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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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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要不要跑?”沉鱼小声地问牧风。

    牧风摇头:“来找人又不是做贼的, 你跑什么。”

    他说完直接带着沉鱼往那个少年面前走,开口问道:“ 小兄弟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牧风的人。”

    周珏抬头看向他像是不解, 擦干了泪对他说:“牧风师叔你怎么了?”

    牧风见他喊得好像是自己,眉头皱起又问道:“你喊我什么?”

    周珏困惑地看向沉鱼,沉鱼的想法再次被证实,她走到牧风的身边说:“他说你是牧风!”

    牧风不敢相信一把抓起周珏眼睛微眯带着冷然之气:“你再说一遍我是谁?”

    周珏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指了指碎月说:“牧风师叔那是你的剑,剑是认主的。”

    牧风将他放开走到碎月的身旁,手已经伸了出去但是停在半空一直没有动。

    沉鱼看出了他的犹豫走到他的身边说道:“你要是不想知道,我们就回去吧。 ”

    牧风看了她一眼 然后将手收了回来:“回去。”

    沉鱼心里有几分失落还是伸手牵住他的手,笑着说:“刚好我也饿了, 回去吃早饭。”

    牧风心情十分的复杂他应了沉鱼的话, 跟着她往大门走去,周珏急忙追了过来说道:“师叔我们都很想你们。”

    沉鱼转头看向他然后说:“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都不记得, 你们也不用想。”

    她说完和牧风一起走出了大门,周珏愣在原地看着已经没有人影的门口, 颓然地往回走, 而闻声赶过来的众人看着失魂落魄的周珏纷纷围了上来。

    凌殊问道:“你见到谁了?”

    “沉鱼师叔和牧风师叔。”周珏一说大家都跑到门口, 但是门口已经不见了人影。

    凌殊看着周珏难过的模样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他们会回来的,别难过。”

    周珏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下头一个人失魂落魄地往自己房间去,而跑去门口的人全部都失落地走了回来看着正中央的三把剑齐齐叹了口气。

    牧风和沉鱼一路沉默着回了饭馆,他点了一桌早点给沉鱼,沉鱼心情本来很好,但是她看牧风兴致缺缺地模样一时间也没有心思吃东西, 随便吃了点便上楼把空间留给他。

    牧风一个人坐在下面碗里的包子治咬了一口便没有再吃,他放下筷子看向空空的对面,烦躁地站了起来对厌生说:“把这些早点端一些给沉鱼,她好像没吃多少。

    我先回去了,你守着她不要让她受到伤害。”

    “少主你没事吧?”厌生看出了牧风的不对劲担心地问道。

    牧风没有说话只身一人走了出去,厌生见他走了听话拿了几碟早点往楼上去。

    而在房间的沉鱼站在窗户旁看着牧风孤零零一人地走向人群,心中觉得不解:“这明明是件好事,为什么他看起来很不高兴?”

    牧风回了魔教直接就往仇横闭关的地方去,他见到仇横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是不是改了我的记忆。”

    仇横看着他目光带着几分探究然后十分淡然地问:“你遇到沉鱼了?”

    牧风听到他这话就明白过来仇横真的改了他的记忆,他看着仇横冷声问着:“你为什么要改我的记忆?”

    “因为这一切都是你求着我要我做的。”仇横似乎没有感知到牧风的怒气依旧笑着说,“一年前你求我让我救下终南山,又求我要我救下沉鱼然后把她送走,你的目的不就是想跟她没有任何瓜葛吗?我成全了你。

    若是我不改了你的记忆,你说你这一年日日夜夜会不会一直困在痛苦里?”

    仇横的话一字一句像是针一样刺的他耳朵疼,牧风没说话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捂着脸十分痛苦。

    “所以你想要你的记忆吗?”仇横继续问着。

    牧风许久没有说话仇横以为他不会要,但是他还是开口说了话:“给我,她不记得我要记得,错误不能因为无知而再犯。”

    仇横怔了片刻然后笑了起来:“牧风你怎么这么痴情。也没见你娘这么痴情过。”

    牧风失了情绪,一脸无悲无喜看着他又是说:“给我。”

    仇横的手已经伸出来了但是迟迟没有落到牧风的额头,牧风不解地看着他。

    “你这样不是挺好的嘛,为什么要记得那些陈年往事?”

    牧风眼前晃过沉鱼抱着自己喊自己牧风的模样,心微微发疼:“忘记只是暂时的掩埋,总有一天还是会露出水面的,我是个男人痛苦不应该让她来承受。”

    仇横轻笑一声手按到他额头,一瞬间记忆像是开枷的洪水涌了进来,等仇横收回手牧风跌坐在椅子上,静默了片刻朝他道了谢便强撑着站了起来一个人往外面走。

    仇横看着他的背影朝他说:“牧风,当断则断否则你和沉鱼的祸不会少的。”

    牧风没有停一步一路向前,走到自己房间坐在椅子上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捂着眼睛,脑海里的声音开始充斥着耳膜,他没想到自己真是牧风,也没想到沉鱼是自己的妻子。

    之前他以为沉鱼只是自己一见倾心的姑娘,甚至还想过把她骗到魔教当自己的压寨夫人,但是现如今一想只觉得是个笑话

    ,因为一年前的他谋划了一切只为了让她能远离自己开始新的生活。

    过往与如今的相交让牧风有些筋疲力尽,他看着屋顶感觉脑袋沉的厉害,昏昏沉沉地躺到了床上一直在想自己和沉鱼要怎么办。

    等醒来的时候他看着坐在自己床边的沉鱼,怔忪了片刻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伸出手碰到她的脸,感受到她的温度后急忙将手收了回来,紧紧地握着。

    沉鱼没有在意他的动作直接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到不烫了,也松了口气:“你发热了,走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生病了?”

    牧风勉强地笑了笑说:“可能是昨晚洗冷水着凉了。”

    “那你以后不要洗冷水澡了。”沉鱼把刚才厌生端过来的药端起用勺子舀给他喝。

    “我自己来,你都是有丈夫的人不好照顾我。”

    沉鱼听他这么说动作一顿她看着牧风开口问道:“你什么意思?你跟我都去了终南山他们说你就是牧风。”

    “沉鱼姑娘,我知道那个人说我是牧风,但是他可能还是看我这张脸才这么喊的,毕竟世上长得一样的人还是有的。”牧风决定当成什么也没发生,然后让沉鱼回归她正常的生活。

    “你!”沉鱼被他着番话气的不行,用勺子舀了一大勺药喂到他嘴边没好气地说,“喝药!”

    “我自己来。”牧风想要拿过药碗,沉鱼将勺子一把丢进碗里,静静地看着他,牧风便把手收了回去。

    她一言不发地舀着碗里的药喂给他喝,牧风看着她发红眼圈知道她要哭了,果不其然喂到一般她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委屈地说:“你干嘛要这样啊,你不记得就说不记得,为什总是要说些让我难过的话。”

    牧风看着她的眼泪从她脸颊缓缓地滑落心里的防线一塌,想伸手擦干她脸上的泪水但是神智让他克制住,偏头看向别处说道:“我没有失忆,你真的认错人了。”

    “牧风!”沉鱼一把站了起来,含着泪水的眼睛都是愤怒,“你这个骗子!”

    她骂完直接将碗放到桌上就跑了,牧风看着打开的门朝站在门口的厌生喊:“跟着她。”

    厌生看着这两人这别扭的模样也是心累,急忙追上去,把沉鱼给安排到之前住的房间。

    他把沉鱼安排好就回了牧风这里,朝他说了沉鱼的情况然后就站在一旁朝他说:“少主我要交给你一些东西。”

    牧风兴致缺缺还是点了头,厌生将一年前仇横交给他的盒子拿了出来递给牧风:“这是你以前的东西。”

    厌生说完直接走了出去,他知道牧风一直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这些东西也是时候还给他了。

    牧风看着手里的盒子,伸手打开看到里面的碎成两截的玉簪,一块玉佩还有一个小盒子。

    他知道这个小盒子装的是沉鱼的嫁妆。

    牧风颤着手将小盒子拿了起来,打开一个戒指安静地躺在里面,他还记得他们成亲的那天她高兴地把这个嫁妆交给自己的模样,眼睛一酸眼泪滴落到手边。

    他一把将小盒子盖上闭着眼深吸了口气,把自己的情绪安抚下去然后将断成两截的玉簪拿到手里。

    他也记得这个玉簪女儿节自己送给她的,之后在宴会上她为了护着他这个玉簪被楚寒的剑气砍成了两截。

    所有的事情他都记得了,所以他也失去了不记得时的勇气。

    沉鱼气了六天,每天准时跑到小鱼身上,但是只见他天天在房间鼓捣着两截玉簪,心里不是滋味,那玉簪也不知道是谁的让他这么上心。

    第七天沉鱼没有去看牧风的想法,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着一院的梨花发呆,看到厌生给她送东西过来也没了兴致。

    厌生看她不搭理自己担心地问道:“沉鱼你不舒服?怎么病蔫蔫的?”

    “相思病懂吗?”沉鱼翻了个白眼,“你家那个讨人厌的少主还把自己关在房间捣鼓那两截玉簪啊?”

    “是啊。”厌生直接回道。

    沉鱼哼了声问道:“你知道那玉簪是谁的吗?”

    厌生明白她为什么生气了,笑着说:“你自己去问呗,问我干嘛,我只是少主的帮手不是侍卫,你知道帮手是干什么事情的吗?”

    “好了,我不想听你回去。”沉鱼捂着耳朵指着路口。

    厌生哼了声:“那我走了啊,有什么想要的跟我说。”

    沉鱼一听急忙喊住他,厌生不解地走了回来看着的她,沉鱼小声地问他:“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家少主对我敞开心扉?”

    厌生看了看四周没人,便小声地对沉鱼说:“你跟牧风本来就是夫妻,夫妻之间不就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嘛。”

    沉鱼一听眼睛就亮了,高兴地朝厌生道了谢:“谢谢。”

    她说完直接跑进屋内,厌生叹了口气心想,少主我也就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入夜牧风看着被自己修复好的玉簪心里的空缺稍稍填补了些。

    正打算沐浴的时候,有人传报沉鱼生病了,吓得牧风直接跑了过去,一进沉鱼的屋内眼睛就给一双手捂住。

    “你在担心我。”沉鱼的声音在后面传来。

    牧风一把扯下她的手转身看她,一看就愣住了,只见她曼妙的身姿在

    一层红色的薄纱下若隐若现,牧风喉头一滚身体也不由地燥热起来。

    沉鱼攀着他的肩膀,踮脚慢慢地靠近他的唇轻声问道:“说,你是不是担心我。”

    牧风低头看着她,眼睫轻颤着,干净的眼眸中此时只有沉鱼一个人的身影,声音微哑:“你不是生病了吗?”

    “我得了相思病,你给我治吗?”她轻轻地贴在他的唇上,含着他的上唇轻轻一咬把他的思绪拉回了些。

    牧风有些犹豫沉鱼直接撬开他的唇齿,他的理智微微动摇反客为主搂过她的纤细的腰身然后按着她的后颈不允许她退一步,抢回了主动权,缠绵的热吻让两人都有几分情动。

    沉鱼带着他到了床边然后一把跌坐在床上手还勾着他的脖子,将他往下一拉让他压在自己身上。

    这时牧风的动作一顿伸手想要推开她,沉鱼抓他的衣服说:“你敢推开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这句话让牧风的动作一顿,沉鱼看出了他眼中的挣扎,伸手牵引着他的手解自己的衣服:“我是你妻子,你在犹豫什么?”

    牧风看到她白皙的肌肤露了出来,在昏暗的烛光下晕出光。

    他的手不自觉碰到了她的脸然后像是回过神,伸手将她衣服一拢转身就要走,沉鱼急忙坐了起来从后面抱住他:“牧风真的,你这次推开我,我不会再理你。”

    牧风此时心乱如麻,听到她的哭音转身将她抱了个满怀,沉鱼以为他回心转意了,但是他却说:“对不起,我明天要厌生把你送出去。”

    沉鱼觉得嘲讽,松开了手,喉咙堵得厉害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却还是笑着说:“何必明天,今天我就走。”

    她说完把身上的衣服重新绑好然后拿了一件新的衣服换了拿上自己的剑就走出了门。

    牧风急忙追上去把她扯住:“明天走。”

    “你都不要我了,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自取其辱吗?”沉鱼仰头将眼泪憋了回去,“牧风你这样做有什么用,伤害一个爱你的人再伤害你自己,你不会快乐你只有痛苦。”

    厌生听到他们争执的声音急忙跑进来,沉鱼伸手将牧风拉着自己的手掰开走向厌生:“你带我出去。”

    厌生为难地看向牧风,牧风朝他点头然后转身就离开,沉鱼听到他离开的脚步也没有回头。

    厌生看着两人叹了口气心想:“还是都不记得好啊。”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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