着林逸的尾巴。

    他紧张极了,心跳急速,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想越有感觉,于是骇人的马具蹭到了白马的尾巴下,就蹭了一下,白马好像不舒服,动了动后肢,但很快就没动静了。

    赤兔怕吵到师父,他只是想试试拉粪球球的地方到底能不能戳。

    能戳的话,那他以后根本不用愁自己的发情期,师父就可以帮他解决。

    想到这里,他缓缓的蹭白马的尾巴尽头。

    白马没感觉到疼痛,只是有点痒,所以没醒来,他今天劳累一天,不想动。

    故而赤兔马得逞了。

    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让赤兔全身发麻,刚想要不要戳进去,就尽数洒在了师父的尾巴下。

    赤兔在黑暗中愣了:“什么情况?我怎么尿了?”

    还在疑惑,就听到隔壁疾影小声的嘶声:“烈焰,你对你师父做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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