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司铎会和她结婚吗?
和沈嘉禾一起参加临时加练的还有一个大二的学姐,叫尤佳,和她一样是舞蹈特长生。
但尤佳和一心只想躺平的沈嘉禾完全不同,她是为了准备下半年一个含金量很高的舞蹈b赛。
沈嘉禾也是从小学舞蹈的,当然也听说过这个b赛。
不过她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既没有别人有天赋,也没有别人努力,能凭借舞蹈这个特长挤进燕大的门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未来也不太可能再在舞蹈上有什么成就了。
但是沈嘉禾这么想,王老师却好像不这么想。
沈嘉禾和尤佳一人一半舞蹈房,王老师轮流指导,从九点一直练到了十一点半,王老师才拍拍手说上午就到这里。
沈嘉禾松了一口气,累得人都快不行了。
她有快一年时间没这么正儿八经的练过舞了,王老师指导她的时候全程都是眉头紧皱的。
但沈嘉禾过了个年,其他的没长进,脸皮厚度倒是长进了不少,王老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她,她就全当没看到。
本来沈嘉禾打算王老师一说结束就开溜,王老师却先一步喊住了她和尤佳,“我请你们出去吃顿饭,见个我的老同学。”
沈嘉禾下意识的就要拒绝,她作为社恐是真的应付不来长辈组的饭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尤佳却欣然应允,还主动问:“是老师您在燕州舞蹈学院的同学吗?”
王老师点头说:“她叫曹清。你们可能听说过,她现在就在舞蹈学院当老师。”
沈嘉禾只觉得这个名字耳熟,但尤佳却惊喜的说:“竟然是曹老师,她原来是您的同学呀,我看过她很多的舞剧。”
沈嘉禾越听越觉得这不是自己该去的饭局,她弱弱的说:“我就不去了……”
“你一起去。”王老师不容拒绝的说。
尤佳的目光也转向沈嘉禾。
尤佳长得很高挑,得有一米七以上,身材匀称,长得也挺有古典感的,眼睛略长,不笑的时候看着有点不好惹的感觉。
沈嘉禾直觉尤佳不太喜欢自己,但这和社团里同级的其他nv生不太喜欢她又不一样。
社团里的nv生是觉得她不合群,而尤佳应该是觉得她像个关系户才不喜欢她。
沈嘉禾觉得自己很能理解尤佳现在的心情。
就像她初中的时候参加了两次校内选拔才被选上代表学校参加一次化学竞赛,但是在参加b赛的当天却看到另一个没被选上但老师偏ai的同学和她一起走进了考点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讨厌不公平是人类的本能,但沈嘉禾自己都不知道王老师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让她“改邪归正”。
总不能只是因为她是这一届大艺团舞蹈部nv生里唯一的舞蹈特长生吧?
王老师带着尤佳和沈嘉禾一左一右的走出大活,她的车就停在前面的广场上,尤佳和沈嘉禾坐在后座。
尤佳大概和王老师还蛮熟悉的,看起来挺高冷的人,和王老师聊起来话却很密,从最近练舞遇到的困扰一直聊到看过的舞剧上。
沈嘉禾cha不上话也不想cha上话,但车开出校门的时候,王老师还是点了她的名。
“嘉禾,今年八月份的梅花杯你也参加吧。”
沈嘉禾愣了足足十秒才迟疑的问:“我吗?我去参加梅花杯?”
“现在才两月份,还有半年时间,好好准备不是没有希望。”王老师说。
沈嘉禾觉得再准备也只是把001的获奖概率变成01而已,她连忙说:“我就不参加了,我又没有天分,以后也不打算从事舞蹈相关的工作,还是不去添乱了。”
王老师从后视镜里瞥了一下沈嘉禾,旁边的尤佳也不着痕迹了看了看她。
沈嘉禾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好在王老师没有再提起这个话题,让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州舞蹈学院离燕州大学有一段距离,王老师和曹老师约的饭店在两所学校的中间,是一家私房菜馆,均价不算高,但也不是大学生会选择的店。
沈嘉禾是第一次来,王老师走在前面,和她并排走的尤佳也没有和她聊天的打算。
她们到饭店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但是曹老师还没到。
王老师带她们先去包厢,却在走过去的走廊上遇到了一个沈嘉禾熟悉的人。
对方见到沈嘉禾似乎也有点意外,但先开口的却是王老师。
“许区长,好巧。”
许司铎收回目光,唇角含笑,微微颔首道:“王老师也来这里吃饭?”
“带两个学生过来见我一个老同学。”王老师笑着说,“她现在正在舞蹈学院当老师,在舞蹈教学方面b我更有经验一点。”
沈嘉禾没想到王老师竟然和许司铎认识,但细想好像也并非不可能。
许司铎在燕大读的本硕,本科还是学生会主席,王老师十年前就在燕大的大艺团当指导老师了,他们工作上有交集很正常。
两个人就像认识但不熟悉的朋友一样简单的客套了两句,就分开走进了面对面的两个包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许司铎转身之前,他的目光似有若无的在沈嘉禾身上停留了一秒。
沈嘉禾的目光也不自觉的在许司铎转身后跟了上去,看到他打开包厢门,露出里面坐在座位上的一个年轻nv人。
沈嘉禾在看到这个陌生nv人的时候就立刻转过了头,在她前面的尤佳已经走进了包厢,她连忙跟了上去。
但是这副画面还是停留在了她的脑海中。
门开的不大,沈嘉禾只看到了一个人,包厢里却可能不只有一个人。
沈嘉禾的思维在短短的半分钟内发散到了像许司铎这样的人肯定是要联姻的,上次他父母相中的是青梅竹马,这次相中的是不是就是现在坐在包厢里的那位nv士?
许司铎会和她结婚吗?沈嘉禾想。
如果会的话,是不是他和谢珩在过年前说的一切就都自动作废了?
她不会接受自己破坏别人的婚姻和家庭,许司铎应该知道这一点。
沈嘉禾想着想着又有点怅惘,她本来以为这一天不会这么快到来,但果然梦总是短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