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恐怖的村庄
玄燕第一百二十章恐怖的村庄燕翰与西门云萱开始商讨回西山镇的计划。chuoyuexs
“喂,你在干嘛?我们回西山镇只是搭建一个法阵,很快就会回来,你带这么多大包小包干什么?”
燕翰注意到西门云萱整理了一堆行囊问。
“路上吃的,和路上换洗的衣服。”
燕翰听了一阵头大,“你是方士,御剑飞行载我一程不就完了吗?挺多一天时间!”
西门云萱狠狠敲了一下燕翰脑袋,“你是猪头吗?我只是赤境方士,橙境方士才能用御剑诀!”
燕翰恍然大悟,但不由地蔑视说了一句:“没前途!”
西门云萱瞪了他一眼。
燕翰接着说:“但我们也不至于步行上路吧?到西山镇个把月,你的拍卖会不用开了。”
“我们骑马到东方城附近一个镇,离这里有两百里,那里有我一个方士朋友,他会带我们去。”
“干嘛那么麻烦,我们在东方城直接雇两个方士带我们回去就可以了!”
“一个方士去西山镇至少收你两万铜石,本小姐现在可没那么多钱!”
“这么贵?”
燕翰吓了一跳,但紧接着一咬牙,“两万就两万,你的那份我掏了,现在时间最重要!”
西门小姐突然露出久违的妩媚一笑:“燕翰小兄弟,你很有当我男朋友的潜质吗!”
于是二人,来到东方城一个方士雇用所,一打听,发现去西山镇的费用已经上升到三万铜石。
“老哥,这价开的有些贵啊?”燕翰冲着一个衣服还算白净的方士问。
“贵吗?和其他人相比,我这已经是够地道了。你也不想想,西山镇那么远,我要耗费多少体力,用多少丹药去补充。”
“二万五?”燕翰一狠心。
方士摇摇头。
“二万六?”
依然摇头。
“两万八?”
方士一瞪眼。
“四万!”燕翰突然来了一句。
“什么?”方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四万两个人!”燕翰赶忙补充道。
方士一听,脸色比猪肝还难看,“有没有搞错?两个人?你当我是牛马吗?一把剑托两个人会出人命的!”
“没事的,没事的!”
燕翰指了指旁边的西门云萱,“你看,我这个搭档,像只麻雀,不过几十斤;我瘦了吧唧像个烟鬼,也不过一百多斤,其实加起来也就是一个壮汉的重量!”燕翰解释说。
方士打量了二人一下,一狠心,“好!不过我事先说好,出了事情可别怪我,从天空中掉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钱先付了!”
燕翰于是塞给他四千银票,说了一句:“放心吧,掉下来也不会怪你的!而且我这个搭档也算是一名小方士,基本上摔不死!”
西门云萱在一旁早已怒气冲冲地瞪着燕翰。
“你们俩都准备好了吗?”方士问。
燕翰与西门云萱点点头。
方士看了看燕翰的胸口,“把你身上的灵石全部卸下来,减重!这里有兑换银票的地方。”
“我这些灵石有用处,不能丢!”
燕翰的确带着一些灵石,但那是要做法阵的。
“你是不想走了吗?”方士表现出不耐烦。
“燕翰,到西山镇,我自会提供你做法阵的灵石。”旁边的西门云萱插了一句道。
“不早说!有你这句话,那就好办多了。还有,西门小姐,今天的路费,你回去后别忘记还我!”燕翰说完便去兑换银票了。
西门云萱白了他一眼,向后捋了一下秀发。
等到燕翰准备妥当,方士便带着二人升空了。
一开始两人很平静,当飞上高空燕翰突然问道:“西门云萱,你好像很紧张?”
“哪有?”
“那你的手抖什么?”
“我哪有抖了?”
“你没有发现你紧张得把我胳膊掐出血了吗?”
“那是你自己流的!”西门云萱死活不承认。
“噢!…那拜托你可不可以不要把你的指甲放进我的伤口里。”
西门云萱于是松开手。
又过了一会,燕翰问:“西门云萱,你干嘛蹲下来?”
“我恐高!”
“难道你蹲下来就不恐高了?”
“我头晕!”
“那拜托你,能不能把你的指甲从我的腿上的伤口也移开!”燕翰此时被西门云萱掐得呲牙裂嘴。
西门云萱突然火了,“你怎么这么矫情!你还是不是男人?这是我第一次站在剑上飞行,你难道就不能谦让我一下吗?”
燕翰立刻瞪大眼睛:“你第一次飞行?”
“是啊,你几时看我飞过?我以前就怕搭乘方士的飞剑,所以才一直才用马车上路。”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第一次飞行不做心里准备,是很危险的!”燕翰大吼道。
“可是你也没有提前跟我讲危险啊?”
“我怎么会知道你一个堂堂的西门少管家,竟然怕高空飞行?你是丢西门家族的脸,还是方士的脸?”
“会飞行了不起吗,你不是一样飞不起来!只会像蠢猪一样在地上爬!”
“西门云萱,我警告你不要人身攻击!”
“是你先惹我的!”西门云萱加重了掐燕翰的力道。
“…”
就这样两个人越吵越凶,最后竟然在方士的飞剑上撕扒起来。
那名小方士,本来修为就不高,托着燕翰与西门云萱已经达到体能的极限。如果两人一直安静还好,结果两人喋喋不休吵个没完。
小方士听得心烦气躁,但他憋着真气飞行又不能言语,最后一股真气上不来,直接喷出一口血来。
“你们俩,要弄死我吗?”小方士脸色惨然,飞剑摇摇欲坠。
燕翰与西门云萱吓得大惊失色,不再争吵,但看到小方士的身体摇摇晃晃随时都有栽下去的危险。
最终小方士体力不支,还是把燕翰与西门云萱甩了下去。
二人同时发出惨叫飞坠而下。
“你们俩找死,怪不得我!”小方士恶狠狠地扔下一句话,便踏剑离去了。
燕翰飞坠在半空,惊慌失措,但很快调整了思绪,他抬眼一看,发现西门云萱就在他旁边极速下坠中,不过人早已吓昏过去。
燕翰拿出身上仅剩下一枚的保命灵石,直接施展了一个一百重的玄甲术,一把将西门云萱拉进怀里。
没多久,燕翰抱着西门云萱咚的一声砸到地面,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燕翰也被震晕过去。
当西门云萱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燕翰怀里,她努力回忆了一下昏迷之前的事情,知道是燕翰救了她的命。
“燕翰!”西门云萱大喊了一声,发现燕翰并没有醒来。
于是西门云萱摇晃着燕翰的身体,依然不醒,再听了听燕翰的脉搏发现燕翰已经奄奄一息。
西门云萱大惊,于是伤心地喊着燕翰的名字,趴在燕翰怀里痛哭起来。
“都是我不好,是我把你害死的…
其实在我心里,你也没有那么流氓,你很善良,很勇敢,也很有能力…
你曾经救了爹爹一命,其实我打心里感激你的,但是你每次说话都让我生气,你老调戏我,我本来对你的好印象,都被你毁啦…呜呜。”
这时燕翰睁开一只眼睛,顽劣一笑:“哈哈,西门云萱,没想到我在你心里还有这么多优点嘛!”
西门云萱一看燕翰是在装死,气得破涕而笑,挥起拳头不断拍打燕翰的胸膛。
“燕翰,你为何这么可恶!你竟敢在本小姐面前装死!”
“我只是享受一下,佳人躺在怀里的感觉,哈哈!”
西门云萱一听,更气,“你这个流氓!”
两人就这样又打闹了一阵,才收起心情观察了一下周围环境。
这里森林茂密,他们是落在一个半坡粮田上。
既然有粮田,周围一定有人居住,于是燕翰定睛向山下一望,说道:
“那里有一个村落,我们先过去问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西门云萱点点头,于是跟在燕翰身后向前走去。
燕翰与西门云萱走向村落的路上,发现一个人也没有,四周安静得异常诡异。
燕翰提高警惕,他的直觉告诉自己,此地似乎有不同寻常的东西。
当二人走到村口时,发现村落的篱笆竹门是敞开的,里面隐约住着几十户人家,但村子里依然没有一个人出没。
燕翰与西门云萱对视一下,西门云萱也跟着紧张起来。
“我们要不要进去?我感觉这个地方好诡异!”西门云萱问。
“进!我们总得了解个究竟,你不是方士吗?难道还会被几个隐藏起来的村民吓到。”
西门云萱白了他一眼,于是两人走进村落。
“有人吗?”燕翰冲着一个烟囱还冒着青烟的屋子里喊。
没有回音。
燕翰又冲着其它的茅草屋子喊了几句,依然没有回音。
于是燕翰壮着胆子打开一个屋门。
刚打开房门,燕翰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道,进去一看,只见床板上躺着四五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床上的被子已经被染了殷红一片。
燕翰吓了一跳,他有一种要干呕的冲动,他忍住内心的反应,示意屋外的西门云萱先不要进来,怕她受不了。
燕翰继续查探,发现灶台前也躺着两具尸体,而且似乎有打斗现象。
死亡原因很直接,咽喉处与心脏处都被不知名的东西挖了一个坑。
他们死亡时间应该是今天早上,这两个人是成年,正在灶房做饭,床板上应该是他们的几个孩子。
燕翰看到如此悲剧,内心不由地震撼。
他在屋子里面继续查探,发现这户人家的主人在柴房里养着几只鸡,而这些鸡完好无损。
燕翰觉得好奇,于是蹲下来看了一看。
这一看,燕翰大惊失色!
因为他发现几只鸡的嘴上还残留淡淡的血迹,而且鸡的眼睛竟然是恐怖的森白色。
更匪夷所思的是,燕翰竟然发觉鸡的身体里散发出只有方士才具有的灵力波动。
正在燕翰发呆于眼前的景象时,一只公鸡突然间跳跃出来,相当凶悍,锋利的尖嘴直接将燕翰的手臂啄破。
燕翰眼疾手快,挥起旁边的一个木锨轮去,结果那只鸡仿佛有了智慧一样,扑扇着翅膀一下子躲开,之后迅速地朝着燕翰面门扑来。
燕翰一转身,跑出柴房,操起灶台的菜刀,不服气地又冲了进去。
结果刚一走进去,发现那只鸡,发出呜噜噜的奇怪叫声,把周围几只鸡全都聚集过来,并且激发出一股恐怖的能量,准备对燕翰发动群攻。
燕翰大惊,灰溜溜地拎着菜刀赶忙逃出屋子。
他看到还在屋外傻站着的西门云萱大声喊:“我们快逃离这里!鸡造反了!”
“什么?”
“鸡…鸡,公鸡的鸡,女人去当鸡的鸡,现在造反了!”
西门云萱照着燕翰的面门,当头给了他一拳。
燕翰停下来,怒喝道:“你干嘛打我?”
“我看是你疯了!让你进去查探情况,你提着菜刀在这里大呼小叫什么?”
“我说鸡造反了,杀人了,屋里六七具尸体,全被几只鸡杀死的!”燕翰继续解释道。
西门云萱一怔,还是不能相信,“我进去看一下!”
结果话还没有说完,突然间几只鸡破窗而出,朝着西门云萱与燕翰扑来。
燕翰现在身上没有灵石,只能颤巍巍地躲在西门云萱的身后。
西门云萱作为赤境方士,拔起长剑,那威势,似乎比林音还牛,燕翰顿时觉得有一种安全感,
结果令燕翰想不到的是,西门云萱突然说了一句:“我们还是走为上策,这些鸡果然不是一般的鸡!”
她说完跑得比兔子还快。
“哎…你别丢下我啊!”燕翰紧跟其后。
没想到那些鸡扑腾起来还真是不慢,那只公鸡甚至飞上房顶,追赶着二人。
二人跑到村口的栅栏门,发现门口已经围着几只雄壮的大黑狗,燕翰通过它们灰白的眼睛可以看出,它们决非善茬,八层与那几只鸡一样,已经发生变异。