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顿红烧肉，邻居情绪值飙升
何雨柱拉着妹妹雨水一口气跑到巷子口早餐店。msanguwu
看着门口一笼笼热气腾腾的包子，递上粮票，“来俩鲜肉包子，两碗豆腐脑，再拿两个糖油饼。”
“得嘞，屋里头坐。”
“多少钱？”
“四分。”
“给。”何雨柱掏出一毛钱递上，和妹妹雨水相视一笑，挑了个靠墙位置坐下，伙计端着两碗豆腐脑放到了俩人面前，随后又找了六分。
奶白色的豆腐脑上面，浇了一层橙红透亮的卤汁，何雨柱舀了一勺下肚，情不自禁发出“哈”的一声，真是鲜美有味极了。
见哥哥的表情如此，雨水也赶紧一勺一勺吃了起来。
“好喝吧？俺店的豆腐脑在交道口一带，可是出了名的，尤其那卤汁……”伙计一边给顾客盛豆腐脑，一边对着何雨柱说。
“嗯，卤汁用的是牛骨头熬制，加了羊肉，水淀粉多一点不多，少一点不少，配上黄花菜、木耳、鸡蛋，再加入高汤提鲜，最后淋入蒜汁，辣椒油……嗯，真令人回味无穷。”
“哎呀？小伙，是个吃主儿，懂哩不少哇！”
“嘿嘿。”
“哥哥，你好厉害，里面放了啥……你都知道。”
“嗯，快趁热喝吧。”
说话间，两人的包子和糖油饼端上来了。
鲜美的豆腐脑配着油酥酥的糖油饼，一口口下肚，整个胃得到了满足。
何雨柱喝完后。
伙计拎起勺又给加了半勺。
“您这是？”
“听您点评，是同行吧？”
“算是吧！”
“在哪高就呐？”
“四九城八大楼之一吧，具体哪一家，不提也罢！”
“哦？出自八大楼？果然不一般，您来我们这小店，真是赏光呐！”
“客气了。”
“得嘞，您吃好。”
兄妹二人吃完，跟伙计挥挥手，热情告别。
送雨水去学校的路上，何雨柱问：“妹妹，中午你想吃什么？哥哥给你做！”
“我想吃白面馒头，天天吃窝窝头，我都吃腻了！”
“白面馒头？好，哥哥给你做！不过，得晚上才能吃到，因为发面，蒸馍得几个小时，不过中午哥哥可以给你做锅贴。”
“锅贴？好哇！”
“那……你想吃什么菜？哥哥一会儿去买！”
“嗯……我想吃红烧肉！嘻嘻！”
“红烧肉？好！放了学，保管你吃到！”
“真的？太好了！”
何雨柱送完妹妹，转头坐上了5路公交。
“去哪？”售票员问。
“朝阳菜市场。”
“两分。”
何雨柱递上钱，售票员手撕了一张票递回。
何雨柱接过，揣入了兜，找个靠窗位置坐了下来。
公交晃晃悠悠，过了五站后，停了下来。
“朝阳菜市场！朝阳菜市场到了！有下的赶紧！”售票员对着车内乘客喊道。
何雨柱起身，下了车，步行了几分钟后，进入朝阳菜市场。
此时正值买菜的高峰期，整个菜市场人来人往，人声鼎沸。
“路过不要错过，新到大米八分钱一斤了！”
“新鲜的蔬菜，快来看呐！”
“新到肉猪，五毛钱一斤，都来买呀！”
……
何雨柱挑了一个人少的肉摊，加入了排队人群。
转眼轮到何雨柱，“下五花，给我置五斤！”
“好唻。”肉档师傅手起刀落，一块上好五花腩应声而落，放在老式杆秤上一瞅，不多不少，刚好平。
何雨柱递上肉票和钱，拿到找钱后，转身去买了面粉，菠菜，土豆，葱，冰糖，花椒，香叶等等。
看着手提袋里该买的都买齐了，何雨柱转头去了煤站。
“南锣鼓巷95号，中院，正房，何雨柱，送30块蜂窝煤……”
“好！交了钱，一小时内送煤工人送到家！”
“好，别耽误我做午饭就行！”
“不耽误，这不还有俩小时哩！”
何雨柱出了煤站，趁四下无人注意，心念一动，将大袋小袋的菜装入了随身空间。
回到大院刚好十点多，没上班的邻居们三三两两买菜回来了。
何雨柱将尘封许久的煤火炉子从角落里拎了出来。
接着，将肉，以及配菜，各种料取出，清洗，备用……
不多时。
送煤工人背着一个蛇皮袋进了中院，“何雨柱家是这么？”
“是……我就是。”何雨柱赶紧回应。
送煤工从肩上放下蜂窝煤，“你把上午给你写的票拿给我看看。”
“好……你等等。”何雨柱在衣摆上抹了抹湿手，从兜里掏出手写票据。
“好……三十块煤……你看看放哪？”
何雨柱端起搪瓷盆里的肉，走进屋，“来，放那角落吧！”
“成。”送煤工应了一声，一块块给摆放整齐……
何雨柱做完准备工作，拿起一块生的蜂窝煤穿过月亮门来到了后院。
见到聋老太，问了一句，“老太太，换个蜂窝煤球成不？”
“咋了？柱子？你要自己生火做饭呐？”
“嗯。”
“你有钱买菜买面么？”
“有一点吧。”
“你上灶了？当师傅了？”
“还没，不过快了！”
“行吧，在屋里头，你自己拿吧，反正我这一天天的，很少做饭，也就烧个水啥的……”
“好嘞。”何雨柱用火筷子夹到通红通红的蜂窝煤球，先放到地砖上，接着将自己替换的生煤球给放进去，然后将拔火盖儿给封上。
走回中院，碰到了出来做饭，洗菜的一大妈和张翠花。
一大妈：“呦？柱子，你这是……准备自己生火做饭呢？”
张翠花嘀咕：“装的跟啥似的，有钱买面买菜么？”
何雨柱说：“是啊，打今儿起，我要自己做饭了，不给一大妈一大爷添麻烦啦！”末了，又特意加了一句：“今儿中午给我妹做红烧肉！”
何雨柱说完，将煤火炉子拎到廊下，拧下拔火盖，再将燃着的煤球放到炉子里的最底下，接着摞上一块生煤。
一大妈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心想：终于摆脱这两个光吃不干的货了！以后何大清每月寄过来的两块钱，可以悉数落入口袋了！
可很快，她又妒忌的面容几近扭曲——她已经两三个月没吃肉了！
半小时后。
炉子的火旺了起来，何雨柱看了看时间，估摸了一下，开始做红烧肉……
雨水放学后，一路飞奔回来的。
一进门，就喊了起来，“哥，哥，你是不是做好红烧肉了？我闻到了！”
“嗯，洗洗手，吃饭吧！”
何雨柱将打开锅盖，满满一大盘热气腾腾的红烧肉端上了桌，还有一盘锅贴，两碗稀饭。
兄妹二人美美地吃了起来。
他们是美了，可中院的其他邻居，就不美了。
香味飘到贾家，张翠花和棒梗手里的窝窝头顿时不香了。
“奶奶，我也想吃肉！”棒梗闹腾起来。
“奶奶没钱！等你爸下班回来，跟他闹腾去，让他给你买肉！”
香味飘到易家。
一大妈用力咬了一口窝窝头，“这个傻柱，哪来的钱买肉？我都三月不知肉味了……”
紧接着，哎呦一声，再一看，咬到舌头了……
与此同时。
何雨柱一边吃着美美的红烧肉，一边看着系统里情绪值不断增加。
叮，来自张翠花的负面情绪值+1。
叮，来自棒梗的负面情绪值+1。
叮，来自一大妈的负面情绪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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